第116章 第五十一话 没啥看点的日常

    集结七位被选中的魔术师（Master），利用“降灵仪式”，将过去的英雄人物的人格侧面以英灵的形式召唤出来，并赋予对应的职阶，建立不成文的契约，成为魔术师（Master）的使魔——从者（Servant）。
    之后魔术师（Master）带领自己的从者（Servant），进行一场为了夺取圣杯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就能获得圣杯的所有权。
    “圣杯啊……”
    白林轻声地感叹，然后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又看完了一本《Fater》系列的漫画，设定和某部动漫的设定一模一样，不对，应该说就是同一个东西。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有【名字】就会被做出极小的修改，让人怎么都无法想起真名。
    为什么无法想起？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要说明很多东西——
    就在六个月前……确切地说是六个月两星期之前，数不清的《300英雄》玩家（召唤师）被拉进这个世界——永恒之地，要进行一场巨大规模的战争，不过Ruler那边的人称此为“次元战争游戏（Demension of War）”。
    和圣杯战争相似却又不同，除了参战人数上的巨大差异，还在于最关键的“英灵召唤”。圣杯战争实召唤过去的和未来的英雄，而这场次元战争召唤的——随机抽取一个虚拟人物作为英雄，将其英灵化再召唤出来。另外，在抽取英雄卡的时候系统会一次给予两张英雄卡，一张用于召唤英雄从者，另一张给召唤师吸收，使召唤师成为亚从者战士。
    为了公平起见，参战者都被进行了【情报抹消】处理，对于原本世界的很多东西的【名字】都会忘记，就算是当成老公老婆的本命角色也会忘得一干二净。如此一来，直到解放真名为止都无法依靠外表、普通技能识破任何英雄的真名。现在就算看着这些漫画也没法想起任何东西。
    也许有人觉得，能将梦想中的各种动漫角色召唤到现实，是一件献上生命也换不到的好事。过不了多久，真正身临战场的时候可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么，圣杯战争就是为了争夺圣杯而进行的仪式，这场次元战争又是为了什么？就连普通的生存都十分困难，也没多少人会去想这种事情。
    转眼间已经过去六个半月了，这场战争的进程比想象的要慢很多，未知的东西也太多了。
    “嗯，反正只要打败Ruler就可以了吧。”
    是的，白林可没有参与这种毫无理由的互相残杀，只要打败游戏管理者Ruler，就可以把所有人解放出去。
    就这个理论，召唤师也分成了两派——反Ruler的隐蔽组织派，投靠Ruler的开挂激进派。白林当然选择前者，现在就身为替补小队队长，身在反Ruler组织“枪制队”当中。
    不过当前的个人境遇有点特殊，没有什么主导权，而且本人的实力也不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根本没有实际地位。
    “现在几点了啊？看了这么久的漫画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不允许配备计时工具，所以量产的手表也没有拿到，每次看时间还要特地跑到门外的走廊上，那里挂了一个普通的时钟。
    房间铁门上的四个电子锁都已经解除锁闭状态，吱嘎一声把门推开，然后大步地离开牢房造型的房间。
    “嗯，九点……九点？！约定的时间早过了？！”
    个人的时间观念也不太好，不用上学的日子里总会弄错时间，不知不觉地就错过了约定时间之类的。本来也是个守时的人，如果有手表的话绝不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想那些“如果”没什么用，白林简单地和看守门打招呼，接着就去约定的地方了。
    对这里的地形已经完全掌握。这是一座和日式学校一模一样的建筑，只要是日漫里能看到的校园风景在这里基本都能看得见，因为永恒之地本来就是由各个虚拟世界的场景拼凑出来的，换言之，永恒之地的场景都出自某些动漫、小说或游戏。
    至于白林现在所在的这座学校出自哪部动漫，他还不知道。写有校名的门牌被毁了一半而且没有复原，最关键的校名看不到，这所学校的真名也就无从得知。系统的【刷新】系统也无法还原，也许这个写有校名的门牌原本就是残缺的，是个无名之地。
    不过白林确信他一定见过，而且还是在某部很出名的动漫里。
    但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上星期刚结束了白林人生中的第一场团队实战，其他人花几天时间结束了战后的所有工作，除了一些身中毒菌、无法救治的病患，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就算知道了这个学校的真名，可能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你小子还真慢啊，一大早的去干嘛了？！”
    “抱歉啊……”
    “赶紧进来。啧……真看不惯你这弱里弱气的样子。”
    一进门就被训斥了一顿。
    本来就是白林自己错过了时间，所以他也没有找理由狡辩。本以为吸收了【坂田银时】英雄卡能让他变得强硬一点，结果没有。
    不，也不是一点都没变，至少银时的毒舌和怠惰被继承了。
    （怎么都是缺点……）
    原定今早八点，所有分队长级别以及以上的人员都要到【指挥室】集合，执行一项工作，作为替补小队队长的白林当然也被指名参加。这个工作非常重要，可能会影响到“枪制队”的全队存亡——与另一支反Ruler队伍“天壤队”的合作谈判。
    白林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迟到了，还是迟到一小时！
    “诶？取消了？”
    “不是取消合作，是取消今天的谈判，改日再说。”
    原本以为是合作取消了，文职小队的队长世冰把这消息告诉白林，
    “合作应该是稳稳地能成功，他们那边的目标和我们是一致的。谈判只是为了确认我们的人品，还有合作方式，如果我们出了事，要尽量保证他们不会被牵连。”
    “就是在我们出事的时候，把锅全甩给我们的意思。说的那么有人情味干嘛？”
    每次世冰好好说话的时候，武装小队的队长段名义总要插嘴说几句反驳的话，而且总是戳中他的怒点，
    “其实啊，说是合作，根本就是叫投靠吧？他们那边人数少得可怜，走的是少数精英路线？反正要说总实力是完完全全不如我们这个百人大队的。没有足够的或上等的实力就向我们这些强者提出合作，那不就是投靠吗？等我们出了事以后他们还能第一时间走人，还真是轻松啊。”
    “你说这些干什么啊？！有必要纠结这些东西吗？！就算他们只是来投靠的，接纳弱者也是我们的工作啊！”
    “我看那些人根本就和投靠Ruler的软脚虾一样，因为做过反抗Ruler的事、上了Ruler的黑名单所以不能投靠那边罢了。我们只不过是第二个备用的选择，我们只是备胎。”
    “你这样只靠自己的臆想去抹黑别人有意思吗？！”
    世冰的性格可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冷静，只要把他和段名义放在一起，免不了要吵上几句。白林都已经习惯了。
    说到那个“天壤队”，前几天白林在麻婆豆腐餐券上找到了一组手写的神秘数字，因为大家的手机都已经损坏或者没电（这么大个地方竟然找不到一根充电线），通讯器能联系的单位仅限于“枪制队”内部人员，只能借用电脑上网查询。
    嗯？既然有电脑，为什么不用电脑做一些可能做到的事情？
    首先吧，这里已经算是异世界了，电脑不可能联系到原来的世界。就算联系到了又能说些什么？我被电脑里的游戏AI抓到永恒之地、成为召唤师参加一次伪圣杯战争？是个正常人第一反应就是“mdzz”，不删除联系都算宽容了。就算有那么一些人真的相信了，那……好像有点用诶，让那边的人把英雄真名全部报过来，对战斗大有帮助。
    不过根本没法联系到原来的世界，所以以上猜想都不可能发生，赶紧洗洗睡吧。
    然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名字】都被修改了，百度谷歌都只能搜出一堆看似盗版却找不到正版的东西。因为学姐提供了一些曾经的英雄资料，所以白林至少还知道《fate》，但现在网上就连《fate（命运）》系列都被改成了《fater（环保）》系列，《fate stay night（命运守护夜）》被改成了什么鬼东西简直无法想象。
    原来那是一部环保番吗？
    最后，这边的电脑都是日式的，电脑痴（白痴）的白林都不知道怎么把语言改成中文，都是输入英文搜索的。能像这样正常使用就已经很不错了，就别奢求那么多。
    回到正题，白林用电脑找到了一个网站——“反Ruler同好会——天壤队制作”。
    查阅队内的资料，再和其他人讨论后得到了结论——这是在“枪制队”出现在此地之前就已经驻扎在这里的上一任队伍留下的讯息。
    因为系统对场地的【刷新】，只要不是“以改造为目的”的破坏活动，到了定时点都会被完全复原。“天壤队”那边的人力不够充裕，所以没法像百人规模的“枪制队”这样随便改造建筑。为了与后来者合作，他们只能留下文字讯息和电子讯息。
    白林被记过一功，之后由文职小队的人全权负责这件事，详细过程白林不了解，没过几小时就得出了结果——这个网站只能和“天壤队”进行聊天联系，没法找到他们现在的位置。
    经过简单的网上联系（闲聊）之后，对方同意与“枪制队”合作，打算从现在的所在地返回这边，进行简单谈判以后再做出新的决定。对于现在紧缺战斗力的“枪制队”来说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行动。
    就算是Ruler的陷阱也不怕，反正Ruler早就知道“枪制队”的所在地，而且“枪制队”这边全队上下都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再打一次应该没问题。迟早要和世界顶端的Ruler碰上，如果连现在的这点磨难都没法渡过，那还谈什么未来？
    “……”
    那边的两人越吵越来劲了，负责圆场的龙焱不在，他们就成了这样。
    “我觉得这时候还是少和他们接触比较好……应该很快就会停下来的……”
    冷不丁地从背后冒出声音，白林差点吓得一身哆嗦。
    文职小队的分队长霍比，算是世冰的下属，专门管理资源部分的文职工作。他本来是执行外部资源搜索工作的，但是这样工作效率偏低而且危险性高，加上现在“枪制队”处于战斗力衰弱的紧张时期，所以取消了大部分的外出工作，让他成为内部的文职工作人员，专长是鉴别、计算等资源的数据处理工作。
    算是曾经一起参与Guild行动的队友，然而当时白林柄没有和他有过太多接触，不是很了解他的为人。不过在白林被诬陷的时候有提醒他，表明他是个很理性的人吧。没有被那篇文章蛊惑就已经非常不错了，白林认可他的能力。
    就是这样突然从背后冒出来说话的习惯，还有那幽幽的说话语气，让人有点受不了。
    “我也不是很想管这两个人，反正很快就会停火的。”
    就算段名义是白林唯二之一的好朋友，白林也没打算在这种时候帮他，也从来没帮过。
    既然没事了，那应该可以回去了吧。只要明天准时集合就行。
    环顾房间内的人数，原队长加上新任的六名分队长一共十二人，其中副队长雨轩这几天都被要求不能工作，监视小队的队长娅卡皓要负责全面的监视工作也不能来，所以会来的人其实只有十个。
    还留在这里的人屈指可数，其他人大概都回岗位工作去了，为了尽快适应升职以后的工作环境。
    那也没有白林的事了，没理由继续呆在这里。
    “哎呀哎呀，才刚来就要走吗？就没兴趣看看我造出了什么新东西？”
    “嗯？”
    武装小队的分队长库琪，原本是文职小队的机械设计师，先前使用的火药兵器都有她的一大功劳，是个机械设计的天才（可惜被TY的破游戏毒害了）。对于原创装备非常擅长，所以被分配到段名义旗下的武装小队里面，因为可以近距离了解战士们的实际状况，直接激发了她的创作兴趣，过不了几天装备就要全部换新，现在使用的火药铳已经是第四代改良型了。
    除了战斗装备，她也被允许开发其他用途的装备和道具，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因为白林从一开始就只有和队长级的人物多次接触，对于这些原本在低层的人员真的不了解。在白林的印象里库琪就是一个宅实验室的研究狂。
    正因如此，她理应整天沉浸在实验室里画设计图才对，为什么还会“浪费时间”留在这里？白林迟到了一小时，那么关于谈判推迟的通知大家早就应该知道了才对。
    仔细想想其他人也没理由留在这里，那留在这里的人都在干什么？
    “库琪，那个……你们——”
    “飞到女生寝室窗边的装备我有哦，要不要试一下？”
    “不是！我要那种东西干嘛？！话说你还真做出来了啊？！你想拿这东西做什么？！”
    “呼呼，和雨轩说的一样呢，是个稍微调戏一下就会发慌的蓝孩子，你的反应真有趣。”
    “你们都是串通了说辞的吗？！”
    “总是在意那些不重要的地方，也和她说的一样呢。”
    “……”
    “那你有什么事？”
    “……找大家过来要说的事都已经说了吧？那你们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总队大人呢？”
    “总队已经先回去处理其他东西了，我就花一点时间陪你吧。首先嘛——”
    砰！
    先把吵个没完的两个人踢出去，从内部把门上锁，然后库琪把学姐留在这里的电脑打开：
    “还是最原始的那个问题啦——关于‘召唤师猎人’【影武者】千代的处理方法。”
    白琳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敌人，因为Ruler入侵的前后时期她特别安分，一下子差点忘了她的存在。
    【影武者】千代，识破真名之前都叫她“召唤师猎人”，因为她一直在夜间猎杀各种单独行动的落队成员，而且杀人手法极其熟练，所以赋予她这个称号。然而她的本质并不是都市传说，她只不过是从属Ruler那一方的英雄从者，职阶是最擅长杀人的Assassin，白林和她交手四次，三败一胜。
    是英雄从者就一定有召唤师（Master），然而至今都没有找到一点关于她的召唤师的线索。有过三次活捉她的战绩，但也被她跑了三次。
    库琪打开文件以后，立刻弹出了几张没见过的照片——全都是“案发现场”的照片。每个被害者只有脖子上或胸口上的一道刀伤，但是直接致命且干净利落，用脚都能猜到凶手是谁。
    拍摄时间是最近几天，白林竟然完全不知道，那个千代又跑出来猖狂了。
    “可能是因为你的状况有点特别，情报流动太慢，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吧？”
    “……”
    好像是这样。
    现在白林就是被诬陷为“【影武者】的召唤师”，又因为立有战功，经过投票和讨论，决定了他只能在白天出来活动，晚上必须回到【禁闭室】里去。反对白林洗白的群体要求全时间监视白林，并到处限制白林的日常生活，当然，情报的获取也被限制了。
    不过鉴于上一次以“报复”为名义的群殴战，大家也认识到了白林的可怕，没有人再去用武力找茬。
    反过来，千代的召唤师似乎和白林有些未知的渊源。她的召唤师似乎想对白林做什么，有时候特地庇护他，有时候专门猎杀他，而且总是中途变卦，白林搞不懂这有什么意义。
    “所以这是在讨论怎么防治她？”
    “理论上这个问题一直都在讨论。最近几天她重新活动起来了，如果让‘天壤队’的人知道我们这边有一只怎么都治不掉的害虫，可能会拒绝合作呢。所以最好能在明天之前解决掉她。”
    “我能做什么？”
    “蹲在【禁闭室】里，安静地等你洗白就好。”
    ……
    安静地蹲着，等着洗白。
    白林才不会答应这种无作为的做法。不过现在白林真不能做多余的事情，不然会加深其他人对白林的怀疑。难道真要一直蹲着什么都不做吗？
    “嗨~白林~”
    “唔……雨轩？”
    副队长雨轩，整个“枪制队”地位仅次于总队长的人物。
    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普通女子高中生，但是和她的外表完全不同，她的魔力和格斗能力都是上级的，只要见识过就绝对不会再把她和“弱”联系在一起。
    不过上一次团战的时候她遭遇了某种意外，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万幸的是最后她醒了过来。被吩咐这几天不能参与工作，还要多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异状。
    现在正好是检查结束的时间吧。
    “检查结果怎么样？”
    “这个啊……”
    不知为何雨轩露出一丝难色，没有明说，而是把体检的报告单拿给白林。
    因为是魔力取代能量的世界，所以体检单的格式需要手动改写，白林还是能看懂一部分的。关键还是在于医生字体不是很专业，不是文盲都能接受。
    “……魔力水平直线上升？”
    “好像机器坏了，不管怎么检查都是这结果。”
    “应该吧……”
    魔力水平上升，先不说“直线”这个速度，魔力水平相当于一个人等级，具体多少算不出来，不过只要没有投入长时间的战斗或者训练，魔力水平是基本不变的。机器的检测能力比较粗略，只能检测到较大的魔力水平差，也就是说只要魔力水平没有出现明显的变化就不会被检测到，换而言之，机器查出了魔力的变化，那就表示魔力水平有大幅的成长。
    可是这不可能，雨轩这几天没做任何一件足以称上“训练”的事情，而且时间太短了，就算每天刻苦玩命地训练，也不可能出现表上这么惊人的魔力变化。
    如果普通的训练方式对魔力的成长起到了牛车般的推进作用，那玩命训练、嗑药训练差不多就是列车，但表上的这个数据结合前几次检查的数据进行对比，魔力水平的上升速度简直就是LSRV的完成品。
    就算是把魔力制成块状当饭吃，也不可能有这么夸张的成长。
    “怎么看都是机器出了问题啊，难不成有人直接把魔力灌进你身体里？”
    “……”
    “雨轩？”
    “……啊？”
    “你真的没事？最近你总是注意力不集中啊。”
    “有、有吗？”
    “昨天因为你分心，能钓上的鱼都被放跑了。”
    “哦……昨天……这次战斗有劳你了，白林。”
    “不，我是说——”
    “这次战斗有劳你了，白林。”
    “等——”
    “这次战斗有劳你了，白林。”
    “……”
    “好啦~别总在意那些细节啦~真有问题的话我已经去治疗了，怎么可能会瞒着你们呢？我只是……我只是有一点不方便说的心事啦~懂的，剧里常有的那种啦~”
    “但愿如此……”
    “那白林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我可以看热闹哦。”
    “……”
    想不到什么能干的事，明天还要参加谈判会议，不能做太耗时耗力的事情，干脆回去接着看漫画……
    可能有人会问，除了元老英雄【影武者】，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看到一个熟悉的英雄从者？
    白林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幸存下来的总是召唤师而不是英雄从者？
    答案其实很简单，并不复杂。召唤师是英雄从者的魔力源，所以召唤师总是优先被杀的目标。虽然召唤师具备亚从者的力量和英雄从者所不具备的【召唤师技能】，但论实战能力还是经验丰富的英雄从者更具优势，选择对手的话一般都会选择召唤师。如此一来，召唤师的死亡率要比英雄从者高出很多。
    然后召唤师的死亡也就表示英雄从者失去了魔力供给，通常情况下都会瞬间消失，只有一小部分、持有特殊技能的英雄从者能存活下来，但是能找到新的魔力源可谓是希望渺茫，基本上不会存活。所以一旦召唤师死去，英雄从者也会相继死去；若是英雄从者死去，作战经验丰富的英雄从者往往都会给召唤师留一条生存的后路，以便逃生。
    所以相对而言，并不是召唤师的死亡率较低，而是无论哪一方死亡，要么只有召唤师存活，要么两人都死去。
    可以的话，白林也希望可以让几名战斗力爆表的英雄从者来助战。不过这种妄想还是算了，大家都是已经失去了英雄从者的人，说出来也只是让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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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之地的中心地区。
    这里就是Ruler的当前根据地，问题儿童的集中营。
    “王，召见我有什么事情吗？”
    “本王仔细考虑过了，只有一出剧本还是不够有趣，要玩就玩大一点的。”
    “您是说……？”
    “本王可以继续提供物资，把那项实验重新做下去——‘灵核转生’，把那些杂碎的Servant从坟墓里召唤回来，上演一次真正的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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