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六话 银时白林VS“猎人”

    “那是……”
    看到白林拿出来的卡片，“猎人”不得不放弃进攻，立马后退几步。
    “英雄卡？！你怎么会有这个？！假货吗？！”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果然和白林预料的一样，“猎人”并不知道他持有英雄卡，那更不可能知道英雄卡的数量，所以白林先只拿出一张试探一下。现在确认了这个猜想，可以留着第二张卡，等遇到下一个危机时刻，再拿出来逆转局面。
    一件神器和两张英雄卡，刚好三次扭转局势的机会。
    偷偷瞄了一眼卡片上的卡面——【坂田银时】。
    “有个很会照顾人的学姐，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力量】和【从者】——白林的心里出现这两个选项。
    早在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两张英雄卡的分配，于是白林集中精神选择让它成为【力量】。
    卡片立即回应了白林的选择，转化成一道光芒注入了白林的胸口。
    效果立竿见影，白林立刻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正在从某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伴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白色的魔力对外释放，包裹了白林的全身，抛弃脆弱的凡人之躯，把白林的身体改造成坚韧的亚从者之躯。
    濒临报废的双臂就像重新充满气的橡胶气球一样重新变得结实有力，又一次充满了力量，身体各处的疼痛也有明显的减弱，降了几个疼痛级别。
    还有成为亚从者以后的【灵衣】在他身上展现出来——通体全黑的紧身衣裤，外配的蓝底白色和服，纯黑色的头发上也染上了一小撮银色。
    （白林——【Rider】坂田银时
    被动魔术技能
    【白夜叉】具备极强的学习能力和潜力，若经历任何真实的战斗，都能使综合战斗力极快成长。被【糖类】魔术特攻。
    主动魔术技能
    【牙突】使用剑技后能短暂时间提高敏捷能力。
    【扰乱】可（有意）利用言语，造成无法抵抗的微量精神伤害和短时间的魔力流动混乱（即情绪混乱）。
    【飞剑】任意投掷类物体都能附着魔力成为投掷武器。
    必杀魔术技能
    【阿姆斯特朗炮】蓄力以后飞往指定的地点，降落时造成大范围魔术伤害。）
    “猎人”并没有想出这个英雄的真名，至少可以感觉到，白林现在持有的魔力，远超越了她剩余魔力的两倍以上。刚使用了英雄卡，注入人体内的魔力通常都是过量的，达到魔力满值是很正常的事，而且还有神器的加持。
    有这种量级的魔力支撑白林血染的身体，就好比往破烂的布娃娃里面加上了人工支撑骨架，重新站稳已经不成问题，力量上也是堪比破烂棉花和坚硬骨架的区别。
    对于这场战斗，“猎人”已经消耗了大约八成的耐心，魔力也消耗大半了。还有断掉的右臂也是个问题，必须快点回去用魔力修复。
    可是为了计划的下一步还有最终的目的，又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继续和（开挂的）白林战斗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撤退，也不能动用“那个手段”。
    “现在，我这就来告诉你什么叫翻盘。”
    没有休息片刻，白林重新捡起地上的光剑，慢慢地朝“猎人”方向走去。
    只有一开始还在慢慢地走，很快就开始两脚加速——【音速冲击】。下一秒就爆发出腿部的魔力，速度过快，整个人变成一道白色的流星直冲过来。
    白林显然是要直接正面近战。
    要让Assassin这个职阶，和一个有神器的亚从者战斗，而且还是正面战斗，那简直是直接剥夺了Assassin的一切优势。
    因为Assassin在七骑职阶中是专门刺杀召唤师的职阶。Archer特化的能力是视力，Rider特化的能力是乘骑能力，Berserker特化的能力是全属性，Assassin特化的能力是潜行能力和速度。所以Assassin的战斗成功率完全取决于——潜行被识破之前的最初一击能否重创或杀死对方，然而能识破潜行的开挂英雄从者也多得一批。如果说Assassin被公认为正面战斗的最弱职阶，并没有多大问题。
    所以，让Assassin和其他的英雄从者战斗，都是属于要避免的行为。除非是BUG般强大的Assassin，否则是不会专门针对英雄从者而不是召唤师进行作战的。但其实那样的强者根本没必要针对英雄从者，直接杀掉召唤师显然更方便一些，失去魔力供给的英雄从者也会立刻灰飞烟灭。
    简而言之，其实“猎人”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的强大纯粹是因为经验丰富，和那些天生就是BUG的Assassin没法比。所以一开始就和白林在正面打近程的消耗战，根本就是个严重的错误！
    “结果还是对你放水了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猎人”身形一晃，轻易地避开了白林的高速冲击。
    【牙突】！
    白林又吟唱一个剑技，光剑的剑锋不遵循物理法则地立刻转变方向，而且速度比刚才还要快！
    【暗影之舞】
    “猎人”仍是使用老套的位移技能，闪现至白林的背后。
    可是手持【高斯光剑】的时候，背后已经不算是白林的死角了——【魔力放出（雷）】！
    借助魔力的对外释放推进力，使白林的直线突刺变成了平面横斩。
    轰————！
    亚从者级别的腕力和魔力输出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配合神器的超高魔力输出，可以打出成倍的效果。
    这一剑下去，剑刃延长线上的一切都被雷系魔力吞噬，多余的魔力化作一道紫色的倾斜雷柱，就像是一台大功率的雷电高射炮。远处的石壁被削去了一大块。
    “说好不杀的呢？你这一剑劈下来要是我没有躲过，那我可就要变成一摊灰了！”
    就算只剩一条手臂，“猎人”还是做出了一个后空翻动作轻易躲开了致命的雷电。
    正如白林预料的一样，即使变成了亚从者，速度还是跟不上作为Assassin的“猎人”，但是，猎人目前的一切行为都已经被白林看穿了。
    “我当然不会下杀手啊，只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地打中。不然的话，你那强者的标准也太低了吧。”
    白林还没忘记，“猎人”和他战斗的缘由，仅仅是为了验证白林是不是会在合作中拖后腿的弱者。反过来说，就是要证明白林是个值得合作的强者。
    现在只要想办法让“猎人”觉得白林更强就行了，但“猎人”的标准似乎挺高的，她坚信的是“强者能杀掉弱者”这样的法则，想要证明是个强者，需要的不是“打败”而是“杀掉”。她这也是在利用白林坚守的“枪制队”的“不杀”原则，只要不杀了她，她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反击。
    想要打败或杀死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实力上而言“猎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水还能赢的对手，放在“枪制队”里面她的实力可能可以排上前三。要是过于大意，一不小心被杀掉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我这么几下子就搞定了你，那你不就是拖后腿的那个人了吗？”
    “你还真能说啊……”
    “彼此啦彼此啦！”
    嘭！
    上一秒还在对话，下一秒白林的光剑就落在了“猎人”的脚下，劈开了大地。
    “猎人”敏捷地一跃而起，丢出一柄被魔力气刃包围的圆镖。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白林来说都已经是些老套的单调技能了。只见他的光剑随意一挥，就把圆镖切成两半，失去附着物的魔力也消散。然后白林脚下一蹬，对处于空中的“猎人”发动反击。
    “猎人”看得出来——突如其来的先手攻击，防御或闪避之后无间隙地追击——虽然还有一些不同的细节，但无可否认，白林确实是在模仿“猎人”的战术！而且白林成为了亚从者还没有几分钟，被强化过的身体还不好控制，稍微一跳就有几十米高才对，但白林并没有控制不住的表现，反而控制得很熟练。这到底是多强的天赋？！
    “你真的是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啊！”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
    白林纵向劈斩，“猎人”果然又变成一团黑雾消失不见，光剑撕开了黑色的魔力之雾，什么都没有击中。
    “又在后面吗？你继续这样躲下去很快就会——欸？”
    这次并不如白林所预料的那样，“猎人”并没有出现在背后，而是他的右手边，三点钟方向。
    “猎人”的手钳住了白林握剑的右手腕。
    “别以为我和你一样单纯。”
    她的手上突然用力，白林的手臂动弹不得。
    随后，白林清楚地看到，“猎人”有一个抬腿的预备动作——她想这样一脚踢断白林的手臂吗？！
    可是在这个角度位置上，白林没法拿她怎么样。如果要用左手来对她反击，速度肯定跟不上她。何况——白林的右腕上还有之前的割伤，用英雄卡的魔力强化了身体以后，多少起到了一点微弱的治疗和减伤效果。现在被这样掐着，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剑快要握不住了。
    难道就没有反击的办法了吗？！
    打出优势的时间还不到五分钟，就又变得这么束手无策，真的丢尽了银时的脸！
    快点想想有什么办法！快点想想有什么办法！
    嗖！
    “猎人”使出了上膝顶，果然和白林预料的一样，是想要废掉白林的右臂！
    【召唤师技能?缴械】！
    “什么？！”
    在差点碰到的一刻，白林机智地想起了这个技能。“猎人”的膝盖立即停了下来，就像时间静止一样，速度、力量一瞬间全部消去，完全停了下来。
    可是这个技能的持续时间也是极短的，大约只有1.2秒，可是对于白林来说已经足够了。
    从“猎人”的单手束缚中抽出手臂，换用左拳，砰地一拳把猎人打飞到十几米外的地面上。
    有点不可思议，这张英雄卡似乎给予了白林对疼痛的耐性。左手掌为了挡住即将刺穿脖子的苦无而留下了刺穿伤，现在还没有痊愈，但是全力打出一拳却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痛。
    而且一拳打脸为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不是第一次体会到，难道以前也这么做过吗？打可恨之人的脸？在原来的世界那边白林可是个从不惹事、从不干架的普通学生，不太可能。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白林举起右手的光剑，乘胜追击！
    【寻踪苦无】
    猎人吟唱了一个从未使用过的技能，确切地说是在白林面前从未使用过的技能，从凝聚了黑色魔力的手上投射出两枚苦无。
    白林只看到外观没有特别之处的苦无直线飞射过来，照样是随手一挥就全部打飞。苦无的力度上和速度上都没有变化，至少现在还看不出这个技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是普通的投射攻击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白林再次高举光剑，对准“猎人”的非致命部位——剩下的另一条手臂，劈斩下去。
    “这是……？！”
    【魔剑侵袭】！
    白林突然切换动作，一记横斩击破来自左方的黑色物体——一支苦无。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哪来的，右边也飞来了一支。照样挥剑将其击碎。
    再次将剑刃瞄准“猎人”的时候，“猎人”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上了。白林随便算算，刚才挥两次剑的时间，这么说也足够她逃到数百米外了。她就这么逃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难怪你还是那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
    这一次真的没有料到，“猎人”还是出现在了白林的身后，仅凭一只手臂勒住了白林的脖子，顿时喘不过气。
    “老套的招式，往往都是最有用的。”
    话音刚落，“猎人”的护膝内各弹出一枚隐藏的暗器刀片，从后面刺入白林的后膝，重伤关节软骨。“猎人”向上提起两膝，刀片也跟着向上搅动，在白林的后膝上留下恐怖的撕裂伤。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这样子就受不了了？”
    “猎人”的袖内弹出隐藏刀刃，在白林的脖子上抹了一刀。不过这本来就不是很使劲的切割，白林也挣扎了一下，没有在脖子上留下太深的伤口，却还是溅出了不少鲜血。
    “刚才你用【缴械】控制了我以后，就该抛弃你那什么鬼原则一剑捅死我的，可惜你就打出一个不痛不痒的拳头。你是太自信了还是太愚蠢了？”
    趁白林还无法反抗，“猎人”的手从脖子上换到白林的头上，用力按住——
    “不管是怎么样，你现在就这么躺下去比较好。”
    “你别想——”
    白林还没来得及挣脱，“猎人”向下一按，白林的身体直线下坠。
    首先就是脸部着地，焦黑的地面上被硬压出一个小坑。白林终于体会到了被打脸有多痛，好像整张脸乃至整个头都不是自己的了。鼻子和眼睛可以感受到湿润，多半是被坚硬的鹅卵石挤压出血了，还有几处可能存在的骨裂。
    白林的手指嵌入地面，可是怎么用力都没法站起来。“猎人”的怪力吗？还是“猎人”束缚了无法施力的部位？
    “我的战斗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游戏范围了，不，应该说游戏里面并没有把我应有的战斗能力表现出来。那个时候的《300英雄》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moba，对英雄的设计根本考虑不了那么多。我们成为了实体，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发挥出很多你们在游戏里面都见不到的力量。”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不要以为多了一份英雄的力量，就可以轻易地杀掉连【宝具】都没拿出来用过的对手。未知的对手是最强大的。”
    “猎人”松开了手，换用脚使劲踩住白林的右手腕。如果只是“猎人”的踩踏，还不算痛，能忍住，可是现在方圆数十米内，地面上只有之前被击碎的河滩鹅卵石碎片，就像坚硬锐利的玻璃碴一样，从下方把手腕扎得生痛，实在忍不住松开了光剑。
    “好了，是时候送你下去了。能和我折腾这么久的目标，你还是第一个。如果我这次是从背后用第一刀，可能你的结局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猎人”拿出了三支苦无，左手上焕发出黑色的魔力光芒。
    虽然看不到“猎人”的表情，但白林可以感受到那种令人心寒的黑色魔力，完全不能保证“猎人”这一次也会放过他，这一次是真要下杀手了。
    “好了，死吧。”
    “等、等一下！至少死掉之前告诉我，那个……呃……之前那个技能是怎么回事？让我死个明白啊！”
    “你是说【寻踪苦无】吗？想让我多说话拖延时间这种方法可是没用的，我没有义务对你进行任何说明。”
    你现在就在浪费时间和我说明好吗？！
    白林在心里吐槽，却还是没有相处一个逆转现状办法，时间太短了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暂时先让手指扒地，把脸转过去观察“猎人”的脸色（从眼角勉强能看到），寻找机会一口气重新站起来，然后反攻回去。
    在这之前，还要继续拖时间。
    “那你提出的合作怎么办？！你找我们合作对抗Ruler肯定也有你们那边的苦衷吧？！你是背叛了Ruler吗？！如果是的话你们就这样顺势加入我们这边啊！我们以后一起反抗Ruler！只要大家肯努力，一定可以——”
    “闭嘴！”
    铛——！
    三支黑色苦无捅下去，虽然没有此中白林，但它们就在白林眼前仅仅几厘米的位置上，只要偏了一点那白林的眼睛就要没了。这种威吓成功地让白林闭上了嘴。
    “也就现在你还说得出这种话，什么都没事去的你能知道什么？！我的Master这三个月以来都背负着什么样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你还真以为这只是个游戏？！还是儿戏？！这是战争！每个人之间能做的只有杀人，变强，杀人，躲藏，杀人，如果不杀人，那只有被杀！新人、友情什么的都不存在，也不能存在！因为这就是规则！把你那天真的理想主义带到这个世界来，你就是在侮辱我们这些不知道赴死多少次的战士！还有我的Master！”
    猎人把苦无拔起来，重新对准白林的头部。
    白林也能感觉到“猎人”是真的怒了，就算她曾有过放过白林的想法，现在理应没了。那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猎人”把苦无刺下来，从抬起来的手臂到白林的头部之间的距离，这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决定着白林的生死！
    没有时间了。
    白林干脆放手一搏，现在就用力站起来然后玩命反击回去……等等，手上的这些碎石头……好像可以啊。
    “本来打算把你留到最后杀掉的，现在把你处决的话，你就不用尝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就当Master对你的慈悲吧！”
    【飞剑】！
    白林把魔力注入一颗碎石里面，用弹飞弹珠的动作把碎石向上——对准“猎人”弹出去。
    这个技能可以将可变成投掷类兵器。因为动漫中银时曾经投掷过XX碰巧遇上爆破事件，误以为有爆破能力，因此从者化后得到了这个错误技能，原理类似【无辜的怪物】。（详情见《银魂》28集）
    被雷系魔力烤焦的碎石仿佛变成了一颗子弹，精准地击穿了猎人的左臂，留下一个不算大的穿孔伤。
    “这是？！”
    “一点点小回礼而已！”
    趁着“猎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白林用力撑起身体，“猎人”没有站稳向后摔倒，白林重新站了起来。
    “你这样负隅顽抗有什么意义？！你迟早也会体会到那样生不如死的痛苦！”
    “那种事才不会！我会做到的！就用我那样天真的原则，在这个世界上，和其他的所有人一起活到最后！我，还有我们都会活下去的！失去一切什么的，才不会降临到我们的身上！”
    “猎人”也是怒到极点了，站起来后不再拿出任何武器，直接对白林使出直拳。
    白林也同样没有拿剑，握紧右手，也对着猎人一拳轰过去。
    “你这样无知！这样天真！这样圣母！这样弱小！我这样的杀人机器都为你说的大话感到悲哀！”
    “用不着你的同情！”
    砰砰！
    两人的拳头同时轰在对方脸上。但是“猎人”的臂骨损坏严重，刚才的碎石似乎打断了一根骨头，完全发挥不出多大的力气，不痛不痒的。白林的手臂上虽然也有细长的割裂伤，白林早已无视这些疼痛，一直在发挥出全力，要不是“猎人”的双脚站稳，现在应该又要摔倒一次。
    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同时做出身体旋转动作，用肘击来衔接拳击。
    砰砰！
    又是同时碰撞在一起。猎人的后臂部分没有受伤还能继续发挥力量，而且肘部的护甲也藏有短刃，刺入了白林的右臂中，配合身体的旋转动作，在白林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短小却深邃的割裂伤。
    双方都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愿，拼上性命继续互博。
    “你们‘枪制队’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和你一样的愚蠢，那些梦想破灭的人在你身边比比皆是！只是他们又看到了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幻想里面！所以你们会被Ruler盯上、会被Ruler消灭都是已经注定的事了！Ruler只会消灭不该存在的存在，你们就是那种存在！”
    “存在就是合理！有问题的是支配这场战争的Ruler！只要所有人都合作起来，一起打败Ruler就没问题了啊！”
    白林跳起来一脚横扫过去，被“猎人”的手臂拦住，护住了头部。“猎人”也发起反击，单手抓住白林的腿，轻轻跃起，对白林的头部也发动一次横腿，白林也用左臂挡住这强有力的一击。
    同样的招式都被拦截，两人放弃进攻同时后退一步。但是看对方都决定防守，又同时向前一步，同时给对方脸上打出狠力的一拳。
    “你这样的妄想根本不可能！Ruler就是这里的规则！Ruler就是这个世界的创世者！难道你觉得全世界的人类集合起来能打败上帝吗？！”
    “可Ruler不是上帝啊！就算是上帝，也不是没有打败上帝的方法！真正的无敌，还有没发生就已经决定好的未来，都是不存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方嘴角流着血，互相一脚踢中对方的正胸口，又吐出一腔热血。然后继续连拳连招。
    “你连我这样已经被游戏淘汰的低级弱者都打得这么费劲！这世界上比我强几十倍几百倍的怪物可是一抓一大把！要真遇上这些怪物，你都不知道能活几秒！”
    “如果你们的战斗能力没有被魔改，我想打败你还是很轻松的！但不管怎么样，不管对手是谁，只要大家都成为了朋友、同伴就行了啊！为什么一定要战斗，拼个你死我活？！”
    “猎人”一跃而起，两腿夹住白林的脖子，准备使出一记对凡人必杀的摔技。
    白林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可以确定对方是Assassin，那一定就是必杀级的力量技能，一旦中招就决出胜负了，绝不能就这样战败！
    白林抓住“猎人”的两腿，挪动步伐后退，受伤的膝盖关节骨发出强烈的剧痛，白林咬牙强忍住。两腿同时跃起，两人都落进旁边的河水里，两人都解开了束缚。
    “呼！”
    两人也以相同的姿势从水中冒出来，立刻摆出战斗架势。
    “Assassin你到底学会了多少战斗技能啊？拿什么武器都强，没了武器连肉搏都这么强。”
    “在杀手的身份之前，我可是个忍者，精通各种杀人技能可是必须的，而且也要做好空手战斗的准备。就因为TY的破游戏把我变成只会用苦无的刺客英雄，所以我的肉搏能力被弱化到和你一样的地步。本来我可以更强的。你不也是吗？武器是剑吧？为什么你的战斗能力和我不相上下？”
    “我只是在现学现卖而已！”
    “成长型的吗……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也好啊，反正这场战斗一开始就没打算留我吧？！”
    “白林！！！”
    “Assassin！！！”
    两人同时向前，迈动的双脚搅动着血红色的河水，挥出最后的一击上勾拳。
    砰——哗——！
    只发出一次声响，然后是人体落水的声音。白林和“猎人”，其中一位被打飞然后落入了水中，但是没有挣扎的声音。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没有挣扎，也没有出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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