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从根源处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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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
“别说话，让贫僧检查一下你最近的学习进度！”
“唔~”
谷雨试探性的推搡了一下，没能推开，索性也就随陈玄奘施为了。
对于陈玄奘，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这都半个月了，她早就习惯了......
什么检查学习进度？分明是想占她便宜！
不过，陈玄奘对她也确实不错，知道她想学医，给她带来了不少医书。
因为陈玄奘的身份，老鸨已经不让她接待其他客人了。
谷雨倒也乐得清闲
所以这段时间，只要是陈玄奘不在的时候，她就会待在房间里，自学医术。
良久，唇分。
再度收获一点道行的陈玄奘咂咂嘴，道：“你这学习效率也不行啊，医术没什么长进嘛。”
闻言，谷雨很是幽怨。
事实上，她的进步还是挺大的，毕竟她之前可是连门都没办法正常出，连购买医书的正常渠道都没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掌握一些基础医术，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没人教，只能自学，身为花妖，身体构造还异于常人，学得可谓艰辛至极。
所以自从陈玄奘开始给她带医书之后，她的进步之大，几可称得上一日千里。
但就算是这样，也架不住陈玄奘每天‘检查’进度啊！
当然，她是很感激陈玄奘的，但她也有她的苦恼。
谷雨靠在陈玄奘怀里，轻声道：“公子，妾身的医术已经到达瓶颈了......”
“哦？”
谷雨将自己的苦恼缓缓到来。
原来，她这段时间虽然进步飞快，但终究只是闭门造车，医书上的那些医理药理，她光看书，是看不明白的。
没有具体实物参考，那些知识对她来说太过晦涩，再看下去，也只是知识储备量增加，对于自身医术不会有半点帮助。
另外，她还没办法实操，还因为妖身与人体不同，直到现在，她也只是大概记住了人体穴位的位置......
对此，谷雨很是苦恼。
因为身份比较敏感，这种事情她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只能跟陈玄奘诉苦。
毕竟陈玄奘并不在乎她妖的身份。
“这样啊。”
陈玄奘摸摸下巴：“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抓几个病人来，让你操作一下？”
“？？？”
谷雨一脸懵逼：“公子你为何会这么想？”
我一个妖怪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神特么抓几个病人过来！
“那不抓病人，也没办法让你操作啊。”
“多谢公子的好意，不过，妾身只是想倾诉一下，并非是想麻烦公子......”
“不要帮忙？不要帮忙你跟我说这个干啥？”
谷雨：“......”
她本来只是想倾诉一下，并没有打算麻烦陈玄奘。
是的，她是妖，而且是女儿身，这种事情，在她看来相当麻烦。
“妾身不想给公子添麻烦。”谷雨轻声道：“公子帮妾身的已经够多了，妾身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是吧？”陈玄奘邪笑着说道：“桀桀桀，小娘子，你好像还没明白一件事啊。”
谷雨一愣：“什么事？”
陈玄奘捏起谷雨的下巴，道：“你不早就是贫僧的人了吗？还说什么以身相许？”
谷雨顿时羞红了脸。
虽然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被陈玄奘欺负，但陈玄奘对她也是真的好。
另外，陈玄奘无论相貌还是能力、家境还是背景，都强的一批，完美符合了谷雨心中靠山的形象。
她潜意识里早就生出了依附陈玄奘的想法，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不过她最近偶尔也会找那些人与妖相恋的话本来看，这种东西在群玉院里可不少。
虽然她不是野外的狐狸精，陈玄奘也不是落魄的书生，但......
谷雨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陈玄奘霸道的闯进她的世界里，再加上那句‘你不早就是贫僧的人了吗？’，谷雨芳心萌动。
看着她这娇俏可人的可爱模样，陈玄奘忍不住狠狠的嘬了她一口。
随后笑道：“放心吧，贫僧会想办法帮你的，不就是学医术嘛，多大点事啊！”
对于谷雨学医，陈玄奘心中还是非常支持的。
毕竟，谷雨学会了，不就相当于陈玄奘学会了吗？
陈玄奘虽然对变强没什么追求，但能轻松获得的能力，陈玄奘也不会拒绝。
反正也就是几口的事。
“多谢公子。”谷雨感激不已，但还是说道：“不过公子打算如何帮妾身？若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吧。
妾身不能给公子添麻烦。”
陈玄奘想了想：“这能有多麻烦啊？贫僧打算带你进宫去，让你直接跟御医学。”
“？？？”
谷雨懵了：“公子，妾身是妖啊......”
“我知道啊，不过御医估计也看不出来，他们应该没这个本事。”
“不是，妾身的意思是......”
陈玄奘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你想让御医亲自上门来教你？唔......也不是不行，他们应该会给贫僧这个面子，只是......那些御医一个个年纪可都不小了，来这种地方有些不太合适吧？”
“啊这......妾身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陈玄奘又想了想，忽然想起，妖怪学医，好像有个可以参考的桉例来着......
“那要不然这样，咱们合伙开个医馆吧？找御医来给你讲课也方便，你还能动手实操，我也能赚钱，一举三得。”
“？？？”
谷雨被陈玄奘跳脱的想法给惊到了。
开医馆？这不更危险了吗！
她本来就因为花妖的身份，在这群玉院中都深居简出，小心翼翼的。
出去大街上开医馆？
她是妖诶！
不要命了啊！
“公子，此事......”谷雨虽然有些心动，但她也知道，这不合适。
“你也觉得这个办法好是吧？”陈玄奘来了精神，他组织人手讨伐蛊神教，搜刮了不少银饰财物，虽然大头分给了李世民和程咬金，但也还有不少。
他正愁这钱不知道该怎么花呢，毕竟现在他在谷雨身上的消费已经几乎接近白嫖了，这钱也用不完啊。
既如此，还不如拿出来开个医馆，让谷雨磨炼医术的同时，还能赚点钱，一举两得！
“那就这么决定了！”
陈玄奘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一拍手，直接帮谷雨做出了决定。
“要不还是算了吧？”谷雨一脸为难：“妾身毕竟是妖，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实在是有些......”
“这可由不得你！”
陈玄奘眼睛一瞪：“贫僧管你愿不愿意，这个忙，贫僧帮定了！”
“啊这......”
“而且，你跟贫僧在一起这段时间，难道就没有发现，你的妖气都快被贫僧亲干净了吗？”
“......”谷雨抿抿嘴，委屈道：“妾身知道了，这医馆，妾身开就是了......公子你凶什么凶嘛~”
“嘿嘿嘿，这才对嘛。”
陈玄奘又亲了上去。
二人都可以不用正常手段呼吸，是以一夜无话——因为嘴不得闲。
............
翌日，陈玄奘告别谷雨，依旧没走门，直接翻墙离开了群玉院。
至于为什么不走正门......陈玄奘表示，他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信奉‘始终如一’的爱情观。
来的时候是翻墙进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得翻墙走。
不然，被那老鸨遇到，肯定会收他的钱......咳咳。
陈玄奘来到皇宫，打算找李世民汇报一下昨天的战况。
没想到，袁天罡和程咬金早就已经来了。
“玄奘，你来了。”李世民笑着朝陈玄奘招招手，道：“快过来坐。”
陈玄奘一脸严肃：“臣遵旨！”
李世民笑骂：“你这家伙，官服都没穿过一天，臣什么臣？贫嘴。”
“嘿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玄奘跟李世民已经很熟了，陈玄奘的性格，李世民也清楚，是有些跳脱，但问题不大，李世民并不介意。
相反，他觉得这样的相处形式很不错。
陈玄奘坐下之后，又向另外两人打招呼。
程咬金还好，陈玄奘拍了拍袁天罡的肩膀，笑道：“贤侄，早啊。”
袁天罡嘴唇抖了抖：“......贫道年纪比你大！”
“贫僧跟你叔是结拜兄弟啊！”
“你们什么时候结拜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玄奘掐指算了算，试探性的说道：“明天？贫僧看明天的日子好像挺不错的。”
“你！”
“哈哈哈，好了好了。”李世民笑着打断二人的斗嘴，道：“还是先说正事吧。”
“是，陛下。”
袁天罡拱拱手，同时悄悄瞪了陈玄奘一眼。
陈玄奘吃着宫里的御用糕点，顺便给程咬金也递了一块。
见状，袁天罡叹息一声，心道，自己跟这家伙置什么气啊。
随后他开始说正事。
“陛下，那蛊神教来自苗疆，乃是苗疆国教，在苗疆声望很高......”
所谓正事，其实就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蛊神教的身份背景、与凡俗的一些牵扯，还有大长老等人的计划以及后续的一些影响等等。
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后续影响。
因为蛊神教炼制龙尸，虽未能成功，却也已现些许成效。
具体影响可以理解为，大唐的龙脉被那些龙尸开了几道口子。
损失的国运以及龙脉龙气，虽然不多，但损失了就是损失了，没办法通过常规手段补回来。
另外，因为那几道‘口子’的存在，若不尽快想办法修补的话，龙脉龙气便会持续逸散，对大唐的打击以及后续影响，着实不小。
最直观的影响就是，龙气的逸散与国运的衰落，会导致大唐境内天灾人祸不断，致使民不聊生。
“臣昨夜回返之后，夜观天象，与李道友合力推演，算出两甲子之内，李氏皇权将会旁落......”
李世民闻言，脸色阴晴不定。
程咬金心直口快，问道：“什么意思？有人会造反？”
“天机不可泄露。”袁天罡为难道：“臣说这么多，已经是冒着天道反噬的风险了，再多的......臣只能告诉陛下，日月当空。”
陈玄奘眉头一挑。
日月当空？
好家伙，这就把武则天给算出来了？！
“可有解决之策？”李世民再问。
袁天罡思忖片刻：“陛下，我道家有一法会，名为罗天大醮......”
他开始给李世民献策。
这部分内容陈玄奘听不太懂，索性就不听了。
反正大概就是，办个法会，尝试修补龙脉的损伤。
这跟陈玄奘没什么关系——主要是他不会。
到时候去现场看看就行了。
“此法可行？”
“虽不敢说有万全的把握，但也能尽力一试......至于已损失的龙气与国运，只能事后慢慢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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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眉头紧锁。
程咬金也满面愁容。
陈玄奘左右看了看，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想的事情显然跟二位大老不太一样。
他在研究蛊神经。
这蛊神经，乃是一门用来炼制与操控各种蛊虫的高深法诀。
其内容包罗万象，记载有蛊神教从古至今研发出来的几乎所有蛊虫的培养与炼制方式。
是的，就是研发。
这门蛊神经，实际上并没有特定的炼制蛊虫的方式。
硬要说的话，它只是提供了一种方法，或者说万能公式。
通过特殊的培养形式，控制蛊虫进化方向的同时，再以法力催动，加速进化过程。
这是陈玄奘自己的理解。
总而言之，蛊虫的形式并不是固定的，甚至都不一定非得是毒虫。
理论上，只要敢想，拿人来练也是可以的......当然，陈玄奘并没有这么变态。
他主要想的是，既然能够操控进化方向，而且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加速生物进化，那是不是说，他能依靠蛊神经，开发出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小动物？
就比如说，那能远隔千里，两两传音的传音蛊，若是提取其炼制方式，将传音功能保留下来，虫躯则用其他东西代替，例如蜗牛之类的......
“好像很好玩。”
陈玄奘打定主意，准备回去之后就进行尝试。
“玄奘，此事你怎么看？”
李世民忽然问道。
陈玄奘没注意听李世民在说些什么，下意识的道：“我觉得可以。”
“你觉得可以？”李世民一愣：“朕问的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忙增长国运的。”
“啊？”陈玄奘一指自己：“陛下您问我？”
“是啊，朕近日来与你相处，发觉你这人思维天马行空，且你也确实给朕提出过不少利国利民的建议，所以，朕打算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陛下，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臣先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
“嗯？”
陈玄奘点点头，道：“别的不说，光就推广基础教育这一项，便是利国利民的手段啊，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称其功德无量也不为过，国运肯定嘎嘎勐涨，这还担心什么？”
“这......唉~”李世民叹息一声：“说的轻巧，谈何容易啊。”
“陛下，敢问问题出在哪？”
“说来话长。”
李世民摆摆手，道：“你还是抽空去国子监看看吧。”
陈玄奘道：“臣斗胆提个建议，若问题出在某个或者某一群人身上，那陛下可以直接从根源处解决问题。”
李世民：“？？？”
你个刚还俗的和尚，怎么这么大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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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只能自学，身为花妖，身体构造还异于常人，学得可谓艰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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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这样，也架不住陈玄奘每天‘检查’进度啊！
当然，她是很感激陈玄奘的，但她也有她的苦恼。
谷雨靠在陈玄奘怀里，轻声道：“公子，妾身的医术已经到达瓶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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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陈玄奘并不在乎她妖的身份。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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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一脸懵逼：“公子你为何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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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抓病人，也没办法让你操作啊。”
“多谢公子的好意，不过，妾身只是想倾诉一下，并非是想麻烦公子......”
“不要帮忙？不要帮忙你跟我说这个干啥？”
谷雨：“......”
她本来只是想倾诉一下，并没有打算麻烦陈玄奘。
是的，她是妖，而且是女儿身，这种事情，在她看来相当麻烦。
“妾身不想给公子添麻烦。”谷雨轻声道：“公子帮妾身的已经够多了，妾身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是吧？”陈玄奘邪笑着说道：“桀桀桀，小娘子，你好像还没明白一件事啊。”
谷雨一愣：“什么事？”
陈玄奘捏起谷雨的下巴，道：“你不早就是贫僧的人了吗？还说什么以身相许？”
谷雨顿时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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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潜意识里早就生出了依附陈玄奘的想法，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不过她最近偶尔也会找那些人与妖相恋的话本来看，这种东西在群玉院里可不少。
虽然她不是野外的狐狸精，陈玄奘也不是落魄的书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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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谷雨学会了，不就相当于陈玄奘学会了吗？
陈玄奘虽然对变强没什么追求，但能轻松获得的能力，陈玄奘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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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谷雨感激不已，但还是说道：“不过公子打算如何帮妾身？若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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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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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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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奘坐下之后，又向另外两人打招呼。
程咬金还好，陈玄奘拍了拍袁天罡的肩膀，笑道：“贤侄，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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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跟你叔是结拜兄弟啊！”
“你们什么时候结拜的，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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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的国运以及龙脉龙气，虽然不多，但损失了就是损失了，没办法通过常规手段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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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观的影响就是，龙气的逸散与国运的衰落，会导致大唐境内天灾人祸不断，致使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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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闻言，脸色阴晴不定。
程咬金心直口快，问道：“什么意思？有人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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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陈玄奘没什么关系——主要是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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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蛊神经，实际上并没有特定的炼制蛊虫的方式。
硬要说的话，它只是提供了一种方法，或者说万能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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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玄奘自己的理解。
总而言之，蛊虫的形式并不是固定的，甚至都不一定非得是毒虫。
理论上，只要敢想，拿人来练也是可以的......当然，陈玄奘并没有这么变态。
他主要想的是，既然能够操控进化方向，而且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加速生物进化，那是不是说，他能依靠蛊神经，开发出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小动物？
就比如说，那能远隔千里，两两传音的传音蛊，若是提取其炼制方式，将传音功能保留下来，虫躯则用其他东西代替，例如蜗牛之类的......
“好像很好玩。”
陈玄奘打定主意，准备回去之后就进行尝试。
“玄奘，此事你怎么看？”
李世民忽然问道。
陈玄奘没注意听李世民在说些什么，下意识的道：“我觉得可以。”
“你觉得可以？”李世民一愣：“朕问的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忙增长国运的。”
“啊？”陈玄奘一指自己：“陛下您问我？”
“是啊，朕近日来与你相处，发觉你这人思维天马行空，且你也确实给朕提出过不少利国利民的建议，所以，朕打算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陛下，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臣先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
“嗯？”
陈玄奘点点头，道：“别的不说，光就推广基础教育这一项，便是利国利民的手段啊，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称其功德无量也不为过，国运肯定嘎嘎勐涨，这还担心什么？”
“这......唉~”李世民叹息一声：“说的轻巧，谈何容易啊。”
“陛下，敢问问题出在哪？”
“说来话长。”
李世民摆摆手，道：“你还是抽空去国子监看看吧。”
陈玄奘道：“臣斗胆提个建议，若问题出在某个或者某一群人身上，那陛下可以直接从根源处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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