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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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微博名为“卖火柴的小姑娘”的微博，放出的那张照片, 再配合上她的文字, 完全就和损失了一个亿一样。
不止是她, 就是在这张照片下面评论的人，他们也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好似暗恨自己认识大佬爸爸认识晚了一样。
在这个热门的评论里，第一条便是“若是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哪怕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机会，我也一定要扑上去, 抱住他的大腿，然后声情并茂的叫他爸爸！”
在这条评论下, 就好似引发了共鸣一样, 又获得了无数类似于此的优秀回复……
可能是因为这张照片提醒了一些人，他们也都翻起了自己曾经偶遇到俞生仙他们, 偷偷拍下的照片。
于是, 偶遇顾亦修的照片如同春笋般不断的冒出，有清晰的，但是也有模糊的，大多都是之前妖怪管理局发布会, 俞生仙初次亮相，关于他的讨论度还在高峰的时候，正巧偶尔到, 拍摄下的照片……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 每一次顾亦修都是照片的配角, 他们想要拍摄的是他身边的俞生仙，而在俞生仙身边的顾亦修正好入镜罢了。
曾经只是因为这个照片里的人是俞生仙，所以才会想要把这些照片当作珍藏，一直保存在自己的手机。
但是，谁曾想到，这些曾经偷偷拍下的照片，竟然能够在时隔如此之久后，引起轰动。
只因为照片之中那个虽然颜值高，却不是他们想要见的那个人，所以他们以前在偶遇到俞生仙拍下这个照片的时候，也好奇过这个男人是谁，搜索无果之后也，也就将顾亦修抛之脑后了。
也是因为顾亦修的颜值高，看着也是挺养眼的，所以他们拍下的照片里虽然有一个当时他们并不认识，也没有半点知名度的男人站在俞生仙的身边，他们还是保留了下来，并没有把他给p掉……
他们也庆幸没有将照片删除，不然他们自己可能都忘记了，他们曾经是与这个如今的全民偶像有过相遇的。
是的，如今所有人都已经在心里将顾亦修当作自己的偶像，甚至还有许多拥有知名度的人，直接发出顾亦修的照片，称他为自己的新晋偶像。
若说之前这个照片里的顾亦修还只是配角，那么现在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了。
也可能也是因为这些照片的缘故，他们竟然有种爸爸原来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错觉……
不过他们十分快速的为自己找到了理由，那就是爸爸太低调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发现爸爸的与众不同。
但是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随着对于这些曾经偷拍下的有顾亦修身影的照片，讨论的深入，慢慢的，拐入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那就是他们的大佬爸爸他永远只会在俞生仙的身边出没……
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是因为有俞生仙在，才会有顾亦修的身影。
除此之外，他们就没有在别的知名人的照片中见到过顾亦修！
于是，大家都在猜测起了顾亦修和俞生仙之间的关系……
会猜测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些流传出的关于顾亦修的照片里，几乎每一张他的视线都是放在俞生仙的身上，就仿佛固定的动作一样。
虽然顾亦修在这些照片里神情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但是，光是他双眼落到俞生仙身上的那份专注力，再加上这么多次巧合，所以才会让他们开始想入非非，怀疑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从那个短暂的视频里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大佬爸爸是一个情感少有外露的人，能够在这么多次偷拍下，视线都没有移开过俞生仙，免不了让有一部分人多想。
特别是两个人的颜值很配，这也让他们讨论的更加起劲了。
甚至有人思维发散，想到了他们曾经怀疑俞生仙不是人类的事情，所以甚至有人提出了他们两人该不会人要恋吧的这个怀疑……
这个怀疑一出，更加让那些猜想着两人关系的人们狼血沸腾了……
于是，画风又是一转，直接将两人给锁了，开始幻想着俞生仙是什么妖与他们的大佬爸爸更加的相配。
其中一个微博名为“要卜一卦吗”的人评论称：“我觉得人鱼&大佬更配！”
他的这条评论也有赞同的，甚至觉得俞生仙的真身就该是人鱼，然后这些同好们在自己的楼层中，又开始了热切的讨论……
当然，还是有只崇拜顾亦修技术的人，看着这些讨论，只觉得这些的脑子有问题！
他们的大佬爸爸一看就是一个技术宅，哪里能有时间谈恋爱。
如果真的有这个谈恋爱的时间，那么他们还会有这个第二世界吗？
所以，他们坚定的认为，这个妖怪管理局的俞生仙只是和他们的大佬爸爸是朋友！
他们这样直接俞&顾锁了的行为不太好，那样会让他们的朋友关系变得尴尬，所以不希望cp党他们yy到大佬爸爸的身上。
只是，他们的相对当然是无效的。
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所以最后也只能在暗中较劲，又或者互不理睬。
但是，无论是顾亦修和俞生仙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反正“一鱼cp”是正式的新鲜出炉了。
这样也算是打发了那漫长的等待时间。
这一天，几乎所有人都早早的上了床，就是许多的修仙党，他们也都改掉了熬夜的这个毛病，强迫自己入睡，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抢全息头盔。
当然，在这些修仙党中，还有一部分他们直接放弃掉了睡眠，准备一直熬到七点。
因为他们对顾亦修的关注，所以让他们都想要在网上扒出顾亦修更多，但是，除了那个几秒钟的视频，还有那些偶遇的照片以外，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更多了。
于是，他们都不由的跑到了官微下，询问官微，能不能让大佬爸爸开一个微博。
但是，官微自从发出了那两个网址之后，便再无了动静。
俞生仙看着网上的这些倒是十分的有趣，所以从发布会开始之初，就一直捧着个人终端，没有放下过。
他躺在顾亦修的身上，还会时不时的将网上有趣的言论讲给顾亦修听。
在见到了那些路人发出的里面有他们两人照片之后，还将这些照片都给保存了下来。
因为看着还挺不错的，于是就顺手了……
对于俞生仙的行为，顾亦修看在眼里，只道：“你想要我们两人的照片，我们可以合照。”
俞生仙闻言之后，将自己的眼神错开，从个人终端上面移到了顾亦修的面上，看着他那张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轻声笑道：“还是不要了，不是特别的想要和你合照。”
顾亦修：“……”
顾亦修放下了手里的书，陷入了沉思……
在他的名字轰动全国的时候，顾亦修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和俞生仙一起窝在屋里，看着自己的书，享受着这个幸福而又满足的时光。
俞生仙躺在他们的身上，关注着这个发布会，以及之后网络上面的动向，所以，即便顾亦修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但是发布会前后的情况，他还是基本了解的。
对于网友们直接凭着那几张照片，寻着一些蛛丝马迹，就直接将他与俞生仙给锁了，这点是他全程下来最为满意的。
特别是在见到俞生仙保存下了那几张原图之后，心情更是不错，所以才会提议他们合照，拍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照片。
要知道，自拍什么的，一直与他都是隔绝的。
但是，没有想到俞生仙居然拒绝了……
所以，顾亦修默默思考起了，为什么俞生仙明明保存下了有他们两人他的照片，却不愿意和他合照的这个问题。
无解……
俞生仙看着顾亦修的模样不由一笑，眼里眸光流转，问道：“我现在想要采访你一下，成为国民爸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顾亦修：“……”
俞生仙挑眉。
顾亦修看着自己身上的俞生仙沉默了下，才道：“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俞生仙笑了笑，说：“他们可都想要你开通微博，想要你给他们一个叫爸爸的机会。”
顾亦修摇头：“虽然开不开通都无所谓，但是目前来讲并没有开通的必要。”
说着，顾亦修看着俞生仙，道：“你不是也没有开通个人微博认证。”
正如顾亦修所言的那般，俞生仙虽然也有微博账号，但是并没有认证，暴露在大众的面前。
不然的话，只怕因为他与顾亦修的关系，他的微博也已经爆了。
俞生仙也不过是随口告诉顾亦修民意而已，所以顾亦修他开不开通对他来讲都无所谓。
虽然开通的话，可能还会挺有意思的……
俞生仙笑了下，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个人终端上面。
这个新鲜出炉的一鱼cp十分的给力，这么短短的时间，都已经有了他们同人文……
俞生仙看了看这个账号——‘要卜一卦吗’，想到了什么笑了出声，已经猜到了这个马甲背后是谁，显然是杜川的那位紧跟时代潮流的母亲了。
也是没有想到，杜川他母亲竟然还会有写同人文的爱好……
俞生仙看到最新进度，也关闭了这个网站，然后神情自若的从顾亦修的身上起来，进入到了卫生间中……
顾亦修并不知道俞生仙方才都在看着什么，但是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注视着俞生仙那进入到卫生间的背影有点莫测。
也就在这个时候，顾亦修接到了方传阳的电话，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去接听电话。
俞生仙从卫生间里出来，便见到了正在接听电话的顾亦修，想起了之前看到那篇他们两人的文章，心里沉默了一阵，没有异样了之后，才走近顾亦修。
顾亦修看了眼俞生仙，和那头的方传阳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俞生仙问到：“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顾亦修：“也是网上的事，问我要不要开通一个认证账号，还有就是明天第二世界对外开放的准备。”
俞生仙挑眉。
这个准备俞生仙之前也是有听顾亦修提起的，所以俞生仙也没有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七点，那能够连通第二世界的全息头盔正式开售，几乎是在十秒钟以内，这个今日限量的全息头盔，就已经抢购一空。
于是，网上再次热闹了起来，抢到全息头盔的，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
抢到全息头盔的自然不用说，激动得就好似中了五百万一样，而没有抢到的，都痛哭流涕，仿佛彩票上面只差了一个数字，便让他们错失了五百万一样。
这也意味着，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他们能够比他们这些没有抢到的人，能够更早一天的，或许更久的先见识到第二世界。
可以说十分的让人羡慕嫉妒恨了，于是，免不了有人冷嘲热讽。
有了全息头盔又有什么用，没有个人终端，也没有办法在第二世界里消费，那样还有什么乐趣。
毕竟，个人终端是需要排号，在当地进行领取的。
虽然也是拼一个手快，但是他们在抢全息头盔上面手快，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够在个人终端的排号上面手快。
所以，他们有了全息头盔，却没有个人终端，这是目前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最乐意见到的。
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自然是不甘示弱，开怼了回去。
虽然不能消费，但是至少他们是第一批就能够见识到第二世界的人啊……
也总比那些全息头盔和个人终端都没有人好……
一时间，两边竟然是争得不相上下。
甚至还有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下属，冲撞到没有抢到头盔的上司，被上司叫到办公室训的笑话。
看得俞生仙十分乐呵……
虽然都还没有进入到第二世界，但是就目前都已经很有趣了。
上次这么热闹还是方舟的时候……不……就是方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有趣……
方舟虽然是全民关注，但到底不是全民参与，所以会因为方舟而展开争执的时候很少。
但是这个第二世界不同，这个第二世界几乎可以说是全民参与，所以当利益趋向相同的时候，就会有争执产生。
不过，他们也只会在网上过过嘴瘾了。
真要做什么他们可不敢，毕竟，万一被发现了，直接取消了他们获得个人终端，进入第二世界的资格，那他们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所以，他们也只能加大他们那显得阴阳怪气，但却藏着深深羡慕的嘲讽力度。
同时，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得到了那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的提醒，也去到了官微下面讨一个说法。
他们抢到了全息头盔，没有个人终端怎么办？
有钱没地方花？
还有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直接艾了特殊部门的官微，大胆的提问，能不能购买全息头盔送个人终端？
这条微博一出，两方的人自然又是炸了。
抢到的人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觉得这个提议甚好，让部门采用，或者他们付钱加购也行！
但是没有抢到人就不喜了，嘲讽这人是在异想天开呢？
都已经好运的抢到了一个全息头盔，还想要不排号就获得个人终端，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这样对他们这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又没有什么特别，凭什么他们只是抢到了一个全息头盔就不用去排号领取个人终端了？
所以让官微不要听取他们的这个荒诞的意见，获得个人终端全凭自己的本事。
就在两方争吵不休的时候，官微再次发博。
对于抢到了全息头盔，却没有个人终端的人，在第二世界的消费问题。
针对这样的情况，可以提前在第二世界的银行中领取暂时的消费凭证，这个凭证便相当于一张银行卡，与现实世界的资金相关，可以自行选择存入到凭证中的金额，在第二世界中使用。
待领取到了个人终端以后，这个凭证里的剩余金额便会自行的存入到了个人终端中，无法再继续使用。
这便是解决掉了这个没有个人终端，却想要在第二世界中消费的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公告，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自然还是有些失望的，若是能够在抢到全息头盔的同时，又获得个人终端，这该是多好。
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占大多数，所以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这的确也是一个最为公平的方式了。
所以那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都比较满意这个解决问题的方式，大肆的夸起了做下这个决策的人。
倒是俞生仙在见到这个公告之后，眉头皱了皱，转头问起了自己身旁的顾亦修，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到底是谁的主意……
顾亦修看着俞生仙，回道：“方传阳的。”
俞生仙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有点意外这居然是方传阳的主意，沉默会儿，才道：“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主意。”
顾亦修沉默。
俞生仙看着顾亦修，舒展了眉头，语气轻松的道：“不过也是，能够将第二世界与现实世界的银行资金相连，这个也只有能够部门才能办到的。”
顾亦修：“……”
俞生仙垂下眼，眼里有几分思索。
因为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让他们想起了冥河的那个阴阳建设银行……
他记得，这个阴阳建设银行，就是当你还活着的时候，现实里的资金便会自动的转移到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中去，在冥界的时候继续使用。
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倒是和这个阴阳建设银行有几分相通之处。
所以俞生仙才会在见到这个公告的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只属于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
不过，真的要说起来，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和第二世界的银行本质还是不同的……
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没有现实世界的银行许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
但是，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倒是不需要现实世界的许可，是在人死后直接转入，属于与现实世界的资金相关，却又无关。
应当只是巧合……
俞生仙也没有再多想，将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这事暂且放下了。
中午时分，个人终端也已经抢号了。
这个是划分了城市，一天发放的数量也是挺多，所以明显的要比十秒中就抢光的全息头盔要好抢得多。
但是，虽然好抢许多，也是在三分钟之内，就全部抢完。
还是有许多的人没有抢到，只能遗憾的明日再抢了。
而抢到了个人终端的人还是十分高兴的，这种高兴足以将他们早上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郁闷给冲淡，欢欢喜喜的持着自己的号去领取个人终端了。
到了领取的点后，他们也这才发现，在每一个点上面，都有一个修真者或者一个妖兽镇场。
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作乱，也是为了防止会有突然发生返祖的人，他们能及时的应对。
不过，让部门和在这些发放点上镇守的修真者他们都很意外的是，在整个领取的过程中，都是井然有序，也没有发生一例返祖的情况。
一般而言，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是最有可能发生返祖的。
但是，今日到发放点上领取的人，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满目期待，发生返祖者竟然是零。
这让部门里再次重新评估第二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影响性。
对于部门的观察，这些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一个个犹如获得新玩具的人，对着这个个人终端爱不释手。
其中，最让人羡慕的，无疑就是既抢到了个人终端，又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了。
全息头盔的发货速度也很快，因为是同城配送，所以当日便到达了。
毕竟是付了钱的东西，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是不同的，不用自己上门，直接送到家门口。
但是，这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他们也是很心急了，他们甚至不想要这样的服务，愿意自己上门去提。
只是他们的意见并没有被采纳，还是由专人送上了门。
收到了全息头盔，他们立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这个全息头盔。
于是，从某个时段开始，进入到全息世界的人也开始变多，他们在进入到全息世界，面部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震惊，表示难以置信。
为了顾及并没有领取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的情绪，官微再次放出了一个直播。
这个直播的内容便是这个第二世界，又第二世界中的无人机进行的拍摄。
这样他们虽然不能亲身感受第二世界，但是也可以通过直播视频，再更清楚的去看这个第二世界。
那些因为没有抢到全息头盔，而观看着直播的人，他们能够看到，一个个突然出现在第二世界，脸上满是震惊，甚至震惊到走不动路的人。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那些个幸运儿了。
而能够让他们如此震惊，那么这个第二世界肯定和他们在视频中见到的第二世界不同了。
不由得，他们内心又是一阵羡慕，更加迫切的希望能够进入到第二世界了。
突然，第二世界里的所有电子屏幕亮起，一个十分可爱的虚拟妹子出现在了大屏幕中。
邀请他们去到体育馆，她将会在体育馆中，为他们送上热烈的欢迎。
而无人机也飞到了那个体育馆的上方，镜头对着场中，飞转着……
那些进入到了第二世界的人他们神情都有点茫然，似乎不知道他们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一样。
只因为大家都来了，所以他们就跟着来了。
一直到他们刚刚见到的那个虚拟妹子，以真人般的姿态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才又一次的感到了震惊。
舞台上面的丽娜先是向着下面的人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向他们表达了热烈的欢迎，为此将会为他们献上这场最激动人心的演唱会。
话语落下，音乐响起……
这次震惊不止是第二世界里的人，还有那些正在观看着直播的人。
因为这个丽娜无论是表情还是肢体的方面，真的就和他们普通人一样……
而且，在这个丽娜的身上，有一种天然的魅力，让他们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在舞台上面的他移开。
她的特技，包括一些特效，都不断的为她加分。
等到丽娜演唱完毕，招手再见的时候，他们都还久久的回不过神，心里一下下的震动不已……
这就是第二世界的……一部分……
许久过后，第二世界里里面面的人，他们都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对顾亦修的敬佩更深了。
他们明明都还只是窥破到了这冰山一角，却已经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直播关闭，关于这个虚拟偶像“丽娜”的事情，再次激烈的展开了讨论。
顾亦修不可避免的被再次提起。
他们都想要知道，这个第二会带给他们什么别的惊喜。
只是，直播已经关闭，他们这些并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也不能再通过直播继续去了解这个第二世界了。
他们都在这个官微下面恳求着让他们这些可怜的人再看一眼这个第二世界，但是，官微仍然是无动于衷。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场直播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观看这场欢迎会，但是，对于他们来讲，就是撩了一半就跑，让他们心里一直吊着……
这让他们又气又恼又是无可奈何，这个官微也被骂了，但是因为他们的又爱又恨，所以骂得也不是很重。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的手不争气，没有抢到这个全息头盔……
他们在这个官微下面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然后又去给他们的这个虚拟偶像建立全国粉丝后援会了。
有从第二世界里出来的人，他们也开始发起了长文，言辞激动，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了自己在这个第二世界的经历和感受。
总结起来，便是第二世界他们真正所向往的世界！
最后再次向大佬爸爸顾亦修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并且，还郑重的向顾亦修表达了感谢，感谢他创造出了这个第二世界。
许多从第二世界里回来的人在这篇长文下面附议，都为顾亦修给予他们的感动表达出了最为真挚的感谢。
俞生仙看着这篇长文，微微扬眉，便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顾亦修看。
顾亦修接过俞生仙的手机之后，快速了的下拉，很快便将这篇长文给看完了，把手机还给了俞生仙。
俞生仙接住了手机，看着那神情不变的顾亦修，笑着问道：“看完了这真情实感的一篇文章，你就没有什么感想？”
“还好。”顾亦修看着俞生仙，道：“创造这个第二世界的初衷，便只是因为你。”
所以，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感动，便感动了自己。
听出了顾亦修言下之意的俞生仙扬眉一笑，又沉迷起了网络。
他们并没有进入到第二世界去凑这个热闹，因为俞生仙他觉得，现在网上的情况更为的有趣。
俞生仙不打算进入到第二世界，那么顾亦修自然也陪着俞生仙，，留在了家中。
这一天下来，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第二世界，一切进行的都十分顺利，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也是在部门的预计之中……
从这天过后，网络上面再次变得异常热闹，虽然每天都是为了相同一件事情，而且从开始到结束也都相似，但是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因为每一天抢到全息头盔和个人终端的人都不同，但是他们的狂喜却是与以前抢到的人一摸一样。
而随着第二世界的人变多，那些进入到第二世界的人也发现，进入到第二世界不止是他们这些人类，那些‘妖兽’也能进入到这个第二世界。
而且在这个第二世界中，他们还多了一项他们人类没有的特权，那就是可以自由的转换自己的形态。
可以是兽形，也可以是人形。
因为如今大众对于这些基本已经融入到了他们生活中的‘妖兽’接受度已经很高了，再加上这些‘妖兽’也和他们一样，是拥有智慧的，所以他们在这个第二世界里面见到这些‘妖兽’也不再惊讶，更加没有排斥，反倒是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是在去看虚拟偶像丽娜的演唱会时，他们身边坐着一个化为自己兽形的‘妖兽’，兽头上面带着发光的头箍，兽爪上面挥舞着荧光棒，用着自己特有的叫声，为丽娜高声呐喊的时候，他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他们既然能够进入到这个第二世界，那么又怎么会少了这些一直都在为他们人类付出的‘妖兽’们呢。
也是因为这个第二世界，让其实很少能够有机会与‘妖兽’们私下接触的人类，见识到他们的私底下的一面。
其实，这些‘妖兽’其实也和他们人类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一日日过去，方传阳突然拿着一份报告，找上了顾亦修他们。
是一份关于返祖者的报告，看着报告的俞生仙也这才知道，这个第二世界可以记录人的精神状况，判断他的精神状况是在返祖的那个阶段。
俞生仙挑眉，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并不觉得奇怪。
这样好的机会，不利用起来确实可惜了，再加上顾亦修有这个能力可以做到。
在这些资料里，有几份他们的精神线十分的乱，时高时低，只是一直都还没有突破最高点，还有一些精神线波动正常，但是他们的走势一直都是处在高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到那最高点。
俞生仙手里拿着两份，说：“所以这一份是快要返祖失败的，一份是快要返祖成功的？”
方传阳点下头，“恩，没错，处于已经就快要返祖阶段的人，就会有资料传入到我们设置在第二世界里的部门总部，上面会有他们的身份信息，这样我们也能够更有针对性的排查这些可能发生返祖的人。”
俞生仙又看了看别的数据，问道：“所以你拿这些数据资料过来是干什么？”
方传阳：“根据返祖失败者的资料统计，他们发现，一直到今日，返祖的人类减少了一成，所以我们认为，这个第二世界是能够对返祖人类起到一定作用的。”
俞生仙挑眉。
方传阳看向了顾亦修，问道：“所以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问问，有没有办法通过第二世界治疗这些返祖者？”
接收到了方传阳的视线，顾亦修只道：“不能。”
方传阳：“这么肯定？”
顾亦修的视线落到了那些数据上面，慢慢的说道：“你们既然手里掌握着这些资料，那应该也分析过，很清楚，他们的精神状况并没有改变，只是让他们处在了一个压抑中相对于平稳的状态，并没有爆发而已。”
方传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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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她, 就是在这张照片下面评论的人，他们也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好似暗恨自己认识大佬爸爸认识晚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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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评论下, 就好似引发了共鸣一样, 又获得了无数类似于此的优秀回复……
可能是因为这张照片提醒了一些人，他们也都翻起了自己曾经偶遇到俞生仙他们, 偷偷拍下的照片。
于是, 偶遇顾亦修的照片如同春笋般不断的冒出，有清晰的，但是也有模糊的，大多都是之前妖怪管理局发布会, 俞生仙初次亮相，关于他的讨论度还在高峰的时候，正巧偶尔到, 拍摄下的照片……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 每一次顾亦修都是照片的配角, 他们想要拍摄的是他身边的俞生仙，而在俞生仙身边的顾亦修正好入镜罢了。
曾经只是因为这个照片里的人是俞生仙，所以才会想要把这些照片当作珍藏，一直保存在自己的手机。
但是，谁曾想到，这些曾经偷偷拍下的照片，竟然能够在时隔如此之久后，引起轰动。
只因为照片之中那个虽然颜值高，却不是他们想要见的那个人，所以他们以前在偶遇到俞生仙拍下这个照片的时候，也好奇过这个男人是谁，搜索无果之后也，也就将顾亦修抛之脑后了。
也是因为顾亦修的颜值高，看着也是挺养眼的，所以他们拍下的照片里虽然有一个当时他们并不认识，也没有半点知名度的男人站在俞生仙的身边，他们还是保留了下来，并没有把他给p掉……
他们也庆幸没有将照片删除，不然他们自己可能都忘记了，他们曾经是与这个如今的全民偶像有过相遇的。
是的，如今所有人都已经在心里将顾亦修当作自己的偶像，甚至还有许多拥有知名度的人，直接发出顾亦修的照片，称他为自己的新晋偶像。
若说之前这个照片里的顾亦修还只是配角，那么现在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了。
也可能也是因为这些照片的缘故，他们竟然有种爸爸原来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错觉……
不过他们十分快速的为自己找到了理由，那就是爸爸太低调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发现爸爸的与众不同。
但是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随着对于这些曾经偷拍下的有顾亦修身影的照片，讨论的深入，慢慢的，拐入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那就是他们的大佬爸爸他永远只会在俞生仙的身边出没……
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是因为有俞生仙在，才会有顾亦修的身影。
除此之外，他们就没有在别的知名人的照片中见到过顾亦修！
于是，大家都在猜测起了顾亦修和俞生仙之间的关系……
会猜测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些流传出的关于顾亦修的照片里，几乎每一张他的视线都是放在俞生仙的身上，就仿佛固定的动作一样。
虽然顾亦修在这些照片里神情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但是，光是他双眼落到俞生仙身上的那份专注力，再加上这么多次巧合，所以才会让他们开始想入非非，怀疑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从那个短暂的视频里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大佬爸爸是一个情感少有外露的人，能够在这么多次偷拍下，视线都没有移开过俞生仙，免不了让有一部分人多想。
特别是两个人的颜值很配，这也让他们讨论的更加起劲了。
甚至有人思维发散，想到了他们曾经怀疑俞生仙不是人类的事情，所以甚至有人提出了他们两人该不会人要恋吧的这个怀疑……
这个怀疑一出，更加让那些猜想着两人关系的人们狼血沸腾了……
于是，画风又是一转，直接将两人给锁了，开始幻想着俞生仙是什么妖与他们的大佬爸爸更加的相配。
其中一个微博名为“要卜一卦吗”的人评论称：“我觉得人鱼&大佬更配！”
他的这条评论也有赞同的，甚至觉得俞生仙的真身就该是人鱼，然后这些同好们在自己的楼层中，又开始了热切的讨论……
当然，还是有只崇拜顾亦修技术的人，看着这些讨论，只觉得这些的脑子有问题！
他们的大佬爸爸一看就是一个技术宅，哪里能有时间谈恋爱。
如果真的有这个谈恋爱的时间，那么他们还会有这个第二世界吗？
所以，他们坚定的认为，这个妖怪管理局的俞生仙只是和他们的大佬爸爸是朋友！
他们这样直接俞&顾锁了的行为不太好，那样会让他们的朋友关系变得尴尬，所以不希望cp党他们yy到大佬爸爸的身上。
只是，他们的相对当然是无效的。
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所以最后也只能在暗中较劲，又或者互不理睬。
但是，无论是顾亦修和俞生仙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反正“一鱼cp”是正式的新鲜出炉了。
这样也算是打发了那漫长的等待时间。
这一天，几乎所有人都早早的上了床，就是许多的修仙党，他们也都改掉了熬夜的这个毛病，强迫自己入睡，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抢全息头盔。
当然，在这些修仙党中，还有一部分他们直接放弃掉了睡眠，准备一直熬到七点。
因为他们对顾亦修的关注，所以让他们都想要在网上扒出顾亦修更多，但是，除了那个几秒钟的视频，还有那些偶遇的照片以外，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更多了。
于是，他们都不由的跑到了官微下，询问官微，能不能让大佬爸爸开一个微博。
但是，官微自从发出了那两个网址之后，便再无了动静。
俞生仙看着网上的这些倒是十分的有趣，所以从发布会开始之初，就一直捧着个人终端，没有放下过。
他躺在顾亦修的身上，还会时不时的将网上有趣的言论讲给顾亦修听。
在见到了那些路人发出的里面有他们两人照片之后，还将这些照片都给保存了下来。
因为看着还挺不错的，于是就顺手了……
对于俞生仙的行为，顾亦修看在眼里，只道：“你想要我们两人的照片，我们可以合照。”
俞生仙闻言之后，将自己的眼神错开，从个人终端上面移到了顾亦修的面上，看着他那张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轻声笑道：“还是不要了，不是特别的想要和你合照。”
顾亦修：“……”
顾亦修放下了手里的书，陷入了沉思……
在他的名字轰动全国的时候，顾亦修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和俞生仙一起窝在屋里，看着自己的书，享受着这个幸福而又满足的时光。
俞生仙躺在他们的身上，关注着这个发布会，以及之后网络上面的动向，所以，即便顾亦修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但是发布会前后的情况，他还是基本了解的。
对于网友们直接凭着那几张照片，寻着一些蛛丝马迹，就直接将他与俞生仙给锁了，这点是他全程下来最为满意的。
特别是在见到俞生仙保存下了那几张原图之后，心情更是不错，所以才会提议他们合照，拍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照片。
要知道，自拍什么的，一直与他都是隔绝的。
但是，没有想到俞生仙居然拒绝了……
所以，顾亦修默默思考起了，为什么俞生仙明明保存下了有他们两人他的照片，却不愿意和他合照的这个问题。
无解……
俞生仙看着顾亦修的模样不由一笑，眼里眸光流转，问道：“我现在想要采访你一下，成为国民爸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顾亦修：“……”
俞生仙挑眉。
顾亦修看着自己身上的俞生仙沉默了下，才道：“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俞生仙笑了笑，说：“他们可都想要你开通微博，想要你给他们一个叫爸爸的机会。”
顾亦修摇头：“虽然开不开通都无所谓，但是目前来讲并没有开通的必要。”
说着，顾亦修看着俞生仙，道：“你不是也没有开通个人微博认证。”
正如顾亦修所言的那般，俞生仙虽然也有微博账号，但是并没有认证，暴露在大众的面前。
不然的话，只怕因为他与顾亦修的关系，他的微博也已经爆了。
俞生仙也不过是随口告诉顾亦修民意而已，所以顾亦修他开不开通对他来讲都无所谓。
虽然开通的话，可能还会挺有意思的……
俞生仙笑了下，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个人终端上面。
这个新鲜出炉的一鱼cp十分的给力，这么短短的时间，都已经有了他们同人文……
俞生仙看了看这个账号——‘要卜一卦吗’，想到了什么笑了出声，已经猜到了这个马甲背后是谁，显然是杜川的那位紧跟时代潮流的母亲了。
也是没有想到，杜川他母亲竟然还会有写同人文的爱好……
俞生仙看到最新进度，也关闭了这个网站，然后神情自若的从顾亦修的身上起来，进入到了卫生间中……
顾亦修并不知道俞生仙方才都在看着什么，但是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注视着俞生仙那进入到卫生间的背影有点莫测。
也就在这个时候，顾亦修接到了方传阳的电话，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去接听电话。
俞生仙从卫生间里出来，便见到了正在接听电话的顾亦修，想起了之前看到那篇他们两人的文章，心里沉默了一阵，没有异样了之后，才走近顾亦修。
顾亦修看了眼俞生仙，和那头的方传阳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俞生仙问到：“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顾亦修：“也是网上的事，问我要不要开通一个认证账号，还有就是明天第二世界对外开放的准备。”
俞生仙挑眉。
这个准备俞生仙之前也是有听顾亦修提起的，所以俞生仙也没有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七点，那能够连通第二世界的全息头盔正式开售，几乎是在十秒钟以内，这个今日限量的全息头盔，就已经抢购一空。
于是，网上再次热闹了起来，抢到全息头盔的，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
抢到全息头盔的自然不用说，激动得就好似中了五百万一样，而没有抢到的，都痛哭流涕，仿佛彩票上面只差了一个数字，便让他们错失了五百万一样。
这也意味着，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他们能够比他们这些没有抢到的人，能够更早一天的，或许更久的先见识到第二世界。
可以说十分的让人羡慕嫉妒恨了，于是，免不了有人冷嘲热讽。
有了全息头盔又有什么用，没有个人终端，也没有办法在第二世界里消费，那样还有什么乐趣。
毕竟，个人终端是需要排号，在当地进行领取的。
虽然也是拼一个手快，但是他们在抢全息头盔上面手快，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够在个人终端的排号上面手快。
所以，他们有了全息头盔，却没有个人终端，这是目前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最乐意见到的。
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自然是不甘示弱，开怼了回去。
虽然不能消费，但是至少他们是第一批就能够见识到第二世界的人啊……
也总比那些全息头盔和个人终端都没有人好……
一时间，两边竟然是争得不相上下。
甚至还有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下属，冲撞到没有抢到头盔的上司，被上司叫到办公室训的笑话。
看得俞生仙十分乐呵……
虽然都还没有进入到第二世界，但是就目前都已经很有趣了。
上次这么热闹还是方舟的时候……不……就是方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有趣……
方舟虽然是全民关注，但到底不是全民参与，所以会因为方舟而展开争执的时候很少。
但是这个第二世界不同，这个第二世界几乎可以说是全民参与，所以当利益趋向相同的时候，就会有争执产生。
不过，他们也只会在网上过过嘴瘾了。
真要做什么他们可不敢，毕竟，万一被发现了，直接取消了他们获得个人终端，进入第二世界的资格，那他们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所以，他们也只能加大他们那显得阴阳怪气，但却藏着深深羡慕的嘲讽力度。
同时，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得到了那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的提醒，也去到了官微下面讨一个说法。
他们抢到了全息头盔，没有个人终端怎么办？
有钱没地方花？
还有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直接艾了特殊部门的官微，大胆的提问，能不能购买全息头盔送个人终端？
这条微博一出，两方的人自然又是炸了。
抢到的人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觉得这个提议甚好，让部门采用，或者他们付钱加购也行！
但是没有抢到人就不喜了，嘲讽这人是在异想天开呢？
都已经好运的抢到了一个全息头盔，还想要不排号就获得个人终端，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这样对他们这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又没有什么特别，凭什么他们只是抢到了一个全息头盔就不用去排号领取个人终端了？
所以让官微不要听取他们的这个荒诞的意见，获得个人终端全凭自己的本事。
就在两方争吵不休的时候，官微再次发博。
对于抢到了全息头盔，却没有个人终端的人，在第二世界的消费问题。
针对这样的情况，可以提前在第二世界的银行中领取暂时的消费凭证，这个凭证便相当于一张银行卡，与现实世界的资金相关，可以自行选择存入到凭证中的金额，在第二世界中使用。
待领取到了个人终端以后，这个凭证里的剩余金额便会自行的存入到了个人终端中，无法再继续使用。
这便是解决掉了这个没有个人终端，却想要在第二世界中消费的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公告，那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自然还是有些失望的，若是能够在抢到全息头盔的同时，又获得个人终端，这该是多好。
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占大多数，所以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这的确也是一个最为公平的方式了。
所以那些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都比较满意这个解决问题的方式，大肆的夸起了做下这个决策的人。
倒是俞生仙在见到这个公告之后，眉头皱了皱，转头问起了自己身旁的顾亦修，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到底是谁的主意……
顾亦修看着俞生仙，回道：“方传阳的。”
俞生仙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有点意外这居然是方传阳的主意，沉默会儿，才道：“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主意。”
顾亦修沉默。
俞生仙看着顾亦修，舒展了眉头，语气轻松的道：“不过也是，能够将第二世界与现实世界的银行资金相连，这个也只有能够部门才能办到的。”
顾亦修：“……”
俞生仙垂下眼，眼里有几分思索。
因为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让他们想起了冥河的那个阴阳建设银行……
他记得，这个阴阳建设银行，就是当你还活着的时候，现实里的资金便会自动的转移到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中去，在冥界的时候继续使用。
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倒是和这个阴阳建设银行有几分相通之处。
所以俞生仙才会在见到这个公告的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只属于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
不过，真的要说起来，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和第二世界的银行本质还是不同的……
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没有现实世界的银行许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
但是，冥界的阴阳建设银行倒是不需要现实世界的许可，是在人死后直接转入，属于与现实世界的资金相关，却又无关。
应当只是巧合……
俞生仙也没有再多想，将这个第二世界的银行这事暂且放下了。
中午时分，个人终端也已经抢号了。
这个是划分了城市，一天发放的数量也是挺多，所以明显的要比十秒中就抢光的全息头盔要好抢得多。
但是，虽然好抢许多，也是在三分钟之内，就全部抢完。
还是有许多的人没有抢到，只能遗憾的明日再抢了。
而抢到了个人终端的人还是十分高兴的，这种高兴足以将他们早上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郁闷给冲淡，欢欢喜喜的持着自己的号去领取个人终端了。
到了领取的点后，他们也这才发现，在每一个点上面，都有一个修真者或者一个妖兽镇场。
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作乱，也是为了防止会有突然发生返祖的人，他们能及时的应对。
不过，让部门和在这些发放点上镇守的修真者他们都很意外的是，在整个领取的过程中，都是井然有序，也没有发生一例返祖的情况。
一般而言，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是最有可能发生返祖的。
但是，今日到发放点上领取的人，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满目期待，发生返祖者竟然是零。
这让部门里再次重新评估第二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影响性。
对于部门的观察，这些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一个个犹如获得新玩具的人，对着这个个人终端爱不释手。
其中，最让人羡慕的，无疑就是既抢到了个人终端，又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了。
全息头盔的发货速度也很快，因为是同城配送，所以当日便到达了。
毕竟是付了钱的东西，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是不同的，不用自己上门，直接送到家门口。
但是，这些抢到了全息头盔的人他们也是很心急了，他们甚至不想要这样的服务，愿意自己上门去提。
只是他们的意见并没有被采纳，还是由专人送上了门。
收到了全息头盔，他们立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这个全息头盔。
于是，从某个时段开始，进入到全息世界的人也开始变多，他们在进入到全息世界，面部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震惊，表示难以置信。
为了顾及并没有领取到全息头盔的人，他们的情绪，官微再次放出了一个直播。
这个直播的内容便是这个第二世界，又第二世界中的无人机进行的拍摄。
这样他们虽然不能亲身感受第二世界，但是也可以通过直播视频，再更清楚的去看这个第二世界。
那些因为没有抢到全息头盔，而观看着直播的人，他们能够看到，一个个突然出现在第二世界，脸上满是震惊，甚至震惊到走不动路的人。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那些个幸运儿了。
而能够让他们如此震惊，那么这个第二世界肯定和他们在视频中见到的第二世界不同了。
不由得，他们内心又是一阵羡慕，更加迫切的希望能够进入到第二世界了。
突然，第二世界里的所有电子屏幕亮起，一个十分可爱的虚拟妹子出现在了大屏幕中。
邀请他们去到体育馆，她将会在体育馆中，为他们送上热烈的欢迎。
而无人机也飞到了那个体育馆的上方，镜头对着场中，飞转着……
那些进入到了第二世界的人他们神情都有点茫然，似乎不知道他们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一样。
只因为大家都来了，所以他们就跟着来了。
一直到他们刚刚见到的那个虚拟妹子，以真人般的姿态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才又一次的感到了震惊。
舞台上面的丽娜先是向着下面的人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向他们表达了热烈的欢迎，为此将会为他们献上这场最激动人心的演唱会。
话语落下，音乐响起……
这次震惊不止是第二世界里的人，还有那些正在观看着直播的人。
因为这个丽娜无论是表情还是肢体的方面，真的就和他们普通人一样……
而且，在这个丽娜的身上，有一种天然的魅力，让他们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在舞台上面的他移开。
她的特技，包括一些特效，都不断的为她加分。
等到丽娜演唱完毕，招手再见的时候，他们都还久久的回不过神，心里一下下的震动不已……
这就是第二世界的……一部分……
许久过后，第二世界里里面面的人，他们都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对顾亦修的敬佩更深了。
他们明明都还只是窥破到了这冰山一角，却已经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直播关闭，关于这个虚拟偶像“丽娜”的事情，再次激烈的展开了讨论。
顾亦修不可避免的被再次提起。
他们都想要知道，这个第二会带给他们什么别的惊喜。
只是，直播已经关闭，他们这些并没有抢到全息头盔的人，也不能再通过直播继续去了解这个第二世界了。
他们都在这个官微下面恳求着让他们这些可怜的人再看一眼这个第二世界，但是，官微仍然是无动于衷。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场直播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观看这场欢迎会，但是，对于他们来讲，就是撩了一半就跑，让他们心里一直吊着……
这让他们又气又恼又是无可奈何，这个官微也被骂了，但是因为他们的又爱又恨，所以骂得也不是很重。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的手不争气，没有抢到这个全息头盔……
他们在这个官微下面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然后又去给他们的这个虚拟偶像建立全国粉丝后援会了。
有从第二世界里出来的人，他们也开始发起了长文，言辞激动，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了自己在这个第二世界的经历和感受。
总结起来，便是第二世界他们真正所向往的世界！
最后再次向大佬爸爸顾亦修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并且，还郑重的向顾亦修表达了感谢，感谢他创造出了这个第二世界。
许多从第二世界里回来的人在这篇长文下面附议，都为顾亦修给予他们的感动表达出了最为真挚的感谢。
俞生仙看着这篇长文，微微扬眉，便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顾亦修看。
顾亦修接过俞生仙的手机之后，快速了的下拉，很快便将这篇长文给看完了，把手机还给了俞生仙。
俞生仙接住了手机，看着那神情不变的顾亦修，笑着问道：“看完了这真情实感的一篇文章，你就没有什么感想？”
“还好。”顾亦修看着俞生仙，道：“创造这个第二世界的初衷，便只是因为你。”
所以，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感动，便感动了自己。
听出了顾亦修言下之意的俞生仙扬眉一笑，又沉迷起了网络。
他们并没有进入到第二世界去凑这个热闹，因为俞生仙他觉得，现在网上的情况更为的有趣。
俞生仙不打算进入到第二世界，那么顾亦修自然也陪着俞生仙，，留在了家中。
这一天下来，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第二世界，一切进行的都十分顺利，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也是在部门的预计之中……
从这天过后，网络上面再次变得异常热闹，虽然每天都是为了相同一件事情，而且从开始到结束也都相似，但是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因为每一天抢到全息头盔和个人终端的人都不同，但是他们的狂喜却是与以前抢到的人一摸一样。
而随着第二世界的人变多，那些进入到第二世界的人也发现，进入到第二世界不止是他们这些人类，那些‘妖兽’也能进入到这个第二世界。
而且在这个第二世界中，他们还多了一项他们人类没有的特权，那就是可以自由的转换自己的形态。
可以是兽形，也可以是人形。
因为如今大众对于这些基本已经融入到了他们生活中的‘妖兽’接受度已经很高了，再加上这些‘妖兽’也和他们一样，是拥有智慧的，所以他们在这个第二世界里面见到这些‘妖兽’也不再惊讶，更加没有排斥，反倒是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是在去看虚拟偶像丽娜的演唱会时，他们身边坐着一个化为自己兽形的‘妖兽’，兽头上面带着发光的头箍，兽爪上面挥舞着荧光棒，用着自己特有的叫声，为丽娜高声呐喊的时候，他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他们既然能够进入到这个第二世界，那么又怎么会少了这些一直都在为他们人类付出的‘妖兽’们呢。
也是因为这个第二世界，让其实很少能够有机会与‘妖兽’们私下接触的人类，见识到他们的私底下的一面。
其实，这些‘妖兽’其实也和他们人类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一日日过去，方传阳突然拿着一份报告，找上了顾亦修他们。
是一份关于返祖者的报告，看着报告的俞生仙也这才知道，这个第二世界可以记录人的精神状况，判断他的精神状况是在返祖的那个阶段。
俞生仙挑眉，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并不觉得奇怪。
这样好的机会，不利用起来确实可惜了，再加上顾亦修有这个能力可以做到。
在这些资料里，有几份他们的精神线十分的乱，时高时低，只是一直都还没有突破最高点，还有一些精神线波动正常，但是他们的走势一直都是处在高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到那最高点。
俞生仙手里拿着两份，说：“所以这一份是快要返祖失败的，一份是快要返祖成功的？”
方传阳点下头，“恩，没错，处于已经就快要返祖阶段的人，就会有资料传入到我们设置在第二世界里的部门总部，上面会有他们的身份信息，这样我们也能够更有针对性的排查这些可能发生返祖的人。”
俞生仙又看了看别的数据，问道：“所以你拿这些数据资料过来是干什么？”
方传阳：“根据返祖失败者的资料统计，他们发现，一直到今日，返祖的人类减少了一成，所以我们认为，这个第二世界是能够对返祖人类起到一定作用的。”
俞生仙挑眉。
方传阳看向了顾亦修，问道：“所以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问问，有没有办法通过第二世界治疗这些返祖者？”
接收到了方传阳的视线，顾亦修只道：“不能。”
方传阳：“这么肯定？”
顾亦修的视线落到了那些数据上面，慢慢的说道：“你们既然手里掌握着这些资料，那应该也分析过，很清楚，他们的精神状况并没有改变，只是让他们处在了一个压抑中相对于平稳的状态，并没有爆发而已。”
方传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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