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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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蒂夫说出这句话后, 钢铁战衣里的托尼挑了挑眉, 第一次觉得这家伙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我很赞同你的说法。”托尼说。
在复仇者联盟都出动的情况下, 那些人很快就被制服了, 而史蒂夫的盾牌质量那是相当好的, 一直到这场混乱结束, 倒在地上的基里安都没有醒过来。
这个时候，彼得才带着乔伊回来。
托尼从空中落下, 金属手轻轻拍了拍乔伊的肩膀，“干得不错。”
在基里安跟着乔伊上警车的时候，看起来和基里安在聊天的乔伊暗地里用手表发送了信息, 他怀疑自己可能遇到了之前爆炸案的有关人员, 而之后的试探也的确验证了他的猜测。
在看着基里安被带回神盾局时, 乔伊歪了歪头, 露出了微笑,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舅舅朝自己这个方向竖起了拇指，不过仔细看的话, 就会发现这个动作并不是给自己的, 而是他身边的蜘蛛侠。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彼得压低的声音，不过那里面的激动根本没法掩饰：
“乔, 斯塔克先生是不是朝我竖了大拇指，是我看错了吗？还是真的像我认为的那样, 我希望是我所想的那样, 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斯塔克先生对我的印象更好了, 他……”
“彼得，他的确是对着你做的这个动作。”乔伊道。
然后他就又听到彼得小小的欢呼声，他侧过头，就看到彼得甚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还比了个剪刀手。
乔伊眨了眨眼，再一次见识到了粉丝见到偶像时的状态。
“你怎么发现这个人不对劲的？”彼得好奇地问。
乔伊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笑出来，“因为你的原因。”
“我？”彼得指了指自己，在乔伊点头后，他下意识挺直胸膛，觉得有些开心。
开心过后，彼得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原因，“为什么是因为我？”
乔伊摸了摸下巴，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你也是托尼的粉丝。”
彼得眨巴眨巴眼，不是太明白。
比起彼得这个真正的喜欢钢铁侠的粉丝，基里安就有些虚伪了，一开始乔伊违和感还不是太明显，直到他被基里安拉住不放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开始本来只是猜测，直到对方太过于热情，乔伊在决定发送信息前，让系统帮忙扫描了一遍这个男人，结果是身体内部有不明元素，才警惕起来，毫不犹豫地通知了托尼。
不过这些，昏迷中的基里安是没法知道了的。
等他醒过来之后，他要面对的就是神盾局的审讯方了，可怜他原本是打算挟持了乔伊之后，给托尼一个教训，到头来却是自己自投罗网。
在得到审讯结果，并且被尼克公布出来后，所有人都一致看向了托尼，表情有些奇怪。
娜塔莎:“你拉仇恨的功力可真不错。”
史蒂夫比较善良，只是道，“人太过偏执了，就容易从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迷失。”
鹰眼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罐花生酱，一边打开罐口一边道，“因爱生恨。”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会议室里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
托尼额角爆出青筋，明显就要忍耐不住起来给鹰眼来一炮的时候，尼克咳嗽了声，“好了，我们来讨论下后续问题。”
其实班纳博士对于托尼与基里安之间的‘爱恨情仇’也有些兴趣，只是有更吸引他关注的地方，“这个药剂很有意思，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在解决了药剂里的缺陷后，肢体再生似乎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要比现在更好。”
“那么——”
尼克转过身，点了点投影里那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位穿着白色研究服的漂亮女士。
“将她逮捕回来，就知道他们的大概进度了。”
会议结束后，尼克喊住了托尼，等其他人离开后，他才道，“你有决定了吗？”
托尼啧了一声，他眉头紧皱，语气有些烦躁地道，“我不认为你们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我当然知道这有风险，”尼克十指交叉抵在下颚，他直视托尼，淡淡道，“但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地球，我不能停下这个研究，它显然能够给我们带来力量。”
“你确定？”托尼嗤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因为尼克的话动摇，“但我觉得在获得它的力量之前，更有可能带来危险。”
“所以我需要你，托尼。”尼克沉声道。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离这莫名其妙的玩意远一点，”托尼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弹动了几下，紧锁着的眉头透露出他明显不怎么开心的情绪，他转过头，看向窗户外的天空，好一会，才收回目光，与尼克对视，声音低沉地道，“就算是现在，我也依旧是这个想法。”
滑落，托尼站起身，椅子被向后推了几厘米，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没有吸引到在场的两个人一丝注意力。
托尼俯视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尼克，“我始终认为这会给我们带来危险，”顿了顿，他低声道：
“我答应了。”
在说完后，托尼直接离开，连听尼克回复的心情都没有，一直到他立刻神盾局，神情都没有放松下来。
“sir，既然您不愿意，为何要答应弗瑞先生？”
在托尼坐回到车里时，ai管家出声询问。
“正因为我不愿意，才要答应，”托尼沉声道，“至少能够让我时刻了解到宇宙魔方的开发进度。”
“也许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也希望如此，”托尼道，透过后视镜看着距离神盾局越来越远后，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语调有些沉重：
“但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托尼总觉得这不太靠谱，他有从父亲留下的笔记当中知道，宇宙魔方是被他的父亲后来打捞起来的，只是没研究出什么具体的功效来，唯一所知的就是这个宇宙魔方内部含有巨大的能量，尼克想要借用的就是这种能量。
只是这终究只是托尼隐约的感觉，在他答应了尼克之后，很快便加入了这个研究当中。
在基里安被逮捕之后，乔伊没再遇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只是他的想法有了改变。
在再三思考过后，他给自己的编辑打了电话，同意了之前那个签售会的想法。
如果乔伊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人，在他表明了自己是当红小说加改编漫画的原作者时，也许这只会在二次元当中受关注，然而一旦加上他是钢铁侠外甥的身份，就会让这种影响力变得更大。
必须承认的是，尽管这种曝光会让乔伊再次受关注起来，可能狗仔队什么的会更多了，但这同样也会给他带来资产值。
这也是乔伊改变主意的原因。
他想想之前的爆炸案，再想想基里安，就觉得自己得打起精神来，谁知道他是不是灾难体质又回来了呢？不说帮助托尼他们，至少他不能让自己遭遇危险时，还得拖后腿吧。
在听到乔伊改变主意后，编辑自然是高兴的，第二天过后，编辑便回复乔伊，他们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到时候只要乔伊提前一天过来熟悉场地和流程就可以了。
“要提前一天吗？”
在听到乔伊这么说之后，彼得脸上不禁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甚至不死心地想要再确认一遍。
“嗯，”乔伊点头，吃了一口食物，嚼了几下咽下去后，才继续说，“其实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彼得低下头，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里的面条，乔伊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面条已经被戳的乱七八糟了，忍不住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可不可以和你一起提前去。”彼得喃喃。
乔伊先是沉默了几秒，才哭笑不得地道，“我记得你那天有课吧，彼得？”
彼得抬起头，神色迷茫，好一会，他才睁大眼睛，像是受到惊吓般，“我、我刚刚把我想的说出来了？”他在对上乔伊无奈的目光时，大脑已经给了他答案。
是的，他刚刚太过入神想着这个问题，直接说出来了。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彼得脸色蹭地红了，猛地低下头，叉起盘子里的面条装作认真吃饭，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结果早就被戳成一截一截的面条直接从叉缝里漏回到了盘子上。
彼得呆呆地拿着叉子，看着一点都给他面子的面条。
如果不是顾忌到这里是学校餐厅，乔伊可能就要趴桌子上笑起来了，本来他还想憋住，但最后却还是被彼得委屈茫然的表情给逗得笑出声。
他撑着脸颊，都顾不上吃饭了，笑眯眯地道，“彼得。”
彼得抬起头，那双棕色的大眼睛躲躲闪闪地看了过来，虽然脸蛋没有那么红了，但耳朵还是通红的，明显还有些不好意思，“什、什么？”
“其实没必要那么害羞吧。”乔伊说。
彼得胡乱应了声。
“这么容易害羞的话，之前你——”说到一半，乔伊突然停住了，彼得一时都忘了害羞，疑惑地看向他。
“没什么，我们继续吃吧。”
彼得虽然还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追问。
在回到宿舍后，乔伊打开笔记本打算再写点存稿，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文档上依旧是空白的，他盯着笔记本屏幕，叹了口气，合上了它。
乔伊之前本来是想说‘这么容易害羞的话，之前你亲我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只是在还没说完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句话并不适合说出来。
它有些近似于打情骂俏了，当时如果不是他的理智让他及时住口，可能他真的就会说出来了。
就算是再迟钝，乔伊也发觉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是不是……是不是对彼得的想法有些不太一样了？
……
在周五这天，乔伊提前去往了漫展所在地，也见到了自己的编辑。
熟悉流程花了乔伊一天的时间，很快地，就到了晚上，乔伊住进了举办方安排的酒店里，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后，就听到了手机铃声，走过去拿起，发现是来自彼得的。
乔伊没有立刻接通，他盯着来电的备注名，好一会，才按下了接听键。
两个人之间的聊天话题很普通，彼得絮絮叨叨说着自己今天在学校里的事，乔伊说着自己在这边的经历，然而等乔伊挂断电话后，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这让他拿着手机沉默在了原地。
似乎有那么点不对。
正常来说，两个男生有可能就这种日常话题聊个一小时吗？
等到乔伊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唇角微微上扬的时候，他更加沉默了。
乔伊这边陷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对劲的问题当中，而另一边，神盾局地下研究基地，也出现了问题。
被固定在机器中央的宇宙魔方开始散发出了未知波动，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猛地激射出光线，蔓延出明蓝色的光幕，从里面滚落出一个身影。
他在地下闹出动静后，带着宇宙魔方，还有被他控制的人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才有人监控到他的位置，通过摄像头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他似乎一点隐藏的想法都没有。”监控人员道。
尼克身上带着包扎的伤口，面色凝重地看着监控视频里的人，直到他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才转过头，“你们来了。”
“所以是出了什么事情？”史蒂夫问。
超级英雄们并不是时刻都待在m国的，有时候他们会因为任务或者别的事情在外地，所以这个时候才过来。
“很简单，就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事情。”知道大概的托尼毫不客气地道，他就知道会出问题。
其他超级英雄看向监控屏幕，听着尼克大致讲了一遍昨晚的事情。
“boss，他有行动了！”
监控里，黑发男人手握木杖向前走着，随着他的前进，原本普通的木杖变成了权杖，黑发则是被渐渐浮现出来的金色头盔角掩盖住，他嘴角勾起，露出邪气的笑容，绿眸里闪过狡黠。
“他在模仿小鹿斑比吗？”托尼在看到这个人的造型后，撇了撇嘴。
“他这个样子，有些眼熟。”娜塔莎说，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然后恍然想起，快步走到一旁的电脑前，敲击了几下键盘，死死盯着搜索出来的图片，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看一看吧。”
她将屏幕偏转，对着众人，一字一顿地道：
“是不是很像？”
屏幕里，是彩色的人物画，他的头盔角是如此的眼熟，头发和眼睛颜色也是如此的眼熟，甚至连名字都跟尼克刚刚所说的一样。
除了面容不一样外，任何人看到监控里的洛基，都会觉得他是在cos漫画里的人物。
娜塔莎看向托尼，目光复杂。
“这是你外甥的漫画。”
托尼:“……”
你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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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赞同你的说法。”托尼说。
在复仇者联盟都出动的情况下, 那些人很快就被制服了, 而史蒂夫的盾牌质量那是相当好的, 一直到这场混乱结束, 倒在地上的基里安都没有醒过来。
这个时候，彼得才带着乔伊回来。
托尼从空中落下, 金属手轻轻拍了拍乔伊的肩膀，“干得不错。”
在基里安跟着乔伊上警车的时候，看起来和基里安在聊天的乔伊暗地里用手表发送了信息, 他怀疑自己可能遇到了之前爆炸案的有关人员, 而之后的试探也的确验证了他的猜测。
在看着基里安被带回神盾局时, 乔伊歪了歪头, 露出了微笑,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舅舅朝自己这个方向竖起了拇指，不过仔细看的话, 就会发现这个动作并不是给自己的, 而是他身边的蜘蛛侠。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彼得压低的声音，不过那里面的激动根本没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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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他的确是对着你做的这个动作。”乔伊道。
然后他就又听到彼得小小的欢呼声，他侧过头，就看到彼得甚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还比了个剪刀手。
乔伊眨了眨眼，再一次见识到了粉丝见到偶像时的状态。
“你怎么发现这个人不对劲的？”彼得好奇地问。
乔伊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笑出来，“因为你的原因。”
“我？”彼得指了指自己，在乔伊点头后，他下意识挺直胸膛，觉得有些开心。
开心过后，彼得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原因，“为什么是因为我？”
乔伊摸了摸下巴，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你也是托尼的粉丝。”
彼得眨巴眨巴眼，不是太明白。
比起彼得这个真正的喜欢钢铁侠的粉丝，基里安就有些虚伪了，一开始乔伊违和感还不是太明显，直到他被基里安拉住不放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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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昏迷中的基里安是没法知道了的。
等他醒过来之后，他要面对的就是神盾局的审讯方了，可怜他原本是打算挟持了乔伊之后，给托尼一个教训，到头来却是自己自投罗网。
在得到审讯结果，并且被尼克公布出来后，所有人都一致看向了托尼，表情有些奇怪。
娜塔莎:“你拉仇恨的功力可真不错。”
史蒂夫比较善良，只是道，“人太过偏执了，就容易从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迷失。”
鹰眼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罐花生酱，一边打开罐口一边道，“因爱生恨。”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会议室里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
托尼额角爆出青筋，明显就要忍耐不住起来给鹰眼来一炮的时候，尼克咳嗽了声，“好了，我们来讨论下后续问题。”
其实班纳博士对于托尼与基里安之间的‘爱恨情仇’也有些兴趣，只是有更吸引他关注的地方，“这个药剂很有意思，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在解决了药剂里的缺陷后，肢体再生似乎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要比现在更好。”
“那么——”
尼克转过身，点了点投影里那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位穿着白色研究服的漂亮女士。
“将她逮捕回来，就知道他们的大概进度了。”
会议结束后，尼克喊住了托尼，等其他人离开后，他才道，“你有决定了吗？”
托尼啧了一声，他眉头紧皱，语气有些烦躁地道，“我不认为你们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我当然知道这有风险，”尼克十指交叉抵在下颚，他直视托尼，淡淡道，“但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地球，我不能停下这个研究，它显然能够给我们带来力量。”
“你确定？”托尼嗤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因为尼克的话动摇，“但我觉得在获得它的力量之前，更有可能带来危险。”
“所以我需要你，托尼。”尼克沉声道。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离这莫名其妙的玩意远一点，”托尼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弹动了几下，紧锁着的眉头透露出他明显不怎么开心的情绪，他转过头，看向窗户外的天空，好一会，才收回目光，与尼克对视，声音低沉地道，“就算是现在，我也依旧是这个想法。”
滑落，托尼站起身，椅子被向后推了几厘米，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没有吸引到在场的两个人一丝注意力。
托尼俯视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尼克，“我始终认为这会给我们带来危险，”顿了顿，他低声道：
“我答应了。”
在说完后，托尼直接离开，连听尼克回复的心情都没有，一直到他立刻神盾局，神情都没有放松下来。
“sir，既然您不愿意，为何要答应弗瑞先生？”
在托尼坐回到车里时，ai管家出声询问。
“正因为我不愿意，才要答应，”托尼沉声道，“至少能够让我时刻了解到宇宙魔方的开发进度。”
“也许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也希望如此，”托尼道，透过后视镜看着距离神盾局越来越远后，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语调有些沉重：
“但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托尼总觉得这不太靠谱，他有从父亲留下的笔记当中知道，宇宙魔方是被他的父亲后来打捞起来的，只是没研究出什么具体的功效来，唯一所知的就是这个宇宙魔方内部含有巨大的能量，尼克想要借用的就是这种能量。
只是这终究只是托尼隐约的感觉，在他答应了尼克之后，很快便加入了这个研究当中。
在基里安被逮捕之后，乔伊没再遇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只是他的想法有了改变。
在再三思考过后，他给自己的编辑打了电话，同意了之前那个签售会的想法。
如果乔伊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人，在他表明了自己是当红小说加改编漫画的原作者时，也许这只会在二次元当中受关注，然而一旦加上他是钢铁侠外甥的身份，就会让这种影响力变得更大。
必须承认的是，尽管这种曝光会让乔伊再次受关注起来，可能狗仔队什么的会更多了，但这同样也会给他带来资产值。
这也是乔伊改变主意的原因。
他想想之前的爆炸案，再想想基里安，就觉得自己得打起精神来，谁知道他是不是灾难体质又回来了呢？不说帮助托尼他们，至少他不能让自己遭遇危险时，还得拖后腿吧。
在听到乔伊改变主意后，编辑自然是高兴的，第二天过后，编辑便回复乔伊，他们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到时候只要乔伊提前一天过来熟悉场地和流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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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乔伊这么说之后，彼得脸上不禁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甚至不死心地想要再确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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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低下头，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里的面条，乔伊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面条已经被戳的乱七八糟了，忍不住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可不可以和你一起提前去。”彼得喃喃。
乔伊先是沉默了几秒，才哭笑不得地道，“我记得你那天有课吧，彼得？”
彼得抬起头，神色迷茫，好一会，他才睁大眼睛，像是受到惊吓般，“我、我刚刚把我想的说出来了？”他在对上乔伊无奈的目光时，大脑已经给了他答案。
是的，他刚刚太过入神想着这个问题，直接说出来了。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彼得脸色蹭地红了，猛地低下头，叉起盘子里的面条装作认真吃饭，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结果早就被戳成一截一截的面条直接从叉缝里漏回到了盘子上。
彼得呆呆地拿着叉子，看着一点都给他面子的面条。
如果不是顾忌到这里是学校餐厅，乔伊可能就要趴桌子上笑起来了，本来他还想憋住，但最后却还是被彼得委屈茫然的表情给逗得笑出声。
他撑着脸颊，都顾不上吃饭了，笑眯眯地道，“彼得。”
彼得抬起头，那双棕色的大眼睛躲躲闪闪地看了过来，虽然脸蛋没有那么红了，但耳朵还是通红的，明显还有些不好意思，“什、什么？”
“其实没必要那么害羞吧。”乔伊说。
彼得胡乱应了声。
“这么容易害羞的话，之前你——”说到一半，乔伊突然停住了，彼得一时都忘了害羞，疑惑地看向他。
“没什么，我们继续吃吧。”
彼得虽然还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追问。
在回到宿舍后，乔伊打开笔记本打算再写点存稿，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文档上依旧是空白的，他盯着笔记本屏幕，叹了口气，合上了它。
乔伊之前本来是想说‘这么容易害羞的话，之前你亲我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只是在还没说完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句话并不适合说出来。
它有些近似于打情骂俏了，当时如果不是他的理智让他及时住口，可能他真的就会说出来了。
就算是再迟钝，乔伊也发觉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是不是……是不是对彼得的想法有些不太一样了？
……
在周五这天，乔伊提前去往了漫展所在地，也见到了自己的编辑。
熟悉流程花了乔伊一天的时间，很快地，就到了晚上，乔伊住进了举办方安排的酒店里，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后，就听到了手机铃声，走过去拿起，发现是来自彼得的。
乔伊没有立刻接通，他盯着来电的备注名，好一会，才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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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那么点不对。
正常来说，两个男生有可能就这种日常话题聊个一小时吗？
等到乔伊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唇角微微上扬的时候，他更加沉默了。
乔伊这边陷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对劲的问题当中，而另一边，神盾局地下研究基地，也出现了问题。
被固定在机器中央的宇宙魔方开始散发出了未知波动，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猛地激射出光线，蔓延出明蓝色的光幕，从里面滚落出一个身影。
他在地下闹出动静后，带着宇宙魔方，还有被他控制的人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才有人监控到他的位置，通过摄像头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他似乎一点隐藏的想法都没有。”监控人员道。
尼克身上带着包扎的伤口，面色凝重地看着监控视频里的人，直到他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才转过头，“你们来了。”
“所以是出了什么事情？”史蒂夫问。
超级英雄们并不是时刻都待在m国的，有时候他们会因为任务或者别的事情在外地，所以这个时候才过来。
“很简单，就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事情。”知道大概的托尼毫不客气地道，他就知道会出问题。
其他超级英雄看向监控屏幕，听着尼克大致讲了一遍昨晚的事情。
“boss，他有行动了！”
监控里，黑发男人手握木杖向前走着，随着他的前进，原本普通的木杖变成了权杖，黑发则是被渐渐浮现出来的金色头盔角掩盖住，他嘴角勾起，露出邪气的笑容，绿眸里闪过狡黠。
“他在模仿小鹿斑比吗？”托尼在看到这个人的造型后，撇了撇嘴。
“他这个样子，有些眼熟。”娜塔莎说，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然后恍然想起，快步走到一旁的电脑前，敲击了几下键盘，死死盯着搜索出来的图片，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看一看吧。”
她将屏幕偏转，对着众人，一字一顿地道：
“是不是很像？”
屏幕里，是彩色的人物画，他的头盔角是如此的眼熟，头发和眼睛颜色也是如此的眼熟，甚至连名字都跟尼克刚刚所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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