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出事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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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要介绍一下。

    十年运动刚开始的时候, 各大中学校很快成立了工宣会,管着学校的方方面面。

    而工宣会的成员都是积极份子,他们年纪不大,没有什么阅历,性格也不沉稳, 却大谈理想, 肆意指点江山, 颇有小孩穿大人衣服的荒谬感。

    李慧兰班上就有这么一位高干子女,名叫高峰。他的父亲是上海市市长, 母亲是文化局的副局长。因为仗着父母的权势, 高峰在学校里经常欺凌同学,课堂上挑衅老师。为了自家的安全,李慧兰对他的挑衅通常都是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不作理会。

    前几天, 她上完课, 就去中专学校旁边的小学接女儿,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后来在学校拐角处,正看到高峰带着几个工宣会的小年青正在欺负她的女儿。女儿一直闪躲,哭着求饶, 对方却不依不饶。

    李慧兰虽然柔弱, 看到这一幕, 却是气炸了!身为一位母亲, 怎么能容忍别人这么欺辱她的女儿,平时的理智和善,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三两步就跑上前,板着面孔,制止他们的形为。

    高峰这些人在家就是个土皇帝,怎么可能听她一个老师的话,依旧笑嘻嘻地冲上前抓柳云英的手。李慧兰见警告不管用,当即捡起地上手腕粗的木头,举起来就是一顿猛打,把这些人打得屁滚尿流,捂头逃窜,好不狼狈!

    有的跑了,有的咒骂她,有的威胁她,有的找工具反抗!

    可这些人到底只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平日里在家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哪里及得上李慧兰一个长年干重活的成年人呢,再说李慧兰这时候就跟疯了一样,不仅听不进去,甚至连理智也丢了,这些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最后只能狼狈逃走。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李慧兰是赢了,可后来却遭到了他们疯狂的报复。

    第二天,高峰就带着工宣会的几个成员,在李慧兰下课回家的时候,趁她不备,把她打晕掳走。她被关到一间较偏僻的教室里,还未醒来就被这些人毒打一顿,李慧兰头上的伤就是被他们一群人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狠命地撞留下的。

    柳建党在外面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柳建党才在学校这间教室里找到了只剩下半条命的她。

    李慧兰就躺在脏污的地上,旁边棍棒垃圾扔的到处都是,她当时还发着高烧,人已经昏死过去了,头上全是鲜血,头发都变了色,流下的血染红了她的半边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她的两根手指硬生生被人踩断了。她的两条腿也被人打断了,膝盖上面还有被拳打脚踢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十分吓人。

    她整个人就像躺在血水里一般,她的嘴不停往外吐鲜血,甚至牙齿还脱落了两颗。头发更是被拽掉了好几撮,凌乱地扔在地上,瞧着十分渗人。

    柳建党看到这一幕就像疯了一样,一点也不敢动她,就怕这一动会加重她的伤情,柳云英是跟着爸爸一起找人的,也被这场面吓得哇哇大哭。

    好在他们找到的比较及时,人还是抢救回来了。

    可是高峰等人依旧没有解气,没有打算放过她们一家,第二天早上命人把一箱子死老鼠放在她家门口。

    老太太听到敲门声去开门,看到门边的箱子,以为是柳建党买的东西,忙把箱子拖进屋里,打开之后硬生生被吓死了。

    柳建党从医院赶回家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再也救不回来了。

    所以现在他的手臂上才绑了一块黑布。在上海这边,这是代表亲人离世的意思。

    柳三妹听了事情始末,握着拳头,气愤无比。

    她之前觉得陈老师住牛棚已经够惨的了,可没想到还有更惨的。

    怪不得后世的那些老师们对这些红卫兵总是恨得咬牙切齿,原来根在这里。

    她站起来,在病房里不停的踱步,脑海里不停地思索,寻找解决办法。

    高峰家在上海势力非常庞大,想告倒他,那是难上加难。

    像后世那样通过一条新闻,一条微博或是几组艳|照就能让大官倒台的事情,在这时代根本不可能实现。

    因为这时代的电视,广播和报纸全都是由国家统一审核之后才发出的,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发这样惊天丑闻,再说,这样就把三叔一家摆到明面上与高家作对,赢了还好说,输了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疯狂的报复,她不能冒这个险。

    现在还是1975年,数字帮还在当政,十年运动还未结束。他们的追随者甚多。高峰的父亲应该就是其中的一员。否则,上头也不会让他任这么大的官职。

    所以上告这条路子也行不通。估计那些领导们收到信,也不会处理的。

    但中国最大的领导人却不是他们,而是主席。

    回想起主席的一生,是他把生活在旧社会的农民群众团结在一起,把侵略者全部都赶出了中国,农民真正实现了当家做主的理想,国家也结束了长达近两百年的动荡不安。

    他是一位伟人,纵使十年运动犯了错,可他当初的出发点是好的,却因为身体衰弱而被以她妻子为首的数字帮利用。

    即使后来得到平反的领导人,对他也是给了客观的评价。虽然他在晚年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是就他的一生来看,他对中国革命的不可争论的功绩远大于他的过失,他的功绩是第一位的,错误是第二位的,他仍然受到中国人民的崇敬。

    她曾经读过他的语录,有一句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她现在必须把高峰的罪行,让上面的人知道,必须从舆论上打败他们!

    她现在有什么优势呢?

    她最大的优势就是有随身空间,还有她的钱多。

    而打败一个大官,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把他们的丑态暴露给更多的人看。

    想到这里,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

    心中有了主意,柳三妹就不再跟着长嗟短叹的了。

    她看着三婶的情况,关心地问柳建党,“三叔,三婶全身都检查了吗?”

    柳建党一脸疲惫的回道,“两条腿都断了,医生说需要手术,要不然有可能会残废。”

    柳三妹想了想,立刻从书包里取出了钱,一共有两百二十块钱,都递给他,柳建党却没接,反而惊讶地看着她,“你这些钱哪来的?”

    柳三妹想了想找了个稳妥点的说辞回他,“这是我大姐和二姐给我的钱,本来想让我帮她们从上海带衣服和手表的,可我觉得三婶这事更重要,衣服什么时候穿都行。我大姐二姐她们应该也会同意我的做法的。”

    三叔想了想,“还是问下你大姐二姐比较好,毕竟她已经嫁人了。”

    柳三妹摇了摇头,“不用了,发电报一来一回地不仅耽误时间,还要另外花钱,这事我做得了主。”

    柳建党想了想还是接受了,现实的残酷让他不得不自私一回,“这钱就算我借她们的。”

    柳三妹点点头,倒也不在意,这个三叔人品很正直,跟柳家其他人简直就不像一家人,也不知他是怎么长得这么正的,难道是因为他骨子里头就比较正,所以才能出淤泥而不染?

    她仔细问三婶,都有哪些人受过高峰的折辱?

    三婶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她了,只是她是个不爱管闲事的性子,所以知道的也才只有三个人,柳三妹想了想,按三婶给的三个人的资料,分别找到他们,又从他们口中得到更多的资料。

    集齐了十三个受害者,柳三妹学着后世在报纸上看到的文章。

    起了个特别有噱头的名字---我要死了!你们也快了!

    文章中写道:她以一个游客的身份,想在临死前回到自己的母校回忆自己的年青时代。却遇到一群青年正在殴打一个小学生。甚至连小学生的母亲也一起打了,再然后,她听到许多学生的议论这些打人者令人发指的残忍事迹。

    这些人曾经对许多位老师进行花样百出的肉体折磨和精神虐待。残害了许多无辜的家庭。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他们的残酷冷酷让自己这个将死之人不再留恋人家。

    她痛惜自己曾经美好的回忆被这些人所玷污。

    接着她指明道姓的说出这些人的姓名,年龄,身份和家庭背景,指出他们官二代的身份,又指出来,学校是培育国家摇篮的地方,却由这些人统治着,祖国的未来她深深表示堪忧。

    最后写道:我要死了,你们也快了!因为他们这些刽子手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善良无辜的文人。

    她顾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回到三叔家,就把空间里的笔记本电脑和打印机拿出来。

    把稿子打印出了三十万份。

    空间里的a4纸几乎被她用光了,可她一点也不后悔,在这个时代她一直活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她痛恨自己的软弱,连保护自己的亲人都做不到,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必须反抗!她要把这些人的罪行揭发出来,让他们无法在阳光下行走。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喊杀。

    她回了趟方家,找到方训,方训因为过几天要带方琪和她对象一起到北京认门,所以还没回去。

    柳三妹请他帮忙在北京派发这些纸张,方训看着这个浑身充满戾气的女孩,十分的痛惜。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他看着都难过。

    方训答应帮忙,拿走了五万份。柳三妹又给了他一千块钱,请他专门找人在夜里,往各家各户派发。别连累到他。

    她虽然很愤怒,可不代表她没有理智,她自己可以有事,却不能连累别人跟着她一起遭殃。

    她出事了,顶多没有机会再找到含翠空间,可她的魂魄还是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份里去。并没有真正的死去。

    抱着这样的心思,她才敢大干特干,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危。

    方训看她还算理智,也就放下了心,当天晚上就带着半麻袋的a4纸坐着火车回北京了。

    而柳三妹也在上海郊区找到了合适的人,出了重金,让他们晚上一个人负责一片区域,挨家挨户的把宣传单塞在人家门口。

    一夜之间,全上海的人都知晓了。

    也把一直准备买些次品货回去大干特干一场的陈天齐给惊动了。

    柳三妹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招待所,她明明说是看她三叔的,可这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充满戾气,阴沉着一张脸。

    陈天齐想到今天他在淮国旧那里听到许多人在讨论的事情,他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与柳三妹有关,无他,只因为她的胆子特别大,人还特别讲义气。

    要是她三叔家真的出事了,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陈天齐拉着柳三妹出了招待所。

    虽然他们开了两间房,却不能在一间屋里说话,一旦被人发现,绝对会给他们冠上“作风不正经”的坏名声。

    出了招待所,两人走了好远才避开人群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公园。

    陈天齐把自己的猜测问出来,柳三妹倒也没有否认。她心里头是认定陈天齐会帮她的,就像以前一样。只要她喜欢的东西,他冒着危险也会弄来给她。

    陈天齐听到她的计划,沉思了半天,才有些担忧的说,“这事很大,你这法子恐怕不可行。”

    柳三妹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陈天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办法,但是他觉得自己总得帮她做点什么。否则他显得自己很无能,连喜欢的姑娘也帮不了。

    陈天齐把自己买来的东西,全部打包放好,去邮局寄回村里,名字写得是周强,里面附了一封信,说自己有事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去,这些东西请他暂时代为保管。

    他相信以周强对他的好一定不会昧了他的东西。

    第二天,柳三妹和陈天齐就告别了三叔三婶,坐上火车。柳三妹请神识通过灵力帮她找到一些品性好的人,给他们钱,让他们用同样的方法派发到他们的家乡。

    下了火车,他们每到一个城市就找到城市底层的人,他们为生活所累,给些钱或吃的,他们全都很乐意帮她派发。

    仅仅十来天的功夫。

    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武汉,杭州,南京,重庆,成都,合肥,南昌这些地方,他们跑个遍,因为没有介绍信,他们夜里只能睡在桥洞,幸运的是,现在是五月份,天气不冷不热,倒也没受太大的罪。

    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让和他们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女孩帮他们俩买火车票,现在的火车票只有发车时间,地点,根本没有头像和身份验证。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查出来。

    而,他们每次乘车前都会特地乔装,尽量不让火车上的服务员认出来。

    柳三妹的一封“临终遗言”像一滴水进了油锅里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激起了广大市民的普遍愤恨,一时之间,工宣会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高峰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只要他出去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连家里的老爷子都知道了,勒令他安安份份地待在家里,哪也不能去。

    他妈妈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让他烦不胜烦。

    几天过后,高峰的爸爸接到了北京那边的电话,吓得对方血压升高,差点被送到医院。

    高市长连夜带着儿子,坐火车去北京,准备向上面领导负荆请罪。

    上面在两个月后,让这些高干子女进入部队,去了该年春季和冬季征兵的大量名额。

    这些高干子女群体从此退出工宣会。

    柳三妹对这个结果很是失望。后来听别人聊天时,她才知道,这样的事情其实在1967年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当时被闹得挺大的,史称“二月战争”。当时的处理结果就是这样轻轻落下了。

    柳三妹挺恼火的,当时只记得查1973年及以后的历史,根本没有往前查。

    看来,这条路子是行不通了,想到高峰那伙子人很快就要去当兵了,他们这些人一旦入了部队,因为有父辈们的人脉关系,肯定能往上升,到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他们的迫害。

    柳三妹和陈天齐重新坐火车回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之后,她特地到邮局给她二姐发了电报,请她帮忙到学校里替自己和陈天齐请假。

    办完这件事情以后,她没有准备去找三叔三婶,主要怕给他们带来麻烦。

    因为她和陈天齐的介绍信,上面的日期已经过期了,住宿肯定是不行了,所以他们依旧是要住在桥洞下面,吃的东西是陈天齐一大早上到黑市买的,不是她们上次去的黑市,而是早黑市,就是打一枪换一地儿的那种小商贩聚在城中的一条路上摆摊。

    这些日子,柳三妹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对陈天齐充满感激之情。

    因为这事闹的挺大,各地的兵团都派了人到城里巡视,柳三妹好几次差点被抓到,要不是有陈天齐帮忙掩护,她恐怕早就被抓住了。

    她这些日子,向黑市的人打听到高峰家的住址。那块是军属大院,门口有专门打着枪站岗的士兵。这样严格的地方,柳三妹妹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柳三妹只好请陈天齐帮她去医院看看三婶的情况,自己躲在空间里守在大院门口。

    很快,一直闷在家里的高峰憋不住了。他本就是玩闹的性子,天天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简直跟坐牢没两样。

    一想到,明天他就要被他爸送到部队里去了,他就想在临走之前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到国营饭店里聚聚。

    他软磨硬泡求了好久,他爸才答应他出去。

    因为他爸不放心,就派秘书陈卫国一起跟着。这个人柳三妹只看一眼就想起来了,他是当初去给吴国中老师送火车票的人,她当初对他的映象可是非常清楚的。

    这么会装逼的一个人,不想记住都不可能吧!

    现在,他就开着一辆吉普车,载着高峰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到为民饭店来了。

    这个饭店离淮海路的那家医院特别近,陈天齐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柳三妹骑着自行车,追在吉普车的后面。

    陈天齐不知道柳三妹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自行车,看到她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吉普车,连忙跟了上去。

    直觉告诉他,柳三妹一定在谋划很大的事情。

    果然,等那些人从吉普车里出来,到为民饭店的包厢里时,柳三妹也赶紧把自己早上特地从百货大楼买来的自行车给锁上,大步走了进去。

    柳三妹点了几个菜,她坐在大厅里,看似百无聊赖等菜,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瞄向那个包厢的方向。

    现在这个点来为民饭店吃饭的人并不多,柳三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茅台,打开之后往里面加了点料。

    然后重新盖上,拿着瓶子,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的圆桌坐满了,约莫有七八个人,大部分人的年纪都不大。

    柳三妹推门进来,其中一个男孩,十六七岁的年纪,抖着腿,吊儿郎当的冲她勾手指,柳三妹忍着气,把酒端到他身边。

    那男孩轻轻瞄了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站起来,给桌子上的空酒杯全部满上,“今天这是我们最后一天的自由时间了,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聚在一起了。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有人笑骂,“行啊,高峰,你可别说大话,我们哥几个酒量可不是吹的。你可别认怂啊。”

    高峰脸一板,拍了下桌子,“谁怂谁是孙子。”

    说着自己先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其他人纷纷拍着巴掌,“好样的。”

    见他们已经喝上了,柳三妹微微松了一口气,离她最近的男人却转过身来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精光微闪!

    柳三妹愣了一下,冲他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柳三妹微微顿住,转过身来。

    说话的是刚才看她一眼的男人,他看着柳三妹,微微一笑,态度很礼貌,“请你帮忙催下菜!谢谢!”

    柳三妹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道谢!她微微怔了怔。不过她对这些人可没有半点好感,点了点头也就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她又听到有人大声嚷嚷,“再给我整两个下酒菜。这么点菜哪够吃的呀。”

    柳三妹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四十分钟,那个包厢里的菜全部已经上齐了,半天也没人进入,她才站起来准备进去。

    电视里那种喝一口就中毒的神药,她空间里面根本没有。

    她只是在酒里加了几片安眠药,除非有人体质特别敏感的会出意外挂掉,一般是不会死人的,不过,这些人渣即使死了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她唯一在意的是一旦死人,她会消耗掉身上的福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慢慢接近那个包厢,手轻轻握在把手上,突然察觉到旁边站了一个人,惊得柳三妹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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