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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等你彻底习惯了, 不过你在我宫殿里并不需要考虑建材结实不结实, 我用着都还算结实，不落地的原因……早期是有这方面影响, 后来……你不觉得客服站在地上很违和吗？”风羲和毫无顾忌地说出了“真相”。
风望舒的推测的确是中了一部分，虽然她在人类的躯体里待了二十来年，但真的回归了本体她却是发现人类的躯体说到底还是同她的本体有着不小区别, 尤其是拆卸了挂载后本体进入了“发育期”, 各方面都在以喜人的增幅一路高歌。
可代价却是她刚习惯一个阶段的身体状况，只是睡一觉第二天又说不准伸手就是一个坑，只是踩在地面上一个不小心都能掘个洞出来。而她当时又赶着进任务世界完成任务, 她也没什么时间特地等什么“发育期”不“发育期”的, 她就只能选择用精神力进行御空省得进入任务世界就是场灾难, 然而数个任务世界结束了旁的倒是没习惯，光是习惯御空了。
而当她带着“发育期”buff成为冕下后, 她“异常”的习惯却是被争相模仿, 哪怕后来她的“发育期”正式结束，花了些时间彻底掌控了身体, 可通天塔的风气早就已经跑偏到了办公出勤都身披光辉脚不着地，再次和试炼者拉开距离。
都木已成舟了她还能说点什么？
……违和, 那也是看多了客服全在天上飘，要突然一溜儿地全在地上奔风望舒这才会觉得违和，要从一开始就从没飘着她还正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风望舒就这样托着个桃子, 她现在连想啃一口的没法自己来, 除非她是想把桃子摁了个全脸。
那颗桃子一转眼就被风羲和抢了过去, 风羲和一边看着窗外一边从手腕中拔出了一把匕首给桃子削皮，“你现在倒是过得不错，连个桃子都我来伺候你。”
风望舒从背后挂在了风羲和的身上蹭了蹭，她目前唯一不会一碰就瘪个坑的也就风羲和了，“我可没让你伺候，真传弟子不都找几个内门弟子来伺候吗？我可以把那个若水叫过来让她端茶倒水洒扫煮饭，如此恩宠若水总该满意了。”
将一片桃子塞进了风望舒的嘴里，风羲和就拒绝了风望舒的“提议”，“你看着不膈应，我膈应。”
都端茶倒水了，是不是还要捶背捏肩？风羲和第一反应就是不满。
“成，你说什么是什么，反正若水也没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既然她说我嚣张跋扈磋磨她，我干脆把这件事坐实了，让若水每天同杨帆一起洒扫吧，我看他们两人倒是挺合得来的。”风望舒又抬头咬了风羲和递来的桃子，目光是同样落在了窗外，“哟，这明剑根本不行啊，杨帆还能顶着我们师尊赤炼的威吓继续叽叽歪歪，这蓝枢师伯嗓门一大砸了个碗就把明剑吓晕过去了。”
风望舒还真的没说夸张了，她可是亲眼看到了蓝枢威压一扫，指着明剑大骂明剑根本就没脑子日后也不用继续做内门弟子了，和这些外门弟子一起外放了得了，听了蓝枢的责骂明剑就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闹剧结束的速度也太快了，她们可是连登场溜一圈以表自己存在的机会都没就已经彻底落幕了。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每天除了写写研究报告试图走两步结果又再次搞出几个洞练练这个世界的术法以外，风望舒每天就没半点乐子了，她现在都开始天天盼望着有人非要来找她们的茬。
没一会儿明剑就被蓝枢就和那些外门弟子全都被哄下了峰顶，一个个痛哭流涕得好不凄惨，他们可真的没想到过竟然会以被提前从仙宫赶走为结局作为收场。
难道不该是蓝枢上仙意识到了目前蓝枢峰所面临的危机，先是对那两个赤炼峰真传弟子做出责罚赶出蓝枢峰并责令此生都不得再入蓝枢峰，随后对他们的远见多加赞赏，极有可能放出那么一两个内门弟子的名额吗？
这些外门弟子的脸色惨白，哪怕他们再不情愿，他们现在都得收拾包袱走人了，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来唆使他们去进言的内门弟子明剑。
明剑也同样是家族子弟，虽然在仙宫内他们之间犹如云泥之别，可同样都被赶出了仙宫，那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区别，每个外门弟子眼里都有着明晃晃的怨恨。
而失魂落魄根本无法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的明剑则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这些赶出仙宫的外门弟子记挂上了。
蓝枢大展神威，三位师兄这才拎着各自的须弥芥子袋姗姗来迟，一看蓝枢脸色差成了平日里他们用来生火做饭的锅底就是一阵懵逼，唯有华琴想起了先前遇上了明剑的事。
可华琴还没开口询问就是被蓝枢一顿训斥，只能苦着一张脸被蓝枢从头批到了脚，全是在指责他们师兄弟三个一点都不对师妹上心，这是哪里来的舆论，也不知道管一管。
这就让华琴真的有苦说不出了，他和两个师弟当然是对师妹上心了，哪怕没蓝枢的强行洗脑他们也很看重这两个难得的师妹，倒不是说真传弟子里除了风羲和与风望舒就没别的师妹或是师姐了，只是那多是玄机峰御灵峰的，平日里也不打交道，哪像赤炼峰的师妹竟然还直接住进了蓝枢峰。
要不是他们也知道赤炼师叔一直以来都没个真传弟子，他们早就得劝自己的师尊早点横刀夺爱，干脆就把师妹扣留在蓝枢峰得了。
也就是因为上心他们更多是在修炼之余围着师妹转，下山虽多却是取了所要物件就转身上了峰顶。
这也能怪他们？
然而华琴这三个师兄弟也只能低垂着个头听着蓝枢整整教育了一圈这才算是舒心了放他们走人。
此后华琴还真的在下山时留意是否有什么歪曲的传言，没曾想蓝枢峰此次的事闹得有些大无一弟子再敢嘴一张就是瞎咧咧，可是其他峰那儿两位师妹的名声愈发的……糟糕。
明剑还只是说两个师妹在赤炼峰横行霸道，这传到了外峰那儿可是就成了两个师妹向来仗着自己是赤炼师叔唯二的真传弟子，在蓝枢峰都是做足了祖宗的做派，连他们的师尊都不得不拉下脸哄着捧着。
而让他们最为恼怒的则是那些个外峰内外门弟子已经不只是私底下悄悄说了，都正大光明地说赤炼师叔这是鬼迷了心窍这才收了两个根本就没引气入体的真传弟子。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想在给这些外峰第一一人一个嘴巴子，可理智却是让他们忍着回到了蓝枢峰，外峰可不是蓝枢峰，虽然他们在任何一峰都是高高在上的真传弟子，但为了不引起峰与峰之间的敌对传言，他们还是只能强行收敛。
等回了蓝枢峰顶，犹豫了一会儿他们便还是决定先同两位师妹说一下此事，毕竟当事人是两位师妹，他们也没得逾越跨过两位师妹的意见自己去找师尊处理。
可两位师妹听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只是让他们三人不用管顾，就让那些传言瞎传好了。
这就让他们三个人彻底看不懂了，可当事人都这样说了，他们也只能就此将这件事暂时放下。
然而也没过多久，赤炼师叔就与宫主师伯回来了，当天就把两个师妹给带走了，这就让他们心都塞住了，也幸亏赤炼峰不像玄机峰与御灵分还禁真传弟子的拜访，否则他们还真的得天天除了缩地成寸送点小东西，人都见不着了。
赤炼的归来极为意外，而此刻风望舒也不过是刚刚开始修炼起了赤炼所给的神识修炼功法。
虽然风羲和也从来没和她说过慎拆，但风望舒依然是在拆精神力挂载前做好了自己精神力极低的准备，但她却是没想到，她的精神力根本和低没什么关系，目前为止她都只觉得自己精神力有点用不掉，倒不是说这像以前一样她是用能源主动转换这才显得无穷无尽，而是她的精神力填充的速度比起她日常消耗多了不少。
哪怕是她接连地练习术法都没感到精神力总量有大幅度的缩水，但出于好奇，还是对与赤炼所创的精神力修炼法报以学术上的求证心态，风望舒在习惯了一下脱离代码的精神力也就开始按照其上记载的方式开始修炼。
无论是她的认知还是通天塔的通识书里都是默认一个人的精神力频率就该维持一个固有的频率，但这本功法里却是点明了要自主调整精神力频率，但这却不是为了窃听别人的心音或者是为了下一步灵能或者是幻术做准备，而是不断地调整频率按照一个特有的规律反复变速，只要持之以恒就能无形提升精神力的质与量。
风望舒也是本着试试地心态，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精神力频率，哪怕是没啥成效也不会有什么不可逆转的后遗症。
可没多久，也就是在赤炼归来的前一天，风望舒一直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练，可就是这样随性她都发现她的精神力似乎隐隐比起以往消耗得更少了点，也就是她对自己有着绝高的敏锐感知这才肯定了这并不是消耗变少了，而是精神力填充的速度似乎比起以往更快了些。
风望舒当即就忍不住掏出了那枚玉简，盯着玉简猛看就差直接在玉简上看出个洞来。
“世界上……还真的有天才。”这种天才和她这种就晓得吃前任精华然后改良是两回事，这个世界据她所知，虽然专修神识的宗门也有，那那其实也就是着重于运用而已，先前可真的没什么神识修炼的方法……
不，也不是没有，似乎有个又小又被人骂为魔宗的宗门是以互相侵吞灵魂从而提升自己的神识，这个世界排斥的原因是这魔宗不仅仅是自相残杀还特别喜欢跑到凡俗界去屠戮凡人，利用量来叠出质来。而她和风羲和则是明确的知道这种方法就是在自掘坟墓，嵌合魂根本就是不靠谱的，除非有本事把“身上”那满满的“裂缝”真的合上，否则基本就活不过几年。
在这种一切都是无，甚至连通天塔在这方面也同样是无的情况下，赤炼竟然空中搭楼出了一个精神力修炼的功法？
“天才当然有，比你想象得多。”风羲和自己是没见过，但是光是阿赖耶的概述倒是看了不少，因此她知道的天才那可真的不算少，能成为冕下的又有几个是徒有虚名的？
哪怕试炼的本质根本就不是测试实力如何，但试炼并没有被搁置在外受众人围观，而是高高得藏匿于通天塔的最高层，这便无形得有了一个实力上的门栏。
而想要找到试炼也不仅仅是运气而已，差不多只要是能找到通天塔所隐藏的试炼就意味着此人和庸才无关。
“你知道第一个通天塔通关者吗？”风羲和迟疑了一下，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风望舒知道并能准确说出名字，那她就能告知风望舒从无到有第一个空中搭楼的人是谁。
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位改变了整个通天塔也改变了两个宇宙的存在就连风羲和都无法得知。
或许就正如那人自己所言，一切都是有定数的，而这个宇宙本就有潮汐，而他就站在一个潮汐的巅峰，是命运铸造了他，而不是他铸造了命运。
“奥古斯塔，这是bbs里同人小说库里小说发布时间最早且在战力排行榜还是总分排行榜都无法找到的名字，这是龙小作为信息交易告知我的，但我从她口中听到奥古斯塔，我能感到异样非常模糊。”
风羲和只是点了点头，“在通天塔里这个名字你还能念一下，在外界要是你再直唤这个名字，奥古斯塔可是会发现你的。”
风望舒愕然了一下，风羲和这说的是什么恐怖故事吗？她叫个名字都能被发现？
“不要不信，就像是在神行界任何人直呼我的名字我都能感知得到，我说为什么我明明没留下什么痕迹，客服里也没几个真的知道我的名讳，我却是时不时被人叫唤，感情全是因为bbs同人小说库。”风羲和在风望舒告诉她她在同人小说库里都有好几本肉戏满满的小说之前，她可根本就没关注过那种无关紧要的板块。
bbs的确是各种消息贩子和倒卖人士的聚集地，因此论坛各个讨论区可都是由d组高度监控的，以防有什么不可控的事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
但同人小说库、原创小说库还是某些特别的r18区，几乎都没什么人去监控，d组的工作量本就不小，通天塔看着是一批的试炼者并不算太多，可是总有那么些试炼者在实力不足以进入深渊阶级还是更高层的情况下，自己选择逗留通天塔继续寻求刺激。
因此通天塔里的常驻人口真要进行统计……也有将近一亿五千万，这还是其中很大一部分滞留党寿限走到了尾声或者因为实力不济已经成为了死亡人口的基础上才有的一亿五千多万。
所有组别的客服统计起来也不过才十万左右，大部分还全是监控任务世界的b组成员。
然而她现在封禁小说库显然太明显了，哪怕是下达一些禁令都显得很不正常，只会让试炼者拿着存下来的小说试图翻找哪里有问题，试炼者蠢的有，精明过了头的却也不少。
风望舒倒吸了一口气，这一叫唤就会被监测到简直是让她有点牙疼，“你是想说第一个通关者奥古斯塔就是一个天才吗？”
“是，也不仅仅是如此，所有的通关者都有各自丰功伟业，天才这个定义太过宽泛，但我提到奥古斯塔的原因是他是魔能宇宙一切的开端，现在诸多术法理论全都是起源于奥古斯塔，基础魔纹字符是奥古斯塔创造而出，甚至最早的一套编写术法的逻辑也是奥古斯塔自主研发，差不多所有的术法起源和奥古斯塔脱不开关系，就连炼金术也是由奥古斯塔编写了最早的基础教程，这才是真正一切都是无中生有的人。”风羲和一一点出。
风望舒脸上一片木然，原先还托在手里的玉简“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风羲和是不是给她身上动刀的时候手抖把她听觉的神经搞出问题来了，她怎么就幻听了。
许久她才慢吞吞地又用精神力把玉简拾了回来，然后又慢吞吞地看向了风羲和，“你没讲小说吧？”
这种什么都是做了第一个空中搭楼的存在，在风望舒的眼里压根就只有小说里才能出现，然而她以前的小说库，现在的硬性记忆里，也根本就没有像风羲和口中这样如此夸张的主角。
至多也就和她一样吃吃前人的精华再打点补丁，这就已经是一个主角最大的功绩了。
“你认为我会开玩笑吗？奥古斯塔是真正开启先河的人，其余人的功绩或许比起奥古斯塔只高不低，但也就是因为不是第一个，要拿例子做证据都没有这些人的事，这其中也包括了我。”风羲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也没半点讥讽。
这都是时代的问题，就像要是把她或者是风望舒丢到奥古斯塔的那个时代，奥古斯塔或许还是冕下，但第一位通关者和那诸多的功绩或许就要改姓了。
但她和风望舒并不属于这个宇宙，而奥古斯塔却好像的确是土生土长的本宇宙人，这才是风羲和自己都有些佩服奥古斯塔的地方。
风望舒微眯起了眼，她似乎听到了风羲和对自己的爆料，“哟，我们的冕下是做了什么丰功伟绩，来让我听听。”
通天塔系统或许是不错的战略性发明，可那也只是针对通天塔内部的，别的风望舒还真没看出来风羲和做过了什么。
“灵能，我一开始创建灵能体系就是别有目的的，这也同样被世界意志认可了，只不过因为各方面原因，知道灵能到底意味着什么的还是寥寥无几。”
“那不就是个派系的一种吗？”风望舒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通天塔认知”又有点裂了。
“的确是主流派系的一种，但你没发现其他派系的术法，用灵能都可以模拟出一模一样的吗？甚至效率还比叠魔纹更高。”风羲和脸颊上蕴起了两个小小的笑窝，以魔纹为基础的术法普及度是高，可“真实”也被层层叠叠的魔纹所掩盖，但灵能却是从根本上联通了法则，这也就让世界意志认可了她也是里程碑之中的其一。
虽然灵能连己身就是里程碑的特征都还未人人皆知。
风羲和的确是没说错，风望舒她自己就发现灵能既有术法里有不少都是和其他派系重叠的，甚至概括力还比其他派系高点，一个术法差不多就诠释了其他派系的好几个术法。
但风望舒依然是没看出来灵能出了概括力高了点还有什么特别的才让风羲和都已经说她自己也做出了丰功伟业。
风羲和也不是什么会吹捧自己的。
风望舒就此将这个疑点给压在了心里，准备抽时间来研究研究差不多已经被她丢到一边许久的灵能。
风羲和看着若有所思的风望舒便是心头释然，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机会把灵能的重要性提了提，只要让风望舒感到狐疑，她的目的也就成功了，至于风望舒会多久才能真正掌控灵能，风羲和却是完全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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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与星辰交汇的地带，风羲和的分-身刚没入一个任务世界就突然一怔，她总算是发现了同样迷失在未知世界的龙小了，龙小都已发现，那她找到本体的时间也不会太遥远。
此时龙小正站在了异兽群里，但这些异兽看到她就好像熟视无睹，只是互相打着滚吃着草，唯有月色将龙小的背影拉得很长，而那倒影却是有着一双庞大的双翅，只是挥舞了下就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风羲和传送到了龙小的面前就非常公式化地开口了，“尊敬的试炼者4.1030a0.2.02a177563，因不可抗力因素通天塔传送服务出现了坐标偏离，通天塔将在合理的范围内进行补偿，并将您传送入指指定任务世界。”
龙小也不过就在这个世界待了一周都不到，说起危险倒还真没有，但她在这里天天睁眼闭眼都只能看到一些智力底下的异兽，还连半个任务都没接到，说心态不崩是不可能的。
龙小也不肯定自己是不是会被成功救出去，虽然通天塔客服的效率还是实力都非常可观，可她这次直接被传送到了一个莫名其妙除了满地跑的兽啥也没的地方，她可真的不确定那些客服会不会认真援救都没找到她。
因此她都些自抛自弃得试图给那些弱智异兽开发一下智力，好歹弄出点文明出来，这样日后她也不至于太无聊。
可就在这时那陌生而又熟悉的乳白色光辉照亮了这片只有星辰的大地。
龙小感觉自己都快哭了，可是她却是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气味。
龙小面色如常，但心里却是已经绕了起来。
她本就嗅觉比之常人高了不少，再加之她转化成了深渊恶魔，她的嗅觉几乎已经精准到哪怕是她诞生以来只闻过一次还混杂着别的味道，她只要再度闻到就能清晰地识别出。
她上一回还是在风望舒身上闻到的，她一直都总是在风望舒身上闻到那股子说不清是什么的甜腻味儿，而她也已经从风望舒口中得知风望舒是有未婚妻的。
并且风望舒还说她其实见到过她的未婚妻？
龙小看着眼前被白光笼罩着的客服，突然很想嗤笑出声，她怎么就只想着试炼者压根就没考虑到客服？
不过风望舒这也太有能耐了，刚进入通天塔其实背后就有个客服一直在帮助她？
不，不对。
阿芙洛特前不久刚同她说过的话在她脑海里一划而过。
风望舒的神级物品是完整体，风望舒是已经站队了的试炼者，至于站的到底是什么队阿芙洛特不知道，她也并不清楚，但是她并不认为只要站队了或者是恰好和万千客服之中的一员有关系，风望舒就能拿到如此罕见的完整版神级物品。
哪怕风望舒的天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多高。
只要没进入深渊阶级，那风望舒本质上就是不具有任何投资意义的。
“补偿？”龙小挑了挑眉，“补偿我当然是要的，不过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补偿。”
风羲和蹙起了眉，有史以来唯一拿补偿或者是报酬换了问题的也就风望舒一个而已。
这龙小到底是想问她点什么？
“在不超出回答范畴内的问题可以。”
龙小笑了，“我问的肯定已经超出了回答范畴，我想你应当是认识我，是吗？并且，我认为我值得让你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似乎知道的太多了，我本该带着这个猜测一直到我成为了那人上人，但这个几率太小了，到时候再验证也没什么意义。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也只是希望，并且我接受当我得知答案后我会放弃所有抵抗让你对我的记忆进行清理。”
如果她不得到这个答案，她内心必然永远是在骚动与惶恐，还不如真的得到一个答案而后什么都不知道得为好，想必这位“客服”在替她扫清问题相关记忆的同时会将她发现疑点的记忆也扫干净，再填上一段让她无法看出任何问题的记忆。
龙小的一长串的话让风羲和意识到了龙小必然是猜测出了什么极有可能同她与风望舒有关的内容。
但龙小看着还算识趣，她也有了一个或许还算不错的想法。
“什么问题？”
龙小舒了一口气，看着多半是答应了，“你是通天塔的冕下，是吗？”
嗯？风羲和有些讶异了，她知道龙小会问一些如果她是作为客服绝不可能回答的问题，她猜想龙小会问她是不是和风望舒有什么关系，可龙小竟然一语直击她的身份。
竟然还猜中了。
细细地回想了一遍龙小所接触过的人，这些人又与哪些有那么些无法斩断的关联，随后她便笑了，还当真是巧合，倒并不是龙小接触过了哪些恰好脑洞极大，或者真的知道点什么的人。
龙小这是通过了一堆又一堆的琐碎信息硬生生自行推断出了她的身份。
果然龙小除了总是粘着风望舒有些让她反感之外，龙小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且优质的试炼者。
一开始她也曾对这一批试炼者进行推算过，究竟有哪些会进入深渊阶级，甚至她也推测了刨除风望舒之外这一批之中的领军人物究竟是谁。
当时她猜测的是华卿和阿芙洛特，尤其这两人还有无法绕开的血缘关系，一旦联合必然让其他试炼者只得屈居其二人之下。
可龙小这个纯粹靠智商和独辟蹊径的法则物品的“大龄”试炼者硬生生把阿芙罗狄忒给挤兑了下去，哪怕进入了深渊阶级，阿芙洛特在龙小面前也无法做到完全碾压。
不过……龙小的姓氏……
魔能宇宙姓龙的也就那一家，风羲和总算是想明白为什么龙小有着这么怪异的法则物品了。
是那对变态的后裔。
风羲和面色不太好，考虑了一番后便还是决定了招揽了龙小，只是她并不是给自己招揽而是给风望舒。
就当龙小等得有些泄气的时刻，她便听到了回复，“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需要和我签订一个契约。”
龙小当即睁大了眼，她算是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了，但她在这位通天塔冕下的面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逃脱她该付出的代价。
只是用尖牙咬了咬下唇，龙小便应下了之后或许是绝不平等的契约亦或者干脆就是出卖灵魂乃至生命的契约。
这是她要为她的求知所应付的代价，哪怕这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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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望舒与风羲和再次拎着自己的须弥芥子袋回到了赤炼峰，风望舒都差有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先前峰顶还只有属于赤炼的楼台和她们的独栋小楼，比起隔壁蓝枢峰来说简直简陋过了头，又是训练场又是酒阁的，没错，还有酒阁，虽然蓝枢峰一样是专注于修炼，但她们的蓝枢师伯就一个风流倜傥的性子，不喝酒就好像要了命一样的。
因此蓝枢峰峰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放上那么半天，三个师兄全被抓去给蓝枢师伯烫酒做下酒菜。
当时就把风望舒看得一愣一愣，开始思考要不要看在赤炼对她与风羲和的确是有师恩的份上也给赤炼烫……赤炼这位师尊不喝酒，那就烫个白水好了。
而现在原先空荡荡的赤炼峰顶竟然也同样多了一个训练场，小楼之后便是一汪小池，跨桥便是一座新建的书阁。
小池边竟然还破天荒地多了架秋千？
风望舒看着那秋千就一阵无语，转头便看到赤炼眉眼间还未彻底掩盖的期待。
“此次前往了远古遗迹为你们寻术法手札，运气好，寻到了不少，为师便给你们建了栋书阁，这些术法手札，或是修炼的笔记全都已放入了书阁。”赤炼说着轻松，可他其实与宫主师兄此次前往远古遗迹却并不平顺。
先是一处远古大能的遗迹已经被一些附近不知名的小宗门给扫荡了个干干净净，这些小宗门看不懂也不知这些手札的重要性，就这样束之高阁，就差没当柴火直接烧了。
还是他与宫主师兄一一去用旁的东西做交易，有的还算上道，求的是人情，日后要是遇上了什么灾便求仙宫出手，而有的则是求了一些小宗门极难拥有的灵丹法器，但他们也不是没遇上一开口就是仙丹仙器仙兽的宗门，只是虽然仙宫真传弟子差不多人手都有，但这本就是有定额的，唯有入了仙人台的真传弟子与上仙才能持有。
当他们婉拒表示这些仙宫给不了，这些小宗门却是蹬鼻子上脸开口就是想不到偌大的仙宫连这点小东西都拿不出，这就是典型地想要讹诈不成开始跳。
他还未动手，宫主师兄就直接把这几个小宗门给血洗了，当即其余的小宗门都乖巧了不少，想要狮子大开口的念头是彻底歇了。
但这反倒是最容易的部分，之后他与宫主师兄便是直接去闯远古遗迹，哪怕他与宫主师兄都已是天道认可的上仙，但面对那些远古遗迹里的机关与不知道都活了多少岁数的异兽，他与宫主师兄也是几次进入了绝地，要不是这些远古遗迹本就不是真的要置人于死地，只是要考核来人的实力，估摸着此次他与宫主师兄都得命丧与此。
这倒是让赤炼更是对两个徒儿日后的教学更为上心了，那些远古大能可以让一个被岁月侵蚀的遗迹依然有如此大的威胁。
他的两个徒儿又为什么做不到？
“远古遗迹？”风望舒还是第一次听赤炼提起，事实上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赤炼先前是去做什么的，只以为是真的出差。
“远古大能的所留下的居所。”赤炼还未回答，风羲和先行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又没好好看书。”
赤炼也是满意地看了看风羲和，他倒是没想到他的这位平常多是一声不吭的大徒倒还真是个好学的，想来他钦定风羲和为大师姐并没有错，就目前看来风羲和的自觉度可原比风望舒高多了。
……
风望舒看着赤炼看着她那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一阵委屈，风羲和那是真的闲，每天除了修炼精神力就是看蓝枢峰的藏书阁，见天闲得很，甚至有一回她还看到风羲和都玩起了一直嫌弃的九连环。
可她却是忙着写研究报告，苦思冥想看着白纸发呆想总结的开头和目录，顺带她还开始给她的法则物品写研究报告了，而现在她还多了一项任务-研究灵能。
怎么看风羲和知道得比她多都极为正常。
“行了，怎么还委屈上了，你这神识运用倒是进度不错，”赤炼当然不会错过风望舒这一直浮在半空根本就没落地的行为，“若是手札笔记上有何看不懂的便可以来寻我，以及……”
赤炼看了一眼就在峰顶新圈出来的药圃，“既然我已归来，你们的基础也已打得差不多，你们的正式课程就要开始了，炼药于炼器殊途同归，我会一同教授。”
听到赤炼的“预告”风望舒也不觉得奇怪，炼器也就算了，她学归学，但不用想她都知道她这在陪风羲和这位“太子”读书，人风羲和可是在星际间就以维修制造硬件出了名的，她这种就知道看着图纸捏把的还是早点洗洗睡了。但炼药却是她一直都在等赤炼教授的部分，在赤炼还在远古遗迹替她们找术法手札，她便预估了一下自己在生物上的加点。
风望舒可以肯定编程点满的她在生物上绝不可能运气好到也同样点满了，毕竟她也问过风羲和除了近战和炼金上有什么别的特长。
风羲和想了半天也就问她了一句做饭缝衣服这种算不上特长，当即风望舒就明白了风羲和这是压根没有别的擅长。
虽然风羲和就用着这比她还低的编程加点硬生生构架出了灵能体系，这也是非常不容易了。
风望舒考虑到她接触炼药的速度和靠着基本的通识早就确认了她就是“人类2.0”，便肯定了她好歹也起码是个中游水准。
可当风望舒真的开始了学习，便开始有些微妙了，虽然炼药一直都和生物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炼药还和化学相关。
这又莫名其妙绕回了炼金上了，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风望舒每天做的最大“功课”就是意-淫配方配比和种草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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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望舒的推测的确是中了一部分，虽然她在人类的躯体里待了二十来年，但真的回归了本体她却是发现人类的躯体说到底还是同她的本体有着不小区别, 尤其是拆卸了挂载后本体进入了“发育期”, 各方面都在以喜人的增幅一路高歌。
可代价却是她刚习惯一个阶段的身体状况，只是睡一觉第二天又说不准伸手就是一个坑，只是踩在地面上一个不小心都能掘个洞出来。而她当时又赶着进任务世界完成任务, 她也没什么时间特地等什么“发育期”不“发育期”的, 她就只能选择用精神力进行御空省得进入任务世界就是场灾难, 然而数个任务世界结束了旁的倒是没习惯，光是习惯御空了。
而当她带着“发育期”buff成为冕下后, 她“异常”的习惯却是被争相模仿, 哪怕后来她的“发育期”正式结束，花了些时间彻底掌控了身体, 可通天塔的风气早就已经跑偏到了办公出勤都身披光辉脚不着地，再次和试炼者拉开距离。
都木已成舟了她还能说点什么？
……违和, 那也是看多了客服全在天上飘，要突然一溜儿地全在地上奔风望舒这才会觉得违和，要从一开始就从没飘着她还正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风望舒就这样托着个桃子, 她现在连想啃一口的没法自己来, 除非她是想把桃子摁了个全脸。
那颗桃子一转眼就被风羲和抢了过去, 风羲和一边看着窗外一边从手腕中拔出了一把匕首给桃子削皮，“你现在倒是过得不错，连个桃子都我来伺候你。”
风望舒从背后挂在了风羲和的身上蹭了蹭，她目前唯一不会一碰就瘪个坑的也就风羲和了，“我可没让你伺候，真传弟子不都找几个内门弟子来伺候吗？我可以把那个若水叫过来让她端茶倒水洒扫煮饭，如此恩宠若水总该满意了。”
将一片桃子塞进了风望舒的嘴里，风羲和就拒绝了风望舒的“提议”，“你看着不膈应，我膈应。”
都端茶倒水了，是不是还要捶背捏肩？风羲和第一反应就是不满。
“成，你说什么是什么，反正若水也没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既然她说我嚣张跋扈磋磨她，我干脆把这件事坐实了，让若水每天同杨帆一起洒扫吧，我看他们两人倒是挺合得来的。”风望舒又抬头咬了风羲和递来的桃子，目光是同样落在了窗外，“哟，这明剑根本不行啊，杨帆还能顶着我们师尊赤炼的威吓继续叽叽歪歪，这蓝枢师伯嗓门一大砸了个碗就把明剑吓晕过去了。”
风望舒还真的没说夸张了，她可是亲眼看到了蓝枢威压一扫，指着明剑大骂明剑根本就没脑子日后也不用继续做内门弟子了，和这些外门弟子一起外放了得了，听了蓝枢的责骂明剑就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闹剧结束的速度也太快了，她们可是连登场溜一圈以表自己存在的机会都没就已经彻底落幕了。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每天除了写写研究报告试图走两步结果又再次搞出几个洞练练这个世界的术法以外，风望舒每天就没半点乐子了，她现在都开始天天盼望着有人非要来找她们的茬。
没一会儿明剑就被蓝枢就和那些外门弟子全都被哄下了峰顶，一个个痛哭流涕得好不凄惨，他们可真的没想到过竟然会以被提前从仙宫赶走为结局作为收场。
难道不该是蓝枢上仙意识到了目前蓝枢峰所面临的危机，先是对那两个赤炼峰真传弟子做出责罚赶出蓝枢峰并责令此生都不得再入蓝枢峰，随后对他们的远见多加赞赏，极有可能放出那么一两个内门弟子的名额吗？
这些外门弟子的脸色惨白，哪怕他们再不情愿，他们现在都得收拾包袱走人了，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来唆使他们去进言的内门弟子明剑。
明剑也同样是家族子弟，虽然在仙宫内他们之间犹如云泥之别，可同样都被赶出了仙宫，那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区别，每个外门弟子眼里都有着明晃晃的怨恨。
而失魂落魄根本无法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的明剑则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这些赶出仙宫的外门弟子记挂上了。
蓝枢大展神威，三位师兄这才拎着各自的须弥芥子袋姗姗来迟，一看蓝枢脸色差成了平日里他们用来生火做饭的锅底就是一阵懵逼，唯有华琴想起了先前遇上了明剑的事。
可华琴还没开口询问就是被蓝枢一顿训斥，只能苦着一张脸被蓝枢从头批到了脚，全是在指责他们师兄弟三个一点都不对师妹上心，这是哪里来的舆论，也不知道管一管。
这就让华琴真的有苦说不出了，他和两个师弟当然是对师妹上心了，哪怕没蓝枢的强行洗脑他们也很看重这两个难得的师妹，倒不是说真传弟子里除了风羲和与风望舒就没别的师妹或是师姐了，只是那多是玄机峰御灵峰的，平日里也不打交道，哪像赤炼峰的师妹竟然还直接住进了蓝枢峰。
要不是他们也知道赤炼师叔一直以来都没个真传弟子，他们早就得劝自己的师尊早点横刀夺爱，干脆就把师妹扣留在蓝枢峰得了。
也就是因为上心他们更多是在修炼之余围着师妹转，下山虽多却是取了所要物件就转身上了峰顶。
这也能怪他们？
然而华琴这三个师兄弟也只能低垂着个头听着蓝枢整整教育了一圈这才算是舒心了放他们走人。
此后华琴还真的在下山时留意是否有什么歪曲的传言，没曾想蓝枢峰此次的事闹得有些大无一弟子再敢嘴一张就是瞎咧咧，可是其他峰那儿两位师妹的名声愈发的……糟糕。
明剑还只是说两个师妹在赤炼峰横行霸道，这传到了外峰那儿可是就成了两个师妹向来仗着自己是赤炼师叔唯二的真传弟子，在蓝枢峰都是做足了祖宗的做派，连他们的师尊都不得不拉下脸哄着捧着。
而让他们最为恼怒的则是那些个外峰内外门弟子已经不只是私底下悄悄说了，都正大光明地说赤炼师叔这是鬼迷了心窍这才收了两个根本就没引气入体的真传弟子。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想在给这些外峰第一一人一个嘴巴子，可理智却是让他们忍着回到了蓝枢峰，外峰可不是蓝枢峰，虽然他们在任何一峰都是高高在上的真传弟子，但为了不引起峰与峰之间的敌对传言，他们还是只能强行收敛。
等回了蓝枢峰顶，犹豫了一会儿他们便还是决定先同两位师妹说一下此事，毕竟当事人是两位师妹，他们也没得逾越跨过两位师妹的意见自己去找师尊处理。
可两位师妹听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只是让他们三人不用管顾，就让那些传言瞎传好了。
这就让他们三个人彻底看不懂了，可当事人都这样说了，他们也只能就此将这件事暂时放下。
然而也没过多久，赤炼师叔就与宫主师伯回来了，当天就把两个师妹给带走了，这就让他们心都塞住了，也幸亏赤炼峰不像玄机峰与御灵分还禁真传弟子的拜访，否则他们还真的得天天除了缩地成寸送点小东西，人都见不着了。
赤炼的归来极为意外，而此刻风望舒也不过是刚刚开始修炼起了赤炼所给的神识修炼功法。
虽然风羲和也从来没和她说过慎拆，但风望舒依然是在拆精神力挂载前做好了自己精神力极低的准备，但她却是没想到，她的精神力根本和低没什么关系，目前为止她都只觉得自己精神力有点用不掉，倒不是说这像以前一样她是用能源主动转换这才显得无穷无尽，而是她的精神力填充的速度比起她日常消耗多了不少。
哪怕是她接连地练习术法都没感到精神力总量有大幅度的缩水，但出于好奇，还是对与赤炼所创的精神力修炼法报以学术上的求证心态，风望舒在习惯了一下脱离代码的精神力也就开始按照其上记载的方式开始修炼。
无论是她的认知还是通天塔的通识书里都是默认一个人的精神力频率就该维持一个固有的频率，但这本功法里却是点明了要自主调整精神力频率，但这却不是为了窃听别人的心音或者是为了下一步灵能或者是幻术做准备，而是不断地调整频率按照一个特有的规律反复变速，只要持之以恒就能无形提升精神力的质与量。
风望舒也是本着试试地心态，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精神力频率，哪怕是没啥成效也不会有什么不可逆转的后遗症。
可没多久，也就是在赤炼归来的前一天，风望舒一直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练，可就是这样随性她都发现她的精神力似乎隐隐比起以往消耗得更少了点，也就是她对自己有着绝高的敏锐感知这才肯定了这并不是消耗变少了，而是精神力填充的速度似乎比起以往更快了些。
风望舒当即就忍不住掏出了那枚玉简，盯着玉简猛看就差直接在玉简上看出个洞来。
“世界上……还真的有天才。”这种天才和她这种就晓得吃前任精华然后改良是两回事，这个世界据她所知，虽然专修神识的宗门也有，那那其实也就是着重于运用而已，先前可真的没什么神识修炼的方法……
不，也不是没有，似乎有个又小又被人骂为魔宗的宗门是以互相侵吞灵魂从而提升自己的神识，这个世界排斥的原因是这魔宗不仅仅是自相残杀还特别喜欢跑到凡俗界去屠戮凡人，利用量来叠出质来。而她和风羲和则是明确的知道这种方法就是在自掘坟墓，嵌合魂根本就是不靠谱的，除非有本事把“身上”那满满的“裂缝”真的合上，否则基本就活不过几年。
在这种一切都是无，甚至连通天塔在这方面也同样是无的情况下，赤炼竟然空中搭楼出了一个精神力修炼的功法？
“天才当然有，比你想象得多。”风羲和自己是没见过，但是光是阿赖耶的概述倒是看了不少，因此她知道的天才那可真的不算少，能成为冕下的又有几个是徒有虚名的？
哪怕试炼的本质根本就不是测试实力如何，但试炼并没有被搁置在外受众人围观，而是高高得藏匿于通天塔的最高层，这便无形得有了一个实力上的门栏。
而想要找到试炼也不仅仅是运气而已，差不多只要是能找到通天塔所隐藏的试炼就意味着此人和庸才无关。
“你知道第一个通天塔通关者吗？”风羲和迟疑了一下，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风望舒知道并能准确说出名字，那她就能告知风望舒从无到有第一个空中搭楼的人是谁。
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位改变了整个通天塔也改变了两个宇宙的存在就连风羲和都无法得知。
或许就正如那人自己所言，一切都是有定数的，而这个宇宙本就有潮汐，而他就站在一个潮汐的巅峰，是命运铸造了他，而不是他铸造了命运。
“奥古斯塔，这是bbs里同人小说库里小说发布时间最早且在战力排行榜还是总分排行榜都无法找到的名字，这是龙小作为信息交易告知我的，但我从她口中听到奥古斯塔，我能感到异样非常模糊。”
风羲和只是点了点头，“在通天塔里这个名字你还能念一下，在外界要是你再直唤这个名字，奥古斯塔可是会发现你的。”
风望舒愕然了一下，风羲和这说的是什么恐怖故事吗？她叫个名字都能被发现？
“不要不信，就像是在神行界任何人直呼我的名字我都能感知得到，我说为什么我明明没留下什么痕迹，客服里也没几个真的知道我的名讳，我却是时不时被人叫唤，感情全是因为bbs同人小说库。”风羲和在风望舒告诉她她在同人小说库里都有好几本肉戏满满的小说之前，她可根本就没关注过那种无关紧要的板块。
bbs的确是各种消息贩子和倒卖人士的聚集地，因此论坛各个讨论区可都是由d组高度监控的，以防有什么不可控的事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
但同人小说库、原创小说库还是某些特别的r18区，几乎都没什么人去监控，d组的工作量本就不小，通天塔看着是一批的试炼者并不算太多，可是总有那么些试炼者在实力不足以进入深渊阶级还是更高层的情况下，自己选择逗留通天塔继续寻求刺激。
因此通天塔里的常驻人口真要进行统计……也有将近一亿五千万，这还是其中很大一部分滞留党寿限走到了尾声或者因为实力不济已经成为了死亡人口的基础上才有的一亿五千多万。
所有组别的客服统计起来也不过才十万左右，大部分还全是监控任务世界的b组成员。
然而她现在封禁小说库显然太明显了，哪怕是下达一些禁令都显得很不正常，只会让试炼者拿着存下来的小说试图翻找哪里有问题，试炼者蠢的有，精明过了头的却也不少。
风望舒倒吸了一口气，这一叫唤就会被监测到简直是让她有点牙疼，“你是想说第一个通关者奥古斯塔就是一个天才吗？”
“是，也不仅仅是如此，所有的通关者都有各自丰功伟业，天才这个定义太过宽泛，但我提到奥古斯塔的原因是他是魔能宇宙一切的开端，现在诸多术法理论全都是起源于奥古斯塔，基础魔纹字符是奥古斯塔创造而出，甚至最早的一套编写术法的逻辑也是奥古斯塔自主研发，差不多所有的术法起源和奥古斯塔脱不开关系，就连炼金术也是由奥古斯塔编写了最早的基础教程，这才是真正一切都是无中生有的人。”风羲和一一点出。
风望舒脸上一片木然，原先还托在手里的玉简“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风羲和是不是给她身上动刀的时候手抖把她听觉的神经搞出问题来了，她怎么就幻听了。
许久她才慢吞吞地又用精神力把玉简拾了回来，然后又慢吞吞地看向了风羲和，“你没讲小说吧？”
这种什么都是做了第一个空中搭楼的存在，在风望舒的眼里压根就只有小说里才能出现，然而她以前的小说库，现在的硬性记忆里，也根本就没有像风羲和口中这样如此夸张的主角。
至多也就和她一样吃吃前人的精华再打点补丁，这就已经是一个主角最大的功绩了。
“你认为我会开玩笑吗？奥古斯塔是真正开启先河的人，其余人的功绩或许比起奥古斯塔只高不低，但也就是因为不是第一个，要拿例子做证据都没有这些人的事，这其中也包括了我。”风羲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也没半点讥讽。
这都是时代的问题，就像要是把她或者是风望舒丢到奥古斯塔的那个时代，奥古斯塔或许还是冕下，但第一位通关者和那诸多的功绩或许就要改姓了。
但她和风望舒并不属于这个宇宙，而奥古斯塔却好像的确是土生土长的本宇宙人，这才是风羲和自己都有些佩服奥古斯塔的地方。
风望舒微眯起了眼，她似乎听到了风羲和对自己的爆料，“哟，我们的冕下是做了什么丰功伟绩，来让我听听。”
通天塔系统或许是不错的战略性发明，可那也只是针对通天塔内部的，别的风望舒还真没看出来风羲和做过了什么。
“灵能，我一开始创建灵能体系就是别有目的的，这也同样被世界意志认可了，只不过因为各方面原因，知道灵能到底意味着什么的还是寥寥无几。”
“那不就是个派系的一种吗？”风望舒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通天塔认知”又有点裂了。
“的确是主流派系的一种，但你没发现其他派系的术法，用灵能都可以模拟出一模一样的吗？甚至效率还比叠魔纹更高。”风羲和脸颊上蕴起了两个小小的笑窝，以魔纹为基础的术法普及度是高，可“真实”也被层层叠叠的魔纹所掩盖，但灵能却是从根本上联通了法则，这也就让世界意志认可了她也是里程碑之中的其一。
虽然灵能连己身就是里程碑的特征都还未人人皆知。
风羲和的确是没说错，风望舒她自己就发现灵能既有术法里有不少都是和其他派系重叠的，甚至概括力还比其他派系高点，一个术法差不多就诠释了其他派系的好几个术法。
但风望舒依然是没看出来灵能出了概括力高了点还有什么特别的才让风羲和都已经说她自己也做出了丰功伟业。
风羲和也不是什么会吹捧自己的。
风望舒就此将这个疑点给压在了心里，准备抽时间来研究研究差不多已经被她丢到一边许久的灵能。
风羲和看着若有所思的风望舒便是心头释然，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机会把灵能的重要性提了提，只要让风望舒感到狐疑，她的目的也就成功了，至于风望舒会多久才能真正掌控灵能，风羲和却是完全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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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与星辰交汇的地带，风羲和的分-身刚没入一个任务世界就突然一怔，她总算是发现了同样迷失在未知世界的龙小了，龙小都已发现，那她找到本体的时间也不会太遥远。
此时龙小正站在了异兽群里，但这些异兽看到她就好像熟视无睹，只是互相打着滚吃着草，唯有月色将龙小的背影拉得很长，而那倒影却是有着一双庞大的双翅，只是挥舞了下就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风羲和传送到了龙小的面前就非常公式化地开口了，“尊敬的试炼者4.1030a0.2.02a177563，因不可抗力因素通天塔传送服务出现了坐标偏离，通天塔将在合理的范围内进行补偿，并将您传送入指指定任务世界。”
龙小也不过就在这个世界待了一周都不到，说起危险倒还真没有，但她在这里天天睁眼闭眼都只能看到一些智力底下的异兽，还连半个任务都没接到，说心态不崩是不可能的。
龙小也不肯定自己是不是会被成功救出去，虽然通天塔客服的效率还是实力都非常可观，可她这次直接被传送到了一个莫名其妙除了满地跑的兽啥也没的地方，她可真的不确定那些客服会不会认真援救都没找到她。
因此她都些自抛自弃得试图给那些弱智异兽开发一下智力，好歹弄出点文明出来，这样日后她也不至于太无聊。
可就在这时那陌生而又熟悉的乳白色光辉照亮了这片只有星辰的大地。
龙小感觉自己都快哭了，可是她却是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气味。
龙小面色如常，但心里却是已经绕了起来。
她本就嗅觉比之常人高了不少，再加之她转化成了深渊恶魔，她的嗅觉几乎已经精准到哪怕是她诞生以来只闻过一次还混杂着别的味道，她只要再度闻到就能清晰地识别出。
她上一回还是在风望舒身上闻到的，她一直都总是在风望舒身上闻到那股子说不清是什么的甜腻味儿，而她也已经从风望舒口中得知风望舒是有未婚妻的。
并且风望舒还说她其实见到过她的未婚妻？
龙小看着眼前被白光笼罩着的客服，突然很想嗤笑出声，她怎么就只想着试炼者压根就没考虑到客服？
不过风望舒这也太有能耐了，刚进入通天塔其实背后就有个客服一直在帮助她？
不，不对。
阿芙洛特前不久刚同她说过的话在她脑海里一划而过。
风望舒的神级物品是完整体，风望舒是已经站队了的试炼者，至于站的到底是什么队阿芙洛特不知道，她也并不清楚，但是她并不认为只要站队了或者是恰好和万千客服之中的一员有关系，风望舒就能拿到如此罕见的完整版神级物品。
哪怕风望舒的天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多高。
只要没进入深渊阶级，那风望舒本质上就是不具有任何投资意义的。
“补偿？”龙小挑了挑眉，“补偿我当然是要的，不过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补偿。”
风羲和蹙起了眉，有史以来唯一拿补偿或者是报酬换了问题的也就风望舒一个而已。
这龙小到底是想问她点什么？
“在不超出回答范畴内的问题可以。”
龙小笑了，“我问的肯定已经超出了回答范畴，我想你应当是认识我，是吗？并且，我认为我值得让你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似乎知道的太多了，我本该带着这个猜测一直到我成为了那人上人，但这个几率太小了，到时候再验证也没什么意义。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也只是希望，并且我接受当我得知答案后我会放弃所有抵抗让你对我的记忆进行清理。”
如果她不得到这个答案，她内心必然永远是在骚动与惶恐，还不如真的得到一个答案而后什么都不知道得为好，想必这位“客服”在替她扫清问题相关记忆的同时会将她发现疑点的记忆也扫干净，再填上一段让她无法看出任何问题的记忆。
龙小的一长串的话让风羲和意识到了龙小必然是猜测出了什么极有可能同她与风望舒有关的内容。
但龙小看着还算识趣，她也有了一个或许还算不错的想法。
“什么问题？”
龙小舒了一口气，看着多半是答应了，“你是通天塔的冕下，是吗？”
嗯？风羲和有些讶异了，她知道龙小会问一些如果她是作为客服绝不可能回答的问题，她猜想龙小会问她是不是和风望舒有什么关系，可龙小竟然一语直击她的身份。
竟然还猜中了。
细细地回想了一遍龙小所接触过的人，这些人又与哪些有那么些无法斩断的关联，随后她便笑了，还当真是巧合，倒并不是龙小接触过了哪些恰好脑洞极大，或者真的知道点什么的人。
龙小这是通过了一堆又一堆的琐碎信息硬生生自行推断出了她的身份。
果然龙小除了总是粘着风望舒有些让她反感之外，龙小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且优质的试炼者。
一开始她也曾对这一批试炼者进行推算过，究竟有哪些会进入深渊阶级，甚至她也推测了刨除风望舒之外这一批之中的领军人物究竟是谁。
当时她猜测的是华卿和阿芙洛特，尤其这两人还有无法绕开的血缘关系，一旦联合必然让其他试炼者只得屈居其二人之下。
可龙小这个纯粹靠智商和独辟蹊径的法则物品的“大龄”试炼者硬生生把阿芙罗狄忒给挤兑了下去，哪怕进入了深渊阶级，阿芙洛特在龙小面前也无法做到完全碾压。
不过……龙小的姓氏……
魔能宇宙姓龙的也就那一家，风羲和总算是想明白为什么龙小有着这么怪异的法则物品了。
是那对变态的后裔。
风羲和面色不太好，考虑了一番后便还是决定了招揽了龙小，只是她并不是给自己招揽而是给风望舒。
就当龙小等得有些泄气的时刻，她便听到了回复，“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需要和我签订一个契约。”
龙小当即睁大了眼，她算是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了，但她在这位通天塔冕下的面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逃脱她该付出的代价。
只是用尖牙咬了咬下唇，龙小便应下了之后或许是绝不平等的契约亦或者干脆就是出卖灵魂乃至生命的契约。
这是她要为她的求知所应付的代价，哪怕这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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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望舒与风羲和再次拎着自己的须弥芥子袋回到了赤炼峰，风望舒都差有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先前峰顶还只有属于赤炼的楼台和她们的独栋小楼，比起隔壁蓝枢峰来说简直简陋过了头，又是训练场又是酒阁的，没错，还有酒阁，虽然蓝枢峰一样是专注于修炼，但她们的蓝枢师伯就一个风流倜傥的性子，不喝酒就好像要了命一样的。
因此蓝枢峰峰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放上那么半天，三个师兄全被抓去给蓝枢师伯烫酒做下酒菜。
当时就把风望舒看得一愣一愣，开始思考要不要看在赤炼对她与风羲和的确是有师恩的份上也给赤炼烫……赤炼这位师尊不喝酒，那就烫个白水好了。
而现在原先空荡荡的赤炼峰顶竟然也同样多了一个训练场，小楼之后便是一汪小池，跨桥便是一座新建的书阁。
小池边竟然还破天荒地多了架秋千？
风望舒看着那秋千就一阵无语，转头便看到赤炼眉眼间还未彻底掩盖的期待。
“此次前往了远古遗迹为你们寻术法手札，运气好，寻到了不少，为师便给你们建了栋书阁，这些术法手札，或是修炼的笔记全都已放入了书阁。”赤炼说着轻松，可他其实与宫主师兄此次前往远古遗迹却并不平顺。
先是一处远古大能的遗迹已经被一些附近不知名的小宗门给扫荡了个干干净净，这些小宗门看不懂也不知这些手札的重要性，就这样束之高阁，就差没当柴火直接烧了。
还是他与宫主师兄一一去用旁的东西做交易，有的还算上道，求的是人情，日后要是遇上了什么灾便求仙宫出手，而有的则是求了一些小宗门极难拥有的灵丹法器，但他们也不是没遇上一开口就是仙丹仙器仙兽的宗门，只是虽然仙宫真传弟子差不多人手都有，但这本就是有定额的，唯有入了仙人台的真传弟子与上仙才能持有。
当他们婉拒表示这些仙宫给不了，这些小宗门却是蹬鼻子上脸开口就是想不到偌大的仙宫连这点小东西都拿不出，这就是典型地想要讹诈不成开始跳。
他还未动手，宫主师兄就直接把这几个小宗门给血洗了，当即其余的小宗门都乖巧了不少，想要狮子大开口的念头是彻底歇了。
但这反倒是最容易的部分，之后他与宫主师兄便是直接去闯远古遗迹，哪怕他与宫主师兄都已是天道认可的上仙，但面对那些远古遗迹里的机关与不知道都活了多少岁数的异兽，他与宫主师兄也是几次进入了绝地，要不是这些远古遗迹本就不是真的要置人于死地，只是要考核来人的实力，估摸着此次他与宫主师兄都得命丧与此。
这倒是让赤炼更是对两个徒儿日后的教学更为上心了，那些远古大能可以让一个被岁月侵蚀的遗迹依然有如此大的威胁。
他的两个徒儿又为什么做不到？
“远古遗迹？”风望舒还是第一次听赤炼提起，事实上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赤炼先前是去做什么的，只以为是真的出差。
“远古大能的所留下的居所。”赤炼还未回答，风羲和先行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又没好好看书。”
赤炼也是满意地看了看风羲和，他倒是没想到他的这位平常多是一声不吭的大徒倒还真是个好学的，想来他钦定风羲和为大师姐并没有错，就目前看来风羲和的自觉度可原比风望舒高多了。
……
风望舒看着赤炼看着她那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一阵委屈，风羲和那是真的闲，每天除了修炼精神力就是看蓝枢峰的藏书阁，见天闲得很，甚至有一回她还看到风羲和都玩起了一直嫌弃的九连环。
可她却是忙着写研究报告，苦思冥想看着白纸发呆想总结的开头和目录，顺带她还开始给她的法则物品写研究报告了，而现在她还多了一项任务-研究灵能。
怎么看风羲和知道得比她多都极为正常。
“行了，怎么还委屈上了，你这神识运用倒是进度不错，”赤炼当然不会错过风望舒这一直浮在半空根本就没落地的行为，“若是手札笔记上有何看不懂的便可以来寻我，以及……”
赤炼看了一眼就在峰顶新圈出来的药圃，“既然我已归来，你们的基础也已打得差不多，你们的正式课程就要开始了，炼药于炼器殊途同归，我会一同教授。”
听到赤炼的“预告”风望舒也不觉得奇怪，炼器也就算了，她学归学，但不用想她都知道她这在陪风羲和这位“太子”读书，人风羲和可是在星际间就以维修制造硬件出了名的，她这种就知道看着图纸捏把的还是早点洗洗睡了。但炼药却是她一直都在等赤炼教授的部分，在赤炼还在远古遗迹替她们找术法手札，她便预估了一下自己在生物上的加点。
风望舒可以肯定编程点满的她在生物上绝不可能运气好到也同样点满了，毕竟她也问过风羲和除了近战和炼金上有什么别的特长。
风羲和想了半天也就问她了一句做饭缝衣服这种算不上特长，当即风望舒就明白了风羲和这是压根没有别的擅长。
虽然风羲和就用着这比她还低的编程加点硬生生构架出了灵能体系，这也是非常不容易了。
风望舒考虑到她接触炼药的速度和靠着基本的通识早就确认了她就是“人类2.0”，便肯定了她好歹也起码是个中游水准。
可当风望舒真的开始了学习，便开始有些微妙了，虽然炼药一直都和生物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炼药还和化学相关。
这又莫名其妙绕回了炼金上了，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风望舒每天做的最大“功课”就是意-淫配方配比和种草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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