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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酷刑审囚犯 萱贵嫔黯然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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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我不甘心!”贺淑仪咬牙切齿道。早产之后,她昏迷了近十日才完全转醒,得知孩子是死胎,悲伤至极, 几乎病危。后经徐贵嫔与方婕妤多加劝慰,才心绪稍平,休养了近一月,才有些气力。如今, 她面色苍白,眼角露出不少细纹, 加上面色狰狞, 活脱脱一个女鬼,哪还有当初有孕在身时的红光满面和盛气凌人。

    徐贵嫔安慰道:“妹妹就放宽心吧,事已至此, 更该养好身体,别让那些害你的人得意了去, 再说妹妹还有皇上怜惜, 皇上没能查出凶手,心中自是有几分愧疚的, 妹妹是聪明人, 应该抓住机会才是!”

    “姐姐说得有理,可我一想到我那快出世的孩子, 我就……”贺淑仪说着, 泪流满面, 神情哀痛。

    徐贵嫔细心地抚抚她的背,待她平静下来,才道:“虽说有些见外,但有些话姐姐不得不说,姐姐从未心存害你之心!”

    “姐姐的心妹妹自然是明白的,妹妹心里知道是谁害的!”贺淑仪忙道。徐贵嫔送的补品贺淑仪碰都未碰,自然知道不是她下的手。

    “妹妹明白就好!”徐贵嫔叹气。

    “我就不信,那宁家作恶多端,老天会让宁家出皇嗣!”贺淑仪恨道。

    “妹妹!”徐贵嫔惊道:“隔墙有耳!”

    连皇上都查不出背后之人,可看出那指使之人势力庞大,徐贵嫔也明白,最有可能的就是宁家,况且能那么早便安插人手在贺淑仪身边,除了宁家还能有谁!

    贺淑仪闻言,顿时不语。她就是自负芳德宫宫中全是自己的人,才会出了那样的大错,害了自己,又害了孩子,以后须更为谨慎才是。

    方婕妤本来指望着徐贵嫔与贺淑仪求皇上为四公主指婚,谁知贺淑仪突然小产,此事便耽搁了下来。

    而早在四月底,那圣教又出现在青城,活动频繁,知府王之佑却束手无策,皇上大怒,立即撤了王之佑的职。经众臣举荐,皇上又存了试才之心,便任命户部员外郎温桑为青城知府,彻查圣教之事。贺淑仪小产第三日,温桑便动身前往青城。

    或是这温知府着实手段高明,上任不过半月便剿了圣教一个分堂,抓了那分堂堂主押送进京。这等重犯自然关在了刑部大牢,可是此人嘴巴太紧,刑部众人试了许多法子也未能让他开口,皇上生怒,命燕王督审此人。

    “殿下,您慢点,这牢里可暗着呢,您小心别绊着了!”领路之人谄笑道。这领路之人正是刑部侍郎符牍,他心知燕王殿下是陛下的心头肉,自然殷勤无比,可惜地牢阴暗,他竟没看见无双微蹙的眉头。

    无双身后跟着的是刑部两个员外郎,一个是新科探花云起,一个是上科探花赵瑟。云起离无双近些,瞧见了无双微皱的眉头,知晓这位燕王殿下心中不悦,却不知道何因。

    其实无双不悦的是那符牍走在她左边,大燕国以左为尊,无双偏爱左手,最是容不得人靠近她的左手,至今也只有父兄可以行至她左侧。

    “审得如何了?”无双冷声问道。

    “薄尚书大人正在审问,并不知王爷此时到来!”符侍郎立即回道。

    行了片刻,便可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与人隐隐的闷哼声,转过一个弯,顿现亮光,地方也宽敞起来。无双看去,正是刑部尚书薄寒和几个官员在审问犯人。见她到来,众人忙跪地行礼:“臣等参见燕王殿下!”

    无双点点头,示意他们起身。立即有人机灵地搬来椅子,无双面无表情地坐下,其余众人却是不敢再坐。

    薄寒拱手道:“殿下,臣等正在审问犯人!”

    无双颔首,冷声道:“继续!本王看着。”

    “是!”

    几人这才敢坐下,继续审问。薄寒朝行刑之人点了点头,那人会意,继续抽打吊着的囚犯。

    那犯人是个男子,披头散发,因而无双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身上衣裳已被鞭子打烂,身上虽鞭痕遍布,血迹斑斑,却可以看出男子身体结实,皮肤紧绷,年纪应该不是太大。行刑的壮汉应是得了吩咐,并未下重手,但一鞭下去终能见血,那男子也不求饶,更不大声喊叫,只在难以忍受之时闷哼几声,可见是个硬汉。

    如此抽打了近一刻钟,男子始终不肯开口,几位大人偷偷瞧了眼面无表情的无双,不禁冷汗直冒。皇上虽然让燕王掌管刑部,但之后燕王却未曾驾临刑部一次,今日是第一次来,竟来了这地牢。刑部大牢分地上地下两种,地上大牢关的是些地方上送来的重犯,多是判了死刑处理了,这地牢里关的却是朝廷要犯,且地牢里有完整的一套刑具,一般审理犯人皆在地牢里。虽然曾听说这位燕王殿下生性狠辣,却不想她看到这等行刑场面却面不改色,众臣心中总算信了她亲自监督杖毙宫女的传言。

    下人贴心地送上好茶,可无双好洁,这等肮脏的地方她是不愿意用茶的,因此她看也不看茶盏,只顾看着那犯人。片刻之后,她似有些不耐,突然道:“薄尚书!”

    薄尚书一惊,忙道:“殿下!”

    无双并不看他,仍盯着那犯人,冷声问道:“可有其他刑法?”

    薄尚书微诧,随即回道:“回殿下,自然是有的,有杖刑,还有夹棍,还有一种烙刑却是已经上过了,犯人仍是未开口,臣以为他是要犯,须从他口中问出圣教之事,遂不敢上重刑。”

    行刑的壮汉会意地掀开犯人的衣裳,只见犯人腹部有一方块焦痕,想是烙刑留下的。

    无双点点头,顿了片刻,又道:“可有‘剥皮’之刑?”

    一语出,一旁的云起虽面色平和,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诧异,而赵瑟却是微露笑意。薄尚书虽心中惊讶,但仍恭谨回道:“回殿下,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施行‘剥皮’之刑,犯人处死后,将其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本王倒是听说有一种活剥之法,可以将人剥了皮之后还留着命在。”无双慢条斯理地说着,注意到那吊着的男子微颤了颤。

    众人皆是一窒,大燕国并无燕王所说的活剥之刑,更无可施此刑的人,且此刑甚为狠毒,不知燕王一个十三岁久居宫中的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薄尚书此时心中已无小看之意,忙回道:“殿下,活剥人皮恐怕无人能做到!”

    “这样么?”无双似有些惋惜。

    见她虽语带惋惜之意,却未再言语,众臣心中一松。薄尚书刚要吩咐行刑之人继续,却听无双又道:“那双手却是不错,想必是个读书人。”

    众人有些不明,顺着无双的视线看去,才明白她说的是犯人的手,犯人的双手因被绑于架子上,并未被鞭子波及,那双手白皙圆润,确实是双拿笔的手。

    无双顿了顿,众人明白她必有下言,于是皆屏息等着,果然,只听她缓缓说道:“薄尚书,这里可有长针?”

    “回殿下,有一套,是用来钉住不听话的犯人手脚的。”薄尚书回道。

    无双点头道:“本王听说过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刑法,叫做‘插针’,方法简单得很,就是用针插手指甲缝,尚书不妨试试。”

    薄尚书一愣,随即有些为难道:“殿下,无人会施此刑……”

    话未说完,只见赵瑟拱手道:“殿下,微臣愿为殿下一试!”

    尽管他低着头,无双仍瞧见了他微微弯起的唇角,顿了一下,终于点头。

    行刑的壮汉将犯人松绑放下按住,一下人机灵地为赵瑟取出针袋,赵瑟从中取出一根,极厚道地才火上烧热,略带着笑意地行至犯人面前,道:“还是不愿意开口么?”

    男子转头不语,似是不屑。

    赵瑟也不恼,笑意渐深,捏住男子的手指,男子欲动,却被人按住手腕,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长针插进自己的指甲缝。一根进去,男子已额冒冷汗,喘息不已。赵瑟轻笑一声,再取一根。

    “啊……”男子终于忍耐不住,痛呼出声。

    众人心中皆是一颤,十指连心,指上的痛感比身躯上更甚,却对身体无太大损害,此法高明。

    “啊……啊……”

    一阵阵惨叫过后,男子的十指皆插入长针,双手颤抖不已,但仍是未发一言。

    无双也不心急,既然能开口痛叫,自然可以开口招供。她带着手套的左手抚了抚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淡声道:“赵员外郎可听过弹琵琶?”

    “回殿下,微臣闲时也与同窗好友去那风月之地消遣,自然是听过的。”赵瑟笑答。

    闻言,众臣心中皆道这赵瑟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当着殿下的面说出那等风流之事。官员去风月场所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因此出了风月之地便无人提及那些荒唐之事。这位员外郎却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竟在一个公主面前说出这等事,着实令人感到惊奇。

    一向特别的燕王殿下自然未生怒,冷声对赵瑟说道:“本王教你如何‘弹琵琶’,只需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剃下来,十分的简单,而且易行。”

    “微臣多谢殿下教导!”赵瑟露出一丝喜意。

    那男子听到无双所说,立即凶狠地看向她。众人闻言皆是后背一凉,也忍不住偷偷瞧无双几眼。无双似无所觉,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子,似是神祗一般,睥睨众生。

    赵瑟选了把满意的利刃,命人将男子拎起来绑好按住,再次好脾气地问道:“还是不愿意开口么?”

    男子瞥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盯着无双,仍不言语。

    赵瑟轻笑一声,似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利刃靠近男子的肌肤,极快地划了道口子。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阵剧痛,赵瑟已层层划开他肋上的皮肉,在靠近骨头后反复剃刮。

    地牢中只听到男子的惨叫声,极为慎人,在场众人除了一直面无表情的无双、略带笑意一脸兴奋之色的赵瑟、始终面色平和的云起、历练丰富的薄尚书,其余皆露了些惧色,沁出冷汗。

    “啊……啊……”

    只听一阵惨叫之后,赵瑟利落地取出了一根血淋淋的肋骨,那男子已然汗湿,散发粘在潮湿的面上,依稀可以看到他有些苍白的脸,确实年纪不大,不会超过四十岁。

    赵瑟将肋骨放至刑桌上,又问:“还是不愿意开口么?”

    男子敛下双眼,仍不吭声,肋上的伤口缓缓流着鲜血。

    赵瑟面上笑意未改,继续行刑。

    “啊……啊……啊……”

    地牢里回荡着男子的惨叫声,有几人腹中已在翻滚,几欲吐出。取过一次,赵瑟的手艺显然熟练了些,不过片刻,又是两根肋骨。男子已痛得面色惨白,肋上白皮红肉翻转开来,血肉模糊。待赵瑟再要动手之时,只听男子嘶哑道:“我……”

    “住手!”无双终于下令。

    可众人等了许久,却未听那人再说一语,赵瑟顿觉不对,摸向男子颈侧,顿时一惊,再捏开他的嘴,鲜血不停流出。松开手,此时赵瑟面上笑意全无,他立即跪地道:“殿下,微臣有罪,犯人已咬舌自尽!”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生惧。无双却面色淡然,似并不在意,只冷声道:“剥了他的衣服。”

    人都死了,燕王殿下还想如何羞辱犯人?众人不解。赵瑟却是明白了,立即起身将男子的衣服脱掉,小心拭去他身上的血迹,一寸一寸仔细检查。这一查竟久到众人皆心急起来,赵瑟才松开手,禀道:“回殿下,犯人腰侧刺有桃花印记。”

    众人自然明白过来。

    “嗯。”无双点头。

    薄尚书有些为难:“殿下,陛下让臣等审问,如今犯人却死了,臣……”

    无双并未理会他,只对赵瑟淡淡道:“把尸体处理掉!”

    “是!”赵瑟了然应道。

    无双说罢,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清白的薄尚书大人和一干脸色发白心中惊惧的众人。

    云起是在刑部办事的地儿跟随无双来大牢的,如今审完犯人,自然要回去继续处理事务,便跟着无双离去。出了大牢,两人方向不同,云起该先恭送无双离去,后回办事的处所。他却突然说道:“殿下请留步!”

    无双止步,转身看他。这个新科探花她是有些印象的,只因此人无论何时皆面色平和,微微一笑,如沐春风,真正是琳琅珠玉,濯濯如春月柳。

    云起温和笑道:“殿下所言之刑法极为特别,若是一般人怕早已开口招供,那犯人忍耐不住宁愿自尽也不开口,背后之人怕是不简单!”

    无双颔首。云起顿时明白她早已想到此处,便不再多扰,躬身恭送。

    看着无双离去的身影,云起淡淡一笑,或者是见多了她冷颜少语的模样,今日见她一反常态地说了许多令人惊骇的话,他终是忍不住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

    燕王殿下自是轻松地离去了,可苦了那些在场的大人们,一是皇上重视的要犯死了,他们不好交代,二是燕王命赵瑟所施的酷刑实在太为震撼,让众人久久不能忘怀。大燕国一直以“仁孝”为先,又极重教化,是以并无多少酷刑,那死后剥皮已是最重,所以那些在场的大人着实受了惊吓。好在皇上知晓犯人死后并无责怪,众人才安了心。

    只是,不过一日,“燕王殿下手段酷辣导致犯人忍耐不了咬舌自尽”的传言宫内外皆知,致使众人皆惧无双三分。

    “无双儿亲自审问的,有何说法?”燕北微笑地问道。

    “那人起先并未想自尽,后忍受不了剃骨之刑才咬舌自尽。儿臣以为,他本未生死意,似是在等待援救,后忍耐不了宁愿自尽也不开口,想是惧怕主子。儿臣猜想,背后之人势力庞大,且在朝中也有暗线!”无双正色回道。

    燕北满意地点点头。

    燕瑞疑道:“这圣教到底心存何意?”

    “无论是何意,皆是祸患!”燕北冷声道,转而对燕瑞说:“温桑倒是有些才能,瑞儿好眼光!”

    “谢父皇夸赞!”

    七月天里,热得慌。

    萱贵嫔怀孕五个多月了,腹部已经隆起。自有身孕以来,萱贵嫔不知吃了多少名贵的补药,生怕再出现上次小产之事。胡太医已诊出是个男胎,宁家与太后皆迫切希望这个皇子能安然降生,是以萱贵嫔近日未能出萱语宫一步,只为安心养胎。

    太后得了空,便亲至萱语宫探望,和颜悦色道:“萱儿近日感觉如何?”

    抚着隆起的腹部,萱贵嫔如今气色红润,心情甚佳,便笑着说道:“劳姑姑挂心了,萱儿近日都不吐了,能吃能睡,您瞧瞧我这脸蛋,快赶上以前的两个大了,我都不敢见皇上了!”

    萱贵嫔这话惹得众人都笑了。

    宁妃安慰道:“女人怀孩子都是这样的,你不想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的。”

    太后也点头道:“你姐姐说得不错,得为孩子着想,待生产之后自会慢慢瘦下来了。补品可还够吃?身子可舒爽?”

    “姑姑您就放心吧,补品根本吃不完,近日身子也不错,有时还能感觉到孩子在动呢。”萱贵嫔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欣慰道。

    闲聊片刻,太后见萱贵嫔面露疲色,便道:“哀家就不扰你休息了,先回去了!”转而嘱咐宁妃道:“好好照看着!”

    “是!”宁妃低头应道。

    “恭送太后!”

    “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日哀家在那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宁太后便走便厉声问道。

    惠芳迎过来扶着太后,说道:“娘娘先上轿,路上再让她说。”

    轿子一路疾行,那来报讯的宫女怯声道:“贵嫔主子白日里并未有任何不适,晚上用了膳之后便就寝了,宁妃娘娘再三询问,主子都说无事,娘娘才敢让胡太医回去。谁知夜里主子突然呼痛,宁妃娘娘忙派人去请胡太医,派奴婢来禀告太后娘娘。”

    纵使宁家再怎么重视这个孩子,派胡太医白日里就在萱语宫守着,可晚上胡太医不能不遵守宫规啊,只得留宿太医院,若出了事也好赶来,而宁妃得了太后的命令,一直宿在萱语宫里,晚上若有个什么事也可主持大局。

    待太后到了萱语宫,胡太医已经在为萱贵嫔施针了。太后也不好打扰,只得低声问宁妃道:“可有什么异状?”

    宁妃也是一脸急色,闻言一惊,忙道:“没有,饮食我都是亲自查看的,萱儿就寝前我还问了多次,她说感觉很好,我才放下心,让胡太医回去。她是半夜是突然痛的,我就宿在外室的榻上,听到声音便立即派人去请胡太医了!”

    太后闻言点点头,不再看她。此时,胡太医方完全把针扎上,问道:“贵嫔娘娘可好些了?”

    萱贵嫔面色稍缓,道:“好些了,不那么痛了。”

    “这便好!”胡太医这才松了口气。

    太后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太后娘娘,是贵嫔娘娘的老毛病了,有些凶险,好在臣来得及时,才施针保住了,臣这就开副药,贵嫔娘娘喝了之后应该暂时无大碍了!”胡太医回道。

    闻言,太后终于放下心来,点头道:“你去吧。”

    待萱贵嫔拔了针,喝了药,沉沉睡去。胡太医却是不敢再离去了,守在外殿。宁妃扶太后上榻歇着,她自己倒是不敢歇息了,坐在桌边打盹。

    “啊!”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宁妃与太后,宁妃惊怒道:“叫什么?”

    那宫女指着床上,颤声道:“血……”

    宁妃一惊,抬头看去,萱贵嫔的薄被上确实沾了血迹,忙道:“快叫胡太医进来!”

    太后闻言,也起身下榻。只是床上的萱贵嫔却睡得死沉,毫无动静。

    胡太医匆忙进来,顾不上许多,直接抓了萱贵嫔的手腕把脉,面色却越来越沉,眉头皱地死紧。

    太后心道不好,忙问:“如何?”

    胡太医收手跪道:“娘娘,贵嫔娘娘小产了!”

    宁妃惊道:“那她怎么还能睡得这么沉?”

    “宁妃娘娘,贵嫔娘娘这是昏过去了,不是熟睡!”胡太医回道。

    “你不是说暂无大碍了吗,怎么会捱不过半夜?”太后怒道。

    “娘娘,贵嫔娘娘这是宫寒,娘胎里带出来的,臣虽然竭力为她调理安胎,却是说不得准的,早前臣都禀告过娘娘的啊!”胡太医心中惧怕不已,生怕受到牵连。

    “这么说,她一有身孕便会小产?”宁妃疑道。

    “也有可能顺利生产,多加调理之后,贵嫔娘娘此次小产的月份就比上次要长,只是顺利生产的可能性并不大。”胡太医连忙说道。

    “姑姑,这可如何是好?”宁妃慌道。

    太后此时已平复心绪,冷声道:“你先起来将萱贵嫔治好!”转而对宁妃低声道:“不能让任何人传出去!”

    宁妃一惊,忙低声应道:“是!”

    “小产了?”燕北挑了挑眉。

    “回陛下,已经确定。”

    燕北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道:“太后怎么说?”

    “太后未曾多言,只是宁妃娘娘以‘照顾不周导致皇嗣受损’为由处理了一些人。”

    燕北轻笑道:“你退下吧。”

    “是!”

    看着手中的瓷瓶,燕北冷笑一声,突然松了手,瓷瓶落地破碎,一股异香弥散开来。若萱贵嫔在此,必能辨出此香正是她为了吸引皇上所用香料的香味儿。

    “废人就是废人,以为使些手段便能一步登天么?”燕北冷哼一声。他在萱贵嫔宫中连过多夜,皆闻到这股异香,自然心生疑惑,便询了姚怀广,姚怀广自然明白其效用,配制了一份给他,他一闻便辨出香味相同。既然宁家不信邪,他便让他们如愿以偿,得了期望再狠狠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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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是华丽的两面三刀分割线,呃,错了,只有两面,没有三刀,上面是沉重的正剧,下面是无责任小剧场,哦呵呵!!)

    小剧场

    刑部大牢里,无双宝贝怀里搂着天真可爱的琥珀小朋友,享受着冷面暗卫龙一的捏肩。

    赵瑟:报告殿下,犯人不肯招!

    无双面色微沉:插针!

    赵瑟去而复返:报告殿下,犯人还是不肯招!

    无双面色更沉:弹琵琶!

    万能暗卫龙一立即变出一把琵琶深情地弹奏起来。

    无双抓起琥珀的爪子挠龙一一爪子,踢了踢赵瑟:去,给本王把那厮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剃出来。

    赵瑟再返:报告殿下,微臣已经剃了三根,他还是不肯招!

    无双脸色全黑:继续剃!再不招就给我剥皮!

    琥珀小朋友怯怯地往无双的怀里缩了缩,无双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琥珀小朋友在无双胸前画圈圈,小声:阿姐,可不可以让琥珀……

    无双:放心,本王会遮住你的眼。

    琥珀:阿姐,琥珀是说可不可以让琥珀……给他剥皮……

    无双:呃……

    犯人被拔了三跟肋骨,疼得要命,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赵瑟邪笑:嘿嘿,王爷说了,再不招就剥皮,你怕不怕?怕不怕?怕不怕?

    犯人立即看向逍遥自在的无双,心想:明明只有几步远,还派人传话,你累不累啊你?

    眼前赵瑟奸笑着向他逼近,便想大呼:我怕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招!刚说了一个“我”字,就不小心呛着了,咬了舌,没了声息。

    赵瑟色眯眯地摸摸他的脖子,返回:报告殿下,犯人死翘翘了!

    无双大惊:怎么死的?

    赵瑟摸摸下巴,自豪:想必是见了臣的美貌,自惭愧而死!

    无双:……

    (小剧场为无责任小剧场,大家乐一乐就好,别代入文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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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忽,更上鸟~~

    有亲说我写得有些拖沓,有亲说我写得有血有肉,写到现在,我不得不说进展其实是有些缓慢的,尤其对主角而言.但是我既然构造了这样一个架空世界,创造了无双这样一个男尊社会如此特别的女子,要写她的传奇,必然要写这一段整个大燕国的历史.如果只单单讲无双一人,她厉害的形象便苍白许多,正是因为敌人强大,无双打败如此强大的敌人,才能显出她是如此强大.既然讲到朝廷,而无双又与朝廷相关,所以不能一笔带过,而后宫中皇储之争,宁家的野心,都关乎到无双将来的路,所以不能带过.而且此文有点长,我努力想把它写得有气势一点,让大家看起来热血澎湃一点,以上.

    对了,此章加了无责任小剧场,也是临时起意写的,因为正剧比较沉闷,所以写个轻松的小剧场,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大家若不喜欢,以后我便不加小剧场了,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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