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笔合作

                陈梦梅的工作热情很高，出乎预料的在第三天，她搞定了公司的营销计划，在安扬还忙着招聘技术人才的时候，她的方案已经出台，等到安扬收下三名软件开发人员后，她已在办公室。“久等啦。”安扬拿着一堆简历回来，随手扔桌子上。“我刚来的。”陈梦梅说。“随便坐。”安扬工作一天了，懒得耍老总派头，拿着纸杯去咖啡机前：“喝吗？还是水？”“谢谢。水就行了，咖啡伤神。”陈梦梅说。“也是。”安扬给她接了一杯水，交给她，自己再到老板椅上坐下，低头悉悉索索，取出一把巧克力。陈梦梅看着他熟练的拆包装，三两下干掉一块……安扬察觉了她看大胃王的眼神，笑笑：“肚子饿了补充点能量。”“那我就长话短说。”陈梦梅知道快下班了，把文件交给他：“这是我对产品的规划，将软件分两类。”“继续。”安扬便翻文件边吃东西。“软件分为普通版和专业版，普通版特点是面向大众，具备网页翻译，摄像头取词等，支持PC、手机，支持浏览器插件；普通版的主要目的是，打响公司的品牌名气，增加曝光率。”“嗯。”安扬继续嚼着巧克力，思路一致。“专业版则面向有专业翻译需求的客户，如外企、外商的翻译工作，软件功能丰富化，支持多语言、长段落，语音、视频抓取等，它的目标是收费人群，也是公司盈利的重要保障。”安扬点点头：“分工很明确，很好。另外我再说一个，除了软件业务，我正在计划硬件开发，也就是翻译器。”“具体的功能、表现呢？”陈梦梅找出了笔和纸。“它将要取代70％的口译人员，实现同步、多语言翻译，高精准率；它的外形类似蓝牙耳机，可连接运营商网络，WiFi等，通过云平台同步在PC、手机上的软件，真正的取代真人。”陈梦梅有了概念：“研发的难度？”安扬考虑着：“算是比较容易的，它的数据主要在公司服务器上。”“我明白了。”陈梦梅有了更多想法，“计划先从软件开始，宣传和提高影响力，然后再轮到硬件设备。”“就这么做。”安扬很满意助手的能干。……陈梦梅正在扛起公司的担子，安扬也轻松很多。他灵活的大脑继续长远计划，公司的运作只是他生涯的一小块，管理者才是主业，进而要求他与各国建立情报合作，再要求他具备专业素养——他的枪法、军事技能还是太烂。他想要训练，但国内没地方，他目光瞄准了世界上枪支持有最多的国家——美国。通过智能的筛选，他计划申请签证去美国，第一训练自己，掌握军事技能；第二，清理感染者。事情很多，他先按顺序来。公司正在起步，他缺少资金，也懒得跑去赌，便找“大户”下手。上一次他与军情局的合作很愉快，港独和美国都被狠狠打了脸，事后抓捕了一批涉事人员，包括那名感染者，事态逐渐控制住，美国也没有继续插手干预，因为丢脸丢到了姥姥家。有了成功合作的前提，安扬再度联络客户。方式依旧简单粗暴，不给任何提示，秒黑情报数据中心，让一干高手面面相觑。自从上次被黑事件后，上头加大了对软件硬件、人才的投资，进行全方位严格防护，打造成铜墙铁壁。但这“铜墙铁壁”似乎没起作用，仍是秒破。屏幕上显示字幕很嚣张：匿名党与梁局长有要事相商。天才们当然不能这么轻易认怂，他们要夺回控制权，但全部方法都用上，包括彻底断绝与外网的连接，重启甚至拔插头，都没用。屏幕显示的红色字体，仿佛在嘲笑者他们的无知。最终天才们再度被挫败，只能叫家长来。梁和平接到消息后，立即专车赶来，路上还闯了两个红灯，但与重要军情相比，红灯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梁和平踏入数据中心后，字幕变化：“梁局长，好久不见呀。”梁和平问：“这次贵方有何来意？”字幕显示：“梁局长真心急，先自我介绍，我是匿名党的成员红领巾，以后主要负责与你们联络。”“红领巾？”梁和平摇摇头，他心中怀疑对方是中国身份，或曾在中国生活，但还是大海捞针。“回归正题吧，先看一些图片。”屏幕上变成了滚动播放的图片，梁和平第一眼就认出这是美军的F22战斗机，世界上服役的两款五代机之一，猛禽的威名传遍世界，多年来一直威慑和压制各国，中国如今才勉强追上。但因为飞机心脏衰弱，J20其它方面虽然不错，但发动机不够强劲，它就注定是先天心脏病，好看不中用，这几乎是国内工业的通病……梁和平目光回来，对方为什么放F22的图片？仿佛听到了他的想法，下一张高分辨率图，直接显示了F22的发动机剖视，各种细节都展现出来，还给了现场人员操控的权限，能够局部放大，直接到一颗螺丝钉的细节都有，非常完善。再下一张图，这回是零件局部的特写，旁边附带有大量文字、公式说明，梁和平看了几眼，都是很专业的词汇，他不太懂，但此刻心中的震撼却是可想而知的，F119的技术资料么？还有很多图，甚至细节到了所采用的材料成分、运行细节，多一毫米和少一毫米所带来的差异。这更是看得梁和平心跳加速，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这原理正是中国苦苦追求的啊！光是弄到成品并没用，就好比中国80年代购买的美国黑鹰直升机，真货到手了，却折腾了三十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合格仿制品——主要就是材料、工艺不过关，原理摸不懂。因为哪怕知道这种材料，温度、强度如何，但军工企业却造不出来，也没什么用；还比如，光是有了图纸，却不明白原理，不知道它为什么是5.1毫米，而不是5.2毫米，也没用。智能考虑到中国技术的现状，专门进行优化。就在特务们纷纷用各种拍摄工具记录备份时，图片播放结束，字幕显示：“怎么样？F119发动机的技术资料。”梁和平让自己起伏的心脏稳定下来，他知道遇到了一个对中国航空工业的天赐良机，但他要沉稳。“贵方打算交易？”“现在社会大家都这么忙，货摆出来了不卖，我闲得蛋疼？”有年轻人小声地笑了笑，但看到局长冷峻的脸色又停止下来，梁和平问：“贵方开价多少？”“你也猜到我是华人或本国人，那么感情价给打八折，全部的技术资料，折扣后作价两亿美元；这次别跟我讨价还价，它光研发就花了几十亿，我虽然没有成品，但技术至上！”梁和平这次没有小家子的讨价还价，直言：“这笔交易需要上头商讨，另外我们需要更多有说服力的资料。”“解锁一部分给你们，可以让专业人士来看，值不值给你们两天时间讨论，准时这个时间，我们会再出现。”字幕显示几秒种后消失，中心控制权交了回来，众人忍不住低声讨论，这份情报相比上次，重要性太高了！“立即备车，我要去见参谋长。”梁和平吩咐道，他比谁都清楚这些资料意味着什么，一旦得手，将缩短巨大的技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