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答案与条件

        史密斯看见常剑锋那震惊的表情，觉得很满意，得意地说道：“小锋，你可能还不了解零天赋体质的稀缺性。天赋等级是零到九共十级，理论上零级天赋和九级天赋的出现几率都是十万分一，应该是十万个人就能找到一个才对，但往往零天赋的人比九级天赋的天骄更难找到。这有其特殊原因：零天赋婴孩出生后会通常出现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如果出生在富裕家族，人家就做好儿子一生不出去工作的准备，养在家里或继承家族财富就行。这种富家子弟是不会冒险配合我们研究的，当然如果我们技术被证明安全成熟，他们不介意付出更巨大的代价去改造。第二种情况：家境并不好的，会直接扔掉或放到福利院，但这种婴儿能长大成人的机会就更少。大部分都不能承受社会歧视，早早就去自杀或干脆疯掉。第三种情况：通常发生在西尔斯核心国联合体，那些极度尚武好战的法西斯国家，零天赋就是废物的代名词，一出生马上就拿去人道毁灭。所以，零天赋出生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但能存活成人又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几率可能只有几百万分之一。”
“那你们就这么肯定我会和你们合作吗？还有疯掉的零天赋就不能用吗？”常剑锋还想探探史密斯的底线。史密斯露出老狐狸般笑容，说道：“小锋，在和你接触前，我们已经暗中观察你很久了。得出结论，你只是表面无所谓，其实内心是很要强的人。拥有天赋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所以我们的计划你是无法拒绝的。还有我找你时，是你走投无路的关口。倘若把你送回去，你肯定会饿死街头，小锋你年轻轻的，你不会甘心这样的结局吧？至于疯掉的零天赋为何不行，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常剑锋听到史密斯的话，背脊不禁感到一阵嗖嗖凉意。被人暗中观察了这么久，而自己完全不知道，这实在是让人极度不安的事情。“你们暗中监视我，已经侵犯了我的私隐权。按照国家法律，我是可以控告你们的。”常剑锋愤愤的说道。“不不不，小锋你不可能告倒我们的，就算你知道我们这样干，因为你没有证据。”史密斯悠然说道：“而且为了计划成功率提高，对合作对象进行观察是必需的。”
常剑锋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情况，确实拿史密斯没什么办法，只好继续问道“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我是零天赋的，已经观察了我多久。”史密斯这方面到不隐瞒，微笑着答道：“我们是一年前开始对你开始观察的。虽然个人天赋信息不好搞到，但花些钱还是可以买到的。零天赋者都进不了主流社会，某些部门将这些资料卖给我们，不会有什么风险负担的，而且还附送了这星球上零天赋者所处的城市。整个星球还存活零天赋者还不够十个。很幸运小锋你是其中条件最适合的，而且距离研究所最近，非常方便我们对你的观察。”
老头子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常剑锋暗想道，跟着说道：“那好，暂时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如何配合研究，相信你们很快告诉我。现在我只想知道，我这样的稀缺品，冒着一定风险配合你们，我将会得到什么回报。”
常剑锋既然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还被暗中观察这么长时间，自然要重重敲老头子一笔。史密斯说道：“首先，成功了你会拥有天赋体质。还有你会成为研究所永久研究员，长期在这领取高月薪和享受优厚福利。这条件还挺诱人吧。”
常剑锋才不干，摇头说道：“我是冒着未知的风险配合你们研究的，就算真有了天赋也是我应得的，这不算。长期领取月薪是好让我长期做你们的样品，占便宜的还是你们，也不算回报。这样吧，你们研究所看来就是财大气粗的主，开始配合前以我的名字在塔塔尼亚中央银行开个户口，往里面存3000万星际币吧。”
史密斯愣了愣，心道这小子倒会算，但他也没多犹豫，伸出右手说道：“行！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你会看到以你名字所开的黑金信用卡，里面会有你要的钱。”常剑锋见史密斯这么爽快不禁一愣，看来自己开的价还是低了。能搞这么大规模研究所机构果然不差那么一点钱，而且自己还真的有些像个宝贝。于是常剑锋也伸出右手与史密斯握在一起道：“那就希望和史密斯博士合作愉快。”
目送着搭载常剑锋的自动车远去，史密斯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小锋，那黑金信用卡你可要拿好了，不要丢掉喔。”
史密斯的工作效率很高，果然才过了一天，存有3000万星际币的黑金卡已经到了常剑锋的手中。常剑锋这辈子还从未拥有过这么多钱，但有钱都要有命才有用。常剑锋很清楚这个道理，接过黑金卡很随意的放在兜里，就把注意力转到史密斯办公桌上的两份同意书上。正确来说，这分明是一式两份的生死状（实验知情免责书）大意是常剑锋已经知道这个实验是有一定的风险，如果发生伤亡或致残，研究所不负所有法律责任。还有一份卖身契（超长期工作合同），大意是如果实验成功，常剑锋要承诺可以长期以研究员身份为研究所工作，其实就是长期让研究所测试身体数据和作为活着的人体展示品，当然研究所会高薪厚职的供着他。
常剑锋当年学习成绩这么好，咬文嚼字还是有水平的，当一细看两份文件就知道这是不平等条约。但是他不去计较，因为他知道这两份同意书的签不签都是走个形式。如果实验失败，他挂掉了，研究所绝对不会让外界知道这事，说不定还会把他的尸体拿去解剖切片再细细研究研究。如果成功的话他也没办法脱离研究所，看看研究所的规模，武装力量的雄厚，就知道背后机构的能量有多大，只要有一点点背叛的企图，捏死他和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常剑锋很快就在同意书上签名并打上手印。
完成签名画押的程序后，常剑锋抬头对史密斯说：“史密斯博士，该走的形式都完了，还是谈谈我们该如何合作吧。”史密斯把同意书收好就说：“是该向你详细说说我们的X计划了，不然你还不知道怎么配合研究呢。昨天小锋不是问为什么疯了的零天赋体质者不能用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首先疯了的零天赋体质者也是很难找到的，而且整个计划的核心就是，必须零天赋体质者是精神正常，可以正确支配自己的行动和思想才行。”“哦！这是为什么呢？”常剑锋追问道。“这需要我的副手来为你回答，他就在同一层的另一边，你等等”史密斯平举起右手的戒指按了一下，一个三维立体人像出现在上面，那是个精瘦有神，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史密斯，有事快说不要打扰我研究。”史密斯招牌式的打着哈哈道：“卡尔，我们的贵人需要你跟他介绍X计划，就麻烦你过来一下吧。”那男人看来有些不愿意，但沉吟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吧，既然来了，我就跟他见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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