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闪读 > 玄幻奇幻 > 荒古帝业 > 第五百一十二章 年迈的男人

第五百一十二章 年迈的男人

推荐阅读: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特拉福买家俱乐部刀光如月映九州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为什么它永无止境神话从童子功开始神秘让我强大我的谍战岁月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谍影:命令与征服


        铜炉在眼前缓慢的旋转着,浩瀚的海洋,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于尊皱了皱眉,心道:“看来一切蹊跷,尽在这座铜炉里了!”
巨大的铜炉,犹如一座祠堂,祠堂忽远忽近,犹如一片幻影,静静地,随波沉浮。
诡异的祠堂,内里似乎有些熙攘之声,近些闻之,才恍觉那是一片烈性的火焰,在静静地灼伤。
噼里啪啦的爆燃声,静静地回荡在于尊耳边。
他揉了揉额头,心道:“这祠堂如此诡异,内里定有乾昆!”
他静静地立在那片浩瀚的波涛中,当祠堂再次翻滚而来时,他一步跃上,而此时,他感觉一丝炙热。
而与此同时,他的浑身又感觉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这......
他静静地窥视着脚下的祠堂,那古老的青铜,业已锈迹斑斑,而那铜锈内里,却亦隐有一片赤红色。而再窥时,才恍觉,那青铜亦有一片刺白的寒色。
此刻的他,脚掌落在了那片炙寒交加的青铜祠堂之上,他轻轻地捋了捋额前的长发,脸上便再次多了一片清浅的笑意。
忽的,脚下的祠堂中,渐渐地多了一道裂隙,而自裂隙中,透出了一片光,那刺眼的光,如此的炙热,可当窥之其中时,却又恍觉一丝冰冷的幽寒,彻骨的寒意,似要将灵魂冻结。
“这祠堂内里,确有古怪!”他低声喃喃道。
他手中握着一柄黑铁弯刀,此刻的弯刀,周身是一片寂寒的雪蓝。当他撒开手时,那弯刀便围绕着他的周身,静静地飞旋着。
他皱了皱眉,犹豫了一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方式。他纵身跃入到那道裂隙之中,之后,世界在他的眼中开始扭曲......
竟是因那高温所致,世界在那一刻,似乎被灼化了,时空竟在扭曲。
可当他看到那个身披红袍的老者时,他皱了皱眉, 心道:“他又是谁?看长相倒不似四魂之一!”
刺目的红袍,在眼前随着烈火,静静地翻覆着,疾风瞬间扫过发梢,然后静静地落下,眼前谜一样的光纹,静静地打落在老者的额头上,身形佝偻的老者,耳后有一片血红色的长发,而虽知老者业已暮年,可于尊的心底,却并不轻松。
是骇然的武境,令于尊的心底,渐有一丝踟蹰。
而老者,锐利的瞳子里,似乎隐有万千刀剑,在那一刻,于尊的灵魂,有一种被刀刮剑蚀的疼痛感。
“你是来救他的?”干涸的瞳子里,是一片荒漠,而他的口齿之间,亦是一片荒漠,没有水泽润滑,声音干涩而又沙哑。
“他?他是谁?”面对老者,他又变成了那个倔强的少年,他丝毫不惧眼前之人,脸上反而有一分彻骨的讥笑,落在了老者的瞳子里。
“你和他都离不开这里!”老者一挥红袍,当一身红袍掷地之时,眼前的火焰,也愈发的疯狂了。
嘶!嘶!嘶!
那火焰中,竟爆出了一片血蛇,血蛇吐着长长的信子,真是诡异之至。
祠堂的内里,有一片片烛火,可令人为之骇然的是,那些火蛇,似乎对那片烛火,避之不得。
烛火如一片冷冽的寒雪,雪蓝色的烛火,虽无风却仍在寂静中静静地摇摆。
而祠堂的内里,则有几张青铜椅子,此刻那青铜椅上无一人,可恍然间,却发现那几张青铜椅子上已坐满了人。
他揉了揉瞳子,一脸骇然地望着此幕,犹如一片虚像般,人影再次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而这时,他的耳畔传来了一道责问,“后生,你还在犹豫甚么?”
这次他看清了,那正中的青铜椅子上,确做了一个人物,而那个人虽有些老迈之象,可矍铄的瞳子里,却倒影着一分清明之色。
他知道,这个老迈的男人,正是四魂之一。
片刻后,那其余的青铜座椅上,亦坐满了人,他们静静地窥视着于尊,眼底皆有一分清澈的笑意。
“后生,你是来救我的罢!”老迈的男人,轻轻地咳着,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太好。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前辈,我乃受人所托,特来营救前辈!”
男人笑道:“他们可给了你好处?”
于尊亦笑着摇了摇头,道:“他们没有给我任何好处!”
男人道:“你想要甚么?我可以给你!”
“唉!罢了!前辈!于尊想要的,前辈给不了的!”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丝哀愁,落在了男人的眼中,他似乎明白了。
男人道:“会来的,终会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少年虽一脸苦涩,可闻到老者的话语时,心底却也有些坦然了,尽管,他一直都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正是缘分,才导致世间分离与重逢,他也坚信,他会找到她的,无论等多久,无论去哪里,他定要,定要寻找到她......
她可是他的命啊!
痴心少年,有一双单纯的瞳子,尽管心底有刻骨沧桑,尽管眼中有无常悲苦,可他仍是那个痴心少年,尘间纷扰,无法打破他的初衷,世事无常,无法阻碍他的执着。
嗨!
我的琪儿!
我等着你,无论多久,无论多远,纵使天地沧桑,纵使时光化土,纵使我于尊命无延续,当我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心中看到的犹是你,我的琪儿......
于尊静静地站在祠堂的中央,而这座祠堂似是有一道禁锢,而今那道禁锢已然破土。
自他踏入到那座祠堂之上时,禁制便业已开启。
他想起了那个身披红袍的老者,他询道:“那个老者,可是阻你离去之人?”
这苍朽的气息,在这古老的祠堂间,静静地流淌着,他已知,或许端坐在这座祠堂上的人,定是自上古时代时,刚刚苏醒过来的!
看到他们古老的服饰,看到他们瞳子里那分看似愈来愈锐利的光,他心底坚定的念着,“大抵是我罢!大抵是我,让他们苏醒过来的罢!”
他立在祠堂的正央,而坐落祠堂四周的那片苍白色的烛火,燃烧的却越来越旺了。
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乃是火祖,亦是祭炼我等魂魄之人!”
于尊心神一滞,一脸愕然,道:“火祖?”
男人笑道:“他想夺得我等的性命!”
“哦?那他可有好处?”于尊道。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道:“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继承者!”
“甚么世界?”于尊道。
“鬼蜮,古老的鬼蜮......”男人眼中流露着一丝杀机,而他的言语,也愈发的冰冷刻骨了。
“他会修复这片世界!然后继承它,成为下一个神王!”男人道。
“世间蚊蝇甚多!难成其事”于尊笑道。
“呵呵,后生,你的口气颇大,倒是令我刮目相看!”男人笑道。
于尊笑道:“前辈,放心,于尊定会救出前辈!”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既业已唤醒我等,其后的事,便简单多了!”
“自然,若是你替我解决了火祖,亦省了我等的麻烦!”男人扫视着坐在祠堂四周的几人,道:“尔等,随他去,危机之时,定要助他一臂之力!”
几人之中,不乏魁梧的中年男子,亦有豆蔻年华的少女,自也有正青春的青年男女。
可于尊却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他们将气息巧妙的掩藏起来,只是愈是如此,那种压迫,便愈发的深沉。
当苍白的烛火,越燃越盛时,缥缈的星辰,已然挂满天空,那些烛火,从祠堂里,飘了出来,然后越升越高,直至升到天穹最高点,静静地挂在上面,然后便化为了一颗颗璀璨的星辰。
跟在于尊身后的四人,陆续从祠堂中,走了出来,看到一片片火红色炽烈的网,静静地攀附在深空之中。
除了于尊,没有人能够跨越那片赤红色的网,渐渐地,瀚阔的**上,也发生了异变。
**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片火红色的莲,莲静静地盛放着,炽热的气息,在疯狂地翻涌着。
滋啦!滋啦!滋啦!
是火焰灼烧海水的声音,然后天地之间,变多了一层迷雾,厚厚的雾气,将一切遮掩在其中,窥之,视线只有十米左右。
不知何时起,狂妄的潮水,疯狂地涌上了高空,而那一朵朵红莲,亦飘摇至天空的正央,它们在静静地盛放着,而冷漠的空气,再次被一分燥热吞噬。
站在于尊身后的四人,皆在仰望着星空,他们似是在等待着甚么......
迷雾静静地掩埋了整片世界,而这一刻,于尊只觉心口有一种炙热的刺痛,他低下头,望着那条黝黑的手臂,是那个红袍老者......
他应该知道,这么做是杀不了我的罢......
冷冽的潮水,在心底静静地翻覆着,瀚海之中,殷千秀静静地立于深空之中,他眼前的少年,衣缕破破烂烂,很显然,少年遭到了重创。
他的嘴角处,渗出了一道乌黑的血痕,他的胸膛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他受了很重的伤。
经历了诸多世事的锤炼,他的身体业已达到了一种极致,此刻,他的身体很难被人摧毁。
他的身体强度业已处于巅峰之态,极有人能够抗衡他的肢体之力。
只是,此刻的他,却似乎受了一种很重的伤,他萎靡的精神,似乎随时都会倾覆。
他静静地躺在半空,殷千秀皱了皱眉,一种深深地恨意,浮现在了她的眼中。
她将手指,轻轻地覆在于尊的额头上,一股精纯的气息,流淌到于尊的神魂内,若是于尊清醒的话,他会发现,此刻殷千秀手中之气,正是那青玄气。
精纯的气,被殷千秀炼化许久,终如一品良药,渗入到于尊的神魂之中。
而此刻,那苍天深处,则有一座巨大的冰镜,若是仔细观察,则会发现,那正是一座日冕。
只是此刻的日冕,却与之前的日冕,有着本质的不同了,日冕化为一片青玄之色,而日冕的指针,则呈现一片殷红色。
若是说大机缘,倒不如说,这日冕才是真正的大机缘罢!
他在沉睡,自是无法发现此间一幕,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或者说,他心底之间,世事光阴,早已被日冕掌控了。如此即便是外界的毫秒之间,在此间世界业已是千年之久。
这足以令于尊的神魂达到复苏,所以当他呲牙咧嘴的睁开眼睛时,他的眼前依旧是那条黝黑的手臂。
眼中的怒火,如同弱小的星球,猛地撞击到一颗白矮星,然后突然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他的手指如同一柄老虎钳,钳住红袍老者的手臂,奋力的向外一甩。
然后,接着一柄透着雪蓝色光华的黑铁弯刀,瞬间而至,锋利的刀锋,血槽中多了一片殷红血水,而此刻,老者的一条手臂,业已落入于尊的刀下。
身后的四人,一脸笑意,这种结果,他们似乎早已料到了,难怪,四魂之一的老迈老者,对火祖不以为意。
喝!没想到火祖,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然后,看到一片赤红色的火焰,静静的将虚空下的红莲点燃了,那一刻,炙热的不仅仅是几人的灵魂,那片红莲亦点燃了几人顽强的生机。
红莲在绽放着,如同烈火般的莲花,有一种暴戾的美感,而此刻,那些红莲,竟静静地从高天落了下去。
它们随着海水静静地飘摇着,然后聚集到那座青铜祠堂间,而这时,火祖也再次出现了。
他站在祠堂之间,目视着那个老迈的男人,笑道:“他杀不了我的!老混蛋!”
没想到男人笑了笑,道:“我知道他杀不了你,他是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火祖皱了皱眉,道:“难道你等的人,就是他吗?”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觉得他有资格吗?”
火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那条断掉的手臂,瞬间又生长了出来,道:“谁知道呢?”
“那片红莲,是她留给你的罢!”男人叹了口气,只是瞳子里,却多了一丝愁绪。
“当初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死的!”火祖道。
“如今的她,或许业已重生了罢!不如你随那个后生一同去罢!”男人苦楚的笑了笑,道。
“难道你不想她?”火祖皱了皱眉,道。
男人哈哈一声大笑,道:“她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会不想她!”
“其实她没死,你在骗我,对吧!”火祖道。
“哦?你才发现?”男人脸上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这时的火祖,却有些愠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果然在骗我!”
男人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你是愿意她活着,还是愿她已死?”
火祖沉默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与她缘法已尽,我不会离开这里,我终会继承这片世界的!”
男人笑道:“我相信,他不会同意的!”
“谁?”虽心底已有答案,但依旧想确认一番,火祖皱了皱眉,心事重重。
“自是那个后生!”男人哈哈一声大笑,却已无了后话。
火祖静静地仰望着星空,大喝一声:“你会杀了我吗?”
那一刻,天地之间,静寂无声,红莲遍及整座祠堂,燃爆的烈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片枯寂的夜色下,一切都显得枯朽而无味。
这片红莲,乃是火祖生有的火气,而这片火气,乃是炼化四魂的火媒。
这时的火祖,脸上依旧挂着一分冷冽之表情,随着时间的流淌,那一柄柄烛火化作的群星,落下的寒光,亦愈发**了。
高天之上,有一片青龙之象,而那条青龙,便是那些冰冷的烛光接引而来的。
这鼎巨棺,乃是青龙棺,而此棺中,自是难容麒麟火凤之象。
而那些红莲所化之象,却是火凤之象。
狂风骤起,银雨不断,火凤扑打着翅膀,裹挟着那座青铜祠堂,向高空飞去,可火凤的凤脚却被一条锁链牢牢地拴住了,而那条锁链,便是连接青铜祠堂的锁链。
青铜祠堂稳如泰山,浮于潮水之上,而那片红莲所化的火凤,却难以执飞上天。
青龙俯瞰着大地,那龙睛处却正立着一位少年,乃是于尊!
自青铜祠堂内,传出一则声息,“火祖,收手罢!你无法更改历史!”
火祖怒火中烧,道:“难道唯有那小子会改变历史?”
老迈的男人,发出一声雄浑的大笑,道:“没错!唯有他能改变历史!”
冰冷的潮汐,已不再沸腾,而那条青龙,巨大的龙头,业已探及到火凤的凤头。
青龙狂吼一声,整片海面,都在沸腾,而此刻的火祖,颜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你只有杀了我,才会离开这里!”火祖厉嘶着。
没想到少年笑道:“你若那么想死,我便成全你!”
火祖心神一滞,一丝俱意,涌上心头,那一刻,他变得不再坚决,他的神色恍惚,他俯冲至那座祠堂中,声色俱厉道:“老混球,我今日便裁决你!”
年迈的男人,抬起枯瘦的手臂,指着火祖,幽幽道:“你......自己动手罢!”
“甚么?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你奈何不了我!”火祖的脸上露出一丝奸邪的笑意。
“哦?你怎么知道的?”几乎是一瞬间,男人扼住火祖的咽喉,然后轻轻地一握,那一刻,鲜血迸溅的祠堂周围尽是,只是片刻后,那片血肉便炸开了,这意味着那个想要祭炼他的火祖业已死去。
他一脸轻蔑的笑意,道:“是你太过狂纵了!”
再窥向高空时,男人的脸上多了一分灿烂的笑意,只是那片红莲,似乎找到了更适合它们的主人,于尊阖着双瞳,静坐于那片红莲之中。
而此刻,那片茂密的火焰,燃烧的愈来愈疯狂了。
然而,此刻,于尊的周身却围绕着几道绚丽的火焰,明眼人自知,这些火焰绝非凡品。
男人笑道:“哦?这小子给我的惊喜真是太多了!”
四魂之一,然而,这个男人较之坐在刺银王座上的那个男人,显得却更加的苍老,而这片世界,便沉睡在一座名为青龙的巨棺中。
男人笑吟吟地跃上天畔,沉睡了多久?似乎业已遗忘了......
只是心底的那分郁结,却依旧难以忘却。
小衫,你去了哪里?是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对不起你啊......
枯涩的双眼,变得湿润,这个苍老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仰着头,静静地哭泣着。
小衫......
小衫......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个人罢!一个难以令人遗忘的人,一个令自己感到绝望,却又总会在死心时,又重新燃起烈火的人。一个不甘心丢在一旁的人。
那个人啊!是每个人心底最重要的人了,甚至会不姑息自己的性命,赌上自己的一切,去拯救的一个人。
嗨!于尊你能放手吗?
答案只有两个字!
不能!
嗨!
于尊,我相信你会找到她的。
不知不觉,天已明,晴空万里,心中的向往,再次生长成一棵大树,静静地矗立在一片暖阳中,静静地撑开了枝杈......
是自己在问自己吗?他在沉睡,他的身下是一座巨大的日冕,他如同日冕上的一根指针,静静地游走在石盘上。
青色的光,将日冕照得通透,或许正是在那片历久的光阴之中,才会找到那丝安慰,是自己在问自己?还是心底的那个人,在向他静静地诉说呢?
他醒了,他从祠堂中走了出来,坐在他身畔的少女,皱了皱眉,道:“你睡了好久呢!”
于尊道:“哦?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少女撇了撇嘴,道:“是才怪呢!”
这时,从祠堂外,走进了四人,正是那个年迈的男人,与剩下的三人。
此时,男人再次坐在祠堂中央的那座青铜椅上,笑问道:“后生,睡得可还好?”
于尊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心底却有意要戏弄那个小女孩,道:“有佳人作伴,怎会睡得不好?”
少女双手插着腰,一脸愤懑之色,道:“哼!油嘴滑舌!谁愿意陪你了!”
男人笑道:“小文,勿要如此,他可是我们的客人!”
“哦?小文,听起来倒是文文雅雅的”于尊冲着小文眨了眨眼,道。
“师傅,你看嘛,他在欺负我!”小文嘟着嘴,气哼哼道。
男人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道:“后生,勿要戏弄她了,她还是个孩子!”
男人如此说,于尊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轻轻地笑了笑。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大傻子!”少女道。
于尊叹了口气,道:“都被你称作大傻子了,我为甚么要告诉你!”
少女做了个鬼脸,道:“哼!不说拉倒!”
于尊站在男人面前,拱手抱拳道:“前辈,我姓于,名尊!”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贤侄,勿要多礼!”
于尊心道:“果然是四魂之一,这称谓亦是如此!”
说罢,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叔父,再受于尊一拜!”
男人笑道:“贤侄,勿要如此多礼,且平身!且平身!”
于尊道:“叔父,我会帮你找到小衫的!”
    喜欢荒古帝业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荒古帝业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

本文网址:https://www.663d.com/xs/33/33054/18877994.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s://m.663d.cc/33/33054/18877994.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