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话「早乙女小姐没打算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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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开始令人有些难为情时刚好有人前来,真的会有种得救的感觉。以上纯属个人感想就是了。「我没办法出牌……抽牌、抽牌、抽牌,我想吃奶酪,抽牌……啊,有牌出了。不过……那样也太奇怪了吧?」「我也没牌出……抽牌、抽牌、抽牌、抽牌、抽牌、抽牌……唔唔,奶酪啊……」「这种无限抽牌到有牌出为止的规则,真的有很高的机率让所有人满手都是牌,牌局跟著陷入胶著耶。」我听弥央小姐谈论一阵子工作上的遭遇后,裕夏加入我们,三人围著坐了下来。玩的当然就是那个游戏。UNO。我和弥央小姐自然不在话下,裕夏也非常热衷。「啊,我能出牌了。你说什么事情太奇怪了?」弥央小姐大吐苦水后,可能因此宣泄了压力,精神稍微好了一点。然后在我们吃完饭时,裕夏跑来想吃我准备的饭后甜点。但是遇到了一个问题。饭后甜点的奶酪,我只做了我和弥央小姐的份而已。这完全是我失算,本以为就算是裕夏,今天也没肚子再吃东西了。结果演变成以UNO输赢争夺奶酪,再趁游戏空档说明弥央小姐这几天意志消沉的原因。不过我没跟裕夏说刚才我们俩独处时的气氛变得令人有些难为情,有她在场真的是救了我。另外还有一件事。同样是裕夏才能办到的事情。我本来还想找机会叫她来,结果她自己先跑来,真是来的正是时候。「早乙女姐姐,你的牌是烂到你都哭了吗?」「我我我我我我哪有在哭??」「可是你眼眶周边都红红的……」「裕夏,那是因为担担面。」「担担面?」我瞥看别扭摇著手又想遮住眼睛的弥央小姐后,打断裕夏的话。「我们今天的晚餐啊,吃的是担担面风的面线。而且我加的不是乾辣椒,而是哈瓦那辣椒,就算配著煎蛋卷吃也很辣的喔。」「感觉有够辣的耶……难怪早乙女姐姐眼眶红成那样。」不知道是每家的兄妹都一样,还是只有我们家才这样,当哥哥的我大概可以了解妹妹的想法和可能采取的行动,而且准确度还相当高。「没错没错,这是吃担担面的后遗症。所以你到底觉得什么事情太奇怪了?」所以我知道能用太辣这种理由带过话题,同时也大概猜到裕夏接下来要说什么。至于裕夏应该也非常清楚,她接下来要说的其实就是我想表达的心声。「早乙女姐姐你虽然认真工作到那种地步,但劳雇合约里没写到你必须那么认真吧?既然如此,你就不必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吧。」「可是工作就是得做好才行……」裕夏直接说出我刚才想讲却讲不出口的事情,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她有资格说这些。「是喔……不过不是一定要遵守合约的规定吗?」「是没错,基本得遵守。」「做那么多合约上没写的事情不也太吃亏了吗?而且不论是你自己还是对方都是领薪水在工作,吃的亏就更大了吧。」「你说得也对……」我之所以没资格讲这件事,第一个原因是我现在已经做了太多劳雇合约未明订的事情。假如由我说出「合约没写的事情不要做也罢」,根本毫无说服力。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我们面对的是各自的「工作」。弥央小姐的工作是她要负责以行销人员的身分替公司赚取利益。我的工作是要负责让弥央小姐放心说出「我回来了」。我们各自在自己的工作上努力,就是我和弥央小姐的关系。若是跨进对方的工作领域就和擅离职守没两样,单纯只是背道而驰。「工作的事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所以你别烦弥央小姐了。」我从不细问弥央小姐的公事,也不会对她的工作方式有任何建言,毕竟做了这些就等同插手干涉她的职场。假如弥央小姐采纳我的建议,结果导致公司产生问题,我也没有办法负起任何责任。最终也只有弥央小姐自己会被公司兴师问罪,到那时候我说再多也都只会变成「不负责任的风凉话」,所以我当然不可能做这种像在陷害她的事情。不过我和弥央小姐平常同处一室、同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只要一点起心动念,轻易就能跨越这条工作上的界线。因此我绝对不会出言评论她的工作,土屋和村崎也都和我一样。不过,现在这个地方有一个能轻轻松松跨越这条界线,还能畅所欲言的人。「我没有要烦她的意思……真正在烦她的应该是她那个客户吧!那家伙开开心心地工作领薪水,早乙女姐姐却是被搞到连饭都吃不太下,但还是不得不工作,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啊!我想都会有因果凤凰的啦!」「因果凤凰是什么强大的传说生物吗?你要讲的应该是因果报应吧。」「对……」「不过你讲得一点都没错。必要和不得不的意思虽然接近,但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裕夏一样没办法对自己的言论负责,不过从刚才开始就口无遮拦的她,即使说再多也是无伤大雅。因为她还未成年。未成年者经家长同意签订合约就必须负起正式责任,但反过来说除此之外的言论都是「小孩子的玩笑」。当今日本社会是如果有人采纳随便一个孩子提的建言,就算最后导致工作失败也不会去责怪小孩。所以裕夏说出了我讲不出口的那些话,而且弥央小姐也听得进她说的话。反正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一切结果都只有自己能够承担。「那么裕夏,那你觉得弥央小姐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好?」「嗯……哥,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决定了胜负?」「当然是力量强大的那一方获胜吧。不管是权力、腕力还是经济力都能算是力量。」「我听说是人多的那一边会获胜。城钟律师上次跟我说就算是高中生,只要有三个人确实包围对方,职业摔角手也不是对手。」「城钟律师到底都教小孩子什么事情啊?」后来听补充说明才知道这段话只是前半段,后半段是说「律师之所以站上法庭,就是要确保少数人公平奋战的权益」。明明后半才是整段话的重点。「所以说早乙女姐姐,你也去找些同伴吧。一有强大的靠山,你就能拿出修罗之国的作风,用合约书痛殴回去了。」对的事情毫无杀伤力,不过数量即力量的话,就该仰仗自己背后的数量贯彻对的事。这种说法虽然抽象,但足以促使当事人采取行动了。而且此事的当事人是无所不能的弥央小姐,只要起了个头,后续她自己就会看著办了。顺带一提,所谓的「修罗之国」是个网路迷因,意指有一段时期治安差到不行的日本福冈县。「……我懂了,只要透过公司以书面来往就好了。」「弥央小姐,你想到了什么方法吗?」她明明懂得靠团队合作处理好工作,但一遇到个人问题就觉得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从这个角度来看,她乍看之下与为了和朋友一起旅行而只身从福冈逃家前来东京的裕夏是两个极端,但好像又有些相似之处。「我之前一直觉得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但合约书上甲方和乙方写的都是公司的名称,所以我只要搬公司出来当挡箭牌就好。」「就像在学校里很好用的那句话啊!」「没错没错,例如希望某人不要再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说你不要再那样了,『而且老师有说……』!」」「就是狐假虎威……不对,是用老师当靠山。」「对对对,没人助阵时,这句话有够好用的。」年纪差了快一轮的两个女生,言谈间在某个地方产生了很深的共鸣。我回想了一下十多年前的校园生活,心想「原来弥央小姐也有那样的经历啊」,同时把手上最后一张牌放到了桌上。「好了,我没牌了。」「咦!?哥,你剩一张牌时有喊UNO吗?」「我应该有喊吧?」「松友先生,你是不是看准我们在聊天会疏忽手上要打的牌……?」「这话是你说的喔。」如果要谈重要的事情,其实可以先暂停游戏,谈得起劲时根本不该继续玩牌。就算能顾好自己的手牌和局势,还是无暇顾及别人的手牌变化,所以她们俩才会没注意到我刻意没喊UNO。这两个人要当赌徒还差得远了。「唔嗯嗯……!早乙女姐姐,我跟你说,我哥在小学六年级时,曾经跟一个高中生姐姐求婚,结果被甩了。」「哎呀,发生过这种事啊。」「你这家伙现在是在报复我吗?未免也太无情了吧!」「你怎么可以在玩牌时耍贱招!再来一场!」「再来一场!!再来一场!!」两人沆瀣一气大声疾呼的模样犹如亲姊妹。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弥央小姐。虽然我<p style="font-weight: 400;color:#af888c;">(继续下一页)六六闪读 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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