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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先停止时间,再拿出真本事 欢乐的『第五章』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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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战斗兵当天,『国士无双杀气』怀着期待的心情。若论及输赢的可能性,这场战斗落败的可能性高多了。对杀气而言,这明明是“无所谓的事”,她却忍不住雀跃。只是想看见和马卯足全力的样子。只是想看见他认真的样子。决战斗兵通常都在学校进行。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主场,这样才公平。一切由大学生会管理、准备。不过,这次的状况却称不上公平。教室靠窗与靠走廊的两侧墙边,都排满了男学生。众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立领制服,背着手站立。简直就像啦啦队。这次的决战舞台是一间普通教室。教室里有从前那种木头课桌椅,也有黑板。配合学校系统,这间现在已经不使用的教室中,准备了与教室性质迥异的东西。一座拱形的台子,形状像一个切成两半的年轮蛋糕。站在中心部位的,是马尾及肩,制服左臂上别着臂章的少女——『胸中复杂香织』。这次也由她担任裁判。盘腿坐在椅子上等待的,是排名第十六『矛盾学生会』会长『白昼堂堂聪美』。她轮番看了看和马、千里、理沙、杀气和拓哉后,微微一笑。虽是令人厌恶的笑脸,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得很可爱。“你们竟然敢来。好,那就快点开始吧。”聪美转动办公室内常见的那种旋转椅,愉悦地说着,站起身来。“大、大家早!我是胸中复杂香织!这次也由我主持决战斗兵!请、请大家多多指笑!啊!”重要场面又吃了螺丝。香织为自己拙劣的说话方式感到沮丧。在场所有人瞥了香织一眼,什么也没说,再次彼此瞪视对方。香织重新振作,开始简洁地说明规则。“那么,现在开始由排名十六的矛盾学生会,与排名一千零四十九的浴场学生会展开决战斗兵!决斗方式是扑克牌。做为赌注的设施是十个,一枚筹码等同一个设施。一次只能有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可以随时换人,但是坐下过一次的人就不能再挑战第二次。输光筹码或无人可坐下比赛的一方即判定落败。还有……呃……对了,允许第三方学生会『白色骑士』的介入。有没有其他问题……没有是吗?那就这样决定了。”香织沮丧地垂下头,这番话说得太长,根本没人想听。说不定连读者都没好好看完这一段呢。一想到这个,香织大受打击,好像连晚上都会哭得睡不着了。不过,她不会因此而挫折。因为香织有主持这场决战斗兵的义务。“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收集十个设施,也算你们厉害。大概是找上哪家奸商借来的吧。啊哈哈,这次要是输了,你们大概会死吧?”“或许吧。那家伙讨债的方式确实很可伯。”和马和聪美各自带着自信的表情相视而笑。和马是向明日菜的苍鹰学生会借了设施,才有办法参加这次的决战斗兵。如果这次落败,设施全被夺走的话——大概会被当成家畜或家电使唤吧。“那、那么第一回合开始!双方请就座!”香织兼任发牌员,站在公平的立场发牌。因为太紧张,她拿牌的手不断发抖。第一个就座的是——“嘿嘿嘿,你想赢过我能操控天气的能力『骑士与死与恶魔』吗?”隶属早云学生会的——『旁若无人拓哉』。他虽有一张宛如少女的长相,但他今天也绑了注册商标的头巾,上面写着“男”字。看来,他对这一战干劲十足。“操、操控天气……?等、等一下,这么说来,我每星期都要去野餐的事曝光了吗!”矛盾学生会的前锋,是一个长脸少年。满脸雀斑,长着又粗又浓的眉毛,感觉颇单纯。是个朴素得令人记不住名字的少年。聪美每次都叫他“那个谁谁谁”。“咦?是这样吗?呵呵呵,那我以后每星期都在那天下雨吧?”“不准你这么做啊啊啊啊!”就这样展开了第一回合。桌上各放着十枚筹码。一枚代表一个设施。这些筹码的去向,由扑克牌的胜负决定。一副扑克牌有很多规则和玩法。这次的规则是这样的:首先,放一枚筹码在正中央,做为参加费。如此一来,就算比到一半有人放弃,双方至少都拿出一枚筹码了。接着,兼任发牌员的香织分别发给双方五张扑克牌。这五张牌的组合将决定胜负——这次不使用鬼牌,规则如下:首先,最强的是“同花大顺”。拿齐十、J、Q、K、A且五张同一花色的状态。接着是“同花顺”,五张牌数字连号,相同花色。其次是“四枚”。四张牌点数相同者。其次是“葫芦”。三条与两对组合成的牌型。其次是“同花”,五张牌同花色者。其次是“顺子”,点数连号者。其次是“三条”,有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其次是“两对”,两张相同点数的牌有两组。其次是“一对”,两张相同点数的牌。以上牌面都凑不成的状态,就是“无对”。双方拿到同样牌面时,以数字大者获胜。最弱的数字是二,最强的是A。数字相同的情况则以花色决胜负。大小依序是黑桃、红心、方块、梅花。换句话说,最强的牌就是“黑桃A”。拓哉正握有一张黑桃A。他手中的牌面是一对五,八、十与A。每个人有一次换牌的机会。目标是“两对”或“三条”,但究竟该换三张好,还是留下A好。思考的结果,拓哉的选择是——“我要换两张。”他选择了保留A,放弃八和十。这个判断奏效了。换来的牌里有一张A。拓哉用力握拳,这个姿势被对手,矛盾学生会的“那个谁谁谁”看在眼里。(他好像拿到不错的牌,那我该怎么做呢——)“那个谁谁谁”手上的王牌,是K和六的两对。扑克牌基本上可说是比“两对”或“三条”的输赢。因为比这强的牌面并不常出现,而拿到“无对”或“一对”的人则根本是等着输牌。想赢有K在手的“两对”,至少必须是有A在手的“两对”,或“三条”的牌型。“那个谁谁谁”心想,拓哉现在恐怕已经将这样的牌型拿到手了。这么一来——“我要换三张。”他只能舍弃成对的六,赌赌看了。要是能换来一张K,对方就算是三条,也只有在三条A的情况下才会赢。“那个谁谁谁”判断拓哉手中握有三条。不料——换牌失败。手边只剩下一对K了。“要不要加注?”在香织的提问下,拓哉高声宣言:“我要加注!再加一枚!”加注,就是追加赌注筹码。一方做出此宣言时,对手可以“跟注”——跟着用一样的筹码数对赌,或是再喊“加注”——也就是再追加赌注,或是喊“弃牌”,赌局就会被迫结束。当然,手中只有一对牌的“那个谁谁谁”,打算选择弃牌。这样的话,只会损失做为参加费的一枚筹码。拓哉感觉得出对手想弃牌,从他消极的作战态度就看得出来了。“那个谁谁谁”手上的牌肯定比自己差。怎么做才好呢?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继续赌下去?这时,早云、浴场学生会这边有了动作。理沙忽然跳起奇妙的舞。紧接着,她身边的千里也滩开双手,像羽毛一样扇动,脖子上上下下蠕动。决战斗兵是一场孤独的战争。一旦开始,就禁止任何来自队友的口头指点。然而,如果是以加油打气的名义,那又另当别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肢体语言。(那是……什么来着……歌舞伎?不对,是*狂言?)(编注:日本戏剧的一个流派。)理沙优雅缓慢的机器人舞中,偶尔隐藏着歌舞伎或能乐中的“亮相”动作。可是,千里的又是什么?头像鸽子一样前后摆动,同时又做出飞翔的动作。鸽子会一边飞一边摆头的吗?她到底想说什么……?(啊、理沙的是能乐……是农家的意思!千里的那个是……是蚊子!)(译注:“能”+ “蚊”的日文发音与“农家”相同。)顺利接收讯息的拓哉,一边笑着,一边对苦恼的“那个谁谁谁”说:“你当然会跟注吧?如果不跟的话,我就让云一直遮住太阳,让农作物全部枯萎!”“你、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只、只有这点绝对不行!”手、表情、动作。和马从这一切推测出他是个农夫。“喔,你看看窗外,乌云飘过来啰~?”“穗香!夏娘!小茜!章姬!丰……香……”“原来是草莓农家的人啊?”见到“那个谁谁谁”对窗外一阵<p style="font-weight: 400;color:#af888c;">(继续下一页)六六闪读 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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