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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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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您不能出去——————”
洛酒儿道:“本宫不能看着两个孩子死,你们保护好小世子————”她竟想不到,鸳妃祁显能有这番主意。“本宫早该知道,这个鸳妃......呵呵呵......都让开——————”
“贵妃娘娘——————”
“放肆——————”洛酒儿头次真正动怒。
宫女不敢再阻拦,只能命人摆驾到了大殿。
到大殿后,不成想鸳妃正领着祁显坐在龙椅上。
“哟,本宫竟赶上了好戏呢......”洛酒儿讥讽道。
鸳妃见洛酒儿,没过脑就行礼:“娘娘万福。”
“哪里敢万福。该本宫给你行礼吧?”洛酒儿道。鸳妃还未开口,洛酒儿直接一耳光打得她懵神。
祁显怒道:“闵娘娘————您——————”
“如何?打不得?凭什么?”洛酒儿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假传圣旨——————”
“你凭什么说是假的?!”祁显辩驳。鸳妃恨铁不成钢地蹙眉。
洛酒儿道:“你父王有无立遗诏难道本宫会不知?本宫跟你父王多年情谊,他隐瞒谁也不会隐瞒本宫的!”
“胡说————父王驾崩后,后宫明明你是最高兴的!!”祁显驳道。
洛酒儿一汗。
“那是本宫恭喜皇上脱离病苦,跟皇后娘娘合于一穴,跟皇后娘娘真正比翼双飞,你父王有多爱你母后,你难道不知么?!”洛酒儿把祁显说得哑口无言。
鸳妃道:“总之是皇上立的遗诏,如今在靖蕴手中,靖蕴这个孩子,就是性子温容易被人欺负,皇上才把遗诏交给了他......”
洛酒儿看鸳妃手中果然是圣旨卷轴。
“要臣妾念给娘娘听么?”
“......”
“且缓一缓——————”
祁祜声传来喝住。
洛酒儿一笑。
“止安......”
祁祜身后跟祁盏。
祁盏攥拳,恶狠狠等着祁显。当年给祁显留情面,念着手足,如今看来,这皇城真是无情可言。
鸳妃挡在祁显前面,祁显吓得从龙椅上滚下。
祁祜高声道:“靖蕴,可否把圣旨念出?”
祁显看鸳妃。
鸳妃道:“那......要交给禾公公念......”她强压心中靡宁。
禾公公跟着平隐,听话出来,双手接旨。“太子殿下......”
“念吧。”祁祜道。
禾公公高声道:“顺德天时,既得天恩......朕自皇后逝世,便身缠顽疾,偶有清明,只让皇子在侧;在位三十三年,育十九子,两子早夭,十四子在册,三子在副册。在位之内,殚竭心里终为天下人,勤政好劳,共勉责问......”
正念时,祁盏攥拳。幸而此时把剑收了,不然她真想上去砍死祁显鸳妃。
祁显额头渗汗。
禾公公接着念罢生平,紧握一把卷轴。
“......如今皇子皇孙皆已各自还道,朕安心追随太祖太宗。祁氏四字,名显,封程,为人和善,功绩赫赫,与兄弟姊妹和睦,朕看中人品为佳。必能胜任帝位,把持江山,继承大统。祁祯氏名樾留于元新三十三年。”
罢了,祁盏冷笑:“你们还真敢假传圣旨。多年来,本宫还不了解自己的父王?这不像父王说的话——————”
鸳妃道:“曜灵请别如此污蔑。如今只有一份遗诏,除非你们能拿出其他遗诏证明。”
“父王临死时的确没留下任何遗诏——————他走得突然......”祁盏说不下去了。这犹如揭开心口伤疤。
祁祜质问:“如今群臣都在外面,鸳妃娘娘口口声声说这事父王交给程王的,可有证据?”
鸳妃道:“那是皇上私下叫来靖蕴交给他的,自然是无人知晓。”
“鸳妃娘娘敢发誓么?”祁祜问。他面色紧绷,鸳妃只当他心虚靡宁。
“本宫发誓,若是假传圣旨,那就叫本宫不得好死,任凭太子殿下处置。”
祁盏听祁祜言觉不对。她与祁祜心意相通,自然听出其中端倪,祁祜是在挖坑。且鸳妃已经跳下去了。
“那好,本宫这里也有一份遗诏。”祁祜声清脆有力。
鸳妃傻眼,“你说什么?”
洛酒儿暗爽。
祁祜此话震住了在场众人。
宗南初本在门外,闻言直接叫群臣上来,黑压压一片围在大殿前。
祁祜对平隐道:“叔叔,您不是信父王么?听完了您自己定夺哪一份更像是父王写的。这份遗诏是本宫从寿安宫里拿出来的,父王藏在寿安宫牌匾后面,在父王殡天前一两日曾跟本宫说过此事。当时父王原话为‘若有乱臣贼子造反,这是最后一道给你的庇护’。”
祁盏嗫嚅:“我怎么不知……”
“你急着报仇,我跟你说你定坐不住。”好死不死祁祜听见了。“再说……我一直信不会有人冒着塌天风险来假传圣旨。父王对本宫的偏袒,大家都知道。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离经叛道的错事,也得需要些胆子。”他故意看祁显,祁显浑身冷汗,不敢与之对视。
禾公公接圣旨,高声念道:「顺德天时,既得天恩。自朕幼年生长,茕茕孑立。性情乖戾不足以为外人道,同行至亲,后至远海再不见几面,心无所依。经营多年,见睿者自戕,其非血脉,为太祖难容,为祖宗皆厉,清之毕后,人前纷纷,无从下口言遂不再言,如今大白于天下,还清冤屈,一身干净……」
此番足以令众人惊诧。
原来祁祯睿不是祁氏血脉,怪不得祁祯樾非要夺天下,后逼祁祯睿自刎,也不许他入皇陵。竟在遗诏中讲此事,众人哗然一片。
宗南初直呼:“姥姥啊……姥姥啊……”往祁苍身上倒。
禾公公忍下咋舌接着道:「……后朕继承大统,只愿无愧于天下百姓,苦先心头,民忧取朕之忧,见民安则心安;苦朕不究,却苦朕爱妻,不虑人谓言辞;惜天下,铸桥建舍,举重清之臣,爱多才之寒,眼见五谷丰登,风调雨顺,罚朕与妻,不言枉不言悲。过不惑,身如秋风落叶,以往念书论文,五车学富,六车诗书,却两眼昏昏;挽弓比剑皆上,却昏睡孱弱。人如花木,有阳既向阳而生,有雨既甘霖滋养,春去秋来,雁过留声,终落叶归根,再生花木非也,世间无相似之叶,之花,之木。此生念昨,铁血戎马,朝前诡谲,常言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终成万骨枯,朕罪孽。太祖孙朕心重无解,折了无数,倒难究。不论身前身后,无需功德碑,只赐了了,念清谁人即可。朕心知身后定起千层浪,遂明言:祁氏名祜,为在册行三,乃正统嫡太子,聪慧谦和,心怀家国,无愧天赋,必能任帝,朕既传位太子。」禾公公念此,眼前一亮,后故意高声道:「朕一心向太子,其谁言说传位于他,为伪,乱臣贼子,当诛。凭字断,炎翎军首断字断人。」
平隐听罢,犀利瞪祁显。
祁显悚惧。鸳妃颤抖道:“不会的,不会的......”
众臣一字不落听清,其心都明清,这就是祁祯樾的文采言语。犹如人在前一般清楚。祁祯樾不喜念自己的功,但事实定要摆明。
此时宗南初进来,高声道:“鸳妃娘娘,恕臣直言。左丘琅烨大人在临死前,臣见了他最后一面。当时左丘大人还未断气。”
群臣中,左丘慰心痛,周围人搭肩安抚。
宗南初接着道,“左丘大人临死前说了,为何那贼人非杀他不可。就是因他知道,有人会在皇上驾崩后谋逆。”
祁祜接着道:“而父王也写在了遗诏中。各位大人何不想想,父王若是不想传位给本宫,那他有数次能废掉本宫的机会,为何迟迟不松口废太子?却留了遗诏给程王?”
祁苍喝道:“程王不但谋逆,还企图谋害新皇,其心恶毒——————”
鸳妃还欲反驳,祁显却跪了下来。
“哥哥————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鸳妃拉他,“靖蕴,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她心中有些后悔,风离胥不在,若风离胥在,局面或许还能扭转。
祁盏理发振衣,“鸳妃娘娘您还真敢做出这种事?”
“不搏一把怎能甘心?万一成了呢?”鸳妃苦笑。
祁显哭道:“哥——————曜灵,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在京城里活着的手足就只剩我们了......求求你们念及旧情,饶了我和母妃吧......”
祁祜面上惋惜:“靖蕴啊,父王的遗诏里说了,要诛了乱臣贼子。你当初干嘛做呢?如今你是让本宫违背父王么?”
“哥......”祁显吓得发抖,脸色煞白。
祁祜摆手,平隐应声带人捉拿。
洛酒儿道:“鸳妃,你的胆子极大啊......止安,她就留给本宫处置好了。”她早就等着这一日了。
祁祜道:“全凭贵妃娘娘。本宫就不管了。”
可怜祁显,天生胆小懦弱,还未被架出大殿,就被吓断了气,白眼一翻,一命呜呼了。
鸳妃被带走后,祁盏才恍然,这算是在登基前,清除前路了。
环顾,她木讷望向祁祜:“哥哥,我们赢了,却一个兄弟姐妹也没有了......”虽她从小就懂,非得心狠,皇子最不缺的就是手足,可真正回首,却止不住怅然若失。
祁祜侧脸一绷,只伸手揽住了她。
海棠落花,二月十八为黄道吉日。
京城万人议论,沸声鼎天。
祁祜闭目不语。
“......好了,止安。”祁苍为祁祜佩上玉。
“这是最后一次唤你止安了,今后是要唤你皇上了。”祁苍道。
祁祜笑道:“这倒是不必。咱们是兄弟,今后还是兄弟,上思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祁苍点头:“好,快去吧......可别过了时辰了......”
祁祜放下衣袖,身披黑底金丝龙袍,九龙破云争明珠,祥云山海皆暗纹,龙鳞熠熠,袖口滚赤边,腰配朱红带,玛瑙、佩玉相坠;足登金缎龙鳞靴,一步一生威;祁祜抬头,十二旒冕遮盖眼前,他必如先人不视邪,以明是非。
身旁奏乐声喧天,群臣立侧,大殿前焚香烟升,望其大殿威严,祁祜似在梦中,又觉无比真实。前为一品重臣,亲王,后为候,伯,将,再后立三四五六品官,钟声轰鸣,重锤三下,众人屹立面容严肃。
“起驾——————”
祁祜上辇。太监抬起,上台阶往殿前走。
恍惚间,他好似看见,胡言乱语社都在。
左丘琅烨正搂着拭泪的虚牙,方玄剑和璟谰冲他莞尔欣慰,宗南初和祁苍正在他们中间。
身旁立着公孙不冥,他好似从未离去。
微微抬首,他看见不知哪日下朝后,胡言乱语社几人身穿朝服,互相追逐,从大殿台阶飞奔而下。
他没长大。其他人也都是孩子。
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好似从未如此和睦过。他是在梦中如此开心过?祁祜含泪。
辇落,祁祜起身立于殿前。
回身,忽觉山河皆脚下。上顶苍天广阔,俯瞰群臣皇城,远眺重山,祁祜此时才懂,祁祯樾之悲,祁祯樾之孤。
编钟丝竹奏起,祁祜听禾公公高声念遗诏昭天下,他眼前浮河山呼啸,雄兵百万,又现烟火人间,景色旖旎。这终是握于自己手心。
待遗诏念罢,祁祜接龙印后高举,众臣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谈霸业伟烈在,苍天为我东风起。
祁祜踏万人白骨,只为蹬此无极之巅。
大殿偏高楼上,祁盏携洛酒儿看祁祜登基。两人皆喜极而泣。
“本宫这辈子算是没有愧对皇后娘娘......”洛酒儿哭道。
祁盏也拭泪:“娘娘知道么,我真的想了无数次失败,想着若今日不是哥哥登基,是其他人,或风离胥谋逆造反......唉,我想了许多,我和哥哥都想过要登上的断头台,该如说什么,该如何做才显得潇洒......我们想过死,但绝不会逃。”
“傻孩子,如今都成了......都成了......”洛酒儿又笑。祁盏握住她的手,“也恭喜了,今后就是太后娘娘了。”
洛酒儿猛然一笑,“这倒是当年入宫都不敢想的。哈哈哈......”
祁盏看一旁蝶月,“蝶月啊,你也别哭了......”
蝶月拭泪:“嗯,我就是想,许姨娘和穗儿要是看到了,该多高兴。殿下,咱们多年经营都没白费呢......”
“是啊。”祁盏破涕为笑。“父王和母后,也安心了。”
洛酒儿点头:“是啊,是啊......”
祁祜继位之后,举国同庆。
而祁祜头事便是从流放地接回了明郡王一家,好好在京城安顿了知筱。她是祁元正妻,祁祜绝不能亏待。后为祁元、祁龄、祁茁平反,为其与其母妃,母家修了坟,一并迁入皇陵。丽妃也追为丽贵妃,将坟休在邵韵宅边上。祁祜的大哥祁冢也迁入了皇陵,祁祜立为「坪修太子」命人改了他谋反的记事,改为因病暴毙。
洛酒儿封为太后,其他妃子皆为太妃供养,身份低微犯过错的妃子被洛酒儿安排进了北苑。洛酒儿直接罚鸳妃去北苑浆洗,鸳妃不堪苦累侮辱,自缢在了北苑。
“南初,你要不要当宰相?”祁祜在翻着旧案,要给在这十几年卷入纷争的人翻案。
“等我做出个功绩再说罢。我不想被人指说当年因站对了才得了便宜。”宗南初帮祁祜在旁翻阅。“哎,这几日怎么都没见上思?不瞒你说,昨日你把虚牙的坟立上了,我这一夜睡得可真是安生极了。今早下朝给玄剑琅烨烧了烧纸,无风纸灰往上飞旋了。想来两人都放心了。要是大家都在,该多好......不过我也没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他们的在天之灵定会高兴。”
祁祜点头:“是啊,是啊......朕这几日派上思去安顿明郡王一家了,改日再给知筱寻一门好亲事。她算是好姑娘,一日好日子没过......”
“公主殿下到——————”
宗南初听通报,道:“哪个公主?”
“哟,宗侯爷真是糊涂了,如今在皇上身边的公主除了曜灵公主还有哪个?”一旁禾公公不禁笑道。
宗南初一拍额头:“看我,倒是都忘了。”
“哥哥——————南初哥哥——————”祁盏跑进来。“啊,不对,皇上......”她见祁祜龙袍才大悟,祁祜已不是太子了。
“......你怎么舒服怎么唤呗。怎么,哥哥继位了就不是你哥哥了?”祁祜哭笑不得。
祁盏跑过去:“不是呀。是哥哥登基才四日,我还未反应过来呢。”她娇娇嘟嘴。
“是么......”祁祜搂住她,“哎呦,朕的若瓷......南初你看,咱们若瓷都快二十八了,是不是不显?”
宗南初笑:“是呀,感觉还是十八的小姑娘。连十八岁时追着我们后面喊哥哥的声音都一样。额......这么说,我们粤粤好像也跟刚进门时候一样,都没怎么变过。看来不操劳不干活的就是不容易老啊。”
“放开————”祁盏挣开祁祜怀抱。“哥哥我说正事、”
“好~~~”
祁盏坐祁祜椅子上:“上思哥哥要我来说一声,他要娶知筱了。立为王妃,怀王妃。”
“什么??”宗南初放下手中卷轴。“知筱?不是之前虚牙的王妃么?”
“是呀。”祁盏点头。“哥哥不是派上思哥哥去安置明郡王一家么,上思哥哥还是让明郡王一家会封地接着当郡王,但知筱不愿意走,她想留在京城,想一点点回忆虚牙。后来上思哥哥就陪着她祭拜了虚牙,之后,她就说想跟着上思哥哥,她也不愿争宠,就是能跟上思哥哥回忆虚牙便好。”
祁祜吃茶。
宗南初在祁祜脸前拍手:“姥姥啊,只要在这皇城里的,谁也不是真的心思单纯啊......”祁祜推他,“滚一边子去。若瓷,那上思是如何答应的?”
“上思哥哥府上有四个孩子,三个妾室,还没有王妃管事。上思哥哥也想找个人念虚牙,收了知筱做小妾又对不住她的身份,便娶做王妃了。”祁盏就着祁祜手中茶盏吃茶。“唔,上思哥哥答应知筱了,等她进府,就把其他的孩子都过给她,把小妾送回她们老家去。省得争风吃醋,惹事不断。正好上思哥哥没有正妃,他这一下得了个正妃。”
祁祜点头,“他有这心的话,朕也不便说什么。那就等他来了,亲自开口之后,朕再赐婚下来吧。”
“好。”祁盏点头。“那......我能去耀国了么?”
“不能。”宗南初替祁祜道。“你哥哥才登基,大业未稳,你不能如此着急,止安会分心的。”
祁盏托腮,“我都烦透了,我住到了福恩斋,每夜都梦见璟谰把我忘了......”
祜、宗二人相视一眼。
“怎么?”祁盏觉得不对。“你们有什么瞒着我呀?”
祁祜道:“没什么的。朕就是在想梓粟读书事,还是让他拜在你南初哥哥门下好了。”
宗南初点头:“我这也算是教了你们家两代人了。”
“那我去接梓粟。”祁盏出门。
祁祜与宗南初才松口气。
待祁盏到凌霜殿,梓粟正学洛酒儿唱小曲儿。
“太后娘娘——————”
“若儿来了。”
“姑姑。”梓粟跑去,祁盏抱起他,“今日在学堂高兴么?”
“高兴。有朋友。”
祁盏笑问:“朋友?谁?”
“师父家的哥哥宗广庐,还有左丘长骁哥哥。是朋友......”
祁盏猛一动容。
“好,好......去玩吧......”祁盏放下他,任他出去跑着玩。
洛酒儿道:“真好啊。父辈是挚友,孩子们并未刻意安排,也成了朋友。”
“是啊。”祁盏坐下道。
洛酒儿道:“听闻左丘家的二女儿叫......”
“长暇。左丘长暇。”
“对,长暇嫁给了玄剑的二儿子方忠。这也是极好的。”洛酒儿欣慰。“他们的儿子们都要科举的。眼看过了这么多年......”
祁盏点头:“谁说不是呢。方才我从寿安宫回来,南初哥哥也在,他都当祖父了呢。孙儿入冬便出生了。”
洛酒儿道:“那你呢?你这下一代都长大,你还要独身一人么?”
“我等着去找璟谰呢。”祁盏笑道。“哥哥答应我了,等这几日大业坐稳,便送我去耀国。”
“???”洛酒儿疑惑。“你还不知?”
“什么?”祁盏不懂。
洛酒儿一眼说漏了嘴,连忙起身道:“哎呀,哀家这头有些昏,若瓷先带梓粟回去吧......”
“太后娘娘——————”祁盏拦住她,“到底何事呀?!您不说的话,岂不是让我不安呢?璟谰怎么了?嗯?”
眼看她慌了,洛酒儿只能实话实说:“听闻,耀国皇帝昨日立了皇后,还给大瑞传了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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