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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一百五十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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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肃静。
祁祜道:“风大人,想必若瓷忘告知你,她换下了你府上本来的下人,换上来的都是宫里的暗卫。暗卫知道么?”
“……圣孝皇太后养的兵?”风离胥有所耳闻。
“是。前朝太后养的私兵。随前朝太后死,暗卫分崩离析,却被若瓷整合,带来了这里。故而多年来,他们都是在暗中保护若瓷。只要她呼救,你府里一个人也留不得。”祁祜道。
风离胥蹙眉:“她故意让我打她?”
“也不全是。你不下狠手,怎能信她是个柔弱姑娘呢?”祁祜笑几声。“好了……废话不多言。若瓷本宫要带走。但这次带走,得要个体面。还请风大人写一份和离书。”
“休想!”风离胥怒道。
立在祁祜身后的公孙不冥道:“止安……你还要跟他留情面么?”
“自然不必……”祁祜阴森一笑,极像祁盏。
公孙不冥点头上去,命人推来苏宸兮。
“啊……放手……”苏宸兮满眼是泪。
风离胥欲去她身旁挡住,却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阿胥救我……”苏宸兮哭的稀里哗啦,透着怯懦。
“太子,要做什么?!”风离胥质问。
祁祜道:“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写还是不写?”
风离胥怒道:“不写!你休想,曜灵是我的妻!!生死都是我的!!”
“不冥。”唤了一声公孙不冥,公孙不冥立刻抽出苍龙剑,一剑戕如了苏宸兮体内。
一声闷哼,苏宸兮倒地。
“宸兮——————”风离胥撕心裂肺喊。宸兮就这么在自己面前没了,就这么如娇花般被人捏死了。
祁祜接着指着立在一旁的人,“到底写还是不写?”
风离胥咬牙。
“不冥。”祁祜唤。“把那个老婆娘带上了,她可没少欺负我们若儿。”
公孙不冥拽来梅渡锦。梅渡锦瑟瑟发抖,公孙不冥废其一指,只听梅渡锦痛呼。
“娘——————”风离胥是怯了。“太子——————祁祜——————你心真狠!”
祁祜平淡反问:“难道你就没这样威胁过别人?难道你就没拿着别人家人的命践踏过他们的尊严?”
公孙不冥冷脸,废其二指,梅渡锦痛得倒地无力抽搐。
“住手——————”风离胥绷不住,“我写......我写!!”他是横了心。
天知他多恨祁祜。
天更知祁祜更恨他。
祁祜嘲弄一笑:“好,笔墨纸砚!听着,本宫说一字,你写一字,要有不会的字,不冥来教。”
风离胥被迫跪着写。
“‘瑞朝一品武将风离胥,曾任六军之首,因作恶多端,天降其罪,故而立此书为凭;有妻姓祁,名盏,字若瓷,号曜灵。乃我朝嫡公主,过门十年有二。因本身风流成性,尖酸狡诈,性情暴虐,稍有不悦便拳脚相加,苛待刁难......’怎么了?风离胥,本宫说错了么?怎么不写了?本宫说的是事实呀......”祁祜哂笑。
风离胥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接着说!”他紧攥笔。
“‘于三年怀有一子,后遇刁难,没成至今;严于薄待,怒目生恨;生间隙怨怼,意冷心灰;虐待险致死有二,惊动满城;不成下毒险致死;稍有不悦便拳脚伺候,无一日笑脸相对……’你作甚风离胥?!”祁祜怒道。
摔笔不写,风离胥双眼血红,目眦尽裂。
祁祜道:“不冥来写!”
公孙不冥拱手下来拿笔蘸墨续写。
祁祜清嗓,“‘其非自行情愿,威逼下嫁,生性柔弱不敢多言,任凭公婆妾室冷眼苛刻;数年无一日相好共处,无一日花颜和谐;心无一处,难得和睦;夫妻前世为敌,今生为虎兔,如今恶事做尽,天不遂人愿,时候已到;结怨难解,愿各还本道,永世不再牵扯,今立此书,愿其皓齿娥眉依旧,再寻心上良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风离胥于元新三十五年立。’”
风离胥闻言欲扑向公孙不冥,却被死死摁住。
“画押!”
众人合力掰开风离胥指头画押后,公孙不冥硬扯着他手签字。
一气呵成,祁祜满足,伸手接过和离书道:“倒是如愿了。”
“太子你真的狠毒!”风离胥怒骂。
祁祜道:“自然是本宫狠毒,谁能狠过本宫?还有,你得明白,若瓷不是你的。是我的。她是我的孩子。”
风离胥咬牙切齿,心中却不住暗叹,这兄妹俩都是疯子。
须臾,祁盏带到。
一棠见祁盏,无声张口。风离胥盯着祁盏目不转睛。
“哥哥——————”一见祁祜,她便一阵欢喜。“你终于来了......”
“是了。下朝之后接着父王的圣旨,一刻也不敢耽搁。这么多年,你到底是吃了很多苦。如今拿到了和离书,你可彻底是一身轻了。”祁祜伸手抱抱妹妹。“剩下你说罢,这些人如何处置?”
祁盏环顾:“自然是不能留。梅渡锦和两个孩子皆不能留下。与风离胥有血缘的一个都不能留下。找个痛快死法。”
风离胥死死盯着祁盏。
祜、盏执手出门,公孙不冥跟其后问:“不留下孩子会不会太过了?毕竟孩子无辜啊。”
祁盏道:“母后教会我俩的头件事就是斩草除根,在这儿无人能谈及无辜,怪只能怪自己投胎不好。不冥哥哥,留下仇人之子,生善恶难论,留下皆是祸患,那是给自己不留后路。”
祁祜点头。
祁盏在门口见许苒筠,伸手拉过道:“辛苦苒筠姐姐待到明日了,今日各处杂乱狼藉,明日定接姐姐走。”许苒筠点头:“哪里的话。我缓一缓也不妨事。”
两人相视一笑。
“我留穗儿在这儿,还有其他人相护。风离胥不敢造次。今后就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了。”
“嗯。我信你的。谁也无法将你我分开。”许苒筠欢喜点头,目送祁盏。
从头至尾,祁盏一眼未看风离胥。
风离胥倒地虚脱。却听孩子哭声渐远,他更无力。
“阿胥......”竹庆连忙扶起他,“如今不是在这儿难受的时候,咱们还没输......”
风离胥失魂:“走了......”他浑身犹如火烧一般。
“别难受了——————你,你......先带走吧......”竹庆只得命人先将其抬走。
祜、盏出门后,却见将军府里外围满百姓。
宗、左二人一人举一只戟,连朝服都未换,见人出来,连忙迎上,祁苍跟其后无言。
左丘琅烨道:“他没刁难你们吧?就这么出来了?敢刁难你,我一个叉子下去让他血染三月......”
祁祜看他哭笑不得:“没刁难......你也不必这样吧......”
见公孙不冥跟在后,祁苍连忙上去扶住:“无事吧?”
“无事......”公孙不冥安抚一笑。
祁苍问祁盏:“你也没事吧?”
“自然是没事的。昨日真是我这么多年最爽快的一日。”
“哈哈哈,狠话都说尽了吧?”祁苍笑问。祁盏点头:“那是自然。风离胥在沙场被逼入绝境,被打板子都不哭,昨日听我摊牌竟哭了。真是好笑极了。”她心中不住爽快利落。
宗南初转头问祁祜道:“拿到了么?”
祁祜晃晃手中和离书:“自然是拿到了。本人签字画押。”
“好嘞。我现下就去尚书局,拓印他个一百份,京城各个角落都贴。”宗南初道。
左丘琅烨不禁接话:“狠毒老男人?”
“左丘琅烨,我杀了你其实不难——————”
几人大笑。
祁祜道:“时候不早了,我带若儿回去。”
祁盏上车,“各位哥哥要来找我玩呀。”
左丘琅烨笑道:“那是自然,等你安顿好了我们就来找你。”
祁盏在车上伸手与之相握:“那好,我等备下肉脯好茶酒,等着琅烨哥哥哦~~”
“嗯。说好啦。”左丘琅烨道。宗南初拎其领子:“走,跟我去尚书局。”
“你能不能不每日把我当家仆?宗南初——————”
祁苍也笑道:“那我速速回府告知你伯伯姑姑。此事可算是喜是一件。”
祁祜上车:“那就明日都来东宫吧。”话毕,他不住想起方玄剑与祁元,若两人还在,该是多欢喜;若璟谰也在,定会喜极而泣吧。
长街围满百姓,皆高声欢呼,飞花振臂,庆曜灵公主脱离苦海。
祁盏侧目看去,祁祜默不作声,似心不在焉。
“哥哥,你有烦心事么?”祁盏过去趴在祁祜怀中问。
祁祜讪笑:“能瞧出来呀?”
祁盏摇头:“旁人兴许瞧不出,但我能呀。”她伸手抚上祁祜侧颜。
伸手拉上车帘,公孙不冥在车外骑马跟随,他并不想让公孙不冥瞧见自己兴致不佳。
单手搂住祁盏,祁祜道:“其实......我与风离胥要和离书,此事并未告知父王。是我擅作主张。父王只答应接你回来,并未开口提及和离之事。我擅自做了主......”
“你怕降罪么?”祁盏从他怀中起身与之面对。
“那倒不是。只是担忧父王会不想你和离,毕竟你是公主,是祁氏血脉,此事传出去,父王恐是会觉得现眼。我、我怕他伤心难堪......”祁祜略语结。
指尖摩挲祁祜侧颜,祁盏轻声道:“怎么觉得,哥哥与父王冰释前嫌了?哥哥不记恨父王了么?”
“不是冰释......父王他就是、就是同我赔不是了。他没死撑着自己对,坦荡同我认错了。人在世上,天大的错事过了数年,其实早就淡忘当年恨意了,只是想要个认错罢了,偏偏父王......唉,你都不知,我那日真发了天崩地裂一般的火,就抱着被赐死的心去的,谁父王认错了,这几日真的,看他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我于心不忍......你可知昨日,他唤我去寿安宫给了我许多东西,都是咱们小时候的玩意儿,他一直都给咱们留着......”祁祜解释。祁盏又躺回他怀中:“你觉得好便是好的。我一直都跟着你的,你不怪罪父王了,我也就不怪罪父王了。只是将军府,我不能再回去了。”
祁祜点头:“自是不会让你再回去。罢了,父王这儿我去说罢,如今终于把风离胥给打下去了,再也不必担心夜长梦多了。”
“我永远都能在你身边了。”祁盏道。
“是,永远都能了......”祁祜伸手抱紧祁盏。
这厢钟露宫中,洛酒儿吃了口茶,拿起点心尝了尝。
“唔,真是过于甜腻了。鸳妃姐姐,这御膳房的厨子是该换一拨了。”洛酒儿道:“做的点心也越发不上心了、”
鸳妃道:“这是葛大人的夫人送的......”
“啊,那还真是口味过重了。”洛酒儿道。鸳妃跟着道:“到底是贵妃娘娘做点心手艺一绝,当年在潜邸时候就是一绝。”
洛酒儿一笑:“是呀。但这么多年,都不练,手都生疏了不少呢。不过若瓷回来了,本宫也还是要下一次厨,给若瓷做她最爱的山楂团子......”
“娘娘是说......曜灵回来了?”鸳妃茶盏险些没拿稳。洛酒儿笑道:“是啊。止安下了朝就去寿安宫要了圣旨,接妹妹回来。止安这孩子,到底是皇后娘娘一手带大的,真是办事风火......”
「噗通」一声,鸳妃跪下。
洛酒儿只当没见,“止安这从小的性子也有几分像皇上,比起皇后娘娘倒是稳当了几分......”
“求求贵妃娘娘救救我们母子——————”鸳妃抓住洛酒儿衣角道。
洛酒儿不解:“这是作甚?姐姐起来说罢。”
鸳妃猛然垂泪:“臣妾虽说在皇上身边服侍了数年之久,但皇上心不在臣妾这儿娘娘您是知道的......若太子公主怪罪下来,皇上是万万不会帮臣妾和靖蕴说话的......本宫是受了他们蛊惑,才犯下了错事,本宫不知他们是存心来害太子殿下的啊,都是受了风离胥的骗了......”
“本宫只是在后宫待得久,只管着六宫姐妹,不敢擅议前朝和皇上太子的事的......”洛酒儿推辞。“且说本宫实在蠢笨,不然也不会遭这么多年无能为力......”
鸳妃道:“娘娘切莫谦虚,臣妾都知道的,要不是那鹿姝也背后站着风离胥,那贱人早就被娘娘解决了......”
洛酒儿僵笑,一手把衣角从鸳妃手中扥出。“本宫不懂......明明是皇上厌弃了鹿姝也。是皇上发现鹿姝也房中有皇后娘娘的流仙衣,后才觉鹿姝也心思不纯,是按着流仙衣的模样做了一模一样的衣裳来诓皇上的;后皇上自己派人去查,才查出了她的身世目的。不干本宫的事。怎么就搭上本宫了......”她后来才知,鹿姝也当年扮邵韵宅上身,念出的那句“匪石非是无心物”是祁盏为救祁祜祁元,当场编的,被风离胥听去,自然教给鹿姝也助她一臂之力。
鸳妃可怜道:“贵妃娘娘求您垂怜,臣妾当年是家道中落,生得几分年轻才被皇上带去了潜邸做妾,臣妾没什么娘家可依,更不像贵妃娘娘有皇后娘娘庇佑,臣妾是真怕了......如今走到这步,都是为了靖蕴啊......”
洛酒儿还在打八卦:“但本宫真的说不上话呀,要是能说得上话,许多事本宫也不会无能为力的。”
“程王驾到——————”
外面通报道。
洛酒儿可算得以脱身。
“哟,靖蕴来瞧你母妃了。事务繁忙么?还空出闲来了,真是孝顺。”洛酒儿一笑。祁显道:“这几日得空,前几日把年后的事都处理干净了。”
洛酒儿道:“那好啊,就在这儿好好陪陪你的母妃,她一个人极易胡思乱想。本宫去东宫瞧瞧你曜灵妹妹......”
“恭送贵妃娘娘——————”祁显行礼后,把鸳妃拉起来。“母妃,您这是作甚?”
“你怎么来了?天爷,我这是什么命啊......靖蕴......”鸳妃痛呼。
祁显怒道:“母妃,我就说不要做了啊,不要再争了,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想如此任人摆布——————”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儿啊,母妃真的是毫无办法了,你也不想这么多年被人轻视最后草草封个王被赶出京城吧......”鸳妃拉住他道。
祁显道:“我都是怕的,他们这般不要命地争斗,我哪里敢,我哪里斗得过——————母妃......今日......”他忽低声起来,鸳妃心领神会,立刻屏退屋内宫女,关上门窗。
“如何?”
祁显道:“母妃,出了大事了,儿子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方才府中逃进来了风离胥身边的人,叫一棠,他给儿臣说了个法子,儿臣吓得命都要没了,便速速进宫来和母妃商讨。他说,当年崇玄要逼父王假立圣旨时,从御书房中多带出了份空白圣旨,如今一棠带出了空白圣旨,要是能假立圣旨......就能一举扳到太子了......也能把风离胥救出来......”
“这,这假传圣旨一旦发现可是要遭凌迟的啊......”鸳妃吓得面色煞白。
祁显点头:“母妃,这该如何是好啊?要不,我让他走吧......”
“等等——————”鸳妃唤住他。“细想想这也是个法子。只是看风离胥那贼人能不能撑到了你父王驾崩时候了。不过他能不能撑到地咱们都是百利无一害,他能撑到那时候咱们就救他,不能的话,咱们也不损些什么......”
“可是母妃————儿子实在惶恐——————”
“不然你说该如何?从头咱们就没站对过,谁知太子竟能次次死里逃生,化险为夷,要是让太子登基,那咱们真只有死路一条了!”鸳妃抓住祁显重重道。
祁显面露怯懦:“不能啊母妃......”
“如何不能?这么多年了,那你父王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谁也没听说你父王有立诏,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儿子,你速速回去——————”
闻言祁显不干,“不——————儿臣不能!母妃,这太吓人了,要是被发现假传圣旨,咱们更别活了......我们兄弟姐妹一向和睦,我作甚非要和哥哥过不去——————”
「啪」
一耳光掴在了祁显脸上。
“你就不能争点气!你母妃我一人在这宫里苦熬这么些年,吃了多少委屈,多少血都和着泪咽下去了,你就这么看着咱们到头来一场空?还说什么兄妹和睦,你出去瞧瞧,在这宫里有几个是真真正正瞧得上你的?你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鸳妃恨铁不成钢。“难道要咱们一大家子去死,你就满意了?”
祁显欲哭无泪:“我......我......”
“回去吧!好生招待那个一棠先生,他说什么咱们就照做什么。你且想想,你若是做了皇上,那母妃就是太后,若你不干,等太子登基,你我只能上断头台!”鸳妃怒斥。
祁显吓得颤颤巍巍,只能行礼回府。
夜未央时,破晓前无光。
许苒筠一夜未眠。
外面穗儿见她房中烛火,便推门进来:“许姨娘一夜没睡?”
许苒筠笑道:“这一夜的确使人无眠,毕竟要离了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穗儿来坐吧。”
“是。”
“哎,今后别叫姨娘了,等天亮,就没什么姨娘了,你唤我姐姐便好,咱们能一同服侍若瓷。”许苒筠握住穗儿手。穗儿点头:“是。姐姐。”
许苒筠问:“你们真是宫中暗卫么?都会武功的?”
“是啊。姐姐。”穗儿答。“其实这一夜我们也是无眠。毕竟天亮,我们便都恢复自由身,天大地大,都能去了。”
“哦?”
穗儿点头:“太子殿下答应我们,等保护到公主殿下回宫,风大将军被俘,便放我们自由。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还留在公主殿下身边不走。我自小生长在宫中,去别的地方也活不下去。”
许苒筠道:“那我们今后便都好好服侍若瓷。”
“好。蝶月姐姐已跟着殿下先行回宫了,等天亮,咱们便能走了。”穗儿道。
两人起身。许苒筠朝外走:“那咱们出去瞧瞧,若瓷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没,可别落下了什么。”
“好。”
天蒙蒙亮。
许苒筠问穗儿:“泓哥儿和丹姐儿真的被杀了么?连带婆母?”
“是啊。都是痛快的死法。”穗儿唏嘘。
许苒筠略心疼:“孩子也是无辜呀。”
“殿下说了,没什么无不无辜,保不齐等大了会来寻仇,还不如给个痛快。”
“说的也对。”二人途径穿林阁,见里面还在点灯。
许苒筠低声道:“为何无人看守?”
“去瞧瞧......”穗儿也觉不对。
两人走近,只闻浓浓铁锈腥。穗儿皱眉:“有人打斗。不对......这里的人......”只有一种解释,都死了。
“......一棠算是跑出去了,如今就靠他了。”竹庆在屋内道。
左冷吟接话:“假传圣旨虽是死罪,但这招是致胜险棋。万一成了,太子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只听风离胥道:“他该、”
在外两人惊吓得大气不敢喘。
“谁——————”
风离胥听到外面有人的气息,屋内有了动静。
“跑......”穗儿拉起许苒筠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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