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一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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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要不我把璟谰叫来吧?”祁元看祁盏干流泪,手足无措。他望向祁祜。
    祁祜给祁盏倒了杯茶。“你少哭些,眼睛肿了。”
    祁盏止不住落泪。祁祜叹道:“到底跟璟谰怎么了?”
    “哥哥,这次......可能我真的惹他生气了......”祁盏抽泣,“万一璟谰不要我了......今后我的心就真死了……也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祁祜伸手给她擦泪,“胡说什么,你的心是我。你想让我死么?我可不为璟谰死啊。”
    “呜……”一声委屈,祁盏伸手搂住祁祜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痛哭。
    祁元眼露心疼,一直拍着祁盏的背。
    祁祜道:“若儿啊,无论发生什么,哥哥一直都陪着你。这都不行?没了璟谰,日子就没法活了?”
    在他怀中摇摇头,祁盏嗫嚅:“我好爱他……真的好爱他啊……”
    “那你就别嫌弃他不勇敢。你本来就嫁做人妇了,你们本就是背德违纲了,就别指望这么多了……”
    “哥……”祁元看祁祜话说的绝,怕又伤了祁盏的心。祁盏接着嗫嚅道:“哥哥你除了我之外,有过让你难受得撕心裂肺的人么?你有为了他,一切都不顾的人么?”
    祁祜静默一刻。“除了你之外,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哗啦————」
    外面的宫人摔坏了东西。
    “呀,冥总管,您没事吧?这是您的手炉么?”一旁的宫女连忙帮公孙不冥收拾。
    公孙不冥愣神看着摔坏的手炉摇头,“无碍的。待会儿跟我去一趟内务司,再取一个新的来用吧。”
    在寝室内的祁元听得真切,冲祜、盏做了个“是不冥哥哥”的口型。祁祜草草点头,“嗯。”他转而对祁盏道:“你早些看开吧。”
    祁元也附和,“姐姐,我跟哥哥永远在你身边,也不成么?”
    祁盏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好了......”
    “那就别伤心了。璟谰跟你要真是没缘分,也强求不来。”祁祜劝完了祁盏,看天色尚早,不想让她晚回府,便叫公孙不冥送她回去了。
    将军府穿林阁中,风离胥抬手给璟谰倒茶。
    璟谰出于礼,抿了一口。
    “怎么这么早来了?不怕被人看见?”
    璟谰道:“这会儿七妹妹进了宫,我只是来跟你说句话,说完我就走了。”他看着有些神情游离。风离胥一听祁盏,心里自然欣喜。“什么?你说吧。”
    “我今日......说了很多狠话。七妹妹此时定伤心,将军今晚好好抓住机会。请个会弹琴的,给她弹首《长相思》;她若是给将军讲她母后的事,将军也请受累听上一听。”
    听璟谰这么说,风离胥不禁问:“你同她说什么了?你伤着她了?”
    “是————”璟谰刚说了一个字,衣领就被风离胥揪了下。下一刻,风离胥放开了手。“你说什么了?”
    璟谰道:“说了今后我们彼此不互相牵扯了......”
    “你们今后进水不犯河水了?”风离胥问。“不对,难道你们之前一直都有什么牵扯?你们背着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璟谰淡定无痕。“什么?将军不都知道么,她心里有我。只是今日我跟她讲明了,让她今后跟着将军好好过。”
    风离胥稍稍松口气,“你能这么说才是为她好,你终有一日要回耀国的,那时候她也不能跟你回去,对吧。”嘴上全是劝,心里全是乐。
    璟谰点点头,“我先去了。还请将军今日好好安慰她。”他撑不住了,放下茶盏,起身离去。
    他刚走不久,钱挽禾到了。
    “将军方才房中是有人么?”钱挽禾坐下问。
    风离胥道:“是一棠。怎么了。”
    “无事,方才听到方中有人,妾身都没敢进来,在外面逛了逛才进来。”她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枚奁盒,“这是殿下赐给臣妾的。说是怀王给殿下的蜜脂凝露,一下子给了很多盒,殿下随手赏给了臣妾一盒。”
    “赏给你了,你便用着呗。”风离胥心系祁盏,欲起身去看祁盏。
    钱挽禾打开奁盒,挖出了些凝露涂在手背,“将军,殿下对妾身这般好,妾身该不该回礼?”
    风离胥心不在焉:“你回礼的东西她看不上吧。”
    “说来也是。”钱挽禾自从上次与祁盏长谈之后,心中便一直想着她所说的爱人。也不知那人是何种样子,能让祁盏这般喜欢。
    “挽禾,你无事的话,就回去吧。”
    “将军可知殿下心中所想?殿下无欲无求,也不争风吃醋,将军可曾想过为何?”钱挽禾问。
    风离胥目光闪烁一刻,“嗯。你说为何?”
    “这事儿......等以后再告诉将军。”她还故作神秘上了。风离胥怪异地瞧着她,“你想告诉我什么?”
    钱挽禾掩嘴一笑,“将军还是暂时不要白费力气了。”她靠近风离胥,风离胥不自觉眯了下眼。
    “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香。”犟了几下鼻子,风离胥问道。钱挽禾闻闻手背,“啊?兴许是这个?不知啊,妾身也举得这个味道很香,又说不上哪里香......”她伸手帮风离胥整了整衣领,“将军,您放心,无论如何,我是站在您这边的。殿下的事,妾身会帮您的。”
    “先别说这些————”风离胥觉耳根生热,他抚上钱挽禾的侧颜。钱挽禾呼吸一促,“将军......”
    看来他只能晚些时候去看祁盏了。
    “蝶月,这是你弄来的?”祁盏拿起桌上的奁盒问。
    蝶月上来福了福身子,“回殿下,这是怀王殿下给我的。”
    “上思哥哥给出了主意么。”祁盏放下奁盒,“是各个屋子里都有么?”
    “是必要的人有。”蝶月道。“殿下请放心。”
    “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祁盏把手上戒指去掉,在掌心把玩儿了一会儿。
    她缓缓合上了手,死死握住了戒指。
    过了好几日,风离胥都不来。祁盏倒是松了口气,她每日早起,等姨娘们请完安之后,便会跟许苒筠去普陀寺拜一拜,求方玄剑平安凯旋。
    “若瓷,今日可是立冬了。”许苒筠从寺里出来时,帮祁盏拢好披风领口。
    “是啊。”祁盏点头,“今日我得进宫去跟哥哥一起过。不跟姐姐过,姐姐可会生气?”
    “哪里的话,我怎会生你的气。”许苒筠扶着祁盏,身后蝶月有意无意与她互看了一眼。
    祁盏道:“这几日,哥哥定是不安吧,我真想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哎?”她正说着,忽然眼神一亮,“允膳姐姐————芸娣姐姐————”
    看到了熟人,祁盏自然是开心,连忙拨开帷帽跑去闲聊。
    许苒筠故意跟在祁盏身后,与蝶月并肩。
    蝶月冲她福了福身子。
    “我跟钱挽禾说了,她信了。”许苒筠低声道。蝶月点头,“多谢了。”
    “何必见外。”她掩嘴对蝶月道:“她最近都闻的是你给你的熏香,手上起了红疹,我说是着了湿气,今晚跟殿下说,殿下会帮她抓药的。”
    “好......”蝶月微微一笑,“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许苒筠拉住蝶月。“这真是若瓷让你这么做的?她图什么?若府里的小妾都有孕生子,恐是对若瓷不利啊。”
    蝶月忽然正色。“许姨娘,有许多事,您就只听听罢了。千万别往细了想,那是跟自己过不去。我只告诉姨娘一句话......”她瞟了眼在不远处跟人谈笑的祁盏。“殿下自小在宫里长大,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能安稳活到长大,并稳坐东宫副位......故而有些心思,姨娘还是别细想了。”
    许苒筠听罢,只是道:“好。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听她的。”
    “嗯......”蝶月抬头看向她,“这算不算一厢情愿?”
    “那又如何?一厢情愿也是我愿意。”许苒筠固执昂首。
    祁盏与周允膳和尚芸娣告别后,跑去挽住许苒筠的手,“姐姐,今日我叫人给你包什么馅料的饺子?你喜欢芸豆和和酸菜,嗯......你说呢?”
    “包什么我就吃什么啦。你的厨子都是好手艺的。”许苒筠喜欢顺着她。
    “那我可进宫啦?”
    “嗯,去吧。”
    蝶月上来行礼:“请殿下准许我留在府里。”
    她一句话,祁盏便懂什么意思。“好呀。你就在府里服侍苒筠姐姐,我带穗儿进宫。”
    蝶月与许苒筠相视一眼。
    祁盏回将军府换衣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风离胥。
    “将军下朝啦。”她福了下身子。风离胥看到她,整个身子定住。
    “冬至日要多多用些饺子。”祁盏冷冷越过他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啧————”一棠瞬间想去分开两人,一想不妥,也就生生忍下了。
    风离胥问祁盏:“我到底是有多久没去看你了?”
    “不知道。”祁盏被他扯着,皱眉往后退。“将军何必计较这个?”
    怎会不计较,明明那晚风离胥是要去安抚她了,不知为何,竟生生耽搁了这多时日。
    一棠在一旁似是提醒般轻咳一声:“阿胥,你弄疼殿下了。”
    “一棠,我有多久没去落霄洲了?”风离胥问。一棠道:“大概七日吧......”
    祁盏拨开风离胥的手,“将军别忘了答应过本宫什么。本宫不喜欢的事不做,可不单单是嘴上说话这么容易。”她速速离开。
    风离胥望着她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语,“为何……我总是会忘记呢……这几日我都在哪里?”
    “这几日你都在清水阁。”一棠道。
    风离胥转身不解,“挽禾有那么好么?我见了挽禾怎么总是情不自禁……”
    待祁盏进宫时,正门口竟正往里进轿马。不知是何人进宫,还能有这种排场。
    “哥哥……”进东宫时,祁祜正与璟谰弈棋,公孙不冥在旁抚琴。
    璟谰一见她,没敢抬头。祁盏也是一愣,而后强壮自然,对祁祜道:“莫不是大姐姐回来了?我看到轿辇进宫了。”
    祁祜放下棋子,托腮一副无奈状:“要是大姐就好了。是锦阳和她爹爹……”
    “呜……不!”祁盏抱头坐下。
    公孙不冥停下抚琴。“她怎么了?你们很怕这个人?”
    璟谰也不解歪头。
    祁祜面露不悦道:“谁怕她?她名义上是我的堂妹,是若儿的堂姐。小时候见过一面,简直是非常之可怕,非常之惹人厌恶,我要是个女人绝对会扯着她的头发往死里扇她的脸。”
    祁祜虽伶牙俐齿能吵架,但能让他这般恶毒说一个女人还从来没有。公孙不冥好奇起来,“璟谰,你知道这个人么?”
    璟谰摇头,“我十三岁就来这里了,还真是没听过这号人。”
    “你没见过,是在你来前的两年,她就跟着她爹去了长湖了……啧,这人怎么回来了呢……”祁祜摇头。公孙不冥给他斟茶,他结果抿了一口。“不冥,璟谰,你们见到这个锦阳郡主,还是绕着走吧。真的太能折腾人。从小就是个小子性子,骑马让马去踢若瓷;险些把虚牙摁死在湖里;在宴会上藏墨水泼了上思一脸……什么上房揭瓦,小偷小摸都是小事儿,真正惹怒母后的是她拿火把我们舅舅给母后写的书信全部烧了,舅舅那时已经过世了,这都是遗物。仗着他爹是王爷不干人事儿。最常说的就是‘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王爷!’你们是没见过她那个作死的样子。”璟谰看祁盏生无可恋的模样,就知她是真烦这人。
    公孙不冥道:“怪不得皇上把他们赶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不过到底是亲戚,这来了也没有不见的道理。”
    “嗯!”祁祜正喝茶,放下茶盏道:“什么亲戚,按母后的话说,株连九族都死不到她!还有他们家!”
    这下公孙不冥笑了,璟谰也微微扬起嘴角。
    祁盏起身,“我走了,我不要见她————”
    “行啦,你来都来了,再者说了,你能躲一辈子么。”祁祜摁下她,“你今日还特意带了个泰蓝海花的冠子,多好看,就别着急走了。”
    璟谰低头道:“那我先去了。”
    “璟谰,若儿都来了,你就真没句话跟若儿说啊?”祁祜拉着祁盏,祁盏后背冒汗。
    “说清啦。”璟谰小声嘟囔。
    「哗啦————」祁盏打翻茶盏。
    “哎,烫着没————”公孙不冥刚过来被祁祜一个眼神止住。
    祁盏瞪着璟谰,璟谰始终低着头。
    “好啊,那今日就当着哥哥的面,你把话彻底说清楚,你我今后是不是形同陌路了?”祁盏怒问。她生得娇美,生气也娇娇柔柔,没一点威慑。
    “你好歹看着若瓷说啊。”祁祜着急。
    璟谰依旧垂着头,“七妹妹,我细想过你的话,你说得对,我是不如你这般不管不顾。从头就是我错了。你就当看错我了吧。我也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我是个质子,终是要回去的......”
    “别说了!”祁盏再听一句,就痛死了。“我可真恨你这幅样子!”她猛起身推开璟谰,拂袖而去。
    祁祜连忙去追,“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
    公孙不冥匆匆摁摁他的肩,也跟了上去。
    “别跑这么快,你坐不坐步辇?”祁祜好不容易跟上抓住了祁盏。
    祁盏深吸几口气平复,“哥哥,这个人没有心。”
    “哎,说这些作甚。你不能摁着他,让他跟你一样。我只是觉得……罢了,不说了。”祁祜牵着她的手,公孙不冥跟在后,几人往龙涎宫走。
    祁盏仰头往长空无尽,“我无数次觉得,他好像从未爱过我。浓情蜜意也好,心如刀割也罢,都是他装出来骗我的。”
    “胡说,他这样有什么目的呢。”祁祜以为祁盏还在说气话。
    “他的目的,就是让我爱他,爱到言听计从。”祁盏声减小。祁祜只当她气得胡说八道,没搭理这茬。
    到了龙涎宫,各宫落座。
    洛酒儿自打上次祁祯樾拂袖而去,今日是头次见到他。
    祁祯樾道:“今日是家宴想必大家也都得知了,远在长湖的明郡王到了......也给今日添了不少喜乐。”
    话毕,禾公公便带着明郡王与他的爱女锦阳郡主到了。
    祜、盏对视一眼。
    不远处祁元翻了个大白眼,祁苍隔着桌子“啧”了声。
    数年不见,锦阳郡主也从当年的“愣头小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秀美姑娘。
    祁盏细细看她,或许长湖天热,她生得皮肤并不如自己白嫩,但五官秀丽端正,眉宇间不掩傲气,一双眼珠转来转去,偷偷瞧着众人。
    “果然哦,她从来没变。”祁盏低声对祁祜道。
    祁祜摆手,“我瞧她头一眼就知道,这么多年,肯定性子没改。”
    待人入座,祁祯樾问道:“四表哥是来探望几日?还是?”
    “回皇上,老臣今日来,一来是想瞧瞧大家,毕竟上次见面,可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皇后还在......”
    祁祯樾点头。
    洛酒儿轻咳一声。
    “哦,老臣的意思是......哎,就是好久未见了......”明郡王赔笑。
    祁祯樾对洛酒儿道:“闵贵妃要是身子不好,就早些回去歇着。”
    洛酒儿不敢再吱一声。
    明郡王接着道:“还有就是锦阳,哈哈哈,也不怕大家笑话,锦阳这么大了,婚事还不曾有着落。”
    太后接话:“锦阳......若哀家没算错,可都二十五了吧?”
    锦阳拿眼去看祜、盏兄妹。
    明郡王点头:“是啊!她眼界高,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她是谁也看不上......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给锦阳说一门婚事。”
    这已说明了,是定要让自己女儿得贵婿光宗耀祖的。
    锦阳指了指坐在一旁的鹿姝也,“皇叔,这个美人真不是按着皇婶长的?”
    这话令鹿姝也一愣。
    祁祯樾道:“她不是那么像你皇婶。”
    锦阳道:“是呢,皇婶举手投足都霸道,这个美人呆呆的……”
    “锦阳。”明郡王唤住她。
    锦阳一撇嘴,丝毫不在意,“还是若瓷妹妹像皇婶。我没认错吧?若瓷妹妹都长大了……”
    祁祯樾打断她,“你妹妹早就嫁人了,封号曜灵。”除了几个看祁盏长大的,鲜有人叫祁盏的小字了。
    “曜灵……皇叔可真是偏爱她,这个封号可是真大。”锦阳依旧不改口无遮拦。而明郡王也丝毫无接着拦着之意。
    祁祜厌烦起身举杯,“今日家宴,难得同聚。儿臣就愿天下风调雨顺吧。”
    他一起身,众人皆起身举杯共祈福祝愿。
    祁祯樾应下。
    这才打住了锦阳。
    坐在角落的祁微都白了一眼,一脸不屑。
    祁显靠近道:“幼宜,你说她怎么还这般惹人嫌?父王真偏心,要是咱们姊妹兄弟这般插嘴,早被训斥责罚了。”
    “父王本就快成孤家寡人了,这不知那一支儿的亲戚,虽惹人厌恶,但也是亲戚。父王自然不想闹得难看。”祁微端酒一饮而尽。祁显皱眉,“啧啧,你说话当心些。被人听去告到父王那儿可不是小事。”
    祁微冷笑,“要我的命就快些拿去。我什么都不怕。”
    酒过三巡,殿中醉意微醺。
    “皇叔,这个像皇婶的姑娘到底是哪里找到的?会不会是皇婶转世?”锦阳仗着酒劲儿胡说起来。
    鹿姝也去看祁祯樾。
    祁祯樾道:“她不是。”
    “那皇叔可真是念极了皇婶。对了,曜灵妹妹,听闻妹妹是下嫁?嫁了个大将军啊?”她猛地问祁盏,祁盏只能答:“嗯,是啊。”
    “今日怎么没来?”
    “前线正打仗,将军也要时刻操练兵马已保箭在弦上。”祁盏道。
    明郡王道:“曜灵也是越发长得像皇后娘娘了。不过也像皇上......要说谁更像,还是这位娘娘像。”他望着鹿姝也。锦阳跟着附和:“是啊,头次见,我还以为是眼花了。”
    太后道:“玥嫔乍一看是像乐成皇后,但细细看,还是不同的。”
    鹿姝也道:“臣妾哪里配得上跟皇后娘娘比。但身体发肤无可选,臣妾能像皇后娘娘,也是臣妾的福分。”她咬着牙说了出来。
    洛酒儿心中冷哼一声。没想到啊,这个贱人也学会扯皇后出来了。
    祁祜正欲开口,公孙不冥恰好上来给他斟酒。
    明郡王道:“不过,玥嫔可真是会说话。皇后娘娘总是心直口快,说话刺得人生疼。”
    这下祁元忍不了了,他高声道:“明皇叔啊,母后都走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不让逝者安息呢。”
    这话直接怼得明郡王脸色一黑。
    他无礼驳了长辈面子,顿时让大殿肃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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