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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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迟怕出事,让庄如悔追上去看看。
    庄如悔追出府,寻了半天不见阿炎的影子,又回府派人出去找,一定把人找出来。
    长公主恨舒家,见阿炎任性,让庄如悔别找了,死在外面最好,眼不见心不烦,他跟他那无情的爹一样,没心没肺,当初就不应该救他,他爹死在了边关,他也跟着下去,还能孝顺爹娘,省得在这里气人。
    庄如悔知母亲的脾性,倒了杯茶递过去,让她消消气:“阿炎怎么说也是咱们的人,若是出了事,别人还以为咱们连自己人都护不住,颜面何存。”
    庄迟帮长公主捏肩,劝慰着:“都是老一辈的事,别和孩子置气,气着自己我该心疼的。”
    庄如悔见不得爹娘秀恩爱,扶额出去:“你们慢慢聊聊,我出去走走。”最好能把阿炎找回来,解释清楚,不然又该出事了。
    可庄如悔的人寻了一天,仍没见阿炎的影子。
    阿炎像是人间蒸发了,寻不到踪迹。庄如悔知他心里有疙瘩,脑子走进了死胡同,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定躲在哪儿角落里暗自伤神。
    为今之计只能等了,等他想通了回来。她会好好跟他解释一切,当年并非母亲害的舒家。
    舒家的惨局,不是母亲造成了。
    阿炎躲在屋顶,也见庄如悔的人找他了,他不敢见庄如悔,不知该如何面对。
    夜幕降临,他更觉孤寂,想起白日长公主说的话,又想起多年前祖父说的话,舒家今日的结局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都是他父亲鬼迷心窍,信了王家的鬼话,害了太子,也害了舒家。
    对,此事与王家有关,王太师或许知道线索,想到这里,阿炎起身运用轻功,朝王家的方向飞去。
    王太师主动请辞,赋闲家中,无所事事,平日就在书房看书,打发打发时间。
    阿炎悄然潜入时,王太师手里拿着一本书,专注地看着。突然脖颈处一凉,又听身后传来森然的声音:“想要命就别出声,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自王石去了边关,王太师身边的暗卫换了,功夫不如王石高,是以阿炎进来,暗卫守卫都没发现。
    王太师见他不想要自己的命,也就放心了:“侠士请问,老夫定会如实告知。”
    “你还记得舒家吗,舒太傅和舒家长子是如何死的?”阿炎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出想知道的。
    阿炎的身份在京城不是秘密,王太师老奸巨猾,很快便猜测到了,眸中闪过一丝算计,抬手推开脖颈上的冷剑:“记得,怎么不记得,我与舒家大爷关系密切,曾约定扳倒太子,许舒家高位,可惜呀……”
    “可惜什么?”阿炎再次出剑,直指王太师的咽喉。
    王太师淡然一笑:“可惜舒家倒了,长公主不容人,他和你祖父死在发配的路上,也算英年早逝,怎能不令人唏嘘。”
    阿炎不信,说太师胡说。
    长公主和驸马爷不是那样的人,若那样为何还要救他,为何还将他抚养成人。
    王太师知阿炎不信,便拿出了与舒大爷的书信来往,信上说,舒大爷帮助王家扳倒太子,王家许他高位。
    阿炎还是不信,说王太师挑拨是非,定是王家陷害舒家,使舒家满门被发配。
    王太师痛心疾首:“王家与舒家是合作关系,我怎会害舒家,若事情败露,我也怕舒家反咬我一口,忘恩负义之事,我王家断然不会做。是长公主做的,前太子是她嫡亲哥哥,他们关系亲厚,若谁害了太子,长公主会放过?”
    阿炎想想觉得也对,一时分不清谁是谁非,怅然离去。
    王太师望着阿炎离去的方向,勾唇笑了,讥讽道:“长公主,你别怪老夫,是你不仁在前。”
    舒大爷会帮王家,是因为他握有舒大爷杀妻的证据。都说舒大夫人是难产而死,殊不知是舒大爷动了手脚,只为给表妹腾地方。
    可惜那对苦命鸳鸯,算计半生,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阿炎离开王府,飘荡在空旷漆黑的路上,猛然间觉得很冷,偌大的京城,竟无他的容身之所。
    能去哪儿,回长公主府吗,那是仇人的家,不是他的。
    他想来想去,最后回了舒家。
    曾经温馨奢华的家,早已物是人非,院落空旷无人,枯木横生,寒鸦飞过,寂静的夜里,声音回荡在院落里,静得令人害怕。
    阿炎又来至前院,不远处坐落几间屋子,门框在风中摇曳,窗棂发出吱呀的声响,显得破旧不堪。
    又有谁能想到,这里曾是舒太傅的书房,屋内典籍无数,不乏孤本拓本,多少才子都想进来,只为一观。
    阿炎推门进去,屋内杂乱不堪,残卷破纸落了一地,瓷器碎片到处都是,也许年代久远,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分不清花纹颜色。
    曾经他在这里读书,祖父悉心教导,午夜梦回时,那闻润的嗓音还会在耳畔响起。
    那个爱他疼他的、德高望重的、慈祥的老人早已不在人世。
    阿炎苦痛低喃:“祖父,我该如何做?您为何将我托付给仇人,那是害了您的仇人,我该如何做,孙儿还能为您报仇吗?”
    找了一处角落,靠墙席地而坐,闭目冥想,似乎想要一个答案。然而没人会给他答案。
    黎明到来,驱散无尽的黑暗。
    阿炎离开舒府,找了个酒馆,要了两坛子酒,从早喝到晚,直到被庄如悔的人找到,那时他已醉的不省人事,喊都喊不醒。
    庄如悔见阿炎回来,悬着的心落到实处,看着人服侍阿炎睡下她才离开。
    阿炎这一睡直接到次日夜里,他是被饿醒的,醒来后打量周围,发现在宜春侯府,眉心拧紧,抬手揉了揉,挣扎着起来,不小心却滚下床,发出不小的声音。
    在外面伺候的人听见了,推门进来将阿炎扶上床:“阿炎公子您醒了,世子都来了三回了,每次都见你睡着,吩咐我们好生伺候就离开了。”
    阿炎指着桌上的水壶,想要喝水,那人会意给他倒了一杯。阿炎喝过水又问什么时辰了。
    那人回答说已经二更天了,他可真能睡。
    阿炎要了洗澡水,洗漱一番去庄如悔的院子里,庄如悔这两日心情不好,天天在院子里练鞭,晚上累了泡个花瓣澡,美美睡一觉,一早就去看阿炎醒了没有。
    今晚她也在洗澡,兴许太累,竟在浴桶里打起了盹。
    平日庄如悔洗澡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今日她洗的时间长,丫鬟怕水凉,就去厨房要些热水,她和庄如悔说了,庄如悔快睡着了,没听见丫鬟说什么,就嗯了一声。
    丫鬟以为庄如悔答应了,便去了。
    这个时候阿炎来找庄如悔,见门口没人守着,敲了敲门,屋里没有人应。
    阿炎唤了几声世子,也无人答应,便推门进去,见庄如悔在屏风后沐浴,鬼使神差朝屏风走去。
    他越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艳的脸,眉眼如画,红唇不点而朱,肌肤如玉,再往下看,傲人的双峰似乎不是男子该有的。
    阿炎惊得捂住嘴,连忙转过身,小声嘀咕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
    嘴上这样说,可脑海中都是庄如悔迷人的脸,诱人的嫩白的身子,他感觉鼻子里有热气出来,还惨杂着血腥味,抬手摸了摸,竟是鼻血了。
    意识到什么,阿炎逃似的离开,他从未想过庄如悔竟是女子,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骗了他十几年,不知该说她演技好,还是说自己蠢的要命,自小看到大的人竟是女娇娥。
    咣当一声,庄如悔猛然惊醒,厉声道:“谁?”说着扯过浴桶边上的衣裙裹身上,动作潇洒自如,一气呵成,踮起脚尖飞身出去。
    门外传来丫鬟的惊呼声:“阿炎公子,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庄如悔意识到什么,怒喊一声:“阿炎,你给我进来。”
    没逃出院子的阿炎,立刻停下脚步,却并没有转身回去,结结巴巴道:“世,世子,阿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先去办了。”说着欲走。
    庄如悔喊住他,赤着脚走出来,抬手挥退院中的丫鬟婆子,站在廊檐下望着阿炎:“阿炎不善说谎,每每说谎总是结巴。”
    阿炎转身走到庄如悔跟前,目光闪躲,不敢看庄如悔:“世子有何吩咐?”垂眸看庄如悔赤着脚,粉嫩的脚趾如莹白的玉,煞是好看。
    不等庄如悔说话,他进屋取了一双鞋子,出来蹲下给庄如悔穿上,又暗自鄙夷自己傻。
    那时总觉得庄如悔的脚小好看,竟从未怀疑过她的身份,怪不得她不娶妻。
    庄如悔踢掉鞋子:“你看见了,对吗?”抬手捏住阿炎的下巴,“秘密不能被人知道,如今被你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母指磨搓着阿炎的红唇,慢慢靠近,带着芬芳的气息喷到阿炎脸上。
    阿炎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见过庄如悔的脾性,霸道的,不讲理的,见到父母耍赖撒娇的,唯独没见过这样的庄如悔,就想月光下勾人的妖精。
    “世子要阿炎如何,阿炎便如何?”阿炎喘着粗气,双眸直直盯着庄如悔,嗓音沙哑,就算要他的命,他也给,绝不反悔。
    “这可是你说的。”庄如悔弯腰勾住阿炎的腰带,拉着他进屋,反锁了门。
    阿炎呼吸急促,停下脚步:“世子?”她到底想做什么?
    庄如悔回眸一笑,倾国倾城的容颜带了几分迷惑:“怎么,后悔了,你若应了我,我明日就写信给蓉蓉,让她照顾你的亲人,你可要想好了。”
    她肖想他多年了,今日终于如愿了,今生不打算娶亲,就让她放纵一回吧,或许能有个一男半女,也算对得起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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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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