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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我才是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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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欢失踪一事,就像是往平静无波澜的湖面上投下一小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今年十月份的天,好像比往日还要来得寒风刺骨,那风刮在人的皮肤上时,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林言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偏生那下垂的玫红细珠流苏硬是给她看出了几分熟悉感,还有那缠于鼻尖的淡淡梅香。
    当她混沌的思绪逐渐回笼时,耳边处恰当的响起了一道悦耳如山涧溪水潺潺的男声,“醒了,可要吃点什么。”
    “桂林米粉。”
    她的脑海中没有半分思索的蹦出了那么一句,使得原先鼻尖缠绕的梅花也变成了那清晨新从枝头上折下的□□花。
    “好,我这便吩咐小厨房给你去做,还是要微辣和不要香菜是不是。”莫允见她一脸茫然的注视这屋内布置时,轻笑一声的揉了揉她的发,漆黑的眸中满是失而复得的笑意。
    “我担心那牛肉面不够你吃,便让他们给你在上面卧了个夹肉荷包蛋,汤底用那猪棒骨的怎么样。”
    “好。”林言欢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的像她肚里蛔虫,可仍是点了点头。
    同时她也想起来了眼前的男人是谁,是之前在花灯节中邂逅到,并一直口口声声说她叫怜玉的奇怪男人,以及先前传入鼻间的那抹怪异之香。
    有些东西好像只需要起了那么一个头,便能猜到了端尾。
    如今远在长安的东宫中。
    今日罕见换了一身月白竹纹青枝缠宽袖的晏谢客正抚案作画,这画画一事本就求的是心静,可若是这人的心都乱了,那么这画也不知是否还能在作下去。
    何况他之前为了防止自己心生软肋,而不是一直都想要将人给除去的吗。
    可是等他真的做到后,却觉得心里空落落得难受,就连偶尔望向某一处失神时,都会回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甚至他忍不住在想,若是在她最初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狠心拒绝她,那么现在的情况是否就会变得完全不同了。
    而在他还在拧眉沉思中,紧闭的房门轻扣了两下,随后响起,“殿下,柳侧妃来了。”
    “嗯。”室内的男人闻言后微微颔首,并搁下那才画到一半的画作。
    来到门边,推开门后见到的便是那脸颊绯红,端得弱柳如拂风枝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男人眉头微蹙,显然带着几分不喜。
    “还不是因为殿下都许久未来妾身院子里了,妾身也实在是想殿下得紧,这才会突然过来给殿下送妾身今日新煲的暖心汤。”今日化了一个点绛桃花妆的柳依依微咬下唇,眼眸中泪光闪现,我见犹怜。
    “孤近日有些事要忙,等忙完这段时日便会过去寻你。”晏谢客许是闻不得女人身上过浓的胭脂香,竟下意识的拧眉后退。
    “可是殿下即便在忙,也不至于都忙了三个多月都无空来寻妾身。”甚至就连她嫁过来那么久了,都仍是一个清白之身,说出去简直都是丢人现眼。
    “殿下,林大人来了,现在正在松竹殿等您。”就在柳依依欲扯他袖口撒娇卖痴时,殿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道不合时宜声。
    “孤这便来。”晏谢客听后,那双紧蹙的眉平缓而下,就连眼梢间都染上了一抹笑意。
    而他不知道他的这副模样,会更大程度的激发女人内心的嫉妒。
    “又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他怎么还没去死。”等人走后,柳依依一改脸上甜美笑意,反倒是挂上了狰狞如恶鬼之态。
    十月与十一月就像是秋与冬交接的一刻,虽说深秋也是秋,可这却是染上了冬日的尾巴,也染红了满树枫叶。
    此时,桂雨朦胧的江南郊外的一处院落中。
    刚吃完饭后出来溜弯的林言欢看着拿来了细绳和小圆棍的男人时,忍不住好奇的戳了戳那小圆木棍,问。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怜玉做风筝,往年你不是总喜欢在春日放风筝吗。”男人虽在回话,可手上动作却不曾减缓半分。
    “可现在是秋天又还没有到春天?”半蹲下来的林言欢正托着下颌,显然极为好奇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风筝来。
    “现在即便用不上,可等来年开春总归是用得上的。”莫允见她凑过来的小脑袋时,心生怜爱的揉了揉。
    “可是你不是说过再过不久就会送安然回家的吗。”说到这个,林言欢还抽了抽小鼻子,显然是在为他说话骗她而生气。
    “为何怜玉总想回去,是这里不好还是我对你不好。”
    “这里很好,可是这里没有安然相公。”林言欢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掩藏于漆黑眼眸下的怒不可遏,仍是半撑着下颌说着想回家的话。
    “还有昨天相公也说过了要带安然出去放风筝的,想不到你今天也在做风筝,看着倒是挺有缘的,而且我对你说了很多次我不叫怜玉,我叫安然。”她担心他听不清楚,这一次的音量还微微加重几分。
    “还有你什么时候让相公来接安然,安然………”
    可是她的这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身旁不知因何暴怒而起的男人给死死的掐住了脖子不放,甚至就连她不断挣扎中的腿也被压制住了。
    在这短短的一瞬中,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而不是开玩笑的。
    “放开,放开我,放开我。”人在身处极度的恐惧之下,便会不断的挣扎着求生,好比现在。
    “怜玉和我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不好吗,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我们后谁都不能过来打扰我们,我们会过上和上辈子不一样的生活,而我也会一直对你好下去的。”
    谁知此时猩红了眼的莫允非但不松手,反倒是连那力度都不知加重了多少,嘴里更不断的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你要知道,这里只有我才是你相公,还有你的相公也只有我一个,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的相公都只能是我一人。”何况上辈子是他负了她,那么这辈子定然是老天爷见他可怜赔偿给他的。
    “你这辈子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知道吗,怜玉。”此时男人的一字一句像极了恶鬼的吐息,周身弥漫的阴寒气息无端令人从心底泛寒。
    “放…放开我…疼…疼。”此时被掐住脖子,后背被抵在石桌上的林言欢就像是只不断扑腾扑腾的大白鹅,从眼角滑下的泪早已抹花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爱怜玉了,对不起。”等见到她脖间的一圈斑驳红痕后,莫允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更不断的抱着她说着道歉的话。
    “所以怜玉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好好过日子,就我们两个人,谁都不能打扰我们好不好。”只是这话的中间一段,不过是他为自己的无能寻找的借口罢了。
    而此时被禁锢在男人怀中的林言欢早已被吓得不知所措,只知道这个人好可怕,甚至刚才的那一刻,他好像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而这一件事,之后的二人谁都没有再提起过,好比一袭华丽的袍子下面藏的都是咬人的虱子。
    日子在这样一天天的平静流淌下而逝,就连檐下也新挂了好几串风铃。
    “那肚里头的孩子不能落!”莫允听到这一肯定的回答时,人倏而坐起,一张脸更是铁青得能拧出水来,拳头则捏得咯咯直响。
    “回公子的话,夫人这肚里孩子的胎盘不稳,若是强行落胎,好一点不过是日后夫人再不能生育,若是情况稍有偏差,那么等待夫人的则是一尸两命。”大夫强忍着男人宛如吃人的恐惧视线,一字一句道。
    “若是意外滑胎?”
    “不可。”男人的那个想法一出,便连忙被大夫给摇头否定。
    而他的摇头,也在无声的告诉莫允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现在不但落不了怜玉肚里头的孩子,他还得要好生护着那个孽种出生,可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又岂能忍!
    等大夫领了钱离开后,这屋内也陷入了一片如水的凝固态。
    躺在床上的林言欢见他许久不曾说话,不由翻了个身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莫允微抿了下唇,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发,可当他目光接触到她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却飞快的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杀意。
    虽说现在这孩子称得上是怜玉的命,可若是等那命落了地后,届时还不是任由他处置。
    甚至现在的他,已经快要忍不住到那个时候了。
    原先停下的雨,淅淅沥沥的再次从檐下滴落,也渐渐的模糊了人的视线。
    顾府,梅临院中。
    “表姐,你说那女人现在都已经失踪了半个多月了,指不定现在连人的尸体都得要被泡肿了,不过即便没死,谁知道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是个干净的,甚至我都怀疑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二哥的。”眉眼飞扬,唇边噙着一抹笑意的顾宁宁顿了下,继而道。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我二哥也就是心太软了,要不然怎么会被那么一坨狗屎给糊住了眼,还有我最近可是听说几个月前花楼里有一位逃跑的花娘,你说那位花娘会不会就是那个慧娘。”
    “二表哥的心确实是软了些。”眼眸半垂的殷素素端起手边的柳叶色薄胎瓷杯半抿小口,也用以遮挡住眸中的沉沉笑意。
    “不过那名叫慧娘的是不是花楼中的女子,我们现在倒是谁也说不准。”喜欢我那黑心肝的童养夫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我那黑心肝的童养夫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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