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不可描述的事情

    透过窗户照射进屋中的月光，挥挥洒洒地照射在窗户，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客房里，陈设非常的简单……一破旧的张床，一个张破旧的桌子，一个破旧的衣柜，除此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赛石迁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颅，躺在床上，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床上铺散的罗帐上，几只蚊子嗡嗡地在罗帐顶上飞舞着。
    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使得人心烦。
    但是赛石迁的心思却并未受到蚊子嗡嗡声干扰，他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屋中。
    赛石迁的双眼发直，眼中的目光深邃，似乎在他脑海中的思绪中早就将他牵引到过去。
    他是一个妓女生的孩子，这话假不了，但是在他痛苦的童年中，还有值得津津乐道的事情，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怜的妓女，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
    一天到晚，似乎只有一件事情值得她去做，那就是不断的取悦嫖客，以自己的身体来满足嫖客的任何要求，然后再将自己累得筋疲力尽。
    于是在赛石迁童年的记忆里，总是以为穷人都是这样，总是值得同情的。
    这或多或少都对他以后的生活产生了影像，也许他长大后，应该行侠仗义救济天下所有的穷苦人。
    回味往事，他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痛苦，但是往事不光伴随着痛苦而生，在他的脑海也有幸福美好时光。
    每当那个妓女母亲来历假时，这就是赛石迁最快乐的时光，她的母亲总是会跟老鸨请假，然后挽着赛石迁的手去波兰街上。
    在赛石迁的记忆中波兰街是他童年时光里最好的地方，那里似乎是儿童的天堂，总是熙熙攘攘，叫叫吵吵，形形色色的人似乎都愿意去那里……街上有杂耍的艺人，有兜售儿童玩具的小贩儿，有售卖各种儿童零食的为了贴补家用的家庭主妇，也有扶老携幼的孩童……
    波兰街那一段记忆，总浮现在赛石迁的脑海里，他记得自己母亲白白嫩嫩的手挽着他小手时总是给他以温暖，他更记得每当他母亲挽着他的手去街道上时，总是抱以最甜美的微笑了。
    就在赛石迁隔壁的吴氏兄弟就没有赛石迁这般的感触，在他们幼年的记忆中，却赛石迁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赛石迁是妓女的孩子，而吴氏兄弟却不是什么妓女的孩子，吴氏兄弟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女。
    什么都舍不得扔，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刷锅水也要用舀子舀出一勺出来，然后很是享用地喝光了刷锅水水面上那浮现的点点的油花出来。
    他们的父亲每当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仔细，总是会咧着嘴嘿嘿傻乐。
    就是因为家里穷，吴氏兄弟才走上一条艰难的道路，施泉带领人马来募兵，他们毅然决然地参加了，从而成为军中铁匠。
    在军队中的时光苦是苦了点，捱一捱也就挺过去了，但是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这让他们躁动的心越来越无法承受。
    现在就不同了，在他们隔壁正好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好是五毒教的毒娘子。自从看到她的一幕，他们就动了心。
    今天晚上陈禹不知所踪，几乎所有人都没吃饭，他们在傍晚时分出去吃了饭，带回一些吃食放在桌面上。
    两个人商量着将这些吃食送到毒娘子房子。
    ……
    ……
    楼道蹬蹬的脚步声打断了赛石迁的思路，赛石迁感觉到厌烦，于是干脆就将身上的被子，盖在了头顶上，而蹬蹬的脚步声只在楼道里响了片刻就悄无声息了。
    然后隔壁就传来阵阵的说话声。
    “你吃饭了吗？”
    “没有。”
    “这里有些吃食，拿去吃吧！”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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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蜀送亲的马车队就停在大殿外，站立在大殿房檐下，一个手拿着拂尘的太监，瞅着马车车队高声呼喊着:“太后有命，请下车。”
    车队中各辆马车上的车帘子分别被拉来，然后一个个西蜀陪嫁到南夏的宫女和太监纷纷下了车，西蜀公主在这时也下了马车。
    西蜀的人就站立在马车的两边上。
    大殿的扇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南夏太后身着一身红衣盛装，其左右两边分别是身着盛装的南夏皇帝陈臣，大太监阴素冷，南夏公主陈成成，然后在他们身后就是一众南夏朝中的官员。
    南夏太后萧暖一带着众人走到大殿的门口就停下，然后阴素冷快步向前几步停下，将手中的诏书摊开，瞅着诏书上的隶书朗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夏与西蜀之交犹如九天揽月之功，上告慰两国遗烈在天之灵，下告慰臣民百姓。今日幸蒙西蜀公主不辞劳苦而来，我皇自当勉励尽地主之宜。”
    阴素冷念至此处，抬头一看台阶下的西蜀众人，只见西蜀众人个个满脸茫然，仿佛根本就听不懂话似的。
    阴素冷心中冷冷一笑，然后继续朗声读道:“即日起便举行结婚大典。”
    读完，阴素冷将手中的诏书卷了起来，只拿着诏书，侧身面对南夏太后萧暖躬身行礼。这南夏太后萧暖双手一挥，宽大的袍袖口呼地一声飘舞，然后她目视着所有台阶下的西蜀众人说道:“即刻举行结果典礼。”
    南夏太后萧暖身后的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面上，然后几乎在同时呼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台阶下西蜀众人也纷纷地跪倒在地面上，稀稀落落地呼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阶下唯独一个人没有跪下，这人就是西蜀公主孟京京，只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立在马车边上，面孔被十二行珠帘遮挡住，虽然看不清此时她的面部表情，但是却可以透过她俏丽的身影感觉到她此时的孤寂。
    南夏太后萧暖并没有因为西蜀公主不跪，而继续停止，只在说完一段后，她继续说道:“礼部尚书，你可派了祭天地，祭宗庙的官员去了？”
    面对南夏太后的诘问，跪倒在大殿门口的几个官员回答道:“臣等已祭拜完天地和宗庙。”
    就当他们话音落下，从大殿中走出两排队伍，一队是手中拿着仪仗队用招牌的仪仗队，另一队是拿着各种乐器的鼓乐队，他们排列整整齐齐队伍走到西蜀车队两边，或敲敲打打起来，或手舞足蹈地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这时尾随着仪仗队和鼓乐队出来的，身着一身鲜艳服侍，头挽着偏发髻插着金钗的绿园，带着两个宫女莲步款款地走到西蜀公主孟京京的面前，带着两个宫女同时双手在身体右侧一扣，然后面对西蜀公主孟京京盈盈虚拜。
    十二行珠帘后西蜀公主孟京京的声音柔弱地说道:“平身。”
    绿园和两个宫女同时起身，然后绿园小手轻轻一挥，在她身后的两个宫女同时赶着小碎步走到了西蜀公主孟京京身侧，双手搀扶着西蜀公主孟京京的双臂，绿园将自己手中的红绸子系在西蜀公主的腰上，牵着红绸缎子，引领三人向着台阶上缓步走来。
    这时台阶上，南夏太后萧暖朗声说道:“平身。”
    这台阶上和台阶下的一众人等纷纷从地面上站起，然后鼓乐手开始演奏起来，喜庆的乐器声顿时在大殿中回响起来。
    然后从大殿中走出两排太监和宫女来，他们只下了大殿台阶，就帮助着西蜀一众人等，将马车和西蜀的太监和宫女领走。
    绿园牵引着红绸缎到了台阶之上后，南夏太后，太监阴素冷，南夏皇帝陈臣，南夏公主陈成成同时转身，而众臣子则纷纷退让出了数步，使得大殿中间留出一条空道出来。
    南夏太后萧暖，阴素冷，南夏公主陈成成同时向着大殿上的龙椅走去。
    而绿园将西蜀公主孟京京牵引到南夏皇帝陈臣身边后，南夏皇帝陈臣，这才同西蜀公主孟京京一同向大殿中走去。
    而在两边上的群臣则跟随排列着两排队伍，跟随着南夏皇帝和西蜀公主往大殿中走去，直到众人回到大殿中，这才停了下来。
    南夏太后萧暖坐在龙椅上，阴素冷站立在她左侧，南夏公主陈成成就站立在南夏太后右侧。
    西蜀公主孟京京和南夏皇帝陈臣并排站立在下首，而在殿中两侧则是手持着笏板的群臣。
    “一拜天地。”阴素冷高声呼喊着。
    南夏皇帝陈臣和西蜀公主鞠躬三次。
    “二拜高堂。”阴素冷高声呼喊着。
    南夏皇帝陈臣和西蜀公主孟京京在绿园的引领下走到龙椅下方，跪倒在南夏太后萧暖的脚下，连磕了三了头。
    在南夏皇帝和西蜀公主跪拜完南夏太后萧暖后，阴素冷又扯着嗓门子朗声道:“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着跪拜一次，然后阴素冷再次朗声道:“礼成。合卺礼。”
    南夏皇帝陈臣和西蜀公主从地面上站起来，绿园牵引着红绸缎，在南夏皇帝和西蜀公主面前引领，而西蜀公主则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向着大殿外走去。
    这时的大殿外，不少的太监正搬运着一张张桌子凳子，往大殿这一边走来，一个个端着菜盘子的宫女正跟在太监身后，这些太监只是将桌子搬运到大殿中，就将桌子和凳子整齐地摆放在殿内，然后就向着大殿外走去。
    一个个宫女走到桌边上，将菜盘中的盘碟放在桌面上，然后又向着大殿外走去。
    龙椅上，南夏太后萧暖的小手一挥，然后说道:“各位爱卿请落座。”
    大殿中的臣子哄然应了一声喏，然后就三五成群地向桌面上走了去，这时第二波宫女又端着菜盘中走到各个桌面上，将菜盘子放到桌面上，只是双手扣在自己腹右下侧，盈盈对着桌面上的大臣虚拜了一下后这就莲步款款地向大殿外走去。
    大殿外门口前，十多个太监或扶着，或拿着梯子搭在房檐上，几个提着灯笼的太监拿着灯笼爬到了梯子上就将灯笼悬挂在房檐上面。
    而几个端着案几和菜品的宫女正好路过几个太监身边，有那狐媚的宫女就是斜睨了其中一个长得俊俏的太监一眼，就莲步款款地走进宫殿，在餐桌间穿行后来到龙椅跟前，将案几放在阴素冷，南夏太后萧暖，南夏公主陈成成身前后又放下了菜品，这才双手扣在自己腹部右侧盈盈虚拜，然后就莲步款款地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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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娘子娇笑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在床边上，看着床头上摆放着的几样小菜，连连说道:“这菜品不错的。”
    就在说完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床上放着的死婴儿。
    这死婴儿就在床边上，死婴儿的身子被破棉被包裹着，只露出死婴儿黑漆漆富有弹性的面容。
    毒娘子眼神一搭在死婴儿的面容上就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面色马上凝滞起来，就像是怕别人将她的死婴儿抢走了一般，神秘兮兮地四下扭头看四周。
    客房里除了吴氏兄弟，就是毒娘子，然后就没有了其他的什么人了。
    只是看了一下客房的情况后毒娘子凝重的面色立马就有所的改观了，她将死婴儿搂抱在自己的怀中，目光中充斥着慈爱地看着死婴儿的面容嘿嘿地傻笑着。
    要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一看到毒娘子如此，大致上也应该明白毒娘子并非是什么正常人，大约是受过刺激的，但是在吴氏兄弟的眼中就一样了。这吴氏兄弟偏偏就是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这两个人因为家里穷，很小追随施泉当了兵，施泉看这两人年纪幼小所以才将他们安排在工匠坊中工作，这一来二去的。时光荏苒容不得半点马虎，吴氏兄弟年纪却渐渐的大了。
    在他们心中始终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他们是如何被母亲生出来的呢？父亲对自己的母亲都做了些什么呢？
    这样疑问，就像是盘旋在他们脑海中的一个个问号，让他们始终无法回答，偶尔问了几个同在工匠坊中做工的兄弟，这些兄弟就像是他们一样白痴，不知道是被人调戏了，还是被人戏弄了，这些兄弟出奇地说，他们都一样都是从垃圾堆中捡来的。
    吴氏兄弟不信这样的鬼话，他们明明看到过，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脱得精光像是一条蛇一样在床上缠绕着呢喃着，又像是在举行着什么仪式整齐划一地在行动着。
    所以从小，他们心里就这样想法，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和自己的父亲母亲一样，会有这样整齐划一的运动。
    所以从小，他们心里面就对女人有着无比的好奇，想着有一天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娶上一个媳妇，然后再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喜欢天狼王传请大家收藏：(www.shouda88.com)天狼王传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