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冠冕堂皇

        女子微微惊讶，虽然知道翅膀乃灵力铸成，却还是被它的绚烂和高贵迷住，“湛蓝色的翅膀，怎么会……”
突然，一个清越高亢的嘶鸣声叫起来，翅膀化成强光，贯穿白骨精而去——
“唳——
女子从椅子上弹起，拊掌笑说：“精彩，精彩，只是一个简单的突刺，却可以做得这么华丽。”她竟不关心同伴的死活，妙语连珠地称赞姚文璐。突刺产生的气浪还没有停止，还在拉扯着她的浴巾，似乎要将她诱人的一幕传达出来，她说：“但为什么只有一张翅膀？为什么不是一双？是它本来这样，还是你火候不够”？
姚文璐怎可能会把招式透露给敌方，没有回答，提剑向她走去。
女子连忙摆摆手说：“停，你是要跟我打吗？”
姚文璐说：“难道你认为我们有和平相处的方法？”
“没有，也没兴趣。”女子回答。
这时白骨精坠落了下来，在地上摔出了一个“噗通”声。姚文璐因为相信自己的绝技，没有回头查看。她是看着他被从正面贯穿的，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我可不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女子从白骨精身上收回无动于衷的目光。
姚文璐说：“你说。”
女子问：“你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我们的血吧？算起来，你也是一半恶灵呀，为什么不投靠我们？反而与我们为敌？”
“你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想不明白才问你。”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姚文璐说。
女子知道她只是不想说，大约牵扯到了悲惨身世或者其他方面的隐私，就嘲笑说：“原来你也是个糊涂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挥剑。”
“为了和平，为了光明，为了人们能够安居乐业。”姚文璐说：“这不仅是我挥剑的理由，也是每一个有责任心狩灵师的夙愿。”
“为了和平所以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真是冠冕堂皇。”
“是义正言辞。”姚文璐说，停了一下，问：“那个女孩在哪？”
“原来你是来找人的。”
“所以你知道她在哪的话，不妨告诉我。”
“如果我说出来，你是不是就放过我？”
“难道你认为我们有和平相处的方法？”
“没有，也没兴趣。”女子说，把话儿绕回来了。看到姚文璐已在小心翼翼地向自己走来，说：“你现在是要来杀我了？不觉得太早了吗？”
“任何时候狩灵我都不嫌早。”
女子指向她身后，微笑说：“可是，你好像还没摆平他啊。”
姚文璐好像没听到，仍在向她靠近。
女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叹了一口气，说：“你是在想，我把你骗回头，然后偷袭？不要把小妹想得这么卑鄙无耻好么？”说完姚文璐就转回去了，这并不是因为女子把话儿说得多么诚恳，而是她的确听到了细碎的声音，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
白骨精呻吟着爬起，在月光的斜照下显得孤独而冷清。面具女子顺着月光往上望，看到了一个被刺穿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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