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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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曾听过有关玫瑰花的故事吗?
实际上,在过去长达数千年的时间里,人类都活在神话文明的统治之下,而真正的科学观念从提出到统领人类世界至今却只有短暂的一百多年历史。即使现在的大趋势下人们不再信奉鬼神之说,但从客观角度来看,神学对历史的影响仍是不可忽视的。
在世界长河诸多流域之中,最为举世闻名的便是发源于奥林匹斯山的希腊神话体系。我曾听过这样一段故事:爱神阿弗洛狄忒爱上一个普通的猎人少年,但是命运女神却告诉她,那个少年在不久之后就将会被野兽杀死。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但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阿芙洛狄忒还是没忍住去劝告他近期不要出去打猎。可果不其然,少年并没有听她的劝告,在不久之后的一次狩猎中,他被一只野猪撞到腹部便当场死去了。他死去的时候,身边的土地上突然绽放出白色的玫瑰,阿弗洛狄忒哭着走到他身边,玫瑰棘刺弄破了她的脚踝,流下来的血液将玫瑰染成了红色。
所以白玫瑰的原始意义象征着死亡,而红玫瑰则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
我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喜欢神话传说的人,尤其对神秘的历史文明有着颇为浓厚的兴趣,但也只限于浅尝辄止的层面。自从来到猎人世界之后,我与神话唯一的联结似乎就只剩下和酷拉皮卡分享这些故事了。
我花了一些时间来筹划混进旅团的事,但说实话,我其实心里很没底。一方面,我渴望能从雨林那里打听到一点关于库洛洛的我不知道的消息,另一方面,我又害怕自己问题太多惹她起了疑心。
“库洛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天,我这样问到。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吗?”面对我的疑问,雨林第一时间不是回答,而是这样对我反问到。我没怎么犹豫就点了点头。
“也说不上有,但也不是没有……其实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我只是想找到一处能够容身的地方而已。这个世界或许有人觉得形单影只地活着才更自在,有些人能独自活着以及漂泊,可我却不行……库洛洛似乎对我的能力有些兴趣,而我也对旅团内的气氛有些向往,只是,因为彼此都还不是那么了解,所以我还在犹豫当中。”我说,“所以……今天我们见面的事,你能替我向旅团保密吗?我想再思考一段时间,等手头的工作处理好以后……”
“嗯。”她应了一声,以一种几乎不可见的频率点了点头,“我大概理解。”
我舒了口气。
“库洛洛·鲁西鲁,这是那个人的全名。”她说,“我无法用简单的方式去评价他,那个人或许从来都是非善也非恶。我们算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从前,我只觉得他是个很危险的存在,所以对于他向来都是避之不及……你知道的,在流星街那种地方,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过称得上平稳的生活,但他却有着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在他的庇护之下,至少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所在的那片区域都还算是比较安稳。他向来不会同情,但却始终贯彻着一种反差的人道主义情怀,饶过弱者一命,或许是因为他总是反反复复地翻看手里那本《圣经》吧。”
“他宽恕弱者,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做事冷静而不给他人留后路。他的能力——盗贼的极意,我知道你已经了解了它大致的运作方式,说到这里,库洛洛和我说起你时还曾经为此夸赞过你的头脑,不过这是题外话了。对于街区内那些有威望的人,他的能力实际上更是一种很好的制敌手段,所以很多时候,他确实是仁慈的。他不会赶尽杀绝,只是会带走你的能力,让你就此失去复仇的手段。”
“我曾经觉得他很危险,就像流星街的太阳。是有热度的,因为那个人真的有无尽的野心,但那片太阳照耀下的土地却寸草不生,被铁锈似的烟霾笼罩,永远昏暗不见天日,就像他的心一样深不见底。他太过危险,而危险的东西却又往往迷人,他站在最高的地方,像位慈悲的神祇凝视着这片土地,凝视这片土地上的众生。他以捏造出的面貌示人,却从来没人能走进他的内心,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听雨林说了这么多的话。
在她的表述之中,我幻想出一个与我认知完全不同的库洛洛形象——他带人平和却遥不可及,没有人能读懂他的心。他强大、稳重、智慧且果断,是一个如同王一般的存在。我尽量地去透过她的视角重新审视这个人的定位,去理解在她眼中的库洛洛与我有何不同。
我知道,拥有这种差异的我们是两种极端。她是流星街的人,是库洛洛的旧相识,甚至是曾经生死与共的伙伴,是在这个奇诡世界里不入流的第三类人;而我是酷拉皮卡的家人,是旅团无差别屠杀中的受害者,对这类人自当是深恶痛绝。只能作为仇人,除此之外,我们便永远不会再有什么多余的交集。
让我没想到的是,库洛洛对于流星街内外的人态度差别竟会如此之大,甚至叫我产生这样一种困惑:究竟是在流星街内的他才会表现自己生命中最接近人性的一面,而不只是冰冷的杀人罪犯;还是他本身实际上便是那样一个拥有寻常人心的人类,只是他从未将外面的世界中的生命看做是与自己无差别的同类?
雨林的视角是在流星街生活的库洛洛,是在那处被遗弃之地衍生的、与猎人世界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人生观。
“那我们算朋友吗?”我问到。
“我和你吗?”似乎是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这个,她想了想之后,开口说,“大概算吧。”
我又问她,库洛洛怎么样才能把能力还给别人。
这次她没有回答,像没听见一样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自己不该继续问下去了。
妮翁吵着要我们把大黄留下,因为她想骑狮子去看展。
在从一名音乐家手中顺利回收了第十二对火红眼之后,临近月末的时候,酷拉皮卡和我说,他接到小杰的电话,说库洛洛心脏上的锁链快要被解开了。
我怔了怔,回忆起在《猎人》漫画中这段故事的情节,他站在阴暗的长廊内,站在一片透过廊柱间隔空隙落入的阳光之下,光照将他的面色打得苍白。于是我重新审视他的面容,意识到他那双注视着窗外的眼睛仍然黯淡无光。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自己或许已经再也没办法从他眼中看到过去的光芒了。
最近,我总是会频频回忆起和酷拉皮卡旅行那几年的事。
我们曾经在漫野的山花中狂奔,从山坡上追逐着滚落;我们曾经在晚风吹拂的仲夏夜,坐在港口的石墙边用彩色颜料漆画;我们曾经走过搭在薰衣草花田间的木板长桥,看远处缩小成一个圆盘的水车缓慢旋转……我们曾经一起做过许多事,时间正如沙漏里的流沙,只是偶尔,我也会迟疑,迟疑流逝的时光于我们而言,究竟是一种拥有还是一种失去?
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掌,他知道我的计划要开始了。
三天的昏迷令我短暂拥有了雨林的外貌和声音,我用公共电话主动联系了库洛洛,凭借记忆中她的模样,我模仿着她的语气、举止和脚步。在电话里,我一个字也没有多说,只说我要去找他取回自己的能力。
他答应了。
在这短短半个月的区间,我在心中模拟了无数次与库洛洛和旅团见面的场景,想尽一切办法推测雨林可能做出的表现。
我不确认自己是否具备演戏天赋。
1月27号这天,我乘坐长达九个小时的飞艇去往库洛洛所在的城市,一路上,我心态极度复杂地思考着除此之外的其他解决方案——最坏的状况就是,库洛洛又一次知道我复活的消息、意识到我与酷拉皮卡的关系,并因此对我的目的抱有了高度的警觉。
我唯一的希望只寄托于雨林和库洛洛见面的频率之低,以及旅团众人曾经也没有敏锐到能发现伊路米伪装下的西索的真实身份。
在机场飞艇刚刚落地的时候,走下架空的阶梯,一眼我就看到了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他的西服外还裹着一层有反毛领的中长外衣。这件外套没有在友客鑫梳大背头的时候穿的那件那么夸张,尤其是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他看起来也会更像普通人一些。
我突然跳戏的想到,就算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入冬了还是要穿衣保暖。
他双手插在兜里,远远地冲我笑着,身边没有跟来别的团员。我走下飞机,长长的裙摆直接盖到我的脚踝,脚下的长筒靴有些坡跟,这一身下来都是过去我从来不会尝试的风格,但是这段时间以来由于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态,也早就习惯了。
最不适应的莫过于酷拉皮卡,每次看向我时他视线当中都会有迟疑,与我接触的过程也会显得有些犹豫和拘谨。
跳出回忆,我走到库洛洛面前,盯着他的脸没做表情。
“你来了。”他微微笑着说,“走吧,富兰克林在外面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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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更了,我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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