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十一章 新的考验（十七）

    远航大厦10层“精武训练营”里，阿郎仍然按照自己的方法进行执教，众保安继续体验挨揍的滋味。保安们分为两人一组，正在进行胸部的互相拍击训练。
    “这个若是练好了——胸部可以任凭拳打脚踢。”
    “过两天，咱们接着练腹部。”
    “保安这个职业有它的特点，毕竟不是警察，主动出击容易惹祸，提升防御与抗击能力乃是根本。”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练到让人打咱们都嫌手疼！”
    阿郎仍然匪气十足，说话振振有词。
    齐思伦则在办公室的电脑中切换画面，通过监控观看阿郎执教，用不可捉摸的审视的目光欲看透阿郎的内心。
    ……
    天元事务调查所里，戚梦圆和骆银萍接到电话头一天上班，立即打出租车飞奔而来。牛头随即向两人介绍开展调查的业务范围、工作需知、调查方法、工作禁忌等方面的要求，马面又介绍了设备的使用常识、保密原则与规范，并让二人填写了履历表，签订了入职合同书、保密承诺书等。又重申了领导关系、工作程序，告知了试用期薪水、作息时间、加班补助标准及其他福利待遇等。最后，又带二人熟悉了办公环境，按照阿郎的要求告知了注意事项。马面还特别强调自己的计算机系统、车库及牛头的工具间是绝对止步的地方。
    两人惊喜加上新奇，问这问那，牛头和马面均一一解答。
    当两人来到地下室，被里面摆放的武术器械惊呆了。本就喜欢武术的戚梦圆看到锃光瓦亮的各式兵器眼睛放光，她问牛头是否可以取下瞧瞧，在得到允许后，她从兵器架上摘下一把钢刀，舞了几个刀花，用袖口轻轻擦拭着刀锋，望着瓦蓝的刀刃爱不释手。
    骆银萍也取下一杆大枪，掂了两下，说：“太重了！舞不起来。”她显然是对这样的兵器不太感兴趣。
    戚梦圆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这是真正的兵器！你懂不懂？”
    骆银萍：“我当然懂。不过嘛——和郎哥一比，我练的就是花拳绣腿，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些兵器都是我望尘莫及的。”
    见两人欲在这里耽误时间，马面当即告知下午就可以带两人开展调查。
    “这么快就开展调查啦！太好了！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好兴奋哦！”
    戚梦圆和骆银萍惊喜地叫道。
    马面严肃地说道：“有你们吃苦受累的时候，到时候别叫苦别喊累！
    戚梦圆：“放心吧。马哥，我最能吃苦了。”
    骆银萍“我也行的。”
    牛头：“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现在就出去先练练兵吧。”
    马面：“什么？现在就去？她们来这儿还不到半个小时呢。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牛头：“我不是恨活儿嘛！”
    马面：“那也不能拔苗助长啊！我觉得现在开展调查为时过早。”
    牛头：“我说的是练兵，不是调查。让她们两个先熟悉仪器设备的使用，直接从实践环节起步。”
    马面：“也好。你们去吧。”
    牛头：“你为什么不去？”
    马面：“我得看家呀！”
    牛头：“你怎么对新同志不负责任呢？”
    马面：“你还上纲上线啦！不是你主外、我主内嘛！”
    牛头：“我是担心某些同志主内习惯了，主外的水平就基本消退了。”
    马面：“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走！”
    ……
    北凌市公安局里，大会结束后，陆春山、黄耀城、谢婉婷又被袁碧澄请到一间小会议室里座谈。栾海岩、童越林、韩雪娇、杜鸿丘、仲则明及刑侦支队没有其他行动的大多数刑警均参加座谈。
    在频频的祝贺声中，叶春风、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5名女警挥手与不参加座谈的县（市）区公安局的警官们道别，在令人羡慕的目光中，她们无疑又是被谈论的焦点。
    这次小型会议，陆春山带领黄耀城、谢婉婷坐在一侧；袁碧澄挨着陆春山，带领栾海岩、童越林坐在了另一侧。在他们对面，则是韩雪娇带领叶春风、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5名女警坐在一侧；杜鸿丘和仲则明带领几名有资格的老刑警坐在了另一侧。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要这么排座次，还是无意中坐成了这样，反正只有对面领导的桌上摆放了桌牌。其余的年轻干警都坐在了后排，路雨珊和凌少鸥也自觉地躲在角落里参会。周雪晴依旧坐在了会议桌堵头的位置，与负责记录的干警坐在了一起。
    座谈的主角当然是叶春风和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5名女警，主题当然是围绕兰丰的行动展开。周雪晴已安排了媒体进行全程采访，经袁碧澄请示陆春山同意，她将组织制作一部专题片来记录这次行动，以此留下可兹借鉴的富贵资料。袁碧澄自然是兴奋异常，因为这正与他的思路高度契合。
    座谈会由袁碧澄主持。座谈开始后，众多刑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对叶春风等5位女警更是不吝赞美之词。年纪大的说，表彰奖励和提拔叶春风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以叶春风的能力素质早该被提拔任职；年纪轻的则说，最近一个时期叶春风太过低调，不利于带动青年刑警提升素质，应委以重任促进其示范作用的有效发挥。北凌市乃武术之乡，习武的人多，更有练过武术的刑警指出——韩雪娇和叶春风在北凌武术界辈分很高，实战能力在全市公安系统位列第一和第二，让这样的人才闲置完全是一种资源浪费。
    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也分别畅所欲言地谈及参加行动时的感受，主要是——高度紧张、缺乏自信、能力不及。她们都毫不吝惜地将功劳都推到了叶春风身上。
    轮到叶春风发言时，她当然不忘要再次力挺师姐一下，表示——师姐指哪儿我就打哪儿！10多年深厚感情所建立起的相知与信任容不得怀疑！能舍得了命更不会吝惜金钱！
    仲则明的发言竭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堆砌了一些如“虎胆二姐妹”、“无敌霸王花”、“铁血展英姿”“英雄出少年”等一套一套的赞美辞藻，听得杜鸿丘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轮到杜鸿丘发言，他只轻描淡写，随声附和，比较原则而又平淡地说了一些褒扬之语，又提出要以省厅对参加此次行动有功人员进行表彰奖励为契机，抓好岗位练兵，提升业务素质，并希望5名女警能够起到表率作用。
    ……
    北凌市街头，牛头和马面正带着戚梦圆和骆银萍进行“岗位练兵”。
    牛头驾驶着汽车边听着音乐边吹着口哨，戚梦圆和骆银萍分别拿着照相机按照马面的要求对着街头的人群边调焦距边拍照。
    骆银萍：“牛哥～音乐声音太响了！”
    牛头：“知道为什么这么响吗？”
    戚梦圆忙抢话说道：“我知道！一定是为了掩盖照相按快门的声音。”
    牛头漫不经心地说道：“正确。”
    马面：“现在照相的技术用不了多高，一按快门全是连拍，之后挑一张最清晰的就行了。但仍然需要反应快、拍照的速度快！必须得快！因为即使是开着很大声响，我们也不能任意拍照，可能汽车只是匆匆一过，你就必须进行抢拍，否则你就会错过你想要的东西。也许，错过了就不会再出现，那你就失去了获取证据的机会。所以，你们关键要掌握的是——会捕捉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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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