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第十二章、信任与喜得爹？？？
    ……
    “是吗……集你们六人之力，也不能保证将上弦二生擒吗……”
    听完柱们对与童磨一战的描述，产屋敷耀哉略带叹息地低语。
    他看上去倒没有太多失望，尽管些许遗憾在所难免。
    “……抱歉，让您失望了。”
    “不，别这么说，实弥。”
    面对不死川实弥的道歉，产屋敷耀哉笑着按了按白发青年的肩膀。
    “我并没有对你们感到失望。”
    “或者说，我绝对不会对你们感到失望。”
    年轻的鬼杀队当主神情严肃，话语掷地有声：
    “我一直都认为，鬼杀队和我们产屋敷一族持续千年的夙愿，最有可能在你们这一代得到实现。”
    他的目光缓缓扫视过闻得此言，讶然看向自己的柱们：
    “实弥，行冥，义勇，小芭内，杏寿郎，天元。”
    “还有不在这里的香奈惠。”
    “你们是最有希望打倒无惨、终结鬼之时代的一届鬼杀队之柱。”
    “我一直都这样认为。”
    “主公大人……”
    或许是第一次从产屋敷耀哉这里听到这样的评价，柱们这一瞬间，都有些难以平静。
    “这可不是为了激励你们才说的谎话哦。”产屋敷耀哉笑容温和，语气中充满某种坚定的信念：“是我的直觉。”
    “所以，”他说着，将目光转向安静坐在另一边，一直将自己当作某种壁花般默默无声，不去打扰鬼杀队当主和柱之间美好有爱交流的某人：“乔君，你愿意成为我们的助力吗？”
    年轻的鬼杀队当主伸出一只手，对乔温发出邀请——
    “你愿意协助我们鬼杀队一起，终结食人之鬼延续千年的恶行吗？”
    “我……”乔温正准备出声，就发现视野右上方的弹幕显示区域，网友们刷弹幕都要刷疯了！
    “答应他！快点答应他！！”
    “呜呜呜主公大人你怎么能这么好！太温柔了吧呜呜呜呜呜！”
    “我永远单推主公大人！”
    “原来炭治郎觉得听起来会让人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声音是这样的……我终于懂得炭治郎第一次见到主公大人时的感受了嘤嘤嘤~”
    “同样都是森川的声音，真实的主公大人和动画里的主公大人声音给人的感觉真的有不同！我总算明白那种所谓的光听到声音就能让人感觉放松愉悦形容的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了！我现在高兴得简直想在床上滚来滚去啊QAQ！”
    “乔小二求求你！救救主公大人┭┮﹏┭┮”
    “求求你！”
    ……
    乔温看着弹幕各种群魔乱舞。
    尽管他们也说出了很多他自己的心声，但为什么感觉这么丢人呢……
    可能是因为沙雕网友实在太过沙雕了吧！
    用暗自吐槽网友们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乔温面对产屋敷耀哉殷切的目光，以及那只温柔而坚定地，伸向自己的手……
    他嘴角扬起不自觉的笑容，几乎毫不迟疑地，同样伸手，握了上去：
    “当然，当主大人。不如说，我正是为此而来。”
    产屋敷耀哉笑了。
    “抱歉直到这个时候才发出这份邀请。”他对乔温微微垂首，“并非无法信任乔君你，而是……”
    鬼杀队当主侧首，看向环绕在自己身边的六位鬼杀队支柱：
    “我希望等这些孩子们都与你见过面以后，在他们的见证之下，再来与你进行这场谈话。”
    “因为我知道，他们对乔君你的存在，一定各自都有所疑虑。”
    “所谓合作，我认为，应该建立在彼此充分信赖的基础之上。”
    “因此，”产屋敷耀哉抬眼，看向乔温的目光依然温和，言辞之间，却变得无比庄重：“我想请问乔君，你我初次见面时，我曾问及，你救下香奈惠、困住与她交战的鬼，之后又将此事对赶到现场的忍据实以告，愿意帮助重伤的香奈惠调养身体，甚至愿意接受我们这边有些不近人情的要求，蒙上双眼，被人带来这座宅邸，只为了见我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乔君你那时的回答是，因为从忍那里听说了鬼和鬼杀队的事情，你认为你与我们即便具体选择的道路不同，却都有着相同的目标。”
    “我相信你那日所说的话。”
    产屋敷耀哉直视乔温的双眼，目光沉静而温和。
    “不过，为了让这些孩子们能够在今后的战斗中没有任何疑虑，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心地与你一同行动，我想再问一次——”
    “乔君，我、我们——能够信任你吗？”
    产屋敷耀哉的眼睛很亮。
    不是那种灼灼逼人的亮法。
    他的眼睛明亮而温柔，带着希望和期盼，也带着温暖和包容。
    他用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乔温，并不是在索要什么承诺，而只是想听他的一句答复。
    乔温迎视着这样一双眼睛，原本有千般思虑万般考量，思索再三，终究都只化成了一声含笑的叹息——
    “能。”
    乔温笃定地说。
    产屋敷耀哉就又笑了。
    他握了握坐在自己身边，始终微微含笑的妻子天音夫人的手。
    是天音告诉他，名为乔温的青年身上，有着一种她曾在出云大社神主身上感受到过的，极其特殊的气息。
    那大概是属于真正的“灵能力者”的气息。
    这世间神明早已不知消隐去了何方，神怪不显，灵力不存，即便是许多大神社的神主，也修不出多少灵力，所以产屋敷天音未曾出嫁之前，尽管经常接触各种神道中人，也很少能遇到真正拥有灵力的人。
    而在乔温身上，她感受到了远超出在云大社神主那样极其稀有的、可能修出了灵力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柔和而澄澈的气息。
    这也是产屋敷耀哉决定信任乔温的重要原因之一。
    现在看来，他赌对了。
    年轻的鬼杀队当主再次微笑起来。
    “欢迎加入鬼杀队。”
    他对乔温伸出手。
    “我是当主产屋敷耀哉，也是所有剑士的父亲。”
    这个明明放在现代日本修改《民法》之前根本就还是个未成年，本应缩在父母的羽翼中尽情享受青春年华的十九岁少年，如今却对乔温笑着张开了手臂。
    “或许乔君你会觉得我很失礼，但是……”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尽可以将我当作父亲。”
    乔温能够感觉出，产屋敷耀哉是真心实意这样说，也是真心实意打算这样去实践的。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在得到乔温的答案以后，在说出欢迎加入鬼杀队的那句话以后，产屋敷耀哉看乔温的眼神就完全变了。
    比之前更加温和，更加包容，也更加……
    慈爱。
    乔温虽然有点窘迫，更多的，却是羞涩与温暖——毕竟他都已经多了一个老父亲御影了，实在不介意再多一个老父亲耀哉。
    可当乔温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弹幕区，他原本微带笑意的嘴角立刻僵硬住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彩色字体刷满了屏幕——
    “恭喜乔小二认爹成功！”
    “看！你的新爹！”
    “主公大人：乖宝，叫爹！”
    “御影：那是我儿砸！”
    “巴卫：……不，分明是儿媳，不，儿婿吧？”
    “恭喜乔小二再度获得老父亲一枚！解锁成就：你到底还能有几个爹？”
    “恭喜恭喜~”
    ……
    乔温：…………
    乔温：………………
    不是他说！
    这届网友还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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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网友，一个能将任何感动时刻化为沙雕欢乐时刻的神奇存在【……
    日本18年通过的《民法》修正案，把法定成年从20岁下调到了18岁。所以在《民法》修改之前，19岁的主公大人的确是不折不扣的未成年，而且已经当了爹……
    沙雕网友：《未成年也能当爹》
    乔温：…………够了住手啊不要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加个书名号变成轻小说啊你们这群魔鬼！
    若叶：捶桌！】可恶啊，我也想叫主公大人爹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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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