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CH.59
整一天的训练，蒂博都没怎么说话。
别想太多，这只是因为他感觉自己需要更多专注于脑海里对今晚的剧本的提前排练，一遍遍修正它，以达到绝无错漏——主要是，决不能被特奥发现——的至臻至善。
哪怕蒂博知道它仍在上演，但它进行得太顺利了，一直以来的效果又太太太好了，以至于他几乎不敢相信，也因此反而更加紧张。
他心底始终抱有隐约却深刻的恐惧，因为可能的滑铁卢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旦落下，就将万劫不复。
他的心跳声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特奥站在门口，首先问：“你今天没开空调吧？”
“…没有。”蒂博说，笑了下。
足够奇异。心跳频率就在这简单的一问一答后回落到了正常数值。蒂博侧身，让特奥进屋，说：“不过今天也许需要你帮把手。”
“嘿，我今天是寿星诶！”特奥推他一把，谴责道。
这时，一团白云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腿边。阿尔博耳朵灵得出奇，听到特奥的声音就跑了过来，欢快地摇着尾巴，蹭了下他的小腿。于是金发中卫马上把讨人厌的屋主丢在一旁，蹲下揉起小狗。
蒂博靠着玄关，眼神柔软地看着一人一狗玩闹。等特奥站起身，才一边和他往客厅走，一边接着笑道：“寿星先生，难道你不用吃饭？”
特奥一噎，咕哝道：“……那我今天要吃蛋糕——”他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笑着诘问起来：“哈！我想起来了，上次你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蒂博垂眼一笑，轻轻按着特奥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嗯，今晚就还债。”
语调太暧昧，特奥一时间搞不清他的“还债”是字面意思，还是在搞黄色。
“你……”
可是被蒂博一调戏，语气都弱下去了。他立刻一顿，向后靠到沙发背上，抬起下巴，冲蒂博摊开手，不满地加重声音，理直气壮地讨要起礼物。
“给我的生日礼物呢？快拿来！”
“不急，”蒂博微微低头，握住他的手，摩挲他的掌心，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们有一整晚呢。”
——嗯？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特奥羞怒地瞪大了眼睛，“……Asshole! Don’t you fucking dare use my line on me!”
他反手一拽，就让措手不及的门将跌到了自己怀里，旋即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捕捉住他的嘴唇。
但莫名其妙的，两个人都笑得太厉害了，不能自遏，胸腔剧烈震动，让这个吻磕磕碰碰、乱七八糟的，很快就被放弃，转而纠缠着抱在一起。
特奥把脸埋在蒂博的胸膛上，门将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手揉揉他的头发，“生日快乐，小寿星。19岁了。”
“Yeah... You’re welcome.”
“Thanks.”
对话颠倒得还挺默契。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屋子，把室内照得暖暖的，沙发仿佛也成为了一张无比适合午睡的床，但蒂博却怎么都不可能舍得睡着，因为特奥就在他的怀里：
他温热又柔软的皮肤就在他的手下，他微微鬈曲又微微凌乱的金发就在他的眼前，他是真实的、活生生的存在。
从未有一刻，他如此强烈地感到，他真的可能可以把特奥一步步地圈进领地，操控感无以复加地涌进他的心脏，以致它近乎疼痛地扯着他的理智。
他紧紧搂住特奥的腰，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不可饶恕的柑橘和朗姆酒的馥奇香型清新却辛辣，他无论如何都闻不够，只想让时间就此停止流动。
但是一切都不用着急。
他闭上眼，缓缓吐气，放松了双臂的力道。
特奥翻了个身，躺在他怀里，把玩起他细长的手指，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人的手怎么可能生得这么好看，所以Thibu果然是蛇。
他被自己逗笑了，清清嗓子，问：“孩子们还没回来吗？”
“嗯，还在学校。”蒂博说：“不过今天他们要去妈妈那里。”
说完，他便把目光固定在了特奥的脸上，期待他的反应，但小朋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蒂博都没来得及失落，特奥就注意到他的视线，仰头困惑地看他，“怎么？”
“没什么。”偷窥被抓包，但蒂博表现得无比镇定，“你想吃杏仁夹心蛋糕？还是巧克力的？”
特奥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纠结几许，问：“我们去土耳其之前应该没有测体脂体重这个环节吧？”
明天他们就要飞赴土耳其，准备对阵土超霸主加拉塔萨雷的欧冠比赛。
蒂博忍不住笑起来，“没有——我猜。”
“那么……都吃。”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说着，特奥又翻身挺直背，跪坐在蒂博腰上，笑着俯身亲他。This was supposed to be a light kiss, but Theo found that unconsciously his T-shirt had been rolled up to his chest, and Thibaut’s hand was still fondling his lean but muscular body, stirring up his lust.
“那你还吃得下晚饭吗？”
嘴上却家常闲话。
特奥猛地抽了口气，“艹……”他回敬地向后伸手，held his dick and stroked it.
Thibaut groaned with pleasure，同样去摸特奥的，却被挡住了。
“不。”特奥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他是寿星，他最大。于是蒂博从善如流地收回来，左手一曲，撑起上半身，捧住特奥的脸，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但很快，the increased pleasure deprived him of his vital capacity to keep on kissing.
偏偏特奥还在拱火，他抬手环住蒂博的脖子，拉着他往前探，and had Thibaut's butt lift, making it easier for him to change the position to press against Thibaut. He softly caressed the goalkeeper’s hips through his pants, then reached into his clothes while biting his earlobes gently.
“You’ve cleaned yourself, haven’t you？” Theo asked.
他明知故问。但门将除了剧烈地喘.息，根本说不出话。
"We won't have training tomorrow. Which position would you like？ Legs up？ Will this do well？Thibu......”
蒂博的腰不住地往下塌，被欲.望淹没的大脑模模糊糊地升起一个念头：
他才是这份礼物吧。
Theo agreed, so he took his time to open his present.
——
胡闹过一通，太阳都悄无声息地下班了。
两人职业球员的素养让他们商量了下，在蛋糕和晚饭间选了前者。
都做肯定是来不及了，幸好蒂博原先就烤了一个蛋糕胚，直接把奶油、酱和水果一放就完事了，蜡烛也是现成的。
一切本应该很完美，只是少了一样东西：
打火机。
蒂博下午采购的时候脑子一抽就把它给忘了，以前过生日用的坏的坏、扔的扔，家里又没人抽烟，只好盯着蜡烛发愁地想了会儿，拿灶台的火点燃了它。
特奥在一旁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
没心没肺的兔崽子被门将连瞪好几眼，才勉强止住笑，闭眼许愿，吹灭了蜡烛，拔刀把蛋糕一分为二。
全球统一的迷信习惯让蒂博没有问他许了什么愿，只是心中暗搓搓地希望和自己有关。
但是转眼又一激灵清醒过来——明年这个时候，估计特奥身边就是别人了。
……还是别和自己有关了。
他满心躁动的喜悦就默默地冷下去了点，去房间拿出了小朋友的生日礼物。
他今天全天都死死瞒着礼物究竟是什么，无论问的人是拉莫斯、阿扎尔还是特奥本人，都一个字没说。特奥早就好奇得要死，立刻站起来。
蒂博手里有两个盒子，一个细长，一个四四方方的。
特奥一眼看出后者肯定是首饰盒子，但前者让他摸不出头脑，“你不至于送我一枝花吧？”
“你如果喜欢，明——以后送给你。”
“不不，千万别。”特奥一脸敬谢不敏，引得蒂博微微一笑。
特奥接过礼物，犹豫一下，本着把悬念留到最后的心思，先打开了四方的盒子。
的确是首饰，不过是耳钉。
圆形的，一圈黑曜石包围住中间的钻石，因为小巧，并不张扬，低调又有商务风的沉稳。
他一讶，下意识摸了下耳垂：还好，耳洞还在。太久没戴过耳钉了，他都怕耳洞自己愈合了。
“我看你有耳洞，”蒂博说：“但没见你戴过耳钉，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还可以吧？”
——“还可以吧？”这话也是蒂博会说出口的？
特奥笑道：“好看啊，我喜欢。”
他把耳钉放回去，终于伸手拆开了另一个盒子。
是一瓶酒。一瓶香槟。
一瞬间，阿扎尔的话跃进了脑海：
“不过其实是Thibu告诉我你当时不开心的。”
特奥一愣，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热流，以势不可挡之姿完全压制了底下隐隐的疑虑。他握着香槟细长的瓶颈，嘴唇张合几下，抬头看蒂博，眼眸隐约是湿润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
“用眼睛看啊。”蒂博挑了下眉，脸上显出一抹不置可否的讽色，转眼又微笑一下，大拇指轻轻抹过特奥的眼角，带到颧骨，又划过下颌。
“……”这人连掩饰都不掩饰的敷衍把特奥的感动破坏得一干二净，不开心地向后仰了下脸，推开蒂博的手。
蒂博笑了，点点酒瓶，道：“这是我职业生涯拿到的第一支全场最佳的香槟。在亨克。”他拖着椅子坐近了点，对着满脸讶异的特奥说：“我当时大概16、17岁。”
“这太——”
“这是我送你的。”蒂博不容置喙地说，握着特奥的手捏紧酒瓶，“没有被退回来的礼物。你要是觉得太宝贵，就也送我一瓶。”
——这样交换……倒也算合理？
特奥略一犹豫，把酒拿得靠近了点自己，“好吧。正好我的第一支香槟也还被我留着。”
蒂博死死地把嘴角压下去，得寸进尺地提要求：“不，我要新的，不要旧的。”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特奥嘀咕着，点点头，把酒放回盒子，“行吧。那你就只能等着了。”
不会多久的。蒂博想，倾身把特奥抵在椅背上热吻，双手抱起他，放在餐桌上。
蛋糕后的甜点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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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jj我爱你！！
……我不爱你了，滚吧
我要和宝贝们高效学习英语（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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