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CH.51
布鲁塞尔飞往马德里的私人飞机上。
遵从客户要求，机组空乘人员全部在平稳飞行后离开客舱，去到休息室。
只有两位乘客的机舱内极静，倒反而让原本几不可闻的喘/息和渍渍水声听起来惹人注目。特奥也意识到了，左手摸索着点了下Spotify的播放键，音量调最大，随手把手机一扔，接着和蒂博缠吻。
你可能会感到“嗷嗷今天上来就玩这么大？！！”，并表示“卧槽扎扎难道不在旁边吗！”
要说清阿扎尔去了哪儿，事情又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还得从昨晚讲起。
他们和阿扎尔本来在商议该订15号6:30的还是9:00的飞机，队长却突然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便宣布自己要先去英国一趟，不和他们一起走。
特奥和蒂博对视一眼，险些没绷住笑出来。
——喜讯！喜讯！特大喜讯！
他们立马决定抛弃汉莎航空，手上已经打开手机联系起私人飞机的租赁服务，嘴上却还假惺惺地说：
“怎么了突然要回英国？是伦敦有什么事吗？”——这是蒂博。（阿扎尔前东家切尔西在伦敦）
“你一个人可以吗？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去。”——这是特奥。
阿扎尔果然很感动地说：“不用，没有！我给自己找的事而已。你们先回就是了，没事的。”
两人又问了几句，阿扎尔却装神秘地并不明说自己要去干嘛，只是语焉不详地和特奥说“你期待着就行”。
特奥好奇地应了声，蒂博挑了下眉，但两人很快就把他的话放一边，悄悄又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计划通！
至于他们为什么在飞机上就搞起来了……
呃，这还用问啊。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你觉得他俩谁是柳下惠？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It is too long since they last had sex, 又有一方心境大不同，so simply kissing each other is like setting them on fire，燎原之势不可阻。
蒂博一手扣着特奥的后脑勺和他接吻，一手按了好几次才费劲地把中间的扶手按了下去，半拽半抱地把人弄到自己腿上，急切地侵夺着特奥的呼吸，with his hands sliding into Theo’s clothes, fondling and stroking his waist and back, then reaching into his slacks.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才依依不舍地分离，a thread of silver links their lips, adding an aura of eroticis/m to the cabin.
“You’ve erected like real quick.”特奥靠在他耳边，轻笑着说。
蒂博有一会儿没说话，只是喘息着，然后向后捋了下头发，回击道：“You got the credit.”
“哇哦，我受宠若惊。但现在可怎么办？”特奥揪着蒂博的外套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开，嬉笑地说着，屁/股恶意地磨蹭过近在咫尺的that cock。
“艹！”蒂博瞬间绝望地发现自己他妈的反应更强了，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喘成这样，还有心情撩拨他。
他觉得自己该惩罚一下这位心里没数的小朋友，一把把特奥的外套拉链扯开，咬了下他的锁骨，又细密地舔吻那道牙印。
特奥吃痛，手推了他几下，却被蒂博一把抓住，背到身后，不由骂道：“你他妈犯什么病？”
明天回去巴尔德贝巴斯给齐达内欣赏牙印？展示一下精彩的国家队集训生活？
人该耳聋的时候必须聋。蒂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想到它会如何被众人调侃，便感到自己阴暗的占有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抬起头笑得狡诈又得意，像条毒蛇。
他避而不答，伸手调出航程图，说：“我们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紧迫，不要废话。
——
没有洗，没有油，又没有套，最后也就止步在了互帮互助。
好在香水、餐巾纸和换洗衣物还是有的，他们收拾了一下，勉强也让客舱内看起来一切恢复如初。
弄完卫生，两人坐回位子，特奥捡回手机，把音乐关掉，顺手打开WhatsApp看了眼，蒂博却一直保持着头微微偏着，抵着舷窗的姿势，看着他。
特奥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夜店之夜，他没有心思看手机了，问：“怎么了？”
蒂博这次没说“没什么”，他笑了下，伸手虚虚地握住了特奥的小指，“我在想，要不要去我家？”
特奥顿了一下，因为他的手指正被蒂博捏了又捏，力度很轻，像——去他妈的像，就是在调情。
再捏下去，他又要起反应。
刚刚的互帮互助不止没有解渴，反而像是一道开胃菜。
航程图还在前座的椅背上显示着，他看了眼，感觉快要降落了，也就是说，机组人员快要回客舱了，他不敢再放肆，抽回了手指。
“不行吗？”蒂博却理解成了拒绝，语气有一点失望的意思。
“啊？没有，”特奥小声问：“你问的是什么来着？”
先响起来的却是机组成员通知飞机即将降落的广播，空乘走进客舱，礼貌地请他们系上安全带。两人心虚得不行，瞬间齐齐闭嘴了，余光使劲瞟人家，就怕被发现什么异样。
还好没有。
可等下了飞机，蒂博却也不说他之前问了什么，特奥怎么问他都不说，气得直在心里骂他，心说他还不稀罕知道呢。
殊不知蒂博只是觉得应该先把家里收拾一下罢了。虽然保姆和清洁人员都很可靠，他还是不太放心。万一被看到什么脏衣服、脏碗碟，他的脸还要不要？
不过其实他多虑了。即使他说了，特奥也不会立刻就跟他回家。他还有一场心理诊疗。
“感谢”德斯特雷，伊蕾娜刚回布鲁日没多久，又得飞来马德里，为特奥做疏导。
她本来以为特奥的情况会比较糟糕——这次媒体爆料约等于把他伤处的疤全部揭了，还往上撒点盐，特奥又是个悲怒恐恶都只会自己憋着的人，时间推移，情绪只可能越积越深。
但机场一接到特奥，她就发现，和她预料的完全不同，特奥的情绪还挺好的。
这让她感到很欣慰又很好奇，从后视镜打量他几下，笑道：“你知道吗？你这次看起来很不错，不太像需要我的治疗。”
治疗还未开始，所以她可以稍微开几句玩笑。
特奥却摇摇头，道：“我有问题想问你。”
“好啊，我义不容辞。”伊蕾娜温柔地笑道，看了眼特奥无意识间略略揪紧的眉头，“放轻松，特奥，相信我，你在变得越来越好呢。”
真的吗？特奥没有说话，点点头，看向了窗外。
——
特奥想问的自然是马丁内斯的建议。
他把事情讲述一遍，才挑明了自己的疑虑：“……我，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对别人说……这些事，你明白吗？为什么我要对别人说呢？”
一手又在摩挲项链的挂坠。
伊蕾娜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那个主教练……看人倒是挺准的。
特奥的确是这样。
很难给予别人信任，同时却也几乎不接受别人的信任；因此很难构建亲密关系，恨不能一切关系在走下绿茵场的那一刻就此终结。
他希望自成一体，认为封闭是“安全”，却又恐惧于不被喜爱，便硬是给自己套一层“热情外向”的壳。
几年治疗下来，特奥是在好转没错，可伊蕾娜仍无法不对他感到担忧。
在一部分上极端压抑自己的人，必然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自然而然地会在另一部分上极端放纵。
她至今犹疑这是否是特奥与队友冒天下之大不韪谈恋爱的原因。
从特奥的各种陈述中，她能听得出他对于男友的感情的次数太少了，寥寥可数。她甚至怀疑特奥是否信任他——很明显，事实上他并不知道特奥房子的密码。
这个密码特奥用了就没改过，几乎所有软件、银行卡、手机……凡需要的密码的地方，都是用的它，哪怕这非常不安全。
他却不知道。
也许他不看特奥的手机，不刷特奥的卡，不和特奥关联Apple ID，但他也不到特奥家来吗？
一段缺失信任的恋爱关系怎么可能长久维持？
可这实际上已经算得上她感受得到特奥对男友存在情感的情况了。再往前，只有更离谱。“约会”被他一说，仿佛办公务似的。
她一度以为，这是由于对方用情至深，一直忍让，二人才能走过两年，直到她搜索了一下这位……嗯，男士。
她收回思绪，沉吟片刻，诚恳地道：“说和不说，都是你的选择，但是特奥，No man is an island, 你记忆力好，应该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亲密关系’这个概念。
“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他们都不会希望在你身处囹圄时，自己却被完全隔绝在你的情绪外的，因为这不是‘你不给他们增加负担’的表现，而会让他们感到自己不被信任、不被喜爱。这是无法维系亲密关系的。
“你需要给予信任，接受信任。”
特奥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伊蕾娜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了一个伤痕累累者迷茫而疲惫的灵魂。
“……我会尽力的。”
特奥低声说。
——
治疗结束后，特奥把勿扰模式关闭，发现蒂博给他打了一次FaceTime。
他犹豫了下，还是走到阳台上，拨回去。
蒂博很快就接通了，他本来在笑，但看见特奥的表情时，笑立刻敛了点。
“家务活干累了吗？”他试探地抛出了一个错误答案。
特奥几乎没在看镜头，但他幅度很小地微笑了一下，“没有。”
“你看起来并不像不累。”看他情绪还行，蒂博直接说：“要不然你说实话，要不然我们今晚的安排取消。”
“嘿！”特奥果然被逗笑了，“怒”道：“你太过分了！”
蒂博勾起嘴角，掩盖掉几分得意，柔声问：“到底怎么啦？”
“没——”才脱口而出，特奥就想起来伊蕾娜的话，便马上改口：“嗯……刚刚解决掉一点困惑，但是又多了很多困惑。”
蒂博把他的转折听得一清二楚，被突然降临的惊喜冲击得人都快傻了，下意识选择了顺杆就爬，“什么困惑？我可以听听吗？”
不，这个有点超过了。特奥说：“以后吧。”
蒂博刚才说完就后悔了，立马顺坡就下，“没事。那就以后。”他提起了视频电话的来意，“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不是有意卖关子，但就是说得慢吞吞的，特奥平时会有些不耐烦的，但今天他还在想马丁内斯和伊蕾娜的话，有点分神，也就没有在意。
正巧，伊蕾娜包里的一颗珠子滚到了他脚边，他弯腰捡起来，递给了伊蕾娜。
心理医生道：“谢谢，特奥。”
听见一道女声，镜头中却不见人，蒂博的话突兀地断在了一半，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再开口时，声音放得再缓，也还是僵硬，“你有……客人？”
“什么？哦不是，是伊蕾娜——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就是——”
“我记得。”蒂博打断他，峰回路转，他狠狠掐了把自己，控制住语气的上扬。他看见特奥将脸又转回来，便接着说：“上次我生病的时候，在你这儿欠了笔债务，对吧？债主先生。”
特奥反应过来了，他笑了起来，舔了下嘴唇，“这就是你飞机上想问的？——对啊，你准备好了没有？我可正想去收债呢。你的债主我今晚很想吃蛋糕。”
“那可能不行。”蒂博还是慢吞吞地说：“没有面粉了，但是有芝士焗土豆和海鲜面。”
特奥又笑了下。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突然凑得离摄像头极其近，“那好吧，也不是不可以。但最主要的问题是，有你吗？”
蒂博顿了一下，喉结微滚，“你应该亲自来看看。你觉得呢？”
特奥仍然在笑，笑得有点坏，他说：“I agree.”
——
看见特奥急匆匆地向外走，伊蕾娜边理东西，边调侃地笑了下，对他挥挥手告别，道：“Geniet vanavond！（享受今晚）”
特奥的耳垂刷地红了，沉默地换着鞋，居然突然冒出来一句：“我会的。”
说完他就逃了。
伊蕾娜忍了会儿，还是哈哈大笑起来。
她似乎打了自己的脸，但她却很高兴。
——
作话放前面惹，所以这里笔者滑跪一下，一切心理学的东西都是笔者瞎编的！！专业的宝贝们麻烦轻拍QAQ
自救与他救是复杂又漫长的过程呀，提包其实挺适合这个工作的（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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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我想要过审，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否则我就跪下来求你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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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我的。呵呵，小样！
对了……由于笔者业务不熟练（）所以应该只能做到没有语法错误罢辽，大家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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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又没了5555
但是我有一章存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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