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非常好，特莉休成功拥有辣妹了，辣妹拥有自我意识，她可以自己去教导特莉休要怎么运用自己的能力，我一个非替身使者，还真是没什么立场去教她。
    要说阿努比斯吧，他也没能完全控制过我，一直都是我把他当普通的武器来使用的而已。但是阿努比斯可以同时和我一起控制身体，前提是我和他能够一起配合。他能看到替身，便可以控制我的身体，挥刀去攻击替身，而我又能发挥超出一般刀刃能使出的能力，抽刀断水或劈云斩雾都能做到。此外，阿努比斯还有个穿透的能力，能够只攻击到目标，而不误伤人或损坏物品，这点也是需要我和他一起配合的。
    我和阿努比斯之间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共存」或者「拥有」，所以即使我拥有了附着替身的刀，我也并不是替身使者。
    我和特莉休说了既然她觉醒了替身，那就好好练习替身能力，防身术掌握了就可以了，平时自己练练就行，但是特莉休一听就不乐意了。
    “Z小姐。”特莉休拉着我的衣角，眼神很是不舍，“你不会再来了吗？”
    “也不是，你要是想让我过来，我也会来的，毕竟我很闲。”
    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一个天天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一样，不过事实上基本没什么人知道我在SPW财团有个挂名的员工位，不用干活儿就有工资，还持有乔斯达房地产的一部分股份，光是看我的日常，我确实是无业游民。
    我给了特莉休我的手机号码，她想让我来了打个电话就行，她看起来还挺舍不得我的，也不知道平时对着多娜泰拉抱怨训练好累的是谁。
    或许这就和军训一样？军训时满腔怨言，但是军训结束后却会舍不得教官离开？
    我没怎么经历过这样的情绪，如果我做事时真的满腔怨言，那么结束后我只会松一口气和开心快乐，恨不得敲锣打鼓欢送让我产生怨言的人或事或物的离开，绝对不会舍不得或怅然若失。
    我觉得这应该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
    反正也没事做，经常过来看看也好。
    特莉休听了我的承诺后，高兴地欢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空气说了几句话，她还真的能和辣妹聊起来。
    多娜泰拉同样看不到替身，我给她简单地科普了是什么情况后，她表现得非常接受良好，和透明宝宝的父母完全是天壤之别。
    替身要怎么灵活使用直接让辣妹教导就完了，我现在也会经常把阿努比斯拿出来。也许是因为他根本无法控制我的思想，他在面对一般人时，依旧是用着对待我时的那种强度，于是一下没控制好就把人直接控制了。
    看着特莉休提着刀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我恍惚想起了原作中，辣妹在飞机上拿着铁棒捅B.I.G时的那副狠厉的样子，虽然辣妹是力速双A用拳头的，但她好像也挺善用武器？
    或许我可以教教特莉休怎么用武器。
    特莉休被阿努比斯控制着，我顺手从餐桌上拿起了一根法棍，随意地挥了挥后确认了这玩意儿的硬度是足够的，就对着她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阿努比斯控制着别人来和我对打这种事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他总是嚷嚷着不用会生锈，而我用他又不太能发挥他自己的能力，因此让他控制别人来和我对战就是我和他经常用的训练方式。
    刀法不练也会退步，所以我也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持训练成果的。
    阿努比斯在一招上败了之后就不会再输第二次，他这样的成长性其实是很适合我训练的，反正我和他的比试，就是看谁进步得更快。
    当然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依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我和阿努比斯对决，从来都不会正儿八经地拿另外一把刀和他对砍的，毕竟万一把他弄断了简直得不偿失。
    我用过钢笔，用过树枝，用过教鞭，用过卷起来的报纸，也用过他自己的刀鞘，现在还多了一个法棍——说起来这法棍，我当初是想让波鲁那雷夫用来和阿努比斯对决的。
    日常乳法（1／1）。
    之前我们对决时，阿努比斯控制的都是一身腱子肉的壮汉，而特莉休是个柔弱女孩，考虑到双方的差距，我在特莉休的体力极限前就叫停了阿努比斯。
    “诶？我刚刚……”特莉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累呢？”
    “因为阿努比斯控制着你和我打了一场。”我给特莉休倒了杯水，让她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特莉休扶着额角，她似乎没有被控制的记忆。
    我从她手里接过了阿努比斯，把他重新插入刀鞘里，但露出了一点儿刀刃，让他可以冒头和特莉休或者辣妹聊聊天。
    “体力还是不太够啊，特莉休。”
    “啊——我不想跑步——我又不是要当专门战斗的战士啊，虽然我是替身使者。”
    特莉休趴在桌子上哀嚎，拖长音撒娇说不想跑步锻炼体力。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第五部结束之后好像也没有交代特莉休的去向，我记得她最后好像并不是加入黑帮，热情老板由乔鲁诺上位当了，她也不存在女承父业这种情况。原作中的布加拉提给她留了个小房子，但她并没有亲耳听到，也许乔鲁诺在整理布加拉提遗物时，会给特莉休留着吧。
    “以后想做什么？”特莉休从桌上撑起来，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我想当个歌手。”
    “歌手啊，挺好的，但是唱歌也需要体力，还需要肺活量，所以你不仅不能偷懒，还需要加大训练力度。”
    “呜！过分！”
    特莉休冲我撒娇，我不为所动。
    自从我帮特莉休从那个性骚扰的骗子魔术师身上出头之后，特莉休先是莫名其妙避了我两天，然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突然就被拉近了，现在她还会对着我撒娇，也会和我聊起在学校的事情，她还喜欢让我穿裙子，和她一起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俩现在像闺蜜一样。
    但是特莉休的闺蜜不是纳兰迦和米斯达嘛。
    就是她似乎有点太依赖我了，我都觉得多娜泰拉像是失宠了一样。
    算了，没关系，反正我也能护她们周全。
    “当然不会一下子就加大强度的，而且刚刚还被阿努控制着和我打了一场，就让你休息几天吧。”
    “好耶！最喜欢你啦！”
    特莉休开心地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看起来更加开心了。谁能想到当初看起来有些任性的大小姐和我混熟了后会有这么小女孩的一面呢，我其实也没想到会和她变得这么好的关系，我只是对性骚扰比较厌恶而已。对我性骚扰倒是没什么关系，要是对别的女孩子，尤其是我在乎的女孩子干这种事，老二都给他砍下来。
    女孩子是世界的宝物，是需要好好呵护的。
    意大利喜欢音乐，有时候他们会自发地在阳台举行音乐会，各种各样的乐器都参与进来。特莉休想当歌手绝对不是她心血来潮头脑一热的，她喜欢唱歌，有时候休息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她哼哼几句，她们家也有一架钢琴，并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也不是新的，但是音色还算清脆，音也是准的，以特莉休她们的家庭条件来看也是足够了的。
    既然给特莉休放假，她又想当歌手，那就来点音乐放松一下好了。
    我坐在钢琴前，简单地弹了一小段，特莉休立刻就听出了这是《小星星》，但我可没想弹那么简单的。
    我要弹的可是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
    第一变奏的时候右手其实是按键按得非常畅快的说起来我都那么久没弹钢琴了，竟然还能准确无误，让我不禁想要夸一下我自己。
    第二变奏就变成了左手轻快起来，后面还有十个变奏。《小星星变奏曲》一共有十二个变奏，后面还有左右手不断更替和交叉弹奏，十一变奏的时候速度变为柔缓温和，部分加入主旋律，也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因为最后一个变奏速度非常快，最后以大跨度的渐强结束。
    其实我很长时间没有弹过钢琴了，上一次弹似乎还是在乔斯达宅邸给迪奥和乔纳森他们两个练习乐器伴奏。
    这么久没弹钢琴，现在弹了个挺欢快的曲子，我整个人也是挺快乐挺享受的。我在猝死之前没学过乐器，最多就是学了个芭蕾，而又因为有芭蕾的基础，在红房子那会儿我适应得还可以。
    至少压腿的时候我能轻松下去。
    到了二号宇宙安定下来了我才开始学乐器，反正不管是啥都学了个遍，演奏的时候就是个无情的演奏机器，就像是在刷成就一样没什么感情。我可以把曲子完美地演奏下来，但要让我投入感情就有点难度了。
    不过现在我弹这首还是有点感情的，大概是因为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弹奏一曲，不带任何目的，什么也不去思考吧。
    这首曲子赢来了特莉休的赞美。
    “等我当了歌手之后，Z小姐能为我演奏吗？”
    “演奏的话是可以的，但是编曲的话我就不行了。”
    万一不小心把以前听过的歌编出来了，那对原作者可太不公平了，而且我也没那方面的天赋，没有金刚钻还是不要揽瓷器活儿了。
    特莉休倒是不介意这个，现在气氛很不错，我给她弹了几首曲子让她跟着唱了一会儿后就告别了，乔鲁诺今天要回来和我一起吃晚饭。
    音乐和美术似乎是挺能打发时间的活动，那不如买架钢琴摆在家里吧。
    毕竟某位秧歌的处刑曲开头也是钢琴，有空还可以教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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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
    乔鲁诺看着Z小姐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一架钢琴表示疑惑，而且那钢琴看起来还挺名贵。
    “Z小姐会弹钢琴啊。”
    乔鲁诺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Z小姐还有不会的东西吗？她都会法术了，弹钢琴那不是基本技能？
    Z小姐随意地应了一声，就坐在钢琴前调音，迅速调整好后，她深吸一口气，弹起了乔鲁诺从来没听过，却莫名有些共鸣的曲子。
    中间有一段他甚至想把自己的名字缩写GIOGIO喊出来。
    “这首叫《Il vento d’oro》，挺不错吧？”Z小姐弹完后转过身来看他，对他挑了挑眉，“要不要学？”
    学了自己弹处刑曲。
    Z小姐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她觉得把「此时一位秧歌摸到了他的钢琴」这句话变为现实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迪奥会拉小提琴，乔纳森会拉大提琴，乔鲁诺，你的想法呢？”
    Z小姐还举出了乔鲁诺的两个父亲做例子，贵族家的孩子总是要在音乐方面掌握一技之长的，他们认为这是一种礼仪。至于乔纳森和DIO为什么会选择这两样乐器，是因为Z小姐觉得这很符合他们的气质，因此给了他们这方面的建议。
    大提琴醇厚低调，又不失激情，和乔纳森沉稳儒雅，又具有爆发力的特质非常匹配。小提琴可以张扬也可以优雅，也是很符合还是人的DIO在乔斯达家表现出来的气质。
    加上小提琴有「独奏之王」，「乐器之后」的地位，喜欢当第一的DIO自然是欣然接受了这符合他地位的乐器。
    顺带一提，有「乐器之王」之称的钢琴，DIO也是会弹的。
    乔鲁诺一般不会拒绝Z小姐，就像Z小姐一般不会拒绝他一样，他的两个父亲都会乐器，有机会学习钢琴，乔鲁诺也不会放过的。而说起学会弹钢琴，乔鲁诺第一想到的就是可以和Z小姐四手联弹。
    乔鲁诺的原生家庭给予他的机会不多，想要学习额外的知识，除了去图书馆、找老师，就是找Z小姐了。好在Z小姐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想要学什么，都能够从Z小姐身上得到。
    也许是因为对自己深知肚明，乔鲁诺不会放过一次能从Z小姐那里学习的机会，掌握多项技能和学习更多的知识对乔鲁诺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能够丰富地充实自己，在任何困境都能够游刃有余处变不惊。
    而且他也很想像Z小姐一样，随性自由，对任何事都能坦然自若地解决。
    见乔鲁诺决定了要学钢琴后，Z小姐就直接给他开课了。乔家人学习东西总是很快的，这也许是他们的天赋也说不定，反正依葫芦画瓢谁都会，乔鲁诺模仿着Z小姐的动作，也能简单地弹奏出自己的处刑曲前面一点儿的部分了。
    “Z小姐，能为我弹唱一首歌吗？”在上手练习了一会儿过后，乔鲁诺突然看向了身边的老师，眼神带上了期待，“我想听你唱歌。”
    “嗯？”
    “Z小姐唱得不好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见对方没有立刻答应，乔鲁诺赶紧补充了一句。
    “……你为什么直接就认定我唱得不好了……”Z小姐无奈地叹了口气，乔鲁诺只是端坐在琴凳上，乖巧地抬头看着她。
    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乔鲁诺注意到了自己的老师并没有面色不渝，肢体动作还说明了她答应了要给他弹唱，于是他赶紧让开了点位置让Z小姐入座。
    乔鲁诺没有站起来，而是选择和她坐在一起，听她弹钢琴和唱歌。
    “突然让我唱歌还真是……”
    Z小姐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准备，抬手放在琴键上，深吸一口气后，手指开始舞动。
    前奏慢悠悠地弹过，Z小姐唱出了第一句：“I can show you the world.（我能够为你呈现）Shining, Shimmering, splendid.（一个闪亮辉煌的世界）”
    是一首英文歌，里面的单词被她用英音唱了出来，乔鲁诺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点，毕竟这并不是他常用的意大利语。
    “Tell me, princess, now.（告诉我，小公主）When did you last let your heart decide.（你上一次让心决定是在何时？）”
    唱到「公主」一词时，Z小姐还故意看了乔鲁诺一眼，眼神有一点点挑衅。乔鲁诺觉得有些新奇，Z小姐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淡然冷静的，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眼神。
    并不讨厌，反而更讨喜了。
    【还有点可爱。】
    乔鲁诺想着。
    Z小姐收回了眼神继续弹唱，唱到了「A whole new world.（一个崭新的世界）」之后，乔鲁诺才想起这是什么歌。
    是在他小时候，他们一起去电影院看过的《阿拉丁》这部迪士尼的动画电影里的一首插曲。
    乔鲁诺觉得这首歌也是很能说明Z小姐和他之间的故事的，那位黑帮先生让乔鲁诺免受了苦痛，但却是Z小姐带着他领略了世界的风采。
    就像歌词里唱的，一个崭新的世界。
    乔鲁诺的童年都是和Z小姐一起度过的，直到现在也经常和她在一起，她带他认识了西撒，认识了乔斯达家的人，带他去过美国和日本，领略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并不只是局限在意大利这片小小的区域。她给他带来了温暖，打开了他的视野，告诉他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毒品和黑暗。
    Z小姐也同样做到了歌词中「Take you wonder by wonder over, sideways and under.（让你惊奇不已，上天入地）」，不同的是，她没有用魔毯，而是直接带着乔鲁诺飞翔。
    乔鲁诺没有忘记他和她之间的这个小秘密。
    在下面一段「a whole new world」时，乔鲁诺也跟着一起唱了出来，虽然他只会这一句，但是不妨碍他用哼歌来和Z小姐合唱。
    Z小姐的声音在唱歌时没有平时懒洋洋的那么低沉，但依旧是有种慵懒的感觉，明明这是一首很有激情的歌，热情地带着人领略崭新的世界，被Z小姐唱出来却有种「你爱去不去」的感觉。
    乔鲁诺的声音很有少年的清透感，高音时还有些软绵绵的，听起来似乎还有奶音，Z小姐在一边听着他哼，都有些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这首歌不算长，Z小姐也没有完整地唱下来，不着痕迹地就结束了这首歌。
    “唱得很好，Z小姐。”
    乔鲁诺面带微笑，真诚地给她鼓了鼓掌。
    “哼，没想到你除了摇篮曲，也是能把歌唱好的。”
    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对这个声音很熟悉的两人立刻就知道了这是来自那位金发的夜之帝王的。
    “你就只听我唱过摇篮曲，说什么呢。”Z小姐头也不回地怼了DIO一句，乔鲁诺倒是回过头去，礼貌地和自己的父亲打了声招呼。
    DIO刚想说话，Z小姐突然就抢先一步说：“迪奥，我给你弹首曲子。”
    她还回头冲他一笑，DIO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Z小姐欢快地弹了一首《スターダストクルセイダース》。
    也就是俗称的白金之星处刑曲。
    乔鲁诺突然觉得气氛变得无敌了起来，而DIO则莫名其妙觉得脑壳有点痛，心中还无端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耳边仿佛有他痛恨不已的「欧拉欧拉」声。
    易怒的吸血鬼直接就把手拍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噪音，打断了Z小姐的演奏。
    “你轻点儿啊，这琴可是施坦威，好贵的。”
    “给我换一首。”
    DIO无视了Z小姐的抱怨，不容置疑地对她发出了命令，Z小姐瞅了他一眼，待他把手拿开后，重新弹了一首。
    这次是《VOODOO KINGDOM》。
    DIO听着又莫名有些不太爽，注意到他的低气压后，Z小姐也没有再继续弹下去，直接抬头问他：“那你想听什么？”
    DIO思考了一会儿，眼神移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起来。”
    他对着乔鲁诺下命令，乔鲁诺有些不解，但还是站了起来，于是这个座位就被自己的父亲坐了。身高195的肌肉壮汉和Z小姐坐在一起，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DIO把尖利的指甲收了起来，把手放在了琴键上，Z小姐把手收了回去，静待DIO的表演。
    DIO开始了演奏，Z小姐听了几个音，就听出了这是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组曲的花之圆舞曲，也是他和她曾经还在乔斯达家时四手联弹过的曲子。
    凭借着当年的默契，Z小姐无缝衔接地参与了进去，在旁边围观的乔鲁诺注意到在Z小姐参与进去后，DIO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一吸血鬼一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乔鲁诺一开始还以为DIO只是来捣乱的，但是听他们行云流水的演奏，看他们真的在享受音乐的神情，觉得他们周围仿佛有着名为默契的屏障，让人无法打扰。
    一个是自己感情微妙的父亲，一个是自己喜欢的老师，乔鲁诺看到这一幕，心情很是复杂。
    他想要和Z小姐四手联弹的梦想，他的父亲却轻而易举就能够实现，而且DIO看她眼神是和自己一样的。
    充斥着占有，爱慕，与执念，但是DIO比乔鲁诺多了更多复杂的感情在里面。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吗？】
    乔鲁诺在心中自嘲地笑笑，父子两人喜欢的人竟然是同一个。
    乔鲁诺看着DIO的侧脸，强壮的金发吸血鬼几乎要把Z小姐挡得严严实实，他默默比较了一下和父亲的差距，DIO光是身高就高他一大截，胳膊比自己的大腿还粗壮，如果真的要和DIO硬刚是肯定无法占据上风的。
    【想什么呢，硬刚？】
    乔鲁诺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根本没必要和DIO硬刚，他们之间可有着最大的差距。
    DIO已经死了，而他还活着，就算DIO能经常跑出来又如何，剩下的时间可是他和Z小姐一起度过的。
    乔鲁诺从DIO那边饶到了Z小姐旁边。
    黑白琴键上飞舞着两双截然不同的手，一双苍白无血色，手背上有青紫的血管和有力的青筋，看着非常有力量。另一双手在对比之下显得娇小，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硬朗中又带着柔和，左手的食指还戴着镶嵌了黑色宝石的戒指，和DIO的黑色指甲形成了微妙的呼应。
    如果是吉良吉影看到，说不定会让他兴奋起来。
    一半之后，他们各有一只手交叉着弹奏，像是入侵了对方的领地一般，又像是在缠绵。
    弹奏时，DIO和Z小姐的手偶尔会有触碰，Z小姐不怕冷，对吸血鬼的温度没什么反应，而冰冷的DIO则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温度。
    和她的人一样，微冷不热情。
    弹到最后，节奏变得愈发轻快了起来，DIO和Z小姐都不自觉地带上了点浅浅的微笑。似乎是有些弹high了，DIO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点儿速度，而Z小姐也很迅速地跟上了他的节奏，这让他更是心情舒畅。
    一曲弹毕，DIO和Z小姐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Z小姐弹得真好。”
    乔鲁诺附身搂住了Z小姐的肩脖，亲昵地在她的脖子蹭了蹭，Z小姐早就习惯了他黏黏糊糊的举动，把脸转过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DIO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Z小姐的互动，乔鲁诺不甘示弱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像是狮王与幼狮在争夺猎物。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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