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回意大利了，欧耶。
    我没让波鲁那雷夫跟过来，我让他好好管着那座波波乐园，还给了他个任务，让他给我赚回本，毕竟这游乐园是我掏钱买了这块地，花钱请人来建造——虽然大部分是我造的，那把钱赚回来给我补偿也是一样的。
    他还一脸委屈，有钱给他赚还委屈个啥。
    “Z小姐是因为我亲了你才这么对我的吗？那我为我的冒犯向你道歉。”
    “不是，你留下来好好赚钱就是帮我了。”
    虫箭在我的魔法空间里，除了我谁都拿不走，而我又没有替身，应该不会弄出镇魂曲吧。
    阿努比斯镇魂曲？那这是直接把人给渡了吧，毕竟阿努比斯在埃及神话里是亡灵的引导者和守护者。
    第五部的剧情……怎么说呢，这一部对于强调「命运」这一事真的是非常明显了，比如显示出来就必死的滚石，还有看到的未来就一定是会发生的墓志铭，第五部可以说是护卫队和命运的斗争史。
    只不过反抗命运的，结果似乎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距离第五部开始还有两年时间，严格来说是一年多，毕竟今年只剩最后三分之一了。剧情还没开始，在这段时间里我可以自由地行动，也可以好好想想要怎么处理暗杀组。
    说实话，我不觉得我那两个人情能让他们对我言听计从，尤其是涉及到了他们的利益上面。护卫队想背叛老板，暗杀组则想从老板手中获取更多利益，其实后者也说不上是背叛？算了，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想的，我活了那么久，还真是极少接触黑帮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太宅了。
    乔鲁诺还在学校，想了想还是等他放学了再去找他比较好，而且我也很久没和西撒见面了，西撒也在那不勒斯，距离还是挺近的。
    意大利目前还挺乱的，上头的人贪｜污，警察也不作为，维护治安的事反而是由黑帮的人来。然而黑帮毕竟不是什么公益组织，从他们还从事毒｜品行业就能看出来。
    而且在那些阴暗的小巷子里，还有不少吸了毒而变得不成人型的未成年人。
    说实话，作为一个身处在全面禁毒社会的华国人，我对这些东西同样是深恶痛绝的，而同样可能会上瘾的烟和酒，我也是一点儿也不沾。我在美国生活了非常非常久，即使有的州对于种植和吸食大·麻是合法的，我也是从来不会去触碰，毕竟我连酒吧都不怎么去。
    我讨厌烟味，我的嗅觉太过灵敏，即使被我努力控制着保持在普通人的水平，也依旧是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因此烟味对我来说过于刺鼻了。不过我也不会剥夺别人抽烟的权力就是了，大不了我离他们远一点，再把嗅觉降低就可以了。
    至于酒，我是纯粹觉得酒不好喝，也许是我喝的酒太少了，反正我少数喝过的酒都是苦的。而且酒精不会对我起作用，所以对我来说，喝酒还不如喝饮料。
    我承认迪亚波罗作为一个老板能够算得上合格，甚至可以说好，但不可否认他做的某些事情是不可原谅的。
    原著里，迪亚波罗第一次死亡，是被桥洞下吸了毒的路人解决了，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他种下的恶果由他自己来食，当真是报应。
    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些神志不清的瘾君子，还有个直接横在路中间，看起来异常潦倒。我不想管那么多，我不是圣人，我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拯救他们，更不用说他们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这就是我和那些正义的英雄的区别了，我可以对那些遇到危险的伸出援手，也可以见死不救，但我绝对不会做坏事，我只是不参与不贡献而已。
    “喂！那边的小妞儿，借点钱来花花？”
    身后响起了陌生的声音，声音嘶哑难听，像是用砂纸摩擦着黑板。我回过头去，看到我路过的那几位瘾君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这里路过的就只有我一个人，那看来就是在对我说的。
    就我这存在感他们还能发现我，还真是挺难为他们了。
    对于这些既不强壮，又没有替身的普通人，我都不敢真的动手，生怕我一个没控制好就把人弄死了。
    “哈哈！竟然还是亚洲妞儿，交了钱就和哥哥们玩玩怎么样？”
    “就你这虚弱的小身板可别玩死在她身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群人满口污言秽语的，所以他们也知道自己是虚弱的小身板，那他们哪来的自信认为真的能拿下我？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健全的普通女孩子，跑也能跑得过他们的吧？
    因为担心打人会把人打死，万一没控制好把人打死了还好说，那要是把这周围两栋楼打散架了，那我可没办法解释。所以我直接一手一个把他们全都塞进垃圾箱里了，垃圾就该回到垃圾该去的地方，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一转头就看到布加拉提，他的动作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要把替身放出来帮我，结果被我的骚操作惊到了。
    我敢肯定布加拉提肯定是没有从我的背影把我认出来。
    “你好，布加拉提，好久不见。”
    我抬手打了个招呼。
    “啊，你好，Z小姐。”
    布加拉提不会因为尴尬而失态，他若无其事地站好了身子，侧身让我先过去。
    “好久没有见到Z小姐了，你是去什么地方了吗？”
    布加拉提陪着我一起走，路上开始闲聊，他是个很体贴的人，我们其实并不算很熟，但他能记住我，也能注意到我有一段时间不在意大利。
    “嗯，去了一趟日本，在那边有点事，今天早上回来的。”
    “日本啊……还真是遥远的地方。”布加拉提感叹了一句，“Z小姐是日本人吗？”
    “不是，我是华国人。”
    “一个很神秘的国家。”布加拉提中肯地评价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可能我来自哪里并不是那么重要，“Z小姐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我送你过去吧。”
    布加拉提顿了顿，继续说：“免得再遇到刚刚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是担心我遇到危险，还是担心那些人遇到我会有危险。
    “去见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啊，我去花店买一束向日葵。”
    布加拉提还真的要送我过去，在我去买花时还静静地在旁边等我，他在这里非常受欢迎，看到我是和他一起来的，店主还好心地额外送了我几支郁金香，完全是沾了布加拉提的光。
    我习惯性地给花注入波纹，为了能让花存活更久，布加拉提注意到波纹的闪光，多看了两眼，但是没有多问。
    然后我转手就把这几支郁金香送给他了，这是对布妈妈的肯定。
    “谢谢，Z小姐。”
    布加拉提也不推辞，欣然收下了。
    我和他来到了西撒家门口，他打量了一番，说：“这里是齐贝林先生的家，Z小姐的朋友就是齐贝林先生吗？”
    “那要看你说的是哪个齐贝林了。”
    我认识不少齐贝林，有两个比较著名，一个是威廉·A·齐贝林，也就是乔纳森的波纹师傅，另一个是西撒·A·齐贝林。至于西撒的家人，我也是接触过的。
    加上花京院和布加拉提这两位齐贝林编外人员，我认识的齐贝林还真不少。
    至于那位创作了著名的披萨之歌的齐贝林，他在平行宇宙，我可没办法在这里遇见他。
    “这里住的是西撒·齐贝林先生。”布加拉提按了门铃，看着大门，里面传来了脚步声，“他是一位非常好的长辈。”
    这位非常好的长辈一开门，并没有立刻看到我，因为我的存在感毕竟是摆在那里的，像空气一样不引人注目。
    “布加拉提？有什么事吗？”
    果然是一副非常稳重的长辈的模样，不过说起来，除了在撩妹时，西撒还算是稳重的了。
    嗯，和乔瑟夫对比起来。
    “嘿，西撒。”
    我出声吸引他的注意，西撒这才发现我，看到我后，他就露出了很不长辈的惊喜表情。我把向日葵送给他，他接过去时还当着布加拉提的面给了我两个贴面礼。
    “妈妈咪呀，Z小姐！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西撒侧了侧身子，对我和布加拉提发出邀请，“布加拉提，你也进来坐坐吧。”
    “噢，不必了，非常感谢，我只是送Z小姐过来的而已。”布加拉提拒绝了西撒的好意，他也许还需要去巡逻维护治安，“那我先告辞了。”
    布加拉提在刚刚有一瞬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大概是没见过西撒那个样子。
    “真没想到，你竟然和布加拉提认识。”
    我坐在西撒家里的沙发上，他去把花装瓶，还去给我泡茶。
    说实话，我觉得西撒和布加拉提这两人组合在一起真的挺魔幻的，也许是因为原作里的西撒英年早逝，也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布加拉提，我也就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但是西撒也是意大利人，还住在那不勒斯，认识布加拉提那是很自然的事情。西撒是一个从战斗中沉淀下来的波纹战士，布加拉提应该会很欣赏这样的人。
    “之前救一个被流氓骚扰的女孩时被他看到了，据他所说，那个流氓是替身使者，而我在看不到替身的情况下，用波纹打赢了，之后就认识了。”西撒把茶点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其实也是我运气好，那个流氓刚拿到替身能力，还不熟练，这才被我捡漏了。”
    “别妄自菲薄啊，替身不一定就比波纹强。”我吹了吹茶的温度，轻轻抿了一口，“只是看谁比较会用而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替身都和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一样那么无敌的。”
    “这倒也是，用波纹打中本体，那替身再厉害也出不来，而波纹战士可最擅长和别人战斗了。”西撒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布加拉提这孩子，确实很不错。”
    “你现在说话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
    “毕竟我本来就是老头子了嘛，我现在可是八十一岁了，而且你看我头发也白了，皱纹也长出来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这张只有五十多岁的脸。
    “还是很帅气嘛，有种成熟的气质。”
    “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当然！就算是老头子，我也是最帅气的老头子！对吧Z小姐？”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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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鲁诺之前去杜王町向学校请了挺长的假期，所以他回学校后要将缺了的学时补回来，加上中学的课程、作业和考试也很多，所以乔鲁诺在学期结束之前，都会一直待在学校和宿舍里，很少会回来了。
    在剧情还没开始之前，乔鲁诺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在学校也只有学业上的问题困扰着他而已，也许还有偶尔半夜过来的DIO吵他。
    未来的教父正在为学业发愁。
    未来教父的未来手下正和平常一样，在那家小餐厅的隔间后面聚餐，除了米斯达，护卫队的成员都在了。
    米斯达是一年后才入队的。
    这张餐桌本来只有布加拉提一个人的，后来他捡到了被家族除名的福葛，福葛又捡到了患了眼疾在翻垃圾桶，像流浪猫一样的纳兰迦。再后来就是今年，也就是1999年，阿帕基自甘堕落被布加拉提捡到了。
    开局只有一个人，队友全靠捡，真不愧是布加拉提。
    小队正在融合，所以他们会经常聚餐来培养默契和感情。
    然而聚餐一般都是福葛教纳兰迦学习，阿帕基戴着耳机听歌，偶尔和布加拉提交流几句而已。
    Z小姐没事干的时候也会来这家餐厅待上一段时间，用精神力观察着护卫队的各位，她完全没有窥伺隐私的罪恶感，精神力不会被察觉，她坦坦荡荡地观察。
    就隔着一堵墙，旁边还有个没有门的通道口，Z小姐听力又如此强，所以护卫队说的啥她完全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Z小姐观察了挺长时间，几乎每次小队聚餐，她都会过来观察，毕竟乔鲁诺忙着学业，她又没有需要亲自动手的工作，闲得很。观察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她得出了队伍里问题最大的是阿帕基这一个结论。
    并不是说他性格有什么缺陷，或者有多么不服管教，阿帕基的问题是出在心理的。
    【PTSD啊……】
    Z小姐看他这样就能大概猜出是什么问题了，「害死同事」这件事，他一直都放不下，也就对他有很深的影响，最明显的就是对自己的否认。他否认了自己曾经坚持的正义，加入了可以说和警察对立的黑帮。阿帕基和队伍里的其他两位队员关系不算亲密，或许是因为年龄代沟，又或许是因为他害怕与人建立关系。
    阿帕基是今年才加入小队的，和大家其实都不怎么熟悉，没有原作里磨合了两年那么放得开，和小队的聚餐在Z小姐看来，真的活脱脱是和被迫参与团建的内向者一样。
    别问她怎么这么了解，因为她曾经就是个被迫参与团建的内向者。
    但是阿帕基却依赖布加拉提，不只是因为布加拉提在他堕落时拉了他一把，同样还有他是一个强大又可靠，能够令人安心的领导者这个原因。经历了那样的打击，阿帕基有种逃避思考的意思，只想要听令于强者的命令，而布加拉提又可以很好地照顾到小队里的所有人，可以说小队里的所有人都是被布加拉提拯救的，因此这也满足了阿帕基曾经想要拯救他人的那个未能实现的愿望。
    布加拉提对阿帕基来说像是精神支柱，但他心中依旧有个结。
    对于PTSD，Z小姐并不陌生，二号宇宙中她的队友们全都是为了人类奉献自己的英雄，但是英雄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们不可能救下任何一个人，因此或多或少的都有些PTSD的症状。
    然而Z小姐不是心理医生，她那不算高的道德感和责任感也不足以驱使她去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所以对于阿帕基的问题，她选择的是不作为。
    Z小姐是个挺佛系的人，实话实说就是又懒又丧，她讨厌这种中间会经历很多麻烦的事情，所以她要么是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要么就是顺其自然。
    很明显阿帕基的问题并不能简单粗暴地解决，阿帕基的心结在于他害死了他的同事，而Z小姐可从来没有复活死人的能力。
    除非阿帕基的同事在荒木庄或者乔家大院吧。
    说起这个，Z小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并不是所有反派都能归于荒木庄，也并不是所有正派都属于乔家大院，那么这些亡灵又该何去何从呢？
    斯比特瓦根和Lisalisa是因为和乔斯达家有些关系，所以他们住在了乔家大院，但是像史特雷这样的人……或者说吸血鬼，Z小姐并不知道他被归于何处。
    说是反派吧，他和乔斯达家也有关系，毕竟在这里他是Lisalisa师傅。说是正派吧，他又已经成了吸血鬼，而且当初还伤害了众多SPW财团的员工。要不是Z小姐那时候就在现场，就算史特雷他没有把人杀死，就他把受重伤的众人扔进河里这件事，就足以让众人凶多吉少难逃一死了，所以也可以说是反派。
    【也许我应该回去看看？】
    Z小姐想起她当初来到这里时，她只注意到了荒木庄和乔家大院，也只探索了这两个地方，至于这两个地方之外是否有容纳其他亡灵的建筑，Z小姐并没有去了解过。
    如果没有，那史特雷乃至热情组织里死去的人，他们的容身之地又在何处呢？
    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亲自回去看看，于是Z小姐把钱放在桌上后就原地消失了，她的位置比较偏僻，存在感也非常低，原地消失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这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当初被宇宙意识传送过来的大马路中间，两边分别是乔家大院和荒木庄。Z小姐继续往前走，这两个庄园占地面积太大了，Z小姐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才走到了这两个庄园的范围之外。
    前面是一片普通的居民楼，看着都没有人住。
    在亡灵空间里也有如此悬殊的贫富差距，太真实了。
    了解了这一点后，Z小姐也不再继续探索了，她和史特雷并不熟，没必要特地过去拜访别人。
    Z小姐又回到了那家小餐馆，刚进门就听到了布加拉提说的一句话。
    “福葛，你要是真的教不会纳兰迦，我可以给他请一个老师的。我认识一个人，她正好是一位家教。”
    “我好像听到了有人提到了我？”
    Z小姐干脆就过去露面了，她倚在拱门边上，冲布加拉提挥挥手打了声招呼。
    “啊，这就是我刚刚提到的家教，你们称呼她为Z小姐就可以了。”
    布加拉提给大家介绍，似乎是觉得Z小姐并没有恶意，看起来也是个普通人，而且是位女性，小队成员们的态度并不像原作中对待乔鲁诺那么恶劣。
    福葛从狂暴中一秒恢复正常，纳兰迦擦了擦被他叉出来血迹，阿帕基只是淡淡地抬眼扫了她一下，就继续听着音乐闭目养神了。
    “Z小姐？你的名字就是Z吗？好奇怪的名字。”
    “纳兰迦！”
    纳兰迦心直口快地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布加拉提立刻提醒他注意礼貌，他对Z小姐露出歉意的表情，Z小姐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我的所有证件都是这个名字，而且确实是挺奇怪的。”
    Z小姐还特地掏出了身份证，名字一栏果然就只有一个英文字母Z。
    “我听布加拉提说你们想要找家教？”
    “你可以先试试看。”
    福葛话里有话地对她说，言外之意就是纳兰迦很难教，让她先试试也是让她知难而退。
    Z小姐看了一脸DIO里DIO气的福葛，按照他的暗示去看了看纳兰迦的题目，天才儿童总有不寻常的解题思路，Z小姐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他到底是怎么算出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的。
    “……我努力努力。”
    连亿泰她都能帮他提高到及格，Z小姐觉得自己应该也能教会纳兰迦，不过说实话，她还真的不太有信心。
    考虑到纳兰迦连小学都没读完，Z小姐采用了最最最简单的方式去教他，就和她以前从零开始给那群JOJO教学是一样的方式。
    只不过人家是真·还没上小学罢了。
    “哦哦哦哦我懂了！”
    纳兰迦欣喜若狂，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埋头写答案，福葛觉得他这是梅开二度，他刚刚就是以这样的情绪写出了错得离谱的答案。
    福葛并不看好Z小姐。
    “做完啦！Z小姐你看看对不对？”
    纳兰迦把练习本举起来，福葛凑过去看了一眼，出乎意料的，竟然对了不少。
    虽然题目在他看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是能做对的人可是纳兰迦，这就很能证明一个事实了。
    【看来她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所以？”
    布加拉提看了全程，此时向两位当事人提出疑问。
    纳兰迦率先表态：“我愿意被Z小姐教！她可比福葛有水平多了。”
    “哈？”被连小学都没上完的同伴质疑水平不够的跳级天才高材生当下就不乐意了，“我水平不够？！”
    “冷静一点，小朋友。”
    「小朋友」三个字正好在怒上心头的福葛头上又浇了一桶油，这三个字仿佛是在嘲讽他水平不足，幼稚天真，和孩童一样。
    于是福葛迁怒到了Z小姐身上，好在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随便对一位普通女性动手。
    于是他问了Z小姐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在场的同伴可没有一个上过大学的，他们连问题都没听懂。纳兰迦的表情一片空白，对于刚开始学乘法口诀的他来说，这是他永远都无法涉足的领域。布加拉提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而阿帕基干脆假装没听到——又或者他真的没听到，完全沉浸在音乐声里。
    这个问题难不倒无敌的Z小姐，她只说了个开头，福葛就立刻冷静下来了，听着Z小姐逐渐把答案由浅到深地完善，还提出了不少超前的想法后，福葛的眼睛是越来越亮。
    这是高材生之间惺惺相惜的眼神。
    然后两位学霸开始了众人更加听不懂的讨论，每个词语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就完全不明白了。
    高材生的世界，恐怖如斯。
    “好了，所以你们是同意让Z小姐来教导纳兰迦了，对吧？”
    布加拉提征求大家的意见，还看了阿帕基一眼。
    “我没意见。”
    阿帕基一般都是服从布加拉提的，于是他说了在Z小姐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冒昧问一下，你喜欢打游戏吗？”
    阿帕基开口后，Z小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个问题，阿帕基愣是没反应过来她在问啥，但还是摇了摇头。
    Z小姐会这么问，纯粹是因为TV动画中，给阿帕基和泰伦斯配音的声优是同一个人，两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像，于是她玩了一个声优梗而已。
    她甚至还琢磨着要不要让泰伦斯和阿帕基来一次通话，声优精分现场，她觉得这样会非常有意思。
    “对了，我可是要收钱的。”
    “诶？”
    纳兰迦似乎是没想过这一点，对于布厨来说，他一直都以为所有认识布加拉提的人，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予些优惠甚至是直接白给。
    “不给钱也行，但我会打人。”Z小姐解释道，“付了工资，我就自然会对雇主负责，不会打人。”
    “打人啊？没关系啊，别看我好像很瘦，其实我还是挺耐打的。”
    纳兰迦满不在意，他不认为Z小姐这样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打人会有多么大的力气。
    “是吗？我打人的力度是这样的。”
    Z小姐拿起桌上的叉子，像是饶铁丝一样，把叉子卷起来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拔下来，食指和拇指一按，就把这被她搞得像弹簧一样的叉子按成了个硬币。
    这是Z小姐第一次在护卫队面前展露自己的实力，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在场的都是替身使者，他们能够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动用替身能力，而结果显示，她就是个没有替身能力的普通人。
    ……也许用「普通人」来说并不合适，普通人可做不到Z小姐这样的程度。
    Z小姐把那叉子硬币弹到纳兰迦前面的盘子里，它在那里不停地旋转。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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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学生（格林德沃腔调）：Z小姐，你还有多少位好学生！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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