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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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迪亚波罗早就离开了,当务之急是去给波鲁那雷夫急救。
    我跳到礁石上,检查了一下波鲁那雷夫的情况,他还活着,但已经奄奄一息,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他的断肢在这样的天气和环境下,缺血时间过长,并且被海浪严重污染,看起来已经没办法接回去了。
    但我还是把它们收了起来,并且清理干净保存好,如果要给波鲁那雷夫治疗,率先考虑的当然是仗助的疯狂钻石,如果失去原本有的零部件,疯狂钻石也是无法恢复的。而乔鲁诺的黄金体验治疗那么痛,没必要让波鲁那雷夫再受苦了。
    他已经够苦了。
    我背着波鲁那雷夫,还摸到了他身上藏着一柄箭,我把它拿了下来,同样放回了魔法空间里保存好。我背着他来到了小小的村庄,居民们看到我背着的残缺的波鲁那雷夫,一时间都不太敢上来,但还是有胆子比较大的人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不想多解释什么,给了他一块金子,让他帮我安排一栋房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很麻利地办好了,还把医疗箱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我又给了他一小袋金币,让他去给我整个轮椅过来。
    波鲁那雷夫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我用波纹治疗好了,身上的血液也被我一个清洁咒清理干净。我用绷带在他的断肢处缠上,这样伤口没那么骇人。
    窗边的柜子上方的墙上,有两个勾子,这大概是原本用来挂画的地方,我把虫箭从魔法空间拿出来,挂在了上面。
    因为失血过多,波鲁那雷夫还在昏迷着,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他的右眼已经看不见了,有着和花京院一样的竖型伤疤,他以前还笑过花京院带着那两个伤疤像小丑一样,结果他现在也拥有了同款的伤疤。
    但是花京院还能够看见,波鲁那雷夫却只剩一只眼睛了。
    趁着他昏迷,我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读取他的记忆。
    一切和原作剧情是一样的,他调查到了意大利毒|品交易激增,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独自前往意大利调查。
    他总是单独行动,总是一个人。
    替身使者之间会互相吸引,因此他也遇到了很多替身使者的敌人,见到这些替身使者,波鲁那雷夫就更加确认意大利有箭的存在。波鲁那雷夫是个优秀的剑士,也是战斗经验的战士,在孑然一身的情况下,他竟然可以凭借自己的剑术和经验,硬生生把迪亚波罗逼了出来。
    波鲁那雷夫一生中遇到的两个BOSS,一个会暂停时间,一个会删除时间,而他不过是一个技艺高超的西洋剑士罢了。
    迪亚波罗封锁了他的信息,别人不能知道他的情况,他也不能够去联系别人,信件、电话、电子邮件等一系列通讯,不管是发给他的还是他发出去的,全都被拦截了下来,他彻彻底底成了孤立无援的存在。
    波鲁那雷夫不是没有向星尘斗士们求救过,他也不是没有试过联系我,但是同在意大利,我竟然根本不知道。
    我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用精神力,就算用了,一个一个看过去,也会花不少时间,而我照顾乔鲁诺,还要去杜王町迫害吉良,箭的事已经安排好了给星尘十字军他们,我也不需要太多干预,剧情没到,所以我也不需要想太多。
    波鲁那雷夫和我们的联系都是采用电子邮件和信件的方式,因为越洋电话费用很高。因为通讯不方便,波鲁那雷夫也不是三天两头就和我们联系的,一般都是隔一段时间,等他调查完一个地方再发一次,调查新的地方,再发一次,中间有不对劲的也会发,所以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上他,也是很正常的。
    大家都很忙……所以没及时发现波鲁那雷夫的不对劲,也是情有可原。
    不。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在找借口而已,大家确实很忙,但和他们对比起来,我简直不要太闲了。乔鲁诺已经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去照顾了,他很早熟,很稳重,在学校里非常受欢迎,并且思维活跃,非常聪明,能力很强,根本不需要我像老妈子一样盯着他。他现在才十四岁,就已经敢去开黑车自己挣钱了,他这样狡猾的小流氓,哪里需要我的照看。
    我根本就只是为了自己高兴,贪图享乐,什么剧情还没到,根本只是借口而已。
    剧情破坏早就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我的参与其中本身就是破坏剧情的,我又何必拿这个来当作借口。我破坏的剧情还不多吗?乔纳森没有死在邮轮上,卡兹没有变成星星停止思考,其他柱男也没有死去,反而变成了究极生物,星尘十字军军里的阿布德尔、花京院和伊奇也都活了下来,还有仗助的外公江平老爷子,不也是谈过死劫了?我干预了那么多,让剧情偏离了那么多,现在才说剧情未到,根本就是在逃避现实。
    我看着波鲁那雷夫平静的睡脸,在波纹的加持和他本身就是昏迷的情况下,他睡得非常安稳,但是他这安稳,是遭遇了重大灾难得来的。
    我低头捂住了脸。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我眼睁睁地看着朋友,看着同伴遭遇苦难,而两次的我,本来是可以让他们免受这一遭的。
    我想起第一次的那位朋友,他本来是美国布鲁克林一枝花的,和波鲁那雷夫是法国大甜心一样,他可以同时和两个女孩约会,女孩们还不会对他产生不满。后来他参了军,被俘虏了,那时候他已经遭受过一次不好的对待,但我那时候并没有参军,所以不知道他的事情,而且他后来得救了,被他的好兄弟,也就是我的队长,救了回来。
    后来一次任务,他掉下了火车,失去了左手,我在茫茫雪地里找到了他,因为冰雪的缘故,他的断手没有失去太多的血液,但他因为从悬崖的火车上掉了下去,在地上重击而昏迷,断手也不知所踪。
    我和他一起被那个组织带了回去,我以为他们是能够帮助他的,他们确实给他装上了机械假肢,但是他们同时想把他变成一把武器。
    他们给他注射了和队长类似的血清,用机器给他洗脑。这个组织还想要研究我,我那时候只想着在他们身上找乐子,没有想到我时不时听到的惨叫,是他发出来的。
    我本来可以让他免受洗脑之苦,但我没有,我在逗弄这个组织的研究人员,因为我觉得他们奈何不了我的那个反应非常有趣。
    而他就在我隔壁房间遭受痛苦,我听到了他的惨叫,但我没想到是他在惨叫。等我发现不对,他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不认得我,只知道执行命令,而他新装的机械臂,也是硬生生装上去,连着神经,不打麻药。
    我捣毁了这个组织,带走了他,用现实宝石治好了他,并且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对这个组织穷追不舍,他们作恶多端,死不足惜,但我知道我这么做,除了给他报仇,给那些可能和他有过同样遭遇的人报仇,也是在减轻我的愧疚和负罪感。
    波鲁那雷夫是第二次,我本来可以让他免遭这样的灾难,我本来可以和他一起去调查,明明我知道他总是喜欢单独行动,明明我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剧情,明明我可以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我却依旧放任他如此。
    我对花京院说过,我掌握精神力,是为了掌握整个世界的安全,但我连自己朋友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我那可以笼罩整个地球,可以蔓延到宇宙的精神力,又有什么用?
    乔鲁诺上学的时候,我在干什么?我在和护卫队交朋友,我在赌场赢钱,我在和究极生物到处玩乐,我在自己高兴自己开心。
    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十五岁就当了超级英雄的那个孩子说过,如果你有能力去做,但你没有,一旦坏事发生了,那你就有责任了,因为你没有去做。
    简单来说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以前一直都不能理解这样的想法,我觉得这是道德绑架的一种,而我并没有多少社会责任感,所以一直都是能力越大,越不负责的。
    但我以前那么猖狂,都是因为针没有扎到自己身上,现在那孩子说的坏事发生了,而责任也在我身上,因为我没有去做。
    我捂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来的声音有些颤抖。
    承认吧,这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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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鲁那雷夫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被处理好,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觉得视觉有些奇怪,把左眼闭起来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他立刻明白自己是瞎了一只眼。他用仅剩的左手撑起身子,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救回来的,他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间房间不算大,他的床边放着一辆轮椅,床头柜上还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看到墙上挂着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虫箭后,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救他的人没有把箭拿走。波鲁那雷夫让银色战车帮忙,把自己抬到了轮椅上,推着他来到窗边,看看外面是什么地方。
    这间房间是在二楼,他往下一看,外面是一片农田和牧场,农夫们在耕耘,奶牛在吃草,处处透着淳朴和祥和,确实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说到养伤,波鲁那雷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并不疼痛,他拆开右手的绷带一看,伤口早就愈合了,但是看起来还挺骇人的。他注意到外面还有小孩,他这样的伤口还是不要露出来为妙,不然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就在波鲁那雷夫努力地要把绷带缠回去无果,想要让银色战车帮忙时,一双褐色皮肤的手伸了过来,手腕上是他非常熟悉的大金手镯。
    波鲁那雷夫猛地回头,果然是阿布德尔。
    “看样子你过得挺糟糕啊。”
    阿布德尔闲聊一样,帮他把绷带拆了下来,又拿出了新的绷带,帮他缠了上去。
    “阿布德尔,是你救了我吗?”波鲁那雷夫隐忍着心中的激动,但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他听到脚下「汪」的一声,低头一看,伊奇跳到了他的大腿上,“伊奇!你也在啊!啊……我没带咖啡口香糖。”
    【切,你这蠢货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伊奇哼了两声,虽然还是一副狗中承太郎的模样,但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也没有在意波鲁那雷夫有没有带咖啡口香糖。
    “啧啧。”阿布德尔摇了摇手指,“不是我,是Z小姐,她把你背了回来,还买下了这栋房子来给你养伤。”
    “啊?”波鲁那雷夫愣了一下,“那她人呢?怎么没看到她?”
    “我见到Z小姐时,她的情绪很糟糕,你出事的那片海都被她搞得不成样了。”阿布德尔叹了口气,“Z小姐觉得你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慰好了,现在她在隔壁休息。”
    波鲁那雷夫这下是真的懵了:“这根本不是Z小姐的错啊,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阿布德尔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波鲁那雷夫对面,向伊奇伸出手,他立刻就跳到了阿布德尔身上,趴在他的肩上,听阿布德尔给波鲁那雷夫讲故事。
    阿布德尔是自己想来意大利的,顺便带上伊奇,他在整个非洲都没有发现箭的踪影,他是占卜师,他的这个能力用来找东西那是再简单不过。但是这几天,他发现战车的运势变得很差,给波鲁那雷夫占卜了一下后,发现了他会遭受一次剧烈的打击。结合隔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收到波鲁那雷夫的消息,阿布德尔有理由认为,他是出事了。
    出于担心,阿布德尔试图去联系波鲁那雷夫,但却没办法联系上,其他人也没有波鲁那雷夫的消息,他决定亲自去看看波鲁那雷夫的情况。
    波鲁那雷夫喜欢单独行动,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也是一个会让他非常吃亏的特点。
    阿布德尔记得当初安排任务,波鲁那雷夫是负责欧洲的,埃及和意大利隔得很近,坐船就可以到达了,于是阿布德尔先去了意大利。Z小姐和大家说过,她目前也在意大利,于是阿布德尔联系上了Z小姐,她的声音在话筒里听起来非常的低哑,感觉情绪很不对,阿布德尔问她发生了什么,但Z小姐不想在电话里说,只是给他报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顺着地址,阿布德尔和伊奇就来到了那个小村庄,向居民说了两人的外貌特征,居民立刻给他指出了他们所在的那栋房子里。
    Z小姐给他们开门时什么也没说,但阿布德尔能感受到她身上痛苦的气息,跟着她上楼看到了波鲁那雷夫的惨样后,他才明明Z小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也明白了战车已经遭受剧烈的打击。
    看到昔日同伴半死不活的模样,阿布德尔心中也是一阵难受,但是比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波鲁那雷夫,Z小姐显然更需要关注。
    她身上糟糕的情绪快要实体化了,实不相瞒,阿布德尔确实在她身上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暗红色的光芒。
    阿布德尔一直都知道Z小姐有不少秘密,他试过给她占卜,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找不到。但是好友乔瑟夫对Z小姐无比信任,那他也就没必要对她那么多疑,况且她一路上也确实是帮了不少忙。
    阿布德尔独处时占卜过,法皇、魔术师和愚者本来是会陨落的,然而他们三个都活了下来,他冥冥中以占卜师的直觉觉得是Z小姐的原因,但他没有证据。
    Z小姐让当初那个帮忙的居民过来照看波鲁那雷夫,径自离开了这个房子,阿布德尔让伊奇留下来盯着,也赶紧跟了上去。
    Z小姐带着阿布德尔来到了波鲁那雷夫出事的那个悬崖,他往下看时,正好能看到那块礁石上遍布的血迹。
    阿布德尔在Z小姐强装镇定的诉说中知道了来龙去脉,也知道了她从波鲁那雷夫那里读取了的记忆内容,知道了波鲁那雷夫到底遭受了什么。阿布德尔固然为波鲁那雷夫的遭遇而感到愤怒,但他更担心Z小姐的情况,她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情绪,愤怒,悲伤,自责,愧疚,痛苦。
    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阿布德尔静静地看着她把情绪发泄在大海上,他曾经见过Z小姐一刀把海水劈成两半,现在看到Z小姐这么胡乱地发泄,竟然还有意识地留了手,最多就是把周围弄得一塌糊涂,却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破坏。
    不过阿布德尔觉得海里的鱼虾可能被误伤了不少。
    好不容易等Z小姐冷静下来,阿布德尔才过去问她怎么了,Z小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这下阿布德尔明白了,Z小姐这是钻进牛角尖里了,因为她以前有类似的遭遇,并且两次都是她可以阻止,但她却没有及时去做,她认为这是自己的错。
    Z小姐不是圣母,她反而夺走了不少人命,活了那么久,她本应是看淡生死,看淡一切的了。但她又非常护短,对于她纳入自己圈子里的人,如果她认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会很愧疚。命运之轮那一战,承太郎帮她挡下了一波攻击时,阿布德尔就发现她那时候已经是出现过慌乱的表情和情绪的了。
    阿布德尔觉得,Z小姐可能是被保护得太好了。
    他的直觉没有错,Z小姐确实被保护得很好,不是她太过柔弱所以需要保护的那种保护,而是她没怎么经历过真正的难题。她一直都很顺风顺水,学生时代是学霸,所以有很多便利,后来变得无敌,忌惮她力量的人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而她曾经虽然年纪挺大,但那是因为她一直呆在宇宙中,和地球的时间流速不同,自然是没有怎么增长过社会经验。她加入的队伍中,那些英雄那些特工那些间谍,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他们切切实实遭受过各种各样挑战,和他们一对比,Z小姐就像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
    阿努比斯也是在失败之后才学会不再中同一招,因此他即使面板中成长性只有C,却也能够飞速成长。
    而对别人来说可能会付出生命的挑战,对Z小姐来说挥挥手就能解决,过于简单,因此她没有办法成长。她的队伍里有队长引导她,为她指明道路;有总裁科学家帮助她,为她善后;有AI管家服务她,为她提供方法;还有审讯专家能够看透她,为她开导情绪。
    Z小姐只需要在大家出任务的时候过去帮帮忙,剩下的时间就在基地日常训练和打游戏,快快乐乐地直到她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寿终正寝。
    大概是对死亡经历得多,并且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死去,早就知道她和朋友之间存在寿命论这个永恒的问题,还被队长开导过后,Z小姐对于朋友的死亡,其实是遗憾和怀念更多。但是受伤就不同了,活人永远是比死人更容易触动她的。
    然而就算她接手了守护宇宙的责任,她也是没什么成长,因为她没有失败过,所以性格一直都是那样,除了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淡然,其实骨子里并没有什么变化。
    在认识到这点后,阿布德尔心平气和地和她坐在悬崖边上和她好好聊聊。
    “Z小姐,你没必要把别人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伤害波鲁那雷夫的是迪亚波罗,并不是你。”
    “可是,我明明是有能力去制止这一切的,我明明是可以去阻止的,而且还不是因为我没办法赶到,我是可以及时赶到的,但是我没有。我明明知道波鲁那雷夫总是单独行动,我却没有去关注过他,也没去帮助过他,明明有我在,他根本没必要遭受这些的。”Z小姐非常失落,钻了牛角尖,怎么也走不出这个死胡同,“都是我的错……而且是第二次了……”
    “Z小姐,你别这么想,你已经做得足够多并且足够好了。”阿布德尔想了想,就算没有证据,他也还是把自己的直觉说出来了,“你知道吗,之前埃及之旅时,我在背地里做过不少占卜,法皇、魔术师和愚者,本来是会陨落的,也就是说花京院、我和伊奇,本来是该死去的。但是在你前去DIO的公馆,给花京院他们留下了写有世界替身能力的暗号本,并且他们解出来了之后,在进入公馆前我又做了一次占卜,大家的陨落之相是消失了的。”
    Z小姐没有说话,但阿布德尔感觉她在逐渐冷静下来。
    “与其陷入自责,Z小姐难道不应该是去帮波鲁那雷夫报仇吗?你看他那样子,是没办法自己动手的对吧?而且删除时间的能力,能对付的人并不多哦。”
    阿布德尔摸了摸Z小姐的后脑勺:“如果真的自责,真的为此感到愧疚,你该去问问波鲁那雷夫的想法才对,他并没有像你曾经的朋友一样被洗脑,他是清醒的,你该去问问他需要什么,如果他真的对你产生怨念,你应该去帮助他完成心愿来赎罪,获取原谅不是吗?”
    “……是,确实应该问问他的想法。”
    “不过啊,我认为波鲁那雷夫是不会怨恨你的,他才不会对女士这么失礼呢。”
    Z小姐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是她觉得累了,不仅是她发泄情绪时把体力发泄了,心情不好确实也会影响精力,而受她负面情绪的感染,现实宝石也会轻易就影响她的思维,即使它不是本意,但它的特质就是如此。现实宝石能够制造幻境,不只是在现实中制造,也会给宿主制造,影响宿主的想法,榨取宿主的生命。
    Z小姐回去休息了,波鲁那雷夫听了阿布德尔的解释后,竟然觉得还挺高兴。
    “我以为Z小姐从来就不关心什么呢,没想到她竟然会为我难过。”波鲁那雷夫做出一副跳脱的样子,但他能挥舞的手就只剩一只了,意识到这点,他也沉静下来,“我怎么会怪罪Z小姐呢,我怪罪谁都不会怪罪她啊,Z小姐从来都没有正确认识过我们的真实想法。”
    波鲁那雷夫请阿布德尔把他推到Z小姐的房间,看着她不算安详的睡颜,他用仅剩的左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结果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惊醒了。
    Z小姐弹了起来,想要开口说什么,但被波鲁那雷夫抢先了。
    “Z小姐,我的伤不是你的错,没有什么你明明可以做到却没去做之类的说法,从来都不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来意大利调查是我自己的想法,要说错也是我的错,因为我明明知道你在意大利,但在来到意大利后,我却没有去联系你。没有通知你的我有错,伤害我的罪魁祸首迪亚波罗有错,但你没有错,你无须自责。”
    波鲁那雷夫一把把Z小姐拉进自己怀里,用力地抱紧她。
    “我向你保证,我永远都不会怪罪你。”
    ※※※※※※※※※※※※※※※※※※※※
    一点过去的故事。
    想写同伴和朋友对Z小姐有多重要罢了。
    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都是很温柔的人。
    Z小姐的情况概括起来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自己胡思乱想想太多。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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