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真棒，我成了乔鲁诺的对门邻居和家庭教师。
    别问我为什么不是仗助，因为我先去了意大利。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日本相安无事地住了一两年，承太郎和花京院也要高考了，为这事儿他们没少来我家。因为有更重要的学业，加上我又拒绝了他们的告白，所以他们就真的只是单纯地让我给他们辅导。
    后来他们考得都挺不错的，花京院的家人在他一考完试后就带着他出国旅游去了，承太郎也同样和荷莉回了美国，和乔瑟夫、丝吉Q他们住上一段时间。当然也是为了箭的事情，乔瑟夫之前一直没跟花京院和承太郎提起这些事情，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分心，好好结束学业才是正事。
    毕竟都已经有逃学一个多月的前科了，这事儿就不需要他们那么早掺合了。
    我和乔瑟夫他们私下里是有联系的，大概也了解他们的调查进度，波鲁那雷夫负责的是欧洲，阿布德尔负责的是非洲，乔瑟夫负责美洲，其实亚洲本来是由我负责的，但到形兆手上还得过几年。原作里没有演出来的剧情我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也不知道目前箭在什么地方。
    虽然有精神力的帮助吧，但这不还是大海捞针嘛。所以我还是决定在特定的时间点，再去寻找箭的下落，当然如果能用精神力提前找到的话，倒也省下一番功夫了。
    然后，这俩学生毕业了，去旅行了，那我也顺便去旅游吧，反正接下来探查亚洲的活儿是交给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加上之前答应了西撒，要去意大利看他，所以我就去意大利了。
    也不知道波鲁那雷夫是什么时候被迪亚波罗打残的，反正我通知他我来了，有危险可以向我求助，我也会用精神力盯着这里的。
    说实话，波鲁那雷夫这一生还真是艰苦，全家就只剩下自己了，他面对的敌人，都是会控制时间的，而他不过是一个精通剑术的西洋剑士，和那些BOSS对上简直是以卵击石。最后他残疾了，身体也死亡了，只剩下灵魂藏在乌龟的空间里，陪伴他多年的银色战车，变成镇魂曲后也离开了他。
    荒木老师真是发得一手好刀，这幸存者，还不如当初就亡故呢。
    我并不想让西撒参与其中，首先他没有替身，只有波纹可打不过能操控时间的敌人，其次他不是黑帮，他作为普通意大利公民，根本没必要参与。西撒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开朗温暖的家庭，要是因为这些事情而出什么意外，那可太可惜了。
    西撒也深知意大利的治安问题，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告诉了我需要注意什么。西撒作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对黑帮那肯定是见怪不怪的，毕竟意大利黑帮的历史可是要追随到十九世纪了。
    我来意大利的时间，汐华女士也已经再婚了，乔鲁诺也遇到了那个黑帮，那正好我可以假装是那个黑帮派来的，名正言顺地照看和教导乔鲁诺。
    乔鲁诺的继父也是这么想的，我都不用多说什么，他自己就脑补出了我是来干嘛的，加上我向他要的工资非常少，他就更确信我有另一份工资，确信我是那个黑帮派来的了，对我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
    所以我就当了乔鲁诺的对门邻居和家庭教师，也不知道那个黑帮知道我借着他的名头接近乔鲁诺后会怎么想，反正我发现了很多监视我的视线，也曾见过他的身影。
    他为了报恩，也是对乔鲁诺尽心尽责了。
    我没有去和那位黑帮接触，我也假装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也不会特意把自己对乔鲁诺多好演给他看，反正我不会伤害乔鲁诺，也只会好好地当我的家庭教师而已。
    乔鲁诺一开始并不敢接近我，也很自闭不爱说话，但是由于在家里实在是过于压抑，待在我这儿还舒心一点，就算他对我很警惕，也还是会敲开我家的门。
    汐华女士和她的丈夫对乔鲁诺也不上心，即使很晚了也没想过要把乔鲁诺找回来，又或者他们根本不知道乔鲁诺不在家里。而在我第不知道多少在门口目送他回去后，汐华女士和他丈夫感觉是找到了个寄放包袱的地方一样，整天地把乔鲁诺往我家赶。汐华女士是不愿意被儿子拖后腿，影响和丈夫的感情，乔鲁诺的继父则不想被黑帮找麻烦，他被警告过后，不能够再打乔鲁诺消气了。不能打孩子，乔鲁诺又阴沉沉的，他怎么看都不顺眼，干脆就扔给我，眼不见心不烦了。
    乔鲁诺很会察言观色，他也会习惯性地偷偷观察别人的神情，这点我已经发现了。似乎是观察到我对他无害，虽然采取放养的态度，和他说话也不温声细语，但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总算是忐忑地主动接近我了。
    具体表现在，他会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我，能不能吃冰淇淋。这是个好事，说明他开始信任我了。
    “你以后想要什么，有什么请求都可以直接说的，就像你爸一样。”
    “Z小姐……认识我父亲吗？”
    乔鲁诺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汇，那双极具乔家人特色的绿眼睛闪着希冀的光，他紧张地捧着冰淇淋，表情很期待。
    我真的只是顺口就把他和迪奥关系说了出来，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指的是迪奥，是因为他称呼他的继父为叔叔的。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把手伸进口袋里，假装掏东西，实际上是画了个圈，在已经被我当作杂物间的镜像空间里摸出了一张照片，从乔瑟夫那里顺来的猛男挠背图。
    我把照片递给乔鲁诺，特地在他肩上的那颗星星上点了点：“这是你父亲，名字叫做迪奥·布兰度，现在统称DIO，D-I-O，DIO。”
    我没有把迪奥变成吸血鬼，抢夺了乔纳森身体这件事告诉乔鲁诺，他现在还太小了，等他大一点我再给他详细说说好了。
    又或者干脆让迪奥来亲自养孩子，我看他躲在乔家大院还挺闲的，加上乔纳森也在那里，那正好一起养孩子吧。
    不对，怎么这么说着，感觉艾琳娜有点绿了，还是等迪奥回了荒木庄再说好了。
    这张美男挠背图也看不出什么，迪奥的脸也不清晰，就那只红色的眼睛在发着光。但就算是这么看不清脸的照片，乔鲁诺也盯了很久，把它推给我时，还有些舍不得的模样。
    “不用还我了，既然是你父亲的照片，你就好好保管着吧。”
    小小的乔鲁诺，这才露出了和我相处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乔鲁诺和我因为迪奥的一张照片，关系变得亲近了起来，虽然话还是不多，但已经对我放下警惕了。他问了我很多关于迪奥的事情，对子骂父甚是无礼，所以我不会这么做，但我也不是DIO厨，可以闭眼无脑吹他，所以我是尽量客观地告诉乔鲁诺，他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父亲是个美人。”
    “？”
    看着乔鲁诺有些懵逼的眼神，我默默地把自己的泥塑之魂压了下去，迪奥确实长得美嘛，要优缺点一起讲的话，这也算是优点嘛。
    “我的意思是，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他的美是不分性别的。你知道，DIO在意大利语中，是上帝的意思，所以他还有「恶人的救世主」这个称号。”
    “恶人？我的父亲……是坏人吗？”
    乔鲁诺看起来有些不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从继父身上也感受不到父爱，所以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非常憧憬，充满好奇和想象。在孩子心中，一般都不会把自己的父亲想成坏人，也许乔鲁诺会以遇到的那个黑帮为蓝本，把迪奥想象成类似的形象，不过很可惜，迪奥可比黑帮邪恶多了。
    “你父亲确实不是好人，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个天生的恶人。”我喝了一口咖啡，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颗糖，慢慢地搅拌，“也许他的坏和环境也有点关系吧，他的父亲天天打他，只知道喝酒，她的母亲就是因此而过劳去世的，他觉得善良无用，只有当一个坏人才能达到目的保护自己，所以他很坚定地去当了恶人。除去他是天生恶人这点，迪奥和你以前的处境还挺像。”
    也许是相同的经历，让乔鲁诺产生了一点共鸣，他似乎不再纠结迪奥到底是不是坏人这件事了。不过想想也是，他都不觉得杀死别人父亲的那位黑帮是人渣，迪奥坏不坏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毕竟乔鲁诺可从来就不是乔纳森那种纯正无垢的善良人。
    ————————————————————
    “妈妈咪呀，Z小姐，这孩子是？”
    西撒来Z小姐家时，看到了缩在一边的乔鲁诺，那孩子沉默地抬眼看他，也不主动介绍自己。
    “这是对面邻居家的孩子，名字叫做乔鲁诺，我现在是他家教。”Z小姐给西撒泡了杯茶，还摆上了一些曲奇饼，“他的母亲和继父并不算负责。”
    Z小姐没有把话说得很重，只是简单地概括了乔鲁诺的情况，但西撒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乔鲁诺这幅不与人亲近的模样，就知道他的原生家庭并不算好。
    “话说Z小姐，你怎么到哪儿都是家庭教师？你也不是多喜欢孩子的类型吧。”
    “只是习惯了而已，我也不是好为人师的人。而且当家教人际交往简单，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反正我在SPW基金会也有工资，你就当我没事找事吧。”
    “说的也是呢，毕竟Z小姐活了那么久。”
    西撒没有深究下去，夸奖了Z小姐的茶点很美味后，他转头撑着脑袋看着乔鲁诺，后者也默默地观察着他。西撒总觉得乔鲁诺那双绿色的眼睛在哪里见过，眼熟得不得了，想不起来就盯着乔鲁诺盯了半天，盯得人家都不自在了。
    “怎么了？乔鲁诺哪里不对吗？”
    “不…我只是觉得这孩子有点眼熟……对了！他这双眼睛，有点像JOJO和承太郎。”
    西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好奇地凑近了乔鲁诺，蹲下身子在他面前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乔鲁诺不适应和陌生人凑这么近，他悄悄地挪了挪位置，但西撒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安，赶紧放缓语气和表情，向乔鲁诺表示友好：“抱歉，吓到你了，我的名字是西撒·齐贝林。”
    对自己的家族姓氏很自豪的西撒，在向别人介绍时自己，也会把姓氏说出来。他朝乔鲁诺伸出了右手，展示自己的友好。
    乔鲁诺眨眨眼，慢慢地把手伸出去和他握在一起，小声地说自己的名字：“我叫乔鲁诺·乔巴拿。”
    “他的亲生父亲是迪奥。”
    Z小姐在一边补充，西撒露出了「难怪」的表情，他也知道DIO抢夺乔纳森身体的事情，但他毕竟没和DIO接触过，并不了解DIO，所以他没有和乔鲁诺多说什么。
    乔鲁诺在西撒露出「难怪」的眼神时，还有些希望能从不同人嘴里知道自己父亲的情况，但西撒并没有如他所愿，这让他有些失望。
    西撒察觉到乔鲁诺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低落，于是用自己的拿手好戏——吹泡泡来逗他开心。
    Z小姐看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她也放心让乔鲁诺和西撒待在一起，便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西撒和Z小姐当初逗花京院一样，他也用波纹给乔鲁诺做了个水布丁，完全吸引了对方的注意，西撒还用泡泡把乔鲁诺包裹了起来，乔鲁诺坐在泡泡里，飘在半空中，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感到无比新奇，两人的关系因此拉近了不少。
    又或者是西撒拥有和DIO一样的金色头发，让乔鲁诺心生好感。
    “你们这么快就混熟了？”
    Z小姐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一出来就看到西撒和乔鲁诺已经好到能让西撒给他举高高了。
    “乔鲁诺是个乖巧可爱的好孩子。”
    西撒抱着乔鲁诺，溢美之词张口就来。西撒冲乔鲁诺眨了眨眼，乔鲁诺立刻心领神会地对Z小姐开口：“Z小姐，能不能和我，还有西撒叔叔一起出去玩？”
    Z小姐看了西撒一眼，这话一听就是西撒教给乔鲁诺的：“你还让人叫你叔叔？你这六十多岁的年纪都能当他爷爷了。”
    “这不是看不出来嘛，叫叔叔没毛病啊。”
    西撒很是得意，他很满意自己保养良好，因为勤练波纹而不显老的脸。乔鲁诺简直不敢相信，这位抱着自己，看起来比自己继父还年轻的男人竟然已经六十多岁了。
    “好年轻……”
    乔鲁诺感叹了一句，西撒坏心眼地指了指Z小姐：“Z小姐看起来更年轻对吧？她已经三万岁了哟。”
    “骗人！”
    “我才没有，Z小姐可是看着你父亲长大的，她以前也是你父亲的家庭教师，而且这么久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乔鲁诺一脸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表情，震撼着他才四岁的幼小心灵。
    Z小姐过来捏了捏乔鲁诺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蛋：“别纠结我们的年龄了，不是要出去玩吗？来，背包。”
    Z小姐把装了水，折叠伞，纸巾之类东西的背包递给乔鲁诺，他小声地让西撒放他下来，非常懂事地自己背好了自己的小背包。
    “让你西撒叔叔抱着你也是可以的。”
    Z小姐一边锁门一边说，乔鲁诺低下了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不过西撒倒是不由分说地把乔鲁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别担心，我可是很身强力壮的，走喽。”
    似乎是因为和小孩子在一起，西撒也不端着自己的形象了，Z小姐没什么表情，但却很温和地看着他们。乔鲁诺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心中还是很慌乱的，但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隐隐觉得很开心。他的母亲从来就不怎么在乎他，他的继父更不可能和他这么亲密，这是他从来没有的体验，这样家庭般的温暖，他竟然是从自己的邻居兼家教，以及一位刚刚认识的叔叔身上感受到的。
    但是这位刚认识的西撒叔叔，乔鲁诺并不讨厌，他有着和父亲一样灿烂的金色头发，脸上有奇怪的紫色印记，戴着彩色的头带，还有小翅膀的头饰，会神奇的泡泡把戏，像向日葵一样温暖。
    乔鲁诺觉得短短时间内，能够信任的人又多了一个。
    不过这么骑在西撒肩上还是让他有点害羞的，西撒带着他走了没多久，乔鲁诺就请求要下来了，然而西撒也没有让他自己走，而是改为抱着他。
    “你想要去哪里玩，乔鲁诺？”
    Z小姐走在西撒旁边问他，乔鲁诺愣愣地摇了摇头，他也没怎么出去玩过，看电影也是自己一个人，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玩。
    正好他们也路过了电影院，外面张贴着几张电影海报，有一张似乎是动画电影，Z小姐便提议去看电影了。
    “一家三口来看电影吗？真是温馨啊。”
    买饮料和爆米花时，对面的女店员一脸被暖到的表情，友好地对Z小姐他们微笑。西撒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西方的面孔，Z小姐黑发黑眼的亚洲面孔，加上西撒怀里抱着的乔鲁诺，黑发绿眼的混血儿，不能怪店员误会。
    “啊……不是的。”
    “好啦我懂，年轻人害羞，来，端好了。”
    这位年纪稍大的女店员热情地打断了Z小姐的辩解，把准备好的饮料和爆米花放在托盘上，推到她面前，一脸「我懂的」的表情。
    Z小姐：不，你不懂。
    不过人家已经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了，加上她买的电影票离开场很近，就不再纠结，稳稳地端着托盘入场。
    她没有看到西撒在她背后，对那位店员眨了眨眼，坐实了他们一家三口，以及她害羞了的事实，让店员的误会更深了。
    西撒梦想是拥有一个温暖开朗的家庭，虽然Z小姐不是他的妻子，乔鲁诺不是他的儿子，却还是让他体会了一把自己的梦想，并且感觉无比良好。
    “被误会是一家人了。”
    电影还没开始，西撒还能和Z小姐聊聊天，即使中间隔着个乔鲁诺。
    “毕竟我们的组合看起来确实挺像的。”
    Z小姐没有放在心上，把那一大桶爆米花让中间乔鲁诺抱着，这样他们三个都可以吃到，然后把可乐递给西撒，对对方趁机摸小手没有丝毫在意。
    “你不介意吗？”
    “人家已经确信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也懒得解释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那如果我当真呢？”
    西撒用神情的眼神看着Z小姐，温柔似水，里面的柔情似乎要溢出来，如果是一般女孩，被这么成熟帅气的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肯定会心跳加快面红耳赤的。
    可惜他的对手是石头一样的Z小姐。
    石头一样的Z小姐根本没看懂西撒的眼神，她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认真地给出了建议：“那你可以认乔鲁诺作干儿子，说起来按照辈分，他还是乔瑟夫的叔叔，你也可以占乔瑟夫便宜了，一举两得。”
    西撒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不用了，我当他师兄就足够了。”
    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的乔鲁诺默默地吃着爆米花，耐心地等待电影开始。
    看了电影后，他们又去广场喂鸽子，乔鲁诺抓着面包屑撒着，被那些鸽子逗得脸红红的很开心，西撒和Z小姐坐在喷泉旁边，看着乔鲁诺，回忆起当初和乔瑟夫第一次认识就打了一架的场景。
    “我说他连小女孩都打不过，他就说我连鸽子都打不过，结果我们就真的被对方说的对象给打败了。”
    西撒看起来像是在抱怨，但Z小姐能感受到他回忆那件事时，是很开心的。
    “那女孩子就这么被你当工具了，真是太可怜了。”
    “我可没有伤害她，往她嘴里塞鸽子的可是JOJO，而不是我。”
    “那你明明可以用手就能把波纹抽出来，是你自己硬要用嘴去亲吻的。”
    “这样很浪漫不是吗？”
    西撒伸手摸上了Z小姐的脸，低下头凑过去试图和她接吻，但被Z小姐眼疾手快地用一只鸽子挡住了，好在她没有用鸽子的喙对着他。
    “不可以哦。”
    “狡猾。”
    乔鲁诺在他们前方冲他们大喊，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才看到有不少鸽子都停留在他身上，他张开双臂，鸽子在他手臂上站了一排。
    西撒很捧场地给他鼓掌和夸奖，还吹出了很多泡泡，给乔鲁诺加了个人工滤镜，乔鲁诺抖了抖身子，把鸽子惊飞后跑了回来。
    Z小姐伸手帮乔鲁诺把身上的羽毛取下来，帮他擦了擦汗，拧开水壶递给他。
    把他们三人的组合误会成一家三口的人还挺多的，一位旅行摄影师觉得他们之间很温暖，还给他们抓拍了一张照片。Z小姐迷惑的是，乔鲁诺长得就不像她也不像西撒，怎么就认为是一家人了，外国人都是脸盲吗？
    Z小姐拿到照片时欲言又止，思考着为什么会被误认成一家人这个问题。西撒倒是无比高兴地对摄影师道谢了，并且着重感谢了「你看妻子的眼神真是太温柔」了这句话。
    最后这照片被拿去复印了两张，他们三人人手一张，乔鲁诺很郑重地把这张照片和DIO照片藏在一起，他潜意识里不想让别人看到DIO的照片，尤其是母亲和继父。而这张合照，他是怕自己弄丢，或者被撕毁，才和DIO的照片放在一起藏起来。
    DIO觉得很淦。
    “今天玩得开心吗，乔鲁诺？”
    西撒把Z小姐和乔鲁诺送回家时，蹲下来问乔鲁诺，乔鲁诺重重地点了点头，西撒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下次想再一起去玩，我可以随时奉陪，当然能带上Z小姐就更好了。”
    “那你可以自己和他出去玩，和你出去还会被误会。”
    Z小姐发了句牢骚，西撒只是笑笑不说话。
    乔鲁诺挥手向西撒告别，西撒在临走前还给了Z小姐吻面礼，在她的两边脸颊上亲了两口。
    “Ciao～”
    亲不到嘴还不能亲脸吗，借着风俗习惯满足私欲，西撒可一点儿也不心虚。
    ※※※※※※※※※※※※※※※※※※※※
    DIO绿绿的，和他的口绿一样绿，和他的绿色爱心一样绿。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