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载具杀手名不虚传，这都还没摸到飞机呢，飞机就坏了。
    因为我们人数较多，所以乔瑟夫选择买两架，而我和他都会开飞机，所以正好可以分两队。昨天我们到旅馆时，就决定好怎么分队了，因为乔瑟夫一生坠机三次的经验，大家都不是很想乘他的那架飞机，但一架飞机就只能搭载包括驾驶员在内的四人，公平起见，我们选择了抽签。
    大家并不担心荷尔荷斯会搞什么小动作，飞在天上时出手，他也是会没命的，所以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只能乖乖听话。
    乔斯达家的运气还挺好的，承太郎抽到了我，这位总是板着脸的酷盖竟然高兴得勾起了嘴角，完全没有给自己外公一点面子。同乘的还有阿布德尔和荷尔荷斯，他俩抽到我时也是松了口气，阿布德尔还好，有给乔瑟夫一点面子，表现得没有那么明显，而荷尔荷斯就差振臂高呼了。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抽到乔瑟夫时，脸都僵住了，我甚至能看到他们头顶大大的红色「危」字。
    “喂！你们什么表情！我又不一定会坠机！你们干嘛一副要去写遗书的表情！”
    乔瑟夫非常不满，不满中还透着点委屈。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这残酷的事实撕开来让他认清楚。
    “你太小看你自己了，乔瑟夫，毕竟连模型飞机，在你手上不超过半个月就会坏，有次圣诞节你刚拿到去和艾琳娜炫耀回来就坏了，你这载具杀手能力可真不能小觑。”
    听罢我的吐槽，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脸色更加苍白，对视一眼，满满的都是「吾命休矣」的惆怅。
    乔瑟夫不开心了，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缩在床上，用眼神控诉着我。他那双蓝绿色的眼睛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浑浊，反而是一如既往的清明，但这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抨击，一把年纪了还跟我闹别扭，我哄了半天才把这位龙舌兰姑娘哄好了。
    结果第二天买好的飞机就坏了一架，其他飞机也还得两天之后才能回来，所以他们认为只能换成开车了。
    不过我去检查了一下那故障，并不太严重，修一修就好了，于是我向商家要了些零件工具，把故障修理好了。在上个宇宙经常看队友捣鼓发明，看多了知道原理了动起手来也很容易，有天才的指导和开了挂的学习力，我学不会才不可能吧。
    “不好意思，能再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我把工具交还给商家时，他对我提出了新的请求，一位裹着黑袍只露出眼睛的□□女士抱着个装着小婴儿的篮子过来，他们说这个村子没有医生，所以想请我们把他带到有医生的小镇去给他治病，这个婴儿发烧烧到39度了，得抓紧治疗。而他们仅剩的两架飞机都卖给我们了，所以便拜托我们帮个忙。
    “治好了。”
    我过去用波纹点了一下那个小婴儿的额头，治好了他的发烧，村民们不敢相信，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真的没有发烧了。
    看问题解决了，大家就分开成两队上飞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荷尔荷斯突然支支吾吾地开口了：“那个啊……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死神」出现了哟。”
    关键词一出，大家警觉起来，黄色节制拉巴索之前透露过有「死神」、「女帝」、「倒吊人」和「皇帝」在追杀我们，结果「死神」一直没有出现。大家一路上也问过荷尔荷斯「死神」到底是谁，以及会怎么出现，或者能力是什么，但他都没有正面回答。
    大家收回了要上飞机的脚步，警惕地看着这里稀稀拉拉的村民。知道有潜在敌人后，大家看谁都像是敌人，承太郎甚至还想梅开二度，再来一次把全员都揍一遍。
    “荷尔荷斯，替身使者是谁？”
    乔瑟夫问，荷尔荷斯闭嘴不言，波鲁那雷夫揪着他的衣领举起拳头威胁了，他才怂巴巴地开口，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我可以丢下队友跑路，但我不会出卖他们的情报的！”
    不得不说，荷尔荷斯还挺有骨气，虽然丢下队友跑路也不算什么好的做法，但他能为队友保密这点还是很可以了。虽然他也还是在大家的压迫下不得不透露一点信息，但总体上还是没有完全暴露。
    “换个问法，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告诉我们？而且是见过婴儿要上飞机前？明明昨天那么有空。”阿布德尔换了个问法，“还是说「死神」已经试图袭击过我们了？”
    阿布德尔不愧是对替身有过研究的占卜师，总能从细枝末节推断出一些大家没有想到的事情。乔瑟夫回去问了下村民们村子里有没有人受伤去世之类的，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这个村子非常小，连医生都没有，所以村民们彼此都很熟悉，有谁出事了立刻就能发现。
    花京院脸色不太好，应该是想起了出门前那只死掉的狗，如果没有人死亡或受伤，那么那只狗就是唯一的受害者了。我看过那只狗血肉模糊的伤口，是镰刀造成的，不过花京院可能只会想到是什么利器。那只狗的主人是个小男孩，谁会对一个小男孩的宠物下如此毒手？如果是「死神」干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警告他们吗？
    我觉得敏锐如花京院，想法肯定是和我猜他是怎么想的差不多，在不知道不了解「死神」的情况下，他的猜想可能就是这些。不过他刚从噩梦中醒来，「死神」的能力在醒后不会留下任何记忆，所以花京院目前还不知道自己也遭受过袭击。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我今天在井边捡到了这孩子吧。我问过大家，没有人丢过孩子，这孩子也不是村里人生的。”那位□□女士对乔瑟夫这么说，“而且有些奇怪，我听着他的哭声，总觉得一定要让他坐上飞机才行。”
    乔瑟夫严肃地盯着那婴儿，那婴儿只是安静地睡着觉，然后他回来跟我们商量，主要是和阿布德尔，毕竟这里他最熟悉替身。
    “阿布德尔，花京院，波鲁那雷夫，你们是天生的替身使者对吧？”
    “乔斯达先生，你不会是在怀疑那个小婴儿吧？小婴儿也会有替身吗？”
    “很难讲，波鲁那雷夫，替身是精神力的象征，动物都会有，如果那小婴儿精神力很强，也是有可能的。”
    那几位天生的替身使者在商量着，承太郎出声打断他们了：“喂，老头，别管什么婴儿了，如果他真是替身使者，那我们走了他也危害不到我们。”
    “但如果他真是替身使者，留在这个小村庄里岂不是会对村民们很危险吗？”
    他们还在纠结，我觉得还是必要把这婴儿带上的，不仅是为了剧情，更是为了JOJO的奇妙美食典明粥啊！
    “不如这样吧，既然村民说了这孩子不是村里人，我们就把他带去下一个镇子。如果他真的是替身使者，那么把他带走也是为了村民的安全；如果他不是，我们就把他扔到下个小镇里，毕竟这里也没有福利院之类的。”
    我这么提议，还故意问了荷尔荷斯觉得如何，突然被cue的他慌慌张张地点了头，看起来像是锁死了婴儿是替身使者的身份。
    因为我们这儿满人了，并且我要开飞机没空照顾婴儿，所以婴儿是放在了乔瑟夫那架飞机上，我已经看到坠机的命运了。
    果然，开了没多久，前面那架飞机就开始打转，好不容易控制好了，又直接撞在树上了，于是我们只好就地降落，在此扎营。
    荷尔荷斯一路上被试探和威胁过，为了弄清楚那婴儿到底是不是替身使者，他虽然含糊其辞，但也没有果断地否认。如果真的不是，他大可以像在「命运之轮」时直接说「死神」不可能出现在那里一样，说婴儿不是替身使者的。
    荷尔荷斯虽然没有直接暴露同事信息吧，但从反应来看，也抖的差不多了。
    我怀疑他可能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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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京院脸色很差，波鲁那雷夫告诉Z小姐那队说是因为花京院在飞机上梦游，拳打脚踢的，把操作系统都搞坏了。本来乔瑟夫已经用隐者之紫抢救过来了，结果因为波鲁那雷夫抱着婴儿，没办法压制住花京院，所以就坠机了。
    “你还说你不是载具杀手。”
    “又不是我的问题！”
    Z小姐和乔瑟夫插科打诨，承太郎和其他人把物资从飞机上搬运下来，毕竟就一架飞机也没办法带那么多人，所以乔瑟夫去用无线电发送求救信号。虽然可能会把位置暴露给DIO，但他们不可能徒步穿过沙漠，他们可没那么多时间。
    不过有Z小姐入队，他们一路也挺顺利的，其实五十天也才过了没多久。
    大家去干活儿时，Z小姐坐到了花京院旁边，因为知道他手臂上有记号，所以她没有用波纹去帮他缓解脑袋的不适。
    “典明，你受伤了吗？手臂流血了。”
    “嗯？”花京院这才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掏出手帕打算擦血，“我说怎么会那么痛……？！”
    花京院把袖子挽起来，把血液擦掉后，露出了里面可以组成单词的伤口。
    “「BABY STAND」？这么说……”
    Z小姐和花京院对视一眼，然后看向了那个坐在篮子里的婴儿，然而那婴儿一对上他们的视线，竟然转头避开了。
    花京院想要上前去认真地看清楚那婴儿，被Z小姐按住了。她把他搂过来，在他的耳边悄声说话：“大家现在觉得你精神不太好，你先休息一下，你也不知道这伤口是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被袭击的记忆，先静观其变。”
    察觉到花京院依旧是紧绷的身体，甚至比一开始还紧绷，Z小姐误以为他是真的过于紧张，于是放开了他，走到他身后，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帮你按摩一下，波纹会把你这伤口恢复，我就先不用波纹了。”
    花京院愣愣地应了一声，Z小姐的手法很好，力度适中，让他觉得脑袋清明了很多。他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往Z小姐那边靠，等他反应过来，他整个背部和后脑勺都靠在Z小姐身上了。
    “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Z小姐你的按摩手法真好。”
    Z小姐笑了笑，她的按摩也是练习出来的，因为开挂后的身体力量很大，她可以控制在不伤人的程度，但要做到精细还需要练习。也不知道是他们的私心还是别的原因，Z小姐的队友们让她用按摩来练习，并且练习的对象是他们所有人。为了不把他们的脑袋捏爆，Z小姐可是费了挺久去控制力度，而她的倒霉队友们一个两个适应的力道还不一样，所以她这按摩手法可谓是千锤百炼而来的。
    “哇花京院，你可真会享受。”波鲁那雷夫把柴火扔下来，跑到他们面前，“Z小姐我也要按摩。”
    “你那发型让我无从下手。”
    Z小姐冷漠地拒绝了他，波鲁那雷夫还嚷嚷着说这发型可是他花了好久才打理好的，自己非常满意和喜欢，是不会换的。说着说着，看到了花京院手臂上的伤口，不由得面色一凛。
    “花京院……”波鲁那雷夫严肃地看着他，“你的精神终于撑不住了吗？”
    “算了，我让阿布德尔过来讨论吧，你们几位天生的替身使者把来龙去脉梳理一边。”
    Z小姐一开始还期待波鲁那雷夫会不会醒目一点，结果还是这样。花京院说还是一起讨论比较好，就和波鲁那雷夫一起坐到了火堆旁边。
    “乔斯达先生，我待会儿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我们是埃及打吊团，我们不会怕，花京院你请说。”
    “我觉得，那个婴儿是替身使者。”
    美人鱼名场面没有继续下去，因为花京院说到这句话时，大家就认真起来了。
    “花京院，你有什么证据吗？”
    花京院把袖子拉起来，露出了那两个单词，但是大家觉得仅凭这一点不能用来证明，阿布德尔让他们把来龙去脉梳理一遍。
    “你遭遇过替身攻击吗？”
    “不……没印象，但是这个伤口确实是我自己划的，但是我身上唯一一样能制造伤口的东西是这把刀，然而刀上没有血迹。”
    “那你这是在梦里划的吗？”
    波鲁那雷夫随口吐槽了一句，阿布德尔却抓住了重点：“梦……花京院，你今天是做了两个噩梦对吧？并且醒来一点印象也没有的那种。”
    花京院点了点头，波鲁那雷夫想起了什么，说自己在飞机上也做了噩梦，但是醒来后同样不记得了，而他们坠机，也是因为花京院做噩梦不断挣扎才坠机的。
    “我们这边没有人睡觉，所以就你俩睡了的有这情况是吧？”
    Z小姐循循善诱，把大家的思路引到「梦」这方面上来，大概是再匪夷所思的替身攻击都经历过了，虽然大家还是半信半疑，但还是对那婴儿警惕起来。
    大家决定去试探一下，花京院用绿之法皇把那篮子拖了过来，还用法皇在他面前晃悠，如果婴儿不是替身使者，那他是不会对法皇有反应的。花京院都不用绿宝石水花了，直接用法皇冲着婴儿的脸挥拳，眼前突然出现攻击时，人们总会下意识地眨眼，于是婴儿果真眨了眨眼。
    承太郎掏出烟点燃，吐出烟雾，悠悠地说：“我这一路上发现了一个辨认替身使者的办法，替身使者如果闻到香烟的味道，鼻子上会起青筋。”
    除了Z小姐，在场所有人，包括同样抽烟的荷尔荷斯都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婴儿也不例外。
    “真的假的，承太郎？我没摸到青筋啊！”
    “当然是唬人的，不过这小鬼信了。”
    大家一看，那婴儿竟然真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反应过来后，他又迅速把手拿开，结果这就显得他更加可疑了。
    “直接念写吧乔瑟夫，用你们那架坠毁的飞机的无线电。”
    “好唷，不过可能叫「念听」更合适。”
    乔瑟夫抱着婴儿，和大家一起来到了坠毁飞机，隐者之紫缠上了婴儿的脑袋和无线电，在一段杂音过后，无线电断断续续地吐出单词。
    “死…神…1…3，能…力…是…控…制…梦…境，伤害…会…反馈…到…本…体，除非…睡前…放…出…替身，否则…无法…攻击，醒来…会…没有…记忆…”
    那婴儿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他本体就一个婴儿，怎么可以反抗得了，「死神13」又只能在梦中使用，对清醒的人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
    “梦中杀人吗？DIO这家伙怎么连婴儿也不放过。”
    念写结束后，看着婴儿面如死灰，乔瑟夫忍不住吐槽。知道了能力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睡前放出替身就可以，而他们对小婴儿也不能怎样，所以他们只能警告一番。
    “虽然是敌人，但还是个婴儿，还是得吃饭的。”
    乔瑟夫说着，把牛奶、香蕉、蛋黄和面包煮成了糊状，给死神13做了顿婴儿餐，波鲁那雷夫还忍不住吃了几口，婴儿看起来就很不高兴了。
    “话说这小鬼是不是又拉了，好臭啊。”
    “别看我，我不去，我根本没有照顾婴儿的经验，瓦姆乌和桑塔纳是卡兹和艾西迪西养大的，我没插手过。而且你看我有在婴儿时期照顾过荷莉或者承太郎吗？”
    Z小姐连忙摆手，拒绝三连。
    “Z小姐还真是任性，那我去吧。”
    花京院自告奋勇，帮婴儿换好了尿布，乔瑟夫过来喂他时，花京院也表示让他来，那贤妻良母的模样让大家都在猜花京院是不是母爱泛滥了，但大家都知道花京院这人可没那么纯良。
    果然，花京院把婴儿刚刚新鲜产出来的典明粥原料挖了一点扔进碗里，搅拌均匀后强迫他吃了下去。
    “毕竟你是婴儿，我们也做不到打废你，所以就给你一点惩罚了，如果还敢来，就不止这一点了。”
    花京院在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惨叫中笑得温柔可人，刷新了大家对花京院的认识。
    “你好可怕啊花京院！”
    “哪有，我可是很善良的。”
    ……
    ……
    虽然惩罚过死神13了，但大家还是没我放松警惕，睡觉之前还是把替身放了出来。
    Z小姐在半夜爬了起来，确认大家都熟睡了之后，带着婴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
    既然是DIO的手下，那就还给DIO好了，于是Z小姐来到了吊魔馆，为了避免和佩特夏起冲突，她这次是直接传送到了室内。
    “Z小姐。”
    “啊，是泰伦斯啊，这么晚还没睡？你别是又通宵打游戏了吧。”
    “这是死神13？他失败了？”
    “对，花京院给他喂了典明粥，他觉得他可能会有心理阴影。”
    Z小姐给泰伦斯科普了什么是典明粥，泰伦斯沉默了很久，看着这小婴儿，满脸都是同情。
    Z小姐没有和泰伦斯聊多久，泰伦斯也早就习惯Z小姐时不时过来找DIO了，也就没多问什么，任由她自由活动。
    泰伦斯告诉Z小姐，DIO正在卧室里，她就抱着婴儿上去了，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十八禁的声音。
    “啊～DIO大人，好厉害要、要去了”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Z小姐沉默了一会儿，准备走人时，门突然打开了，而DIO还在床上，那这门一看就是「世界」开的了。
    床上一男一女，门口Z小姐还抱着个孩子，简直跟捉奸现场一样，要不是Z小姐和DIO以及这孩子是三个不同的人种，还可能会被误认为是渣男抛弃糟糠之妻，而对方带着孩子过来对峙了。
    “DIO大人～”
    床上那女人柔若无骨地缠在DIO身上，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Z小姐，见DIO没有甩开她，她眼神里还带上了得意，但Z小姐没什么反应，最多就是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看样子我打扰你给面包上奶油了，那我先走了。”
    Z小姐转身走人，刚把婴儿交给路过的瓦尼拉，突然一眨眼就又回到了刚刚的房间。DIO把Z小姐抵在门上，刚刚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但是空气中还是残留着交欢过的味道。
    “你就这反应？”
    “？我什么反应？只是不想打扰你而已……话说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再说话。”
    DIO哼了一声，Z小姐眨了下眼，他就把裤子穿上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虽然依旧是没有穿上衣。Z小姐不禁腹诽，时停穿衣还真是够浪费的，刚刚还时停把她搬了回来，也不嫌麻烦。
    “我看你一路上还挺自在啊。”
    “好说，我就是当旅游而已。”Z小姐嫌弃地抽了抽鼻子，嗅觉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吸血鬼的基因那么霸道的吗？乔纳森九十多岁的身体你都还能拿来做泡芙。”
    “你可以试试看。”
    DIO用时停还真是得心应手，Z小姐一瞬间就到了他怀里，DIO的指甲在她皮肤上划过，既没有流血，也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
    “你刚泄了火还能再来？”
    “别把吸血鬼和贫弱的人类相提并论。”
    DIO的声音有些沙哑，从Z小姐的耳朵开始往下吻，尖牙轻轻咬着她的喉咙，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尽情地诱惑着面前的猎物。
    然而这个猎物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仅仅是在当他是只猫在撒娇。
    “对了，我去荒木庄对面的乔家大院看过乔纳森了，他让我带句话给你。”
    “嗯？”听到乔纳森的名字，DIO停了下来，慵懒地嗯了一声，“他都死了，还想对我说什么？放过他的子孙吗？绝对不可能。”
    “不是。”Z小姐从他身上撑起来，看着他橙红色的眼睛，“他让你不要用他的身体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大概是指你天天裸着上身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吧。话说如果你的小面包怀孕了，算你的还是算他的？”
    “……”
    “大概是算你俩的吧，男男生子，医学奇迹，而且肯定是你生。”
    DIO把Z小姐扔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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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熄火我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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