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卡兹，变成究极生物之后，你有什么打算？统治地球吗？”
    我坐在窗边借着阳光看书，这废弃旅馆实在是太阴暗了，明明他们现在也不会被太阳烧成灰烬，却还是更喜欢待在黑暗处点着蜡烛，要知道那烧的可是我的钱好吧。
    虽然钱是拿卡兹的宝石换来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想法？你也知道我胸无大志，我就想让你们像普通人一样在人群中生活下去而已。”
    “我卡兹费尽心思，战胜阳光，就为了和人类和谐相处？Z，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我天不天真不知道，但这确实是我的想法。上个宇宙就有无数人觊觎地球了，不仅有外星人，也有地球人自己。我在的上个宇宙可谓超能力泛滥，那些人一有超能力，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就想要犯罪，就想要统治地球。对了对付这些人，人类同样建立了专门的组织机构，用来镇压他们，关押他们。
    其实人类是很排除异己的，他们恐惧着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用涛天的怒火掩盖自己的懦弱，即使那些拥有不一样能力的人救了他们，拯救了世界。但只要这些人做事时没有达到十全十美，比如不小心误伤，没能及时救下某人，不可避免地破坏了建筑，而这些都是他们拿来批判的黑点，只要那些人有一点点不对的地方，他们的贡献他们的牺牲，就全都看不见了。人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人只不过是拥有不一样的能力，本质还只是普通人。
    人类是欲望的化身，他们因为欲望才发明了那么多高科技，而他们的欲望也是无穷无尽的，所以科技才会不断地进步。因为人类的生命有限，所以他们才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短暂的生命足够大放光彩，或者说，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的满足自己无限的欲望。
    如果要统治地球，那不仅仅是统治人类，而是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生物。人类是利己的动物，不管领导人有多么公平，他们都不会满意。
    因为他们要的不是公平，而是特权。
    否则女性争取自己应有的权益，怎么会受到来自那么多方的打压？因为她们触及到了那些人的特权。
    像卡兹那种对人类那么不屑一顾的个性，我有理由相信等他统治地球以后，会打压人类，甚至灭杀人类。人类的创造力是很可怕的，他们以前能学会波纹，以后也会有解决究极生物的手段。
    因此，如果不想忍受人类的叨扰，要么满足他们，要么把他们屠杀殆尽。
    而前者很难实现，后者也并不容易。
    我这样的想法可能是以偏概全，一杆子打死全部了，但如果真要统治地球，人类是最大的阻碍，在统治前就应该把这个事实搞清楚。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卡兹，他看起来还有点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说服我不要统治地球呢，想不到你竟然分析得挺透彻？”卡兹换了个姿势，身体往前倾，“实话实说吧，Z，你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想法。”
    “没有。”
    我回答得非常干脆，但这并不是为了掩盖什么，而是我真的没有统治地球的欲望，因为实在是太麻烦了。我在上个宇宙见过统治九界的神，而地球是其中一界，但其实神并不参与地球的发展和内部动乱，只是在他们遭受外来侵略时才会派人出手。
    统治，既要统一，还要治理，地球分了那么多个国家，发展了不同的文化，要统一起来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这个时候，香港都还没回归呢。而因为文化差异，要治理也是个难题。
    所以统治地球是个麻烦，而我讨厌麻烦。
    “既然提到这个问题了，那就过来好好讨论一下吧。”
    卡兹走过来把我手上的书抢走了，把我拉到了他刚刚待的位置。
    “不说我们，如果让人类灭绝，交由动物来统治地球，你有什么想法？”
    “你不是已经经历过了吗？”我看了他一眼，组织好语言才慢慢回答，“不会长久的，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就是动物只会遵循自己的天性和需求，而人类明显比动物的智力要高得多。举个例子，恐龙，就算是拿到现在来说，恐龙也是非常强大的生物，但他们在6500万年全部灭绝了。灭绝的原因至今没有定论，只有猜想。”
    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早点去地球看看的，穿越到上个宇宙的时候是……哦是公元前三千年，也看不了恐龙，那时候都有人类文明了，并且已经有了奴隶制。这么想想，我在宇宙待得还挺久的，难怪会有「宇宙杀神」那么羞耻中二的称号，也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外星人先这么称呼我的。
    “恐龙灭绝不是说有陨石撞击吗？”
    “这个猜想不是被推fan……”哦不对，现在的时间是这个猜想提出来不久，大概是七十年代提出来的，“陨石撞击，那就可以说到外星文明了。地球发展成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才多久，外星肯定早就有生命出现了。”
    “你怎么那么确定？你见过吗？”
    “我还真见过，我还去过呢，有机会的话我想个办法带你去看看太空。”我站起身，挑起卡兹的一缕头发在他脸上扫了扫，“变成究极生物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战胜了阳光，而不是太阳。地球也只是一小方天地，宇宙可是无垠的。”
    卡兹抓住了我搞事的手，好像想要把我拉到他身上，不过很可惜，我不想动的话，还真没人能拉得动我，所以他只能尴尬地保持这个动作。
    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也没怎么尴尬，于是我把他拉过来了。
    嗯……我后悔了，他的大胸差点怼在我脸上，他还是坐下比较好，早知道就不把他拉起来了。
    “宇宙吗？那成为究极生物之后，就去看看吧。”
    挺好的，只要你到时候别放弃思考就好，不过要让他们能在宇宙中活动，我还得想想办法。不过我没涉及过航天领域啊，毕竟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就能在太空来去自如的。
    一个月的期限要到了，艾西迪西今晚好像去偷艾哲红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解决问题，有点难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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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艾西迪西，一起去拿红石吗？”
    “嗯？”艾西迪西回头看向Z小姐，“你不是跟卡兹在一起吗？”
    “啊，我们聊了一会儿人生，关于人类的劣根性啦，统治地球以后必须要做的事啦，还约了等你们成为究极生物后带你们去外太空玩玩。”
    其实卡兹的想法是只有他和Z小姐一起去太空，但Z小姐却把剩下的柱男也囊括进去了。
    “……你们聊了那么久就聊了这些？”
    艾西迪西以为，让卡兹和Z小姐单独相处，他们会稍微发展一点，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聊这么哲学的话题，艾西迪西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
    身为旁观者，艾西迪西能看出卡兹对Z小姐的在意，但卡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而Z小姐又是完全不开窍，好像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她甚至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也就是说，Z小姐意识不到别人喜欢她，因为她根本不觉得会有人喜欢她。
    而没有关于「恋爱」和「他人对她的爱慕感情」的意识，Z小姐也就对一些动手动脚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她从来没有产生过「别人在对她示好」的想法。
    艾西迪西叹了口气，和Z小姐并排走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其实他们四位柱男也不算话多的人，Z小姐更是如此。艾西迪西斜眼观察Z小姐，Z小姐没有戴着以前和他们在一起时那顶针织帽，露出了她以前藏在帽子下的发型。以艾西迪西的身高，还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
    “过了那么久，你头发怎么一点儿也没长长？”
    艾西迪西伸手撩了撩Z小姐搭在后颈上的短发。
    “剪了啊，短头发多舒服。”
    “我看你那么喜欢玩卡兹的头发，我还以为你会想要留长。”
    “长头发太难打理了，洗了之后弄干还要花很长时间，我的发质又不像卡兹那么好，留长了很容易打结的，短发多方便。”Z小姐把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撩，有一种随性的帅气，“短发万岁。”
    艾西迪西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Z小姐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乱了又用手帮她重新整理好。
    他算是明白Z小姐怎么那么喜欢摸别人的头了，手感是真的挺不错的。
    艾西迪西握了握拳，稍微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感受，若无其事地插进口袋里。
    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目的地，Z小姐远远地看到了罗吉兹的身影，抢在艾西迪西动手之前把罗吉兹给弄晕了，她的波纹比罗吉兹强得多，控制他轻而易举。
    “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艾西迪西对Z小姐的做法表示不以为然，杀了还能少一个威胁，这样把他弄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到时候出来碍事就很麻烦了。
    “他是乔瑟夫的代理师傅，杀了他的话，乔瑟夫会不高兴的。”
    Z小姐把罗吉兹扛到一边，把他藏了起来。
    “那你怎么没想过，不杀了他我会不高兴？”
    Z小姐转头看到艾西迪西眉头紧锁，嘴角往下耷，看起来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嗯？不至于吧？人类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不是吗，你怎么会生气？”
    看着Z小姐眼神里不似作假的困惑，艾西迪西有点明白卡兹为什么迟迟没进展，有时候还会看着有些不高兴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确实是无关紧要，但我生气的点不是这个人的生死，而是你出于什么理由而决定他的生死，如果你是单纯不想让他死那还好，但你是因为担心JOJO不高兴才不让他死，你现在可是我们这边的，搞清楚立场。”
    Z小姐还是没听懂艾西迪西为什么会生气，不过她知道艾西迪西是个暴烈的人，那这个时候顺着他说就好了。
    “那好吧，我自己也不想让他死。”
    “……你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
    艾西迪西抓住了Z小姐的肩膀，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
    “喂！艾西迪西！放开Z小姐！”
    乔瑟夫的声音传了过来，由远到近，他正飞奔赶过来。
    “滚开，我现在没空跟你打！”
    艾西迪西没好气地拉着Z小姐躲开乔瑟夫的一次攻击，把Z小姐推远了一些，自己也跟她拉开了些距离。
    “没空？你比我可是有空多了吧！还特地跑来这里和Z小姐吵架？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欺负Z小姐，我可不会让你们好看！”
    乔瑟夫还戴着那限制呼吸的口罩，眼神却是无比地锐利，他指着艾西迪西，正义凛然。
    艾西迪西压下心中的不爽，直视着他绿色的眼睛，却发现乔瑟夫的眼神变了很多，并不像一个月前那么轻浮了。
    “真锐利，你的眼神变得好多了。但是，有着那样眼神的家伙遇到我……”
    艾西迪西嘲讽地看向乔瑟夫。
    “都会很快死去。”
    ……
    ……
    Z小姐按照原剧情，要把Lisalisa手中的艾哲红石送去卡兹那里，她觉得没必要让艾西迪西附身在丝吉Q身上，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还把人全身都烫伤了。
    “伊丽莎白，睡了吗？”
    Z小姐去偷红石，还很好心地先敲了敲门，虽然以她的存在感和身手，当着Lisalisa的面拿走红石，她也不会发现。
    不过Z小姐想着，来都来了，还是和Lisalisa聊聊天吧，艾西迪西还在跟乔瑟夫打着，还得天亮才结束。
    门开了，Lisalisa穿着那条黄色的连衣裙倚在门框，这时候的她没有战斗时那么有戾气，并且多了一丝风情。
    “我来偷红石啦，艾西迪西也在，不过他正在和乔瑟夫战斗。”
    哪有人偷东西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的。Lisalisa轻轻叹了口气，侧身让Z小姐进来，关紧了门。但是神奇的是，被Z小姐这么一打岔，她对乔瑟夫和西撒的担忧和焦虑减轻不少。
    “你不担心JOJO会失败？”
    Z小姐一脸地理所当然：“不担心啊，有伊丽莎白教导他，乔瑟夫肯定会变强的。”Z小姐想起以前让乔瑟夫训练，他还花式偷懒的日子，忍不住撇了撇嘴，“以前我和乔纳森给他训练波纹，他还总是偷懒，要不然肯定会更强的。”
    “所以他才天天在背地里捶胸顿足地后悔当初，他还想教训我，真是不孝子。”
    “乔纳森以后，再无绅士，我也很好奇被乔纳森亲自带大的，乔瑟夫怎么会长成这个性子？跟谁学的？难道是我？我也没那么浪吧。”
    “你太小看自己了，Z小姐。”
    Lisalisa轻轻一笑，把替换了宝石的项链包装好，递到Z小姐手上，然后倚靠在栏杆上，望着远方点燃了一根烟。
    Z小姐把盒子塞进口袋里，走过去从Lisalisa嘴上夺下了烟，趁她嘴唇微张时，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薄薄的糯米纸在舌头融化后，浓郁的奶甜充斥着整个口腔。
    “少抽点烟，吃点糖吧，心情还会好一点。”
    Z小姐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放在桌上，Lisalisa看了看那包装，蓝白色为主体，中间还画了只小白兔。那是大白兔奶糖，华夏知名的糖果，陪伴无数人度过童年。Z小姐在吃过一次甜到齁嗓子的糖后，无比怀念童年的大白兔，意识到这个时间已经有大白兔奶糖了，便尝试着去寻找。在意大利找了一圈没找到，于是她直接回国了，也不用买机票，直接画圈开启了传送门。
    虽说不想在JOJO世界用不属于这里的能力，但为了能快去快回，她还是作了个弊。回国内买了几大包扔进了镜像空间，便在当天回到了原地。
    “在这里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还特地回国买了回来，不要嫌弃啊，连乔瑟夫和乔纳森都没机会吃呢。”Z小姐这么解释，自己还剥了一颗糖扔进嘴里，继续补充，“当然，卡兹那些不懂享受美食的柱男，也没机会吃。”
    也就是说，Lisalisa是第一个得到Z小姐糖果分享的人。
    Lisalisa有些意外，Z小姐看起来那么帅气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却喜欢这种孩子气的糖果，难怪她刚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前没在Z小姐身上闻到过，Lisalisa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快天亮了，我先走了，再见。”
    Z小姐看了看天空，直接从阳台跳了下去，Lisalisa走过去往下看，Z小姐已经没了踪影。
    ……
    ……
    只剩一个脑子的艾西迪西趴在乔瑟夫的背上，肌肉比较壮实的人在后背都有一个位置是怎么也摸不到的，艾西迪西就趴在那里。
    被乔瑟夫打败，是艾西迪西没想到的，更没想到的是他被那不入流的小把戏打败了。
    艾西迪西非常愤怒，但也无可奈何，天要亮了，他得躲在乔瑟夫身后才不会被太阳照到。他不敢保证只剩一个脑子还会不会被阳光烧成灰烬，毕竟这是比较脆弱的器官，还没有本来该有的头骨皮肤头发保护着。
    再怎么气愤，也不能冒险。
    “呀，乔瑟夫，活着回来了？艾西迪西被你打败了？”
    是Z小姐的声音，艾西迪西顿了一下，让乔瑟夫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太对。
    但乔瑟夫很快就转移了注意，他得意地向Z小姐邀功：“对的！艾西迪西那家伙被我的波纹烧得灰飞烟灭了！”乔瑟夫双手搭在Z小姐肩膀上，语气有些恳求，“Z小姐你不要回去他们那里好不好？”
    “多大个人了还撒娇，被Lisalisa教了三周就变得那么强，我教你那么久都毫无建树，看来不逼一下你都不会努力的。”
    “对不起嘛！你要是回来我肯定好好练习波纹的！”
    Z小姐满脸写着不信，她揉揉乔瑟夫的乱毛：“安心吧，他们打不过我的，你得体谅一下他们几千年没见我了，你看你才这么几天没见我，不也不想让我走吗？你那戒指快溶解了，最后几天巩固一下就去和瓦姆乌战斗吧。”
    乔瑟夫一把抱住Z小姐嚎着：“啊啊啊啊一想到上周二的情人节Z小姐是和那群混蛋一起过的，我就好不甘心啊！！”
    情人节？
    艾西迪西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那一天，因为日子足够特殊，所以他记住了那天。
    情人节那天晚上，比以往要热闹许多，总是在夜晚出没的柱之男能明显感受到变化。那天他乔装打扮后出去溜达时，被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拉住了裤腿，她说那天是情人节，大家都会送花给自己的情人或者心仪的人，让他也买一束花回去。
    虽然没有过过情人节，但从字面上也能理解，再看看周围冒着粉色气泡的氛围，艾西迪西便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节日。
    艾西迪西深知自己没有情人或心仪的人，买了花好像也没什么用，难道要送给卡兹吗？
    哦不对，可以送给Z小姐。
    于是鬼使神差地，他买下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虽说自己没有情人或心仪之人，艾西迪西却想看看Z小姐收到花会露出什么表情。
    “花？给我可养不活，你给卡兹吧。”
    完·完·全·全·毫·无·反·应。
    真是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艾西迪西当然不会给卡兹，就算他看过来了也不给。
    艾西迪西强行把花塞给了Z小姐，提示她今天是情人节。
    “哦，情人节快乐。”
    多么波澜不惊的回答，多么认真的敷衍。
    “没了？”
    “没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节日不就是要祝快乐的吗？哦对了，还有感谢送礼，谢谢你的花，艾西迪西。”
    Z小姐简直比瓦姆乌头上的猛男电钻角还直，艾西迪西无话可说。而那束花被Z小姐直接转交给了卡兹，让他好好养着，卡兹还故意养在了大门两边，一进一出总能看到。
    多么沉重的回忆，沉重到艾西迪西这脑子被Z小姐抱在怀里用外套裹着都没反应过来。
    “就剩个脑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复活，先送你回去吧，反正红石也到手了。”
    一瞬间的掉包，开了挂的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Z小姐从Lisalisa那里拿到的，是真正的艾哲红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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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了下时间资料，二乔打瓦姆乌是在1939年2月27日，是星期一。离戒指溶解还有六天，跟艾西迪西打应该也就两三天前，那上周二确实是有情人节，并且是在那一个月的期限里，所以Z小姐还真是和柱男过的情人节。
    不过这节过得跟没过一样，一个两个都不开窍的。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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