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乔瑟夫就这么带我回家了，完全不担心我是个坏人，他也是心大。
    乔纳森和艾琳娜见到我，露出了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们头发已经长出了白发，脸上也有了皱纹，但我却依旧是年轻的模样，倒不如说，我永远保持在这个年龄的模样了。虽然一个普通人成为博士生后也已经不算年轻了，不过也许是亚洲人显小吧。
    “乔瑟夫今年十岁，我们多久没见面了？有四十年了吧。”
    艾琳娜用力地拥抱着我，乔纳森眼角也有点湿润。
    “四十一年了，我很抱歉。”我抚摸着艾琳娜的后背，我其实想给他们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一直不出现，但看到他们的眼神后，我觉得过去的事情也没必要再说了。
    乔纳森本来想给我举办个欢迎会，邀请斯彼特瓦根和齐贝林他们，但我拒绝了，毕竟我跟他们也不是很熟。
    这么想想，我的交际圈真是一如既往的小，除了乔家人，和我比较熟的也就迪奥了，或许柱之男他们也算？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呢。
    而我最为熟悉的两人，乔纳森和迪奥，都是有很多朋友的人。斯比徳瓦根被乔纳森感化，从一个黑街混混成为石油大亨；齐贝林只是教导他学习波纹的老师，但他们俩直接成了忘年交；当初一起打迪奥的波纹战士，也对乔纳森非常尊敬；至于乔纳森历史界上的好友，就更不用说了。
    而迪奥，光是他小时候，就从乔纳森那里抢走了许多朋友，并且还对他言听计从。变成吸血鬼后，甚至有一大部分的都是自愿追随迪奥的。而未来，迪奥还会有一大群DIO厨追随，真是朋友满天下。
    跟他们一比，我可太孤独了。
    有的说法是弱者才会抱团，而强者往往是孤独的，那像我这样强到开挂的，能有这么多真心相待的朋友还真是不容易。
    我不是没有见过朋友的离去，而是每一个都见过了，甚至在我还没有做好思想觉悟时，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年转眼就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上一个宇宙，他们离世就真的离开了，不会再有机会见面，见得多了，我也就看淡了。
    不过这个宇宙有一点比较好的是，他们死去后，有一个空间能够继续存在，所以我在这里，也就没有像上个宇宙那样，面对生死还会压抑。
    我倒是不觉得孤独什么的，我已经习惯独自一人，也习惯和自己相处，独处给我带来的就是平静，其实我还挺享受的。
    我是个没有追求的人，一夜暴富和混吃等死就是我毕生的梦想。
    我觉得我这种心态和乔瑟夫还挺混得来的，我懒得要死，他不喜欢努力，确认过眼神，是同一类型的人。
    “Z小姐，其实我想请你来教导乔瑟夫的，不过这似乎太麻烦你了。”
    乔纳森有些为难地笑着，无奈地摸了摸乔瑟夫乱糟糟的头发。
    “没关系啊，比他更麻烦的家伙我都教过，正好我也工作，就留下来当作缺席了你们四十一年人生的补偿吧。”我蹲下身去看这个小鬼，小小年纪就满脑子鬼点子，我对上他那双绿眼睛，点了点他的额头，“小东西，把你刚刚从我口袋摸走的金币还给我。”
    “哎呀，被发现了。”乔瑟夫完全没有被戳穿坏事的窘迫，从身后伸出两只拳头，“你猜猜在哪里，猜对了就还给你。”
    “乔瑟夫！”
    乔纳森严肃地警告乔瑟夫，但即使如此，他的嗓音还是那么温柔。
    “没事啦，他还玩不过我。”我并没有猜是哪只手，而是帮乔瑟夫整理了一下领子，然后用两只手指夹着我的金币和从他身上顺来的口香糖在他眼前晃了晃。
    “诶？什么时候……”
    乔瑟夫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口袋，那原本放着口香糖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把口香糖扔回去给他，他那绿色的眼睛pikapika地闪着光。
    “太酷了！我承认你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能学多少就看你本事了。”
    于是我继乔纳森之后，又当了第二位JOJO的家庭教师，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这样子估计会一直和乔家人扯上关系，等何莉和承太郎出生后，我是不是也要去教导他们？
    我总觉得乔瑟夫肯定不会放过我。
    那我岂不是成了乔家人的祖传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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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小姐再次开始教小孩，明明她的大学并不是师范大学，她的专业也不是师范专业。
    乔瑟夫是她教过的几个小孩里，最不省心的一个，迪奥就算是天生的小混蛋，学习时还是会认认真真安安静静，而乔瑟夫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皮，一没看着他，他就跑去上房揭瓦胡作非为。
    用动物作比喻的话，就是哈士奇。
    害，要不然怎么被称作二乔呢，有双重含义的嘛。
    而波纹的练习，他也不认真，根本是浪费这天赋。Z小姐测试过，和乔纳森的波纹相比，乔瑟夫的波纹强度并不高，但他的控制力比乔纳森的要精细，Z小姐结合原著里乔瑟夫并不是用赤手空拳战斗的习惯，便转为教他灵活使用波纹，用来弥补强度上的不足。
    乔瑟夫不喜欢努力，所以很多东西他都是能掌握了就行，并不会想着要精通，有的甚至就只学个大概就不学了。
    不过乔瑟夫倒是有一样学得很不错，那就是出老千，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也没参与过赌博，怎么会学得那么快。
    Z小姐不会强迫乔瑟夫，也不会逼着他干什么，一旦乔瑟夫表现出没兴趣，她就立刻换别的来教，她有的是东西可以教。所以，乔瑟夫会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不精，不过他会融会贯通，各种乱七八糟的技能组合起来，倒也没那么看不过眼。
    虽然教的东西一直在变，但有两样是Z小姐一直坚持教给乔瑟夫的，那就是意大利语和日语，这都是为了他的未来着想。
    “哇啊——我不想学了！这颤音好难发啊！还有这些日文！太难懂了吧！为什么我一定要学这个啊！”
    学到一半，乔瑟夫又再一次扔了笔耍赖，Z小姐不为所动，冷静地解释：“你齐贝林爷爷是意大利人，你亲爷爷会五门语言，包括意大利语，你妈妈跑去了意大利，你看你是不是得好好学？”
    “那为什么我还要学日语啊！”
    “因为我是亚洲人，教你点亚洲的东西。”
    “可你明明是华夏人！”
    “日语都学不会，你还想学中文？想得太早了。”
    乔瑟夫泄气地趴在桌上，满脸写着拒绝。
    Z小姐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本子卷起来敲在他头上。
    “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带你去打枪，如何？”Z小姐补充了一句，“是真枪哦。”
    乔瑟夫艰难地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学习。
    “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
    ……
    ……
    乔瑟夫的载具杀手被动能力，从小就有迹可循了。
    在听说乔瑟夫的梦想是想成为他爸爸那样的飞行员后，Z小姐在圣诞节送了他一个飞机的模型，乔瑟夫兴奋拿去跟艾琳娜炫耀，而Z小姐刚和乔纳森说了两句话，乔瑟夫就哭着脸回来了，手上的模型飞机折了翼。
    “……”
    Z小姐整个人是懵逼的，她单知道乔瑟夫是载具杀手，但不知道他连模型载具都不放过，这有点难以置信的。
    “行了别难过了，外面雪停了，去打雪仗吗？”
    “Z小姐，你太放纵他了。”
    “单凭这一点，乔纳森，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说我哦。”
    Z小姐看着蹲下来给乔瑟夫围围巾穿戴手套乔纳森，他自己也做好了出去陪孙子玩雪的准备。
    “斯比徳瓦根爷爷你也来玩吗？”
    乔瑟夫从「有一种冷叫你爷爷觉得你冷」的关爱中费力地抬起头，朝着沙发上端着红茶的斯比徳瓦根大喊着，他很喜欢这位每次过来都会给他带很多礼物的爷爷。
    斯比徳瓦根微笑着摇头：“不了，我这身板可没有乔纳森那么健康，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内比较好。”
    艾琳娜也附和着：“我会给你们准备好热茶的，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出去玩雪的三人异口同声地附和着，只不过每个人说的内容都不一样，特别能体现他们的性格。
    “好的，艾琳娜。”
    “知道啦奶奶！”
    “好——”
    在乔瑟夫的奋力挣扎下，乔纳森终于放弃了再给他套一件大衣，Z小姐看着几乎是个球的乔瑟夫，觉得乔纳森真是个傻爷爷。
    “这是去打雪仗，又不是穿越雪原，乔纳森你太夸张了。”乔瑟夫用力地点头附和着，Z小姐弯腰帮他脱下了几件束缚，“而且乔瑟夫也会波纹，不会感冒的，不过就是学得不怎么样就是了。”
    Z小姐点着乔瑟夫的额头，小鬼头嘿嘿地笑着。
    “看招！雪球色波纹疾走！”
    “啊啊可恶！又被躲过了！爷爷！我要跟你组队！我们一起围攻Z小姐！”
    “来吧男孩们，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差距！”
    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后，Z小姐不愿意动弹了，而就算有强力波纹护体，体力也依旧不太能跟上的乔纳森也在一旁歇着了，于是乔瑟夫便自己去堆雪人。
    乔纳森和Z小姐坐在一起，手上捧着艾琳娜送来的红茶，眼神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孙子，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怀念。
    “Z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以前和迪奥联手，也从来没有赢过你。”
    “哈，那是因为迪奥那小子在对付我时，还会偷偷朝你脸上扔雪球，也真亏他能两边都兼顾。”
    “哈哈哈哈哈哈！没错，然后他会被我们两个用雪球埋起来。”
    乔纳森笑着笑着，眼神浮现了一丝落寞。
    “真怀念啊……”
    “爷爷！看我堆的雪人！是不是很像大家！”
    乔瑟夫活力满满的声音打断了乔纳森的回忆，他定睛一看，乔瑟夫堆的是大家的模样，虽然脸部比较抽象艺术，但大家的鲜明特征他却抓得很准确。
    “乔瑟夫真棒！”
    乔纳森抱着乔瑟夫高兴地转圈圈，而Z小姐看着那张牙舞爪的自己的雪人，觉得乔瑟夫肯定是在报复。
    【干脆给他布置额外多的作业好了。】
    Z小姐看着笑得开心的爷孙，轻轻呼出一口白气。
    【还是算了吧。】
    ……
    ……
    第七次把乔瑟夫从监狱捞出来后，Z小姐终于忍不住开口怼他。
    “为什么你总是被人抓住？你在我这儿学了那么久，一点儿都没学到吗？”
    “我亲爱的Z小姐哟，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像你一样秒杀对手的，所以我学会的就只有逃跑。”
    “逃跑还被抓，那你还真是丢人。”
    “他们是开着车追啊！还是摩托车！我钻小巷都没用！”
    “八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回去训练加倍。”
    “OH NO！我最讨厌努力了！”
    乔纳森和艾琳娜想在晚年重温蜜月的时光，便搬到了他们当初在美国买的房子住下了，乔瑟夫当然也是跟过去的，而Z小姐作为家教，也是一同前往。
    SPW集团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多，Z小姐便提议他们搞个精子库之类的，而这个项目开始实施后，Z小姐拉着乔瑟夫去把自己的精子贡献出来，趁着年轻，为他的斯彼特瓦根爷爷做一点贡献。
    “Z小姐，你是不是因为没办法SEX，才想用这个办法的？并且还觊觎我强壮健美的身体？Oh，god！师生恋可是会被非议的！”
    “我建议你把脑子里的水放掉，哦不对，放掉的话，你的脑壳里就没东西了。”
    Z小姐用冷漠又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她当然不会因为乔瑟夫几句口嗨而生气，活了那么久，她再难听的都听过了。
    当然，那些出言不逊的家伙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对不起，我错了，请不要用看猪的眼神看着我。”
    身高195的年轻男子可怜巴巴地赔着笑，希望对方不要不理他。Z小姐叹了一口气，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
    “我没生气，不过你以后可别这么不经大脑地说话了，我估计你那七次入狱，都是你这张嘴害的。”
    “才不是咧，明明是他们先找茬的。”
    “随你怎么说吧，我接下来要去一趟墨西哥，你可别再惹事了，惹事儿了我可没办法把你捞出来，你也不想乔纳森和艾琳娜失望吧？”
    “知道啦——”
    Z小姐去墨西哥，是要去处理桑塔纳的事情，SPW集团当初只在那里发现了打量石鬼面，而没有发现还有个柱之男。经过时间的推移，石块的风化脱落，桑塔纳的模样便逐渐显露出来，以及同样深埋的石鬼面。于是SPW集团的工作人员把消息上报了，斯比徳瓦根便通知了Z小姐和史特雷，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石鬼面的秘密早就被乔纳森的论文公布了出来，因此只要破坏就好了。但是这柱之男可是第一次见，斯彼特瓦根所认识的比较年轻强大的波纹战士，就是史特雷和Z小姐了，乔纳森不再修炼波纹，一心陪着艾琳娜，而乔瑟夫还不够成熟来面对这些事情，所以他只能拜托这两人。
    史特雷看到Z小姐一如年轻时模样，眼中闪过了些不明的情绪，他看到Z小姐是能在阳光下行动的，所以她那不老的容颜，并不是由石鬼面带来的，而是她自己的秘密。
    Z小姐注意到他的眼神，心下了然，在跟随的途中，她逐渐收敛气息，把存在感降到几乎为零，这让大家一路上都没注意她，甚至没想起她也是同行的人。
    Z小姐偷偷用波纹给随同的工作人员上了一层护体，因此史特雷动手后，这些工作人员并没有当场毙命。Z小姐躲到了阴暗处，避免史特雷变成吸血鬼后感官提升注意到她。
    地上的血液被沉睡的桑塔纳吸收，Z小姐能感到他渐渐有苏醒的迹象了。
    史特雷也注意到了这点，心中觉得不妙，便把“尸体”全都扔进了河里，也包括昏迷的斯彼特瓦根。
    等史特雷走远后，Z小姐站在河边叹了口气。
    “唉……真不想下水。”
    Z小姐是旱鸭子，就算学会了游泳，她也坚称自己是旱鸭子，不过人还是要救的，她只好下水把人救了上来。
    财团的人被她随意扔上岸，她正捞着斯彼特瓦根时，德军的船驶了过来，也不知道德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总之，斯彼特瓦根和Z小姐被救上了德军的船，并且带回了桑塔纳的石柱。
    ……
    ……
    乔瑟夫和斯摩基在咖啡厅研究某伟大发明时，在窗外看到了变年轻的史特雷。
    然后对着他来了一波汤姆逊波纹疾走。
    “JOJO，你…你干了不得了的事儿啊……”
    “嗯？是啊，弄成这样，修理费会很贵的。”
    “不是啊！！你杀人了！！”
    “人？你是说史特雷吗？他要是人就好了，如果是人，我只要因为杀人罪坐个牢就行了。”乔瑟夫捏着变形的子弹，脸上流下了冷汗，却还是故作镇定，“哈！还好他不是人，否则Z小姐可不会再把我捞出来了。”
    “净……净说些莫名其妙的……”
    斯摩基完全理解不能，乔瑟夫不怕杀人坐牢，却担心那位Z小姐不把他捞出来，而且听他的说法，那位Z小姐似乎捞了他不止一次了。
    变成吸血鬼的史特雷自然没有那么容易死，在他自认为解决了乔瑟夫后，便打算去解决乔纳森和艾琳娜，虽然当初乔纳森的波纹非常强大，但他确信变成吸血鬼后重返青春的自己，变成老头子的乔纳森是奈何不了他的，同样的还有齐贝林，这么想想，虽然要解决的人似乎还挺多，但他没在怕的。
    为了逃脱训练不断耍花样，就为了躲过Z小姐的乔瑟夫当然也没那么容易死，Z小姐可比史特雷强多了，乔瑟夫可是在她手底下练了八年，常年在西藏修行的史特雷可不一定玩得过他。
    “史特雷哟！听说你把斯彼特瓦根爷爷杀了，这我是不信的！明明Z小姐也有跟着去，她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
    史特雷疑惑了一瞬，才猛地想起那时候Z小姐也是同行的人，但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她，连杀了人之后，也没有确认他们是否真的死去。那么这样一来，那些人很有可能没有死，被Z小姐救了下来，而她并没有回来，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
    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还没被发现，Z小姐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
    史特雷有一瞬间的慌张，看着乔瑟夫，想起了那个人形石像，他下定了个主意。
    经过一番生死较量和致命追逐后，史特雷心中对乔瑟夫的考验算是通过了，但也正是如此，乔瑟夫必定会卷入新的命运当中。史特雷把柱之男的情报告诉了乔瑟夫，便用波纹消灭了自己。
    对于他来说，与其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日渐衰老，不如保持青春靓丽的模样下地狱。
    也许美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史特雷是付诸行动了。
    不过成为吸血鬼后，史特雷也没有杀过人，也许还不一定会下地狱。
    乔瑟夫非常不理解，但只能无能狂怒，甚至还有大猩猩锤自己胸口的返祖行为。
    另一边，驻扎在墨西哥的德军俘虏了斯彼特瓦根和Z小姐，他们完全把Z小姐当作个普通女人来对待，给白发苍苍的斯彼特瓦根都用束缚衣包裹着，却不对Z小姐做任何约束，大概是想让她推斯彼特瓦根的轮椅吧。
    Z小姐安静地看着修特罗海姆和德军研究桑塔纳，由于这段时间是快要发生二战了，所以Z小姐也没办法救下那么多俘虏，不过这种历史性的事件，Z小姐也不会去干预就对了。她在上一个宇宙到地球的时间，是快要发生一战的，但她也没有去参加或干预，她觉得这种历史事件非常沉重，不是她可以随意改变的。
    桑塔纳吸够了血液，醒了过来，但睡得太久，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有些下降了。
    在吸收了一个吸血鬼后，桑塔纳勉强恢复了一些。修特罗海姆在玻璃外大嗓门还破音，让Z小姐对他的嗓子感到十分担忧，而按道理从里面听不到外面的桑塔纳，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修特罗海姆的名字。
    用的还是德语。
    Z小姐挑了挑眉，她从来没有教过他说德语，而桑塔纳却能在这里用柱之男超强的听力听他们短短的交流后，就能学会了他们的语言。
    作为他以前的老师，Z小姐莫名觉得还有点骄傲。
    故人醒了怎么能不打招呼，于是Z小姐走上前去。
    “喂！你干什么！别靠近这里！”
    Z小姐没有理他，她在玻璃前站定，对下方的桑塔纳挥了挥手。
    桑塔纳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有了鲜活的表情，红色的眼睛瞪大，眼神里透着惊喜，下一句张嘴，说出来的是流利的英文。
    “Z大人！”
    “想我了吗？”喜欢【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请大家收藏：(663d.com)【JOJO乙女】无敌？其实是开挂哒！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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