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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娇羞少男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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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初居深闺的房门打开了,他知道是她回来了,别过头去,收拾一下思绪,稳定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石楠花精看到躺在自己面前床榻上的人,月华撒在他的身上,对她来说,眼前人,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点燃她内心的邪火。
    虽然她刚刚尝够了□□焚身的快感,后来还被一个修仙的小兔崽子被摆了一道,可是见到他,就像由湿木变成干柴,甚至泼上一层松油,被人丢了点星火,燃烧起来。
    还没细想,就发现自己已经跑过去扑在他身上,扣住他的手腕抵在床上。
    灵锁锁得他不能动弹,灵锁锁住之处还有清晰可见的青紫红痕,还深深烙印在身体各处,点点星星的痕迹似是桃花形状,让人无法想象此人之前到底承受了怎样的□□。
    “唔......嗯......”
    纠缠了许久才慢慢放开,他额间面颊上有几缕汗湿的碎发,耳根泛红,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覆上一层水雾,令人怜爱。
    紧紧相握的手早已渗出了汗,搓红了手,骨节分明,关节处还有点白皙。
    “韵儿......”
    他无法从心里接受,觉得羞耻,不可理喻,况且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他别过头去,不敢看,也不忍看。
    睫毛不仅在颤抖,还有一丝沾湿的水汽,月色下亮晶晶的。
    “楚郎......”
    这声音不似刚刚那般妩媚娇弱,相反,那好像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原本的声音,没有一点杂质,像无知少女般清脆动听,质朴纯真。
    可是好像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声音的异样,却仍然操着那污言秽语,对眼前人永无止境地摧毁着。
    “我刚刚已经和十几个男人做过了,本来已经很累了,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嘛!”不知为何,语气竟还有点委屈。
    他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说话,石楠花精很是不悦,瞬时间脸上好像被黑雾笼罩,阴狠绝厉闪现,破口而出:
    “楚子清,我知道你一直嫌我脏,嫌我配不上你,你一直觉得你如皎皎明月那般高洁,可是现在呢?那么多年了,不也还是要臣服于我,被我玩弄,被我玷污,看看你身上的,不都是被我撕咬的,你早就脏了,还是说你一直惦记的,都是你那所谓的温婉贤淑的刘氏。”
    说着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发狠。
    “不......不是这样的,韵儿,你本来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说着,想要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奈何有灵锁捆住,只能用颤抖的手去轻抚她的头发,眼角含着泪,然后又好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石楠花精看到这一幕,内心着急了,心疼了,立刻俯身吻住他的眼角,舔着他的泪,捧着他的脸,用一种柔弱,委屈,娇嗔,天真,哀求的语气和与他四目相对的人说道:
    “子清哥哥,陪我下地狱吧,十八层的那种。”
    与语气截然相反的是,说的内容竟是如此毒辣,极恶诅咒一般。
    若是一般人,听到都会惊恐,反抗,随即咒骂,逃跑。
    可是楚子清却好像早已做好准备,像是自愿赴死的将士一般,愿意陪着她沉沦,蹉跎此生,愿意在功绩簿上恶行累累,罄竹难书,只希望能守着她,陪着她。
    那一晚,满园春色,活色生香。
    在熟悉的呜咽和啜泣中,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语气虚弱如缥缈,可许下的承诺却是沉重如泰山:“好!我陪着你,守着你,无论在哪!”
    树欲停而风不止,外面清风沿着石楠花香吹过,吹进这闺阁中,竹叶不胜其扰,纷纷落下,只是,平时的竹叶又怎会如此轻易被风吹落。
    竹叶速落不止,落在木板上的竹叶都已渐渐泛黄,甚至有些已全部泛黄,就像是经历岁月的摧残,曾经是花容月貌的少女如今已被黄斑皱纹侵蚀一般,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庭院的小河小溪里的鱼儿似是欢快的游玩着,一会儿蹦跶跃出水面,一会儿沉入水底四处游动,一会儿和自己的小伙伴相交互相追尾,在水面转起小旋风的模样。
    竹筒敲打着清泉,伶仃清脆,白雾弥漫,假山林立,阁楼四起,月光皎洁,花林密生,其实,若是没有那股石楠花的腥气,还挺像桃源仙境的。
    窗外的石楠花又有许多开了,花团锦簇,小巧精致,洁白注目,与那不可言喻的味道不一样,其实直接从外形看,很像洁白清新的小花,可是附着在洁白清新之上的却是一股腥气。
    ......
    这是哪里?
    季暮雨还在昏迷的睡梦中。
    只能感觉自己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一点光。
    只有那可怖邪魅又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荡漾回肠。
    “暮雨,你不想要我吗?”
    “不......不......你不是她!”
    “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不......不......我......我没......”
    “你看,你明明都说不出口!”
    “不......不是这样的!”
    .......
    这声音像梦魇一般缠着自己,缠着自己不可脱身,无论跑多快都甩不掉,就像困在渔网里的游鱼,这一辈子,再也逃不出,睁不开,撕不掉能一层网,要么成为待宰的鱼肉,要么因无水等着死亡。
    季暮雨就像涸辙之鲋一般,等待着救赎。
    “季暄!”
    “季暄!”
    “季暄!”
    ......
    明明声音和刚刚的是一样的,可是又是完全大相径庭的!
    温柔的,焦急的,担心的。
    这是......
    他猛地张开眼睛,沉重的喘息声让他感到迷惘,冷汗直冒。
    这是在慕初居,还是在哪里......
    好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救上来之时,急需贪婪地汲取氧气,也不管自己需不需要,能不能吸收。
    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眼前人的模样也渐渐瞧清楚,可不知是不是梦魇缠着他太久,眼前的熟悉之人,在混沌的情绪中,令他释然之外,更多的是警戒,害怕,抗拒,羞耻。
    季暮雨一骨碌起身,把眼前的沈轻尘一推,本能地起身往后退。
    “啊!”
    沈轻尘被他一推推下了床,撞到了床边的椅子,吃痛地摸着后脑勺,一股怒火蹭的往上涨。
    “季暄!你有病吗!我跟你有仇啊!一醒来就推我。”
    季暮雨定了一下心神,周围看了看,发现是自己住的酒楼厢房,而眼前之人正是如假包换的沈轻尘。
    季暮雨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一想到慕初居幻境里的事,哪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幸亏他现在喉咙沙哑,也说不清楚话。
    沈轻尘知道他昨晚经历此一劫,心绪不定,是无心之举,所以表面上发发小脾气,还是乖乖地给他倒了杯水。
    “喏!喝水!”
    这动作还是有点粗鲁和语气不情愿。
    季暮雨接过,可在触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刹那,触电那般的酥麻感窜进全身,他直接一把把水接过,还有些水洋洋洒洒地洒了出来。
    沈轻尘一惊,心道:“这家伙莫不是中邪了!还是赶紧让白若来瞧瞧吧!”
    说时迟那时快,走路带一阵风的青衫公子白亦舒马上就推门进来了。
    季暮雨见到白亦舒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现在和沈轻尘单独待在一起那种氛围实在是太奇怪了。
    沈轻尘起身对白亦舒往季暮雨那个方向摆摆手说:“白若,你来的正好,这家伙好像被昨晚那恶魂下了邪咒了,快给他瞧瞧吧!”
    季暮雨一急:“哪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亦舒瞧了瞧二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季暮雨床边,为他把着脉,淡然地说道:“中邪倒不至于,毕竟是南庭的子弟,不过......”
    白亦舒似乎话里有话,顿了顿。
    对于季暮雨来说,昨晚的确是比中邪更可怕!
    “昨晚真的辛苦你了!”
    季暮雨一怔,以白亦舒的医术又怎会不知道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反而沈轻尘就云里雾里,问季暮雨:“说实话,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干嘛要单独行动?”
    季暮雨心烦气躁,怎么会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他不耐烦撇过脸去:“没什么,昨晚发现了点情况,见你们都睡了,就想着自己先回去探查一番......没想到.......”
    反而是自己被摆了一道。
    说起昨晚,季暮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昨晚,是.....那个女孩......”
    “哦!昨晚是小苏带你回来的,她敲我们房门的时候我们都被吓到了!然后手忙脚乱地照顾你,白若还要帮你洗澡换衣服。”
    季暮雨不可思议地看着白亦舒。
    白亦舒一脸无语难堪,无奈扶额,对于他来说昨晚应该也是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白亦舒!白亦舒这座冰山居然这样照顾我!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拿针扎人的白亦舒吗?
    “那也没办法!昨晚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还留了好多汗,其他人都睡了!只有他一个男的,只能他帮你了!”
    季暮雨啊!季暮雨!你就知足吧!人家虚怀谷的实际掌权人贴身照顾你,这恐怕对人家来说可是人生第一次。
    白亦舒咳了一声,耳根还有些泛红,把两人的思绪给拉回来。
    片刻,他薄唇轻启:“此事,莫让他人知。”
    也是,若是让虚怀谷的弟子知道他们清冷孤傲,比冰山还冰的大师兄居然会这样照顾人,恐怕都得认为是传闻中的传闻,控诉造谣生事。
    季暮雨表情一脸复杂。
    “当然当然,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沈轻尘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心虚,总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太适合自己待着,“我先去找小苏了,你们先聊。”
    然后沈轻尘掩唇打个哈欠,就悻悻地推门出去了,刚好白亦舒也有赶她出去的意思。
    沈轻尘在帮忙关门的时候,还鬼马地往他们两人的方向探了探。
    见沈轻尘出去了,季暮雨松了一口气,可是面对白亦舒,他的心情也很复杂呀!昨晚遭遇了什么事都一清二楚。
    白亦舒先开了口:“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是石楠花精那恶魂搞的鬼,而且......”
    白亦舒顿了顿,继续淡定地道:“我是个医者,医过缺阳补肾的患者,而贴身照顾本来就是医者之责,你不用多想,也不用有负担。”
    缺阳!?
    补肾!?
    季暮雨忍不住嘴角颤抖。
    在他眼里,自己不会就是这样的吧!
    似是察觉出季暮雨的异样,白亦舒知道其原因,咳了两声,便安慰道:“不是你,你身体挺好的,季尊主......也必定能儿孙满堂。”
    毕竟江湖上关于季月白的传闻和名号可不是盖的,其弟自然也不差!
    可这季月白的......倒是......有待考证的......
    季暮雨一听到季浦深,就心生不爽:“他才不会管这些。”
    白亦舒见他此状,便转移话题:“看来那石楠花精和执魂签订契约,建了慕初居那样的庭院,白天不会出现,只有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诱惑男子到那里,吸取其精气,助长自己的灵力。”
    “嗯!”季暮雨有意无意地答着,只是昨晚之事实在是心有余悸。
    片刻,白亦舒似是愧疚,有悔,说道:“是我不对,昨晚我询问过店小二,这里经常会有成年男子无故失踪,本来想今天再好好探查一番的,却没想到让你踏进了圈套。”
    季暮雨没想到白亦舒竟是会在自己面前认错之人,但他还是冷静地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冲动了!”
    不该自负,不该认为自己什么事都能做好。
    “......”
    “反倒是我,昨晚有劳照顾了。”
    “其实还好,我只是检查看你有没有受伤,帮你换身衣服,后面都是沈晗守着你,否则这么一大早也不会这样精神不济。”
    “是她!”
    完了!昨晚应该没说错什么梦话吧!
    季暮雨陷入自己的沉思,不由得脊背发凉,捏紧了被角
    白亦舒见他不妥,还以为身体不适,便想继续帮他探脉。
    季暮雨摆摆手道:“我没事,只是昨晚的确耗费了些气力罢了。”
    许是在石楠花的幻境里待太久,时常觉得头晕犯浑。
    “定力倒是挺好,要知道,据说进了慕初居,可没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
    “......”
    “看来,昨晚不仅身体上,精神上的打击也很大呀!”
    季暮雨心中腹诽:“你这家伙是会读心术吗!”
    “总之,这一次,我打算我们去对付她好了。”
    “我们?为何!先不说之前判断错误认为这和石楠花精有关的恶魂是男子,可这次是女子,沈晗出面岂不是更好。”
    季暮雨知道白亦舒已经猜出了自己昨晚被迷惑之事,可是他并不知道与沈轻尘有关。
    如果沈轻尘和他们一起去的话,那石楠花精肯定会捅破昨晚的事,季暮雨又有何颜面面对他们。
    陡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沉默不语。
    白亦舒察觉出他的异样,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不会是和沈晗有关吧?”
    季暮雨的耳根瞬间通红,头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哎呀!”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难的事啊!世道不易啊!
    说完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见人,打了个滚,拳打脚踢一般。
    白亦舒没想到季暮雨竟会有如此模样,与自己看到的清修殿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一个像是意气风发的胆大少年,一个像是被人撞破心事的娇羞少男,不过也正好印证自己的猜想是没错的。
    正当白亦舒想要安慰他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喜欢木棉至南庭[修真]请大家收藏:(663d.com)木棉至南庭[修真]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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