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回头是岸

    “看来得把你们都消灭掉了呢，哼哼哼……”亮司说着将路边的交通信号灯连根拔起，砸向了人群，人群立刻散开，没有人受伤。
    很快就有一辆救护车停在了亮司面前，亮司突然感到浑身一麻，昏了过去。
    ……
    “好了……单纯的睡了一觉……没做任何梦。”亮司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嘀咕着。
    “醒了呢……”一个穿着外科医生手术服的男人走了过来，而亮司被皮带绑在了床上。
    “过了多久？”亮司的双眼向脚，看着脚边站着的外科医生。
    “8个小时，你睡得很沉。”外科医生说着打开他的外科工具包，拿出一把带着干掉血迹，带着轻微锈蚀气味的锯子。
    “我说真正的现实过了多久？”亮司依旧看着外科医生，与外科医生的双眼对视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精神病人。”沉默了一会，外科医生说道。
    “这是你创造的幻梦吧，挺真的，梦魔……”
    “这里是现实，你的一切认知都来自于你之前的那个梦，把我当做所谓梦魔啥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的确应该是你的梦魔。”外科医生说着把锯子扔到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一把小电锯，“因为我即将切下你的胳膊。”
    “这里是你的梦，我的梦……”
    亮司说完笑了笑，窗外的钟楼同时响了起来。
    钟声敲了总共十三下，而外科医生已经拉动电锯。
    “大家都把你当成一个把幻梦当真的精神病人，实际上呢，大家都疯了，只有你是正常的，或者是最不正常的……”
    “不正常是针对少数的一种称谓，把我们不熟悉的，陌生的，我们觉得奇怪的东西，轻蔑的叫做异常，而你，就是最不正常，但是又是最正常的那个。”
    “真理的光辉会因为无人问津而消逝，被全世界接受的谎言会成为真实。”
    外科医生说着，举起电锯。
    “真理的光辉永远不会消逝，吸引着意识到它微小的光芒的人，他们会去捍卫真理，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揭穿，梦魔……”亮司突然挣脱了皮带的束缚，坐了起来。
    “为什么你们这些反派都喜欢婆婆麻麻的。”亮司说着，拿出了进化驱动器，而四周的一切开始褪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对梦失去了控制！”外科医生同时失去了伪装，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半边脸被头发遮住的男人，那就是梦魔。
    “你没有弄疯我……你失败了……”亮司说着，四周的场景变成了一片黑暗，只有两个光源照亮了他们两个。
    “你没有怀疑过吗，你所在的真实。”梦魔咬了咬牙，对亮司大吼着，“那可能是虚幻的梦啊！你的所有一切都可能如同泡沫一般！”
    “那就随他吧，只要这份感情，这段经历是真的，还存在着，我就有理由回去。”亮司说着，戴上了驱动器，“说起来，你给了我一个启发。”
    “这是你的梦，也是我的梦，但我是做梦者，我也可以修改这里才对……白羽和刘杰的昏睡症状态没有很明显的大脑活动，所以我以出发点为真实推断，他们昏死过去是因为梦中死亡，而你似乎享受着折磨我的乐趣，封印了我的记忆，让我不断经历死亡，想让我彻底崩溃。”
    “你还在这里，这是反击的机会，刚刚我做的一切，发觉这里是梦，各种疯癫的举动都是为了让你放下戒备，以化身形态来见我，将我亲手彻底杀死……总得来说，现在想想你这家伙留下来的破绽还真蛮多的，真不知道我刚刚到底怎么被你弄得差点崩溃的。”亮司说着拿起了新起源核心，“不过我也没机会知道了。”
    “额啊啊！可恶啊！”梦魔双眼充血，一边怒吼着，随后变成了拿着镰刀的黑袍死神，挥舞手中半人多高的木柄镰刀冲向了亮司。
    亮司只是一边变身，躲开了梦魔。
    “我想问一下你的家在哪里，我一会好帮你叫救护车。”跳过音效，一秒完成变身的亮司张开双臂站在梦魔身后，对着梦魔说道。
    没扑到的梦魔又怒吼了一声，冲向了亮司，而亮司见状不慌不忙，也不躲不闪，只是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一阵无形的能量波动快速以亮司为中心放出，将梦魔被定在了空中。
    亮司停止了时间。
    “在这段静止的时间里……永恒地停止思考，然后……”
    “准备好承接我的怒火，在此，我代莉子，代星生，代刘杰和白羽……”
    亮司站在梦魔面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始一边大吼一边以肉眼只能捕捉到残影的速度击打梦魔，估摸着足足持续了近半小时，攻势伴随着亮司的连续多个风雷电闪光骑士踢终结。
    背对着梦魔，亮司落在了地上，慢慢从半蹲的落地姿势站起，就在同时，时间继续流逝。
    梦魔浑身上下完全挤压扭曲到变形，从各处喷出血流来，扭曲的嘴巴试图发出声音惨叫，但是他的嗓子已经被打烂成碎片，只能呜咽着，落在地上，爆炸开来。
    而亮司伴随着爆炸的灿烂火花与四周的一切慢慢消失。
    ……
    “哈，哈哈……”
    梦魔坐起身来，大喘着气。
    “刚刚我感觉我的精神……我的精神被什么撕裂了，粉碎得彻彻底底……”梦魔摇了摇头，看向窗外，他刚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还好……只是梦……”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打开了。
    一个长得和亮司一模一样的医生走了进来，这让梦魔尖叫着躲到了墙角。
    “病人191号，我今天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医生说着走向了梦魔，这让梦魔愈发紧张。
    “你别……你别过来！”
    “放轻松，只是常规检查而已。”医生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我说了你不要过来啊！不要靠近我啊！你这个恶魔！不要靠近我啊！”
    梦魔高声尖叫着扑向医生，而与天野亮司完全两样的医生随即退出了病房，用对讲机招呼护士和别的医生过来。
    很快，几个人将梦魔死死按住按住，伴随着一针镇定剂，梦魔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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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